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不怕老公脾氣大, 只怕老公腎太好(番外五)

前方高能預警

大家自備紙巾腎寶

????

嚴重dirty talk出沒

(以下行為全由郁晟儒一個人負責!)

雪山融化,發起了情潮的洪水。郁晟儒抱起瞿淮,門背後放着一張鏡子,郁晟儒低沉的聲音響起:“睜眼。”

這真是……羞憤欲死,鏡子裏的眉眼浸透情色的人真是自己?怪不得每次郁晟儒都像吃了藥似的發瘋。

嫣紅的穴口自動收縮夾緊了身體裏的尾巴,整個人汗津津的,透出一種誘人大快朵頤的粉。斑駁的吻痕在鏡子裏一覽無餘,手腳并用緊緊抱着男人像是主動攀附的勾引,頭上帶着耳朵,活像一只發情期裏的小兔狐,被大獅子抓住肆意欺負。

手還被拷着,清俊的臉是熟透的紅樹莓,回頭往郁晟儒懷裏鑽:“我不!我不要看!”

尾巴被大力抽出,翻帶出一點粉紅的嫩肉,郁晟儒拿起跳蛋,塞進泥濘的後穴,姿勢露骨,朱紅的陰莖與漂亮的後穴在鏡子前一覽無餘,強烈的震動感讓瞿淮全身發抖,死死抱住男人尋求一點安慰。

“寶寶,”郁晟儒還在把跳蛋往裏塞:“你看你多漂亮,多好看。”

“這麽好看,怪不得那麽多人喜歡你;”

“但是你不能喜歡別人,”男人抱他回床上,俯身看他:“你是我郁晟儒的老婆。”

“寶寶,”男人眼裏有狂熱的侵占,“你這麽漂亮,我他媽看着你就能硬;”

“你沖我笑我他媽就能硬,你抱着我我能硬;”男人摘了乳夾,略微吃痛,兩枚奶頭如同熟破濃豔的楊梅,瞿淮總覺得下一秒就要被吸出些什麽東西;

“每次和你上床,我真是恨不得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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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個妖精,老天爺派你來治我郁晟儒;”

“我真是……想死在你身上。”

硬成兇器的陰莖對着穴口,淫水混着潤滑劑,腿根泥濘,卻始終不肯插入,只淺淺在外抽動。

“嗚……郁晟儒……”扭動着身體試圖靠近熟悉的巨物,求得一個痛快:“老公……”

“叫老公幹什麽?”

“進……進來。”太羞恥了,霜華如月的瞿淮什麽時候做過這樣淫靡的姿态。不肯承認自己內心的騷動,醋海翻滾的男人卻語氣兇狠,上膛的兇器就這樣頂在臀縫裏:“不說出來,老公就這樣進去,把你操壞!”

雙重折磨下的理智終于崩潰:“嗚嗚……要老公進來……進來操我……”

終于!

跳蛋被丢在一旁,紅紫高熱的陽具破開濕淋淋的肉穴,一口氣推到底,陰囊拍在水滑的臀肉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整根沒入的感覺太好,瞿淮爽得腳趾都在蜷縮,雙腿打開盤着郁晟儒的腰,龜頭摩擦過那一點,直直幹進不能再深的地方,高熱敏感的腸道包裹性器,抽出時龜頭濕漉漉的帶着鮮嫩的紅意,怎麽會有這麽舒服的地方,又緊又軟還會出水,郁晟儒喘着粗氣,真是覺得自己遲早有天要被榨幹,手下說的一點沒錯,就他媽是,色令智昏!

隽永清俊的少年在他身下承歡,兩對蝴蝶骨振翅欲飛卻被牢牢抓住,清冷的小狼崽被自己操熟了,眼角多了些少見的脆弱。

“寶寶,老公頂得你舒不舒服?”三十多歲的男人,腰力還是實打實的好,打樁機一樣的速度猛幹,大開大合的抽插逼出瞿淮帶着哭腔的呻吟:“不急,我們還有一整晚的時間。”

“老……老公,慢一點,不,不行了……”

郁晟儒換了個姿勢,後入的更深了些:“可以的寶貝,你這麽耐操,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爽……唔……輕點……”

瞿淮快到頂了,小腹收縮,穴口金繃,夾得郁晟儒差點精關失守:“寶貝,你真會吸,差點把老公夾射了。”

“乖寶寶,老公的東西好不好吃?全部射給你好不好?”

“好,啊!不……老公……郁晟儒……讓我摸……”鈴口被男人堵住,瞿淮嗚咽,手被牢牢铐住,沒法疏解。

“不摸,寶寶,就這樣,要被老公插射。”郁晟儒加快抽插的速度,把人翻個身去親熟透的奶頭。另一邊被男人用手揉擰玩弄,舌頭在口腔模仿抽插的性器,下身硬着滴水的性器摩擦着郁晟儒的腹肌,瞿淮意識潰散,在瀕死的邊緣享受情欲。

郁晟儒猶嫌不足,幹脆把人抱在懷裏,面對着面繼續操幹他。然而數十下後又再次停下,紫色粗長抵住他泥濘的穴口,咬唆他胸前的乳頭,聽他嗚咽顫抖:“要老公進來嗎?”

“要……”

“那應該怎麽說?”

“老公……”

“嗯?”

瞿淮一切理智功虧一篑,可可憐憐哭出聲來:“老公,求你……進……進來……”

郁晟儒狠狠插入,直入最深:“乖孩子,真是老公的乖寶寶。”

眼睛裏積蓄滿亮晶晶的淚,落在男人汗濕的胸膛。郁晟儒看不得他渾身赤裸可憐兮兮眼泛水光望着自己的樣子,更別說柔軟的發間還伸出一對白嫩柔軟的小兔耳,幹了這麽久,火氣早消了一大半,擡起他的頭,唇齒交纏流下津液。身前櫻紅太誘人,郁晟儒拿起一旁的尾巴掃過乳尖,瞿淮嗚嗚直叫。

“寶寶,乖了嗎?還和別的男人搭讪說話沖他笑嗎?”

“嗚……不……”

“乖,叫老公。”

“嗚……老公……我錯了……”

男人動作迅猛,狠狠慣穿他的身體,渾身都是青紫的淤痕:“寶寶,我除了是你老公,還是你的誰?”

“是,啊,”瞿淮屁股高高翹起,白皙的臀瓣被撞出紅紅的印跡:“是叔叔。”

“不對,”一巴掌拍在腿根,穴口收緊:“重新說。”

“是……嗚……不知道。”

“乖孩子,聽我說。”

“我把你當寶寶疼,所以你該叫我什麽?”

“叫…………”羞恥心早已抛的一幹二淨:“唔……爸爸。”

男人把他翻了個面,堵住鈴口:“寶寶,再叫一遍。”

“爸爸,”小狼崽哭的抽抽噎噎:“嗚……爸爸……讓我射……”

“寶寶真棒,”性器又漲大一圈:“是爸爸的乖孩子。”

“讓你射,”下身傳來觸電般的快感:“寶寶乖,和我一起。”

滾燙粘稠的白漿射進瞿淮體內最深處,腿間噴灑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沾滿兩人全身。郁晟儒抽出陰莖,大堆精液混着着淫水從肉穴裏涓涓流出淌在大腿上,郁晟儒也不嫌棄,親親安撫使用過度的寶貝,一點一點吻去他臉上的淚痕。

“寶寶乖,沒事了,不哭。”男人解了手铐,把人挪到床中間,這次只铐了一只手,另一只鎖在床頭。矜俊的少年身上留下性愛的精斑,齒痕密布,奶頭腫大,肉穴被操開,翻滾着燦熟的嫣紅,雪白的小兔耳垂落,蜷縮成一團,臉上有可憐的淚痕,下身還吐着精水。

打算就此停手的男人想了想……

還是不做好人了。

從地下散落的玩具裏拿出一對新的白色乳夾——還帶電動。

沒從餘溫快感裏清醒出來的瞿淮雙眼失焦,郁晟儒在床上從來說一不二,每場性事都酣暢淋漓,但沒有哪一次像今天這樣,爽到讓他害怕。

意識還潰散的小狼崽沒發現左乳又被套上一個乳夾,直到郁晟儒拿出串珠子往他後穴裏一點帶你推進,這下徹底慌了:“郁晟儒!你,啊!你幹什麽!”

“別怕寶寶,別怕,”嘴裏邊說手上動作也沒停,抓住那只沒被铐住的手,直到最後一顆珠子也被吃進去,留下一節黑色的绺子:“會爽的。”

“你完了,”小狼崽咬牙切齒,狠狠瞪着他,可惜眉目含春,潋滟波光,威力大打折扣:“明天我要弄死你!”

“好的,”郁晟儒從善如流,半跪在床頭遮住大片燈光,身形高大堅毅:“但那也是明天的事;”

“省點勁兒乖寶,畢竟我這樣的老、男、人,一個小朋友,還是可以操一晚上的。”

小腹內滿是酸脹的感覺,珠子壓在前列腺上,動一動都是精準的刺激。晟爺今天打定主意做禽獸,沒打一聲招呼按了震動。

內壁、前列腺和腸肉的每一個地方都被照顧到,驚人的快感不斷累積,瞿淮身子扭動,試圖躲避鋪天蓋地的攻擊。又疼又爽,本就已經操熟的穴道貪婪的尋找更舒服的刺激,最靠近那一點的珠子不停的研磨,一片狼藉的臀肉不自覺翹起,呻吟靡浪,光是聽着,郁晟儒身下又硬的難受,肉具滾燙。

“寶寶,夾緊點。”郁晟儒俯下身子側躺蹭着穴口,貼着他腿縫進出,快速的磨着,把人摟在懷裏,一只手打開乳夾開關,另一只手教人摸上自己的乳頭,在他耳邊喘息蠱惑:“自己摸摸,摸給老公看。”

“不!嗯……!不……”墜在乳肉上的奶夾襲來一陣陣巨浪,奶頭被迫掀起一陣浪暈,騷到沒邊。郁晟儒又把人翻過來正面對着他,低下頭含在嘴裏,又舔又咬,還說些騷話羞他:“寶寶,老公這樣吸,會不會吸出奶?”

“你!你變态!”

變态就變态,床上脫了衣服,怎麽舒服怎麽來。

手往下握住黑色绺子,稍稍往外拉了些,懷裏人劇烈抖動滿嘴呻吟未停,下身高高翹起,郁晟儒不許他摸,頭抵着頭,半是誘惑半是威脅:“自己摸摸奶頭,摸了老公就讓你爽。”

“嗚嗚嗚我不,郁晟儒你變态!”

“是,我變态,”鎖骨新添幾個濕漉漉的咬痕,赤身熱體的交纏,男人鷹眼灼灼:“不光要做你老公,還想聽你叫爸爸;”

“拿你當老婆當寶寶疼,”極富侵略性的吻舌齒交間:“我手上血腥無數,知道我變态,怎麽還要救我喜歡我。”

“你痛失雙親沒關系,我做得了你丈夫,也當得起你父兄。”

“乖寶,”理智混沌前,聽見濃沉暗啞的低語:“自己摸一摸,摸了爸爸讓你舒服。”

啪!瞿淮聽見最後一根弦驟然斷裂,服從快感,骨節分明的手指早已染上情欲的赭色,不甚熟練的揉上早已等候多時的乳肉。

男人終于做了次好人,關掉珠子的震動,一顆一顆從他身體裏慢慢抽出,身體往下,張嘴含住小狼崽蓬勃張揚的性器。

“嘶……哈……”前後兩處都被人玩弄,胸前兩顆莓果,一顆享受着震動的高潮,另一顆被自己又拉又擰,壓着乳粒用食指打着圈,徹底向快感臣服。

吐出嘴裏的小家夥,亮光水滑的龜頭被男人吸又吃,在他嘴裏過了個爽,郁晟儒有意控制瞿淮射精的次數,不直接口出來。

小狼崽每一次高潮都難得,必然得是自己插射。

“乖孩子,”不甘寂寞的穴口主動張嘴要含熟悉的東西:“聽話的寶寶有奶吃。”

性器進入肉穴時被湧動而來的媚肉自發讨好吸吮,肉根上每一寸都沾上濕濘的淫水,盡根操入,再重重抽出,濃墨的瞳眼看着身下人仰起脖子享受快感,動情的臉上每一個表情都展示着被男人進入的快樂,唇齒吐露呻吟,窗外小溪流水潺潺,屋內身下人發了浪,清雪矜淨的雪山化成男人身下的妖精,纏吸他的陽氣。嘶,太緊了,痛得英眉深皺,真是要把自己雞巴夾斷。

“寶寶,”男人狠頂至他最深處,碩大飽滿的炙熱龜頭慢慢碾過前列腺:“別把老公吃得這麽緊,要被你夾斷了。”

淚光閃爍,一雙健碩修長的雙腿自發纏住男人的腰,頂的太深抓着男人的背顫栗着聲音說不要,等到抽出時又不由自主的把人纏住,不許他退出去。

越插越浪,每一此抽插都帶着淫水,耳朵也被男人咬得不成樣子,瞿淮覺得自己是在熱鍋上熬煮的一沸糖漿,每個毛孔都蒸發着甜膩的氣息。

“嗯……哈……嗯……深,再深一點……”

郁晟儒揉着他雲團似的屁股,發狠着要把人操壞的力道深搗數十下,酒店質量上乘的床都要被男人搖塌:“老婆,夠不夠深?”

把人翻過身從背後深深進入貫穿,兩個囊袋打在臀肉上,發出啪啪的響聲,淫水四下飛濺。被關掉震動的乳夾摩擦着床單,紅櫻腫大的乳頭此刻快意延綿侵入,百骸汗濕的指節死死抓住床鋪,雙腿戰戰發抖。

“唔唔……郁晟儒……老,老公……讓,讓我射,我想射……”

“不行……真的……嗚,要玩壞了……”

摸着他前端,性器在手裏一跳一跳,吐出光亮的淫水,就差臨門一腳的快感。

一記深頂堪堪擦過前列腺邊緣,郁晟儒甩了把汗,如一頭占有标記的雄獅叼住配偶脖頸後的軟肉:“乖寶,再堅持一下。”

“不,不行了……”細腰如一把拉滿的弓箭,彎出極美的勾月,摸索着男人的手往身下擺弄,還回頭讨好的要親他的嘴,什麽沒羞沒臊的淫詞浪語都從嘴裏吐出來,老公爸爸混着叫碎一地,窗外月亮都羞進雲層:“老公……好老公……嗚嗚嗚,爸爸……讓我射……”

真不知道到底要的是誰的命!

粗大熱烈的陽具直搗黃龍,破開層層魅熱的軟肉碾過凸起,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情潮一波比一波洶湧,咕嘟咕嘟的腸道死死咬着男人猙獰的性器,下身像是被操出了火,一路燒到心上最灼熱的地方。

“寶寶,就這樣一直操你,前後都染上味道,能不能給老公懷個小寶寶?”

瞿淮沒空罵他這樣不要臉的淫蕩話,最後一波抽插來臨,男人精壯的臂膀上多出數條抓痕,緊緊攀住的指節捏到發白,瞿淮如一只瀕臨死亡的小獸發出嗚咽嘶啞的呻吟,眼前一道白光閃過,前端噴出大股精液,後穴又漲大一圈的性器在濃郁洶湧的高潮裏痙攣,郁晟儒仰着頭,神情痛苦卻享受此刻後穴窒息一般的絞吸。

“寶貝,你真是,要把老公夾射了。”

沒再射進後穴,郁晟儒抽出性器,拿着瞿淮的手握住滾燙高熱的肉具快速撸動,乳白色的精液伴随男人性感有力的喘息,淋淋漓漓澆落小狼崽一身。從鎖骨到肚臍再到胯骨,充滿郁晟儒氣息的液體星星點點,有些還粘在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樣子的奶肉上。

稠白的精液襯上殷紅的奶頭,失神一瞥,像極了出奶的錯覺。

男人親昵的摟過幾乎快暈睡過去的寶貝,剛射過的聲音又蘇又啞:“寶寶你看,這樣像不像是被老公吸出奶了?”

如果瞿淮還有力氣,這時郁晟儒臉上應該會出現一個巨大的巴掌印。

一頓肉吃得心滿意足,扯了條毯子把人裹得嚴嚴實實抱去陽臺,郁晟儒重新接了一池熱水,仔仔細細替瞿淮清理身上的痕跡。

戰場一片混亂,郁晟儒抱着他去了新房間,輕輕把累到熟睡的寶貝放下,拿出一罐乳霜和一瓶保養後穴的藥膏,認真塗抹按摩全身,從肩膀開始,到後背,腿根和屁股,連腳踝都沒放過。藥膏是七月親自配的,每一次完事後瞿淮香香的睡覺,郁晟儒都會重複一次這樣的程序,從不省略。郁晟儒操人操的厲害,但瞿淮一次都沒受過傷。自己老婆自己疼,熟睡的側臉安詳恬靜,不知男人如此細致溫柔的愛意。

安安心心摟着懷裏的寶貝睡覺,至于明天起床小狼崽會不會翻臉,郁晟儒心安理得,畢竟是明天才面對的怒火。

堂堂真男人能屈能伸,給老婆跪下認錯,又有什麽不行?

為什麽這麽早更新呢……

因為太太上午要期中考試了嗚嗚嗚嗚大哭

今天這肉不香,我不信我不信

沉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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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不怕老公脾氣大, 只怕老公腎太好(番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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