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獻誘
“嗚……不,不行了……”
“可以的寶貝兒,來,再動一動。”
“啊……郁晟儒!不!嗚……”
栖拾灣四分之三都是綠化,別墅和別墅之間隔很遠,郁晟儒把所有傭人和保镖全部打發幹淨守在旁邊小樓的最外側。整棟別墅默黑一團,只有三樓的小閣樓內漆黑點點中現出半盞微光,星辰漏夜而來,穿過透明的水晶玻璃落在床間,印出一雙癡于糾纏的人影。
瞿淮半跪在郁晟儒身前,渾身覆滿侵略氣息的男人擡眼看他,眼裏是不可言說的愉悅與占有。白襯衫将落不落,領口下垂露出圓潤的肩頭,本來白淨的皮膚被幾道淩虐紅痕破壞。汗水濕透襯衣,貼出兩顆圓潤乳首,已經被人亵玩得腫脹櫻紅,如莓果點綴,秀色可餐。
胸前是男人肆意啃咬的痕跡,被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沖擊,瞿淮清澈的雙眼終于染盡情欲的顏色,雙頰緋紅咬着下唇,微微迷茫張開的唇間探出粉色舌尖,被男人狠狠吻住。郁晟儒已經洩過一次的下身脹大一圈硬得發疼,小狼崽每一個動作都是在撥動他的理智。一個喘息一句呻吟都是最烈性的春藥。半垮的衣衫遮住半邊春色,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激出男人最原始的窺探與作亂。
“我,我不行了……郁晟儒……要死了……”瞿淮雙腿跪得發顫,脫力将頭靠在男人的肩上,眉眼與言語之間是可見的委屈。
“不行,寶貝,說好了要自己來。”郁晟儒心情舒暢,伸手探進瞿淮嬌嫩潮濕的穴口,直搗黃龍,指間玩弄他的敏感點,小狼崽被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嘤嗚一聲徹底睡在了他胸膛上。
“五天,五次。”郁晟儒慢慢厮磨他耳尖上的絨毛,輕輕咬了一口。瞿淮難得一見的主動,羊入虎口,一定要細細品嘗:“不想去徒步了?”
他就知道這個老畜生不會放過自己,簡直就是上趕着送到他嘴裏的肉!
期中考試一完,路聲就興致勃勃的開始準備徒步的事。帳篷睡袋什麽裝備都下單了,定金也交了,酒店也訂了。瞿淮也在暗自籌謀,他知道郁晟儒把他看得緊,恨不得把自己當眼珠子揣身上,要怎麽樣才能說服這頭獅子,放自己出門浪浪呢?
送禮物?送什麽呢?晟爺像缺東西的人嗎?
給他做頓飯?瞿淮想了想自己能毒死一頭牛的手藝,他還不想被整個黑道追殺。
那,郁晟儒最想要什麽呢?
饒是他不想承認,也不得不面對現實,這個男人想要的,就是自己。
除了色誘,好像沒有別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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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雙親去世前,每年都要和父母出門旅行。這個習慣已經斷了快三年。現在池炀進了監獄,他也做好了向前走的準備,徒步旅行是之前自己最想做的事,躍躍欲試,不想放棄。
以他跟了郁晟儒這麽久的了解,這個男人從沒傷害過他,只是在情事非常強勢熱衷。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為自由獻身,是偉大的!
暗地裏已經下好決心的瞿淮,在期中考試結束的下午匆匆趕回寝室,挑了一件他最喜歡的米白襯衫,紮進牛仔七分褲裏,簡簡單單的帆布鞋,看的人清爽幹淨。
郁晟儒見到瞿淮,着實被驚豔了一把。以前的瞿淮雖然也愛穿白色,但整個人看着高不可侵,濃濃的禁欲感;自從池炀被收拾了,小狼崽的心情在一天天變好,人也開朗了許多,不再死死守着自己的領地,少年人青春張揚,陽光俊朗。郁晟儒覺得自己攻下堡壘指日可待,這匹恣意清貴的小狼崽始終要馳騁在他的疆域上。
但敏銳如他,還是嗅到了一絲異常。
先不說小狼崽吃飯變得積極了,開桌前老老實實喝完自己舀的一大碗湯;連葡萄都是自己主動皺着臉一顆一顆吃完的;最要緊的是,本來想帶瞿淮往放映室看電影的,也被罕見拒絕,說自己考完試困了,催他洗澡快睡。眼睛裏明明就是藏不住事急切的模樣。
郁晟儒心下一動,這麽乖,大概是有事要求他答應。卻裝作不知,面上不顯分毫,拿着睡衣進了浴室洗澡。
會是什麽事呢?能讓兇兇的小狼崽暫時變成小奶貓?
郁晟儒打着沐浴露頭腦飛轉,不會是學習上的,也不會是要找我收拾誰,會不會那個要跳江的……畢竟瞿淮為他找過我?也不太像,不至于做到這個份上。那會是什麽呢……男人沖掉泡沫顱內閃光一現,想起跟着他的人來報,瞿淮最近往操場跑步去的勤快,還是寝室四個人一起去的……那就該是什麽集體活動,需要來和我報備的話,一定走的時間不短。心下一定,看小狼崽要怎麽開口。
拿起浴巾擦幹水漬,打開浴室門,讓瞿淮進去洗澡。岚省秋日天涼,郁晟儒怕他冷每次都是自己先洗,給他把浴室暖熱。
躺在床上看老黑送來的文件,郁晟儒心理活動沒停:雖然不是很想放瞿淮去,但小狼崽剛從陰影裏走出來,多出去走走也是挺好的。至于安全,派血戈堂的兄弟一路跟着,再交代目的地附近堂口的堂主提前清掃排查。
郁晟儒正想着怎麽布置人手,浴室門開了。
滿園春色比起這幅畫面,大概也不過如此。
瞿淮沒用郁晟儒給他拿的睡衣,穿着自己的白襯衫就出來了。沒幹的水痕打濕了衣服貼着肉,襯衣下擺堪堪能遮住大腿根——怪不得這小子今天要把衣服紮進褲子裏穿。局促的臉上帶着尴尬和不安,在郁晟儒火熱凝固的視線裏一步一步挪向床邊,慢吞吞上床掀開被子,乖順躺在他旁邊。
很早郁晟儒就知道,自己對于瞿淮是完全沒有抵抗力的。
丢了文件手摸進被子裏,郁晟儒呼吸一滞,這小壞蛋還沒穿內褲!就是故意的!
“寶貝,你在玩火***嗎?”
男人低沉的聲音籠罩住他的感官,炙熱噴灑的呼吸交互交織,這是一個充滿掠奪的吻。
瞿淮的緊張和羞恥在激情中融化消解,他滿目水光呼吸大喘,推開郁晟儒,留出一點縫隙給他說話的時間:“晟,晟爺,我要和你商量件事。”
郁晟儒不滿的拍了拍他挺翹的臀瓣:“叫名字,不然叫老公。”
“郁晟儒……”瞿淮自動過濾了他的後半句:“我想和室友去徒步。”
果然,自己想對了:“去哪裏?”
“南麓山……”男人臉黑了。
“去多久?”
“差不多五天……”更黑了。
郁晟儒神色不明的望着他,兩個人僵持不開口,空氣裏都變得缺氧。
瞿淮把心一橫,媽的,色誘不行,只好主動!
攀上郁晟儒的肩膀就要仰着頭吻他,輕貼薄唇,不甚熟練要撬開男人的牙關,卻只是含着一片在吸吮。男人呼吸聲變重,瞿淮心喜,果然是有用的!越發放開,雙手往下摸索男人的腹肌和人魚線。郁晟儒忍無可忍,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吻。等兩人分開時,瞿淮早已氣喘籲籲,嘴唇染着水光可憐兮兮的看着他:“就去五天,郁晟儒,求你了。”
太欠操!
“也不是不行,”瞿淮雙眼一亮,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乖乖跳進陷阱:“但是五天,我還要擔心你的安全,你是不是該補償點我什麽?”
瞿淮瞪大雙眼,他都主動成這樣了還不行?
“當然不夠,”郁晟儒看穿他的疑問,将人扶上雙腿坐好:“今晚自己來。”
男人音色暗啞,在他耳邊,像是鼓勵也是蠱惑:“來吧,讓我看看我的寶貝,究竟有多少誠意?”
上趕着的羊入虎口啊
單純如瞿淮怎麽能算得過老狐貍呢
為我傻兒子感到屁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