第19章 章節

很是惱火,後來也就不聯系了。“那你的意思是說,如果她的反應積極,态度熱情一點,你們也就會往下發展了呗?現在不是你不想怎樣,而是人家沒給你這樣的機會!”“哎呀,你可真能自說自話,你不去當編劇都可惜了。來,這個你拿着。”安然邊給我夾菜,邊遞給了我一個信封,裏面是兩萬塊錢,“你這是做賊心虛 ,給我的封口費是嗎?”我戲谑的說道。“什麽封口費啊,壓根就沒怎麽着,快吃飯吧,一會兒涼了。”我沒再繼續追究下去,因為我知道無論我怎麽問,他也不會承認的,男人就是這個樣子,除非捉奸在床,否則打死也不會承認。只是苗苗這個名字深深刻在了我腦海裏,在我心裏有了一個揮之不去的陰影,我對他的感情也因此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對他有所懷疑,有所保留了,因為我始終都不曾相信他說的話,就算他們沒有發生任何關系,最起碼他的精神也出軌了,而精神出軌距離肉體出軌也只有一步之遙了。“我看你還是去參加成考吧,找個自己喜歡的專業,人還是要有點事情做,閑太久就會變得懶惰了”安然始終是這麽勸我的,而且他很不喜歡女人做全職主婦,他覺得那樣的女人就像死魚的眼睛一樣失去了光彩,沒有了生氣。我記得他和我說過清華的校訓,他也一直把它當作座右銘來激勵自己上進:自強不息,厚德載物。在他的鼓勵下,我參加了成考,考上了北平醫學院(成教),這又讓我對安然多了一份感激,我現在對他的感覺很複雜,又愛又恨,又感激又埋怨,總之,千絲萬縷,無從去歸納和總結。這種負面的情緒一直持續到我在大學的課堂上看到了他,一個叫高原的陽光大男孩,一個差一點就成為我老公的人,一個讓我想擁有卻有沒有能力去奢求的男人,

和高原的戀情被發現 兩個男人的戰争開始了

高原的離去讓我很迷茫,已經是深夜三點了,他為何從衛生間出來就借故走了那,我懷着好奇走到了衛生間,環視了一圈,我的目光落在放物品的腳架上,莫非是這些?回到卧室,我接到了他的短信:已經很晚了,你休息吧趕緊,明天有課,我頭中午來給你送飯,高原。

好溫暖啊!也許好久都沒有人這麽關心過我了,我已經快忘記甜蜜是什麽滋味兒了。這一夜,我睡得很甜。

第二天中午,高原果然來了,帶着四五個餐盒,“你家有報紙嗎?我鋪上,我買了菠蘿蝦、糯米藕、清蒸鲈魚、還有兩個素菜,也不知道你愛吃什麽,你都嘗嘗,不喜歡吃明天再給你換別的。”我們一起坐下來吃飯,收拾碗筷,這一切自然極了,仿佛相識了好久似的。“對了,玉隐,我今天從世貿見客戶出來,看見一件衣服很好看,忍不住給你買來了,我要的s的,你試試,尺寸可以調換。”他想變魔術一樣從腳下拿起了一個包裝很精美的袋子,“真的呀,不用這麽破費,我有衣服穿的。”嘴上雖然這麽說,可我心裏還是很感動,那是一件短款的呢子大衣,深藍色的,領子有些格子圖案,我很少穿這種款式,有些像女學生。“這個大衣很實用,裏面有一層可以拆卸的毛坎肩,你熱了就拿下來,冷了就把它扣好。”“嗯,好,我好喜歡”

“你昨晚是不是看到了洗手間男士的洗液和用品?”他言語有些含糊:“嗯,是吧,那是你現男友的?還是你前男友的?”“前男友,我們剛剛分手了。”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對他撒謊,也許我不知道怎麽和他說我和安然的關系,也許我怕說了他會立刻消失,總之,我的确向他隐瞞了真相。

他在一家外資的醫藥公司做銷售,收入不到一萬每月,也是北平人,爸媽分居很久了,他跟着媽媽生活,據他說他媽媽很強勢,這讓我有點害怕了。因為我已經不太會和他人相處了。所以直到最後我都沒有見過高原的媽媽。

他來上課的時候我們都是坐在一起的,同學們都猜想着我和他的關系,其實到後來這已經成為不是秘密的秘密了。每天他下班都會到學校來看我,和我一起複習,吃飯,看電影,逛街,而同時我也沒有斷了和安然的交往,只是,我的心已不似從前那般熱忱了。

事情被安然識破是一天的傍晚,他來學校找我,我推說我媽媽到學校來住了,不讓他上樓,其實是高原在樓上。也許是之前我對他冷淡了許多,所以他異常敏感,執意要上樓,而我當真被自己的謊言擊敗了,我承認自己的謊言并不高明,之後發生的一切就是兩個男人的戰争了,而我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新歡?舊愛?我都舍不得。

他們的談判是在當天的晚上,我和高原說了實情,他并沒有過多的責備我,兩個男人見面,也沒有劍拔弩張,安然說:“我只想問你,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有沒有那層關系?”“你多慮了,我也不贊成婚前性行為的。”“如果你們背着我發生了關系,這個性質是不一樣的,玉隐,你這就是□□裸的背叛,不,是紅杏出牆。”安然似乎越來越憤怒了。“如果是這樣,我絕不會饒了你的,我會懲罰你。”當時安然的态度着實讓我很害怕,但是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讓高原趕快離開這裏,“你要問的都問清楚了,讓高原走吧?”“行,那你走吧,剩下的我和她說。”在我的再三勸說下,高原才肯離去,他說他擔心安然會做出傷害我的事情來。

“我告訴你玉隐,你們天天在一起呆着,我不相信你們沒有關系,除非你能證明,要不你別想再出門,你就天天在家呆着吧!”安然要軟禁我,“我沒辦法證明,你愛信不信吧,就允許你在外面勾三搭四,我就不能找個人陪陪我嗎?你天天把我丢在一邊,對我不聞不問,現在有人碰了你的東西,你不舒服了是吧?”“你這個騷貨,看我怎麽打你!”安然攥起了拳頭,在我身上又捶又打,但我知道他畢竟是個讀書人,是不會對我下狠手的,“我今天也累了,上了一天的班了,你就在家給我好好反省,我明天一早就來看着你。”門被砰的一聲關上了,“我該怎麽辦?我到底要選擇誰?”我徹底沒了主意。

第二天清晨,我被一陣敲門聲驚醒了,是安然來了,之前我把他的門鑰匙收走了,“你腿怎麽了?怎麽還拄拐杖了啊?”“哼,別提了,我昨晚氣的一夜沒睡着覺,早晨迷迷糊糊起來,被崴了一下,就這樣了,剛才進門手還被夾了一下,都出血了。”“嚴不嚴重?我看看。”“不用你管我,別碰我”安然把身體扭向了一邊。“反正要是讓我找到你們的證據,你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你給我過來,把衣服脫了!”“你要幹什麽?”“我要你伺候我,不過,你放心,我會用安全措施的,因為我嫌你髒。”“得了吧你,你還嫌我髒,你幹淨,要不是因為有苗苗那個事兒,我或許還不會和高原好吶。”我一氣之下,把他的拐杖和鞋子襪子還有外褲都扔到了陽臺上,“你起來啊,你走啊,你不是喜歡把我一個人丢下,自己跑嗎,我看你走一個試試.” 我在公然挑釁他,這個讓我受了太多委屈和冷落的男人,我的自尊心已經被他踐踏的體無完膚了。“你這是幹嘛啊?”他居然哭了,眼睛微紅,盡管他故意背對我,我仍然捕捉到了他眼底的悲傷。“你怎麽還哭了那,不是吧,一個大男人,真有出息。”我抓住一切可以嘲笑他的機會。“我和你講,我從來不哭的,上次有記憶的哭,還是我媽媽過世的時候,之後就再也沒哭過。”我原本滿是笑意的臉,一下子怔住了,他說得是真的嗎?他這樣一個理智冷漠的男人,居然會為了我流眼淚,難道他真的對我有感情嗎?我無法判斷了已經,女人的心腸很軟的,會被任何一個小細節所感動。“我兜裏有一張紙你幫我掏出來,是我打印出來的一首詩,白居易的《長恨歌》我覺得很像形容咱們兩個的”我拿着那首詩,從頭念到尾,裏面的辭藻異常美妙:雲鬓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這是安然原來總挂在嘴邊的一句話,其實我最喜歡整首詩的那一句:歸來池苑皆依舊,太液芙蓉未央柳。因為安然在痛苦之餘,傷感的說出了這樣一段徹底把我的心融掉的話: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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