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秦風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是那麽動人,也令他動容。

那淺淺的笑意,盈滿了信任。那雙漆黑的雙眸中,帶着絲絲探尋。或許是自己之前的動作讓他有些後怕,可即使如此,冰斂還是能從秦風表情中看到純粹的依賴。

依賴自己,單純的依附。

這帶給冰斂前所未有的滿足感,能被一個自己看中的“雌獸”倚靠,是他身為強者身為雄性的驕傲。

當下,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麽,可冰斂卻不急于攻城略地,而是開口安撫了他。

“別怕,以後我會保護你。”

他在說什麽?

秦風聽不懂冰斂的話,可秦風是何等的聰明人,怎麽也懂得察言觀色。

他不知道自己來到了個怎麽樣的世界,他不知眼前的家夥到底是個什麽物種。但是他隐約猜得到,他想起過去看過的小說玩過的游戲,裏頭有種叫做獸人的種族。

或許,眼前的家夥,就是獸人。

不管他是個什麽東西,面對無法溝通的障礙,秦風盡量讓自己的看起來更加無害。

男人需要什麽?

無非是滿足感,無非是驕傲感,無非是給足了面子讓他感到開心。

這一點,對秦風來說還是不難做到的。

怎麽讓他先離開自己?

既然他看中了自己,那麽在沒有上了自己前,應該還不會随便虐待自己吧?

心中暗笑,秦風的臉上一對好看英氣的眉卻是輕輕的攏起。

此刻他的雙手并沒有受到桎梏,只見他緩緩擡起了手,面容突然扭曲地雙手摸上自己的喉嚨,難受的發出□聲。

“啊——”

果然,聽見他的□,冰斂臉色一變。忽而從榻上翻身而下,“通通”幾步,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木屋子。

3強X與反強X (下)

見冰斂走出木屋子,床上原本還一臉痛苦的秦風“唰”地一下就變了臉。先是緩緩坐起,然後全身放松地呼出一口氣。

有些自言自語道:“還好老子反應快,夠機靈。”

想到剛才那野獸的反應,秦風心底竟然一掃之前的恐慌,臉上甚至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嘿嘿,想必那家夥挺中意我的。看來不管是倒了哪裏,這人的魅力啊,都是掩飾不了的。”

大言不慚的家夥又恢複了本性,該說是他天生粗神經樂天派,還是說臭屁到無可救藥?

動了動四肢,轉了轉脖子。身體的不适漸漸褪去,再次醒來已經感覺不到記憶中朦胧的冷冽。只是,當秦風得瑟的想撐着床板想要下床,當他忍不住翹高了他的尾巴蹦跶過急。下一刻,“噗通”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伴随着狠狠的咒罵。

“該死的!這是怎麽回事!”

頭皮還在刺痛,撐着地面的五指間還纏繞着少許烏黑的發絲,長得詭異,長得心驚,長得可怕,長得……真他媽該死!

不過是睡了一覺,穿越了一下,他這頭長發到底是怎麽回事?

心底忽然閃過不妙的念頭,四下打量,最後跌跌撞撞的秦風沖到角落的一面白色玻璃前。

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鏡子裏的自己。

一樣的眉眼,一樣的輪廓,一樣的五官。可是,過去那利落的短發,此刻成了烏黑過腰的長發。

作為一個大男人,這樣突如其來的變化,實在是有點……

“通通通”

粗重的腳步聲從屋外響起,幾乎是同一時間,那本還處在自己頭發無故變長的震驚中的男人,眉眼一沉,接着擡手一捶胸口,那喉嚨口的咳嗽聲頃刻便溢出口中。

“咳咳咳……”

雙腳一軟,人便倒在了地上,艱難的想要站起,卻似乎徒勞無功。

與此同時,木屋的門再次被打開。那去而複返的高壯獸人,此時褪去了皮毛,恢複了常态,而他的身後還跟着一名身形略矮的老者。

“你沒事吧?”

看着在地上掙紮的男人,那蒼白的臉色真是叫人心疼。

冰斂甚至忽略了他怎麽會從床上“挪”到了地上,只顧着擔心秦風的身體。

在他看來,這被自己救起的異族雌獸實在太過虛弱,自己好不容易用盡心力的照顧,才讓他醒了過來。是自己太過沖動,被自己的情-欲控制,才讓傷勢轉好的他再次發起病來。

哎,看來自己太過心急了。前一刻還教訓着凱蘭斯別動妄念,自己卻在下一刻犯下了與他相同的錯誤。

現在,冰斂的心理慢是自責與懊悔,看着秦風的表情也格外溫柔。

“讓祭祀看看你的傷勢。”

雖然他們是奴隸,可他們也是一個獨立的群體。而這個群體中,自然也有同樣被貶為奴隸的祭祀。

他又在嘀咕什麽?找人替他看病嗎?

應該是這樣了吧。

秦風雖然聽不懂冰斂的話,但憑猜得也□不離十。

目光不安的瞥向冰斂身後的祭祀,瑟縮的在地板上退了退。然而,突然一把拽住冰斂的手腕,随之慢慢收緊。

在冰斂看來,這無疑是依賴自己,懼怕陌生事物的表現。

這麽一來,冰斂對秦風想要表達溫柔的信念,又因此而更堅決。

眼前的人是那麽需要自己的保護,需要一個丈夫的保護。

而冰斂怎麽也想不到,秦風此刻,早就在心底上天下地罵了他十來遍了。

該死的家夥,以為你壯老子就怕你嗎?

他媽的,沒事手臂長那麽粗幹嘛?有本事你強-暴我啊!來啊!

你丫的,終有一天,老子要上了你!讓你哭着求老子!

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我現在這小媳婦樣兒,以後一定讓你來試試,哼!

秦風是什麽人?秦風的字典裏都是些什麽樣的話?

清白誠可貴,尊嚴價雖高,若為生命故,倆者皆可抛!

眼下,還沒到關鍵時刻。也就是說,若真不行了,秦風早想通了:被上了,也無非就是被野獸咬了一口。

這一點,他可一點兒沒誇張。眼前的男人,就在之前,還是一頭“野獸”。

“不要怕,真的別怕。”

心底一嘆,冰斂寬厚的大掌圈過秦風,将他攬進懷裏。

見秦風依舊謹慎抗拒的眼神,冰斂不禁皺起眉來。

“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既然自己聽不懂他們的語言,那自己說的話,他們也同樣聽不懂吧。

秦風推算出這點,毫不忌口的就冒出這麽一句。

當然了,他的聲音依舊輕弱,他的臉色依舊蒼白無力。

“你……我差點忘了你是異族。”

異族聽不懂獸人的語言,那也是正常。往往要教導異族學習獸人語,需要從長計議慢慢來。

這也就難怪了,小家夥一直不知道自己想表達的善意與安慰。

“野獸,我叫你野獸還是擡舉了你,就差沒叫你禽獸了。”

幾乎肯定了,從冰斂的剛才的表情及語氣中。秦風知道他也同樣聽不懂自己的話。先前那句是試探,所以他留了口德。這一次,可別怪他“口下無情”。

既然身體被壓制得毫無反抗能力,那至少需要讓他在另一個埠發洩發洩吧?

要知道,逞口舌之勇,也是件極其幸福的事啊。

“哎……”

無奈的嘆出一口氣。冰斂對彼此無法溝通這件事實,顯得有些無力。

這樣的話,自己就只能盡力用事實表達他想傳達的感情了。

于是,帶着幾分強硬的将人摟進懷裏。

“落裏祭祀,麻煩您了。”

當下決定不再試圖說通意圖,而是直接讓身後的老者用祭祀的神力,替小家夥療傷去病。

“別這麽客氣,頭人閣下。這是我身為祭祀應盡的職責。”每一位祭祀,都是神眷之女的子民,将黑暗剔除,将病魔祛除,将神之光明帶給需要的人。

而心地善良的祭祀,當然義不容辭的就替秦風施起治療法術。

低沉的,仿如咒語般的吟唱在屋子裏響起,漸漸的,秦風的身上被籠罩了一層淡淡的薄光。白色的光暈逐漸變強,最後将他整個包圍在裏頭。

而此時,吟唱聲也跟着加快起來,随着白光的加深,那聲音猶如盤旋在周空。

最後,當白光變弱,以致消息。那吟唱聲也随之停歇。

褪去白光後,冰斂再次看向懷裏的秦風,可惜的是,他發現秦風的臉色依舊蒼白。

“落裏祭祀,您看着這是怎麽回事?”

冰斂的語氣裏帶着焦急。這位平日裏冷靜鎮定的奴隸頭人,此刻一反常态的有些慌張。

他太過擔心秦風的傷勢了。其實,無論是對秦風的占有欲還是擔心,來得都有些過猛。不過,獸人族天生就是以感覺來論定一件事。就像冰斂,一旦覺得想要秦風,認定他作為自己的雌獸,就會獻出自己的真心與誠意。

因為,他們獸人的直覺是十分敏銳靈驗的。

可這一次,注定了冰斂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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