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轉機

作者有話要說:  20以下禁止入內參觀,呵呵呵!

尺度是不是大了些,汗!

後來,趁母親去上班,父子倆躲在車上咬耳朵,嚴爽這樣這樣地指點嚴必中,嚴必中疑惑地看着,嚴爽氣憤地要走,被他把一把拉住,又細細詢問交流,最後嚴必中點點頭,嚴爽拍拍父親的肩膀!

父子間結成了鐵一般的同盟,方茹還被蒙在鼓裏,這兩天她受到嚴爽說的話的影響,一直在天人交戰,想如果她和嚴必中和好了,花蓓怎麽辦?而嚴必中是否能徹底跟這個小姑娘了斷?聽說女人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總是念念不忘的!

在自己心意未定前,她實在不想再看見那個跟屁蟲,幹脆一個人去了Y省旅行去了,等嚴必中發現時她已經上了飛機,手機關機,惬意地躺在座椅上看窗外的藍天白雲!

在Y省散了十天心,常常無目的的去看去吃去玩,最愛穿的是米色中褲藍襯衣沙灘鞋,黑超遮面,在陌生的人群中享受絕對自由。

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時代,和一幫丫頭去海邊游玩,在海岸線上騎三人自行車,海風吹起她們的長發和襯衫的衣擺,看海鷗在頭頂盤旋,風中留下少女串串銀鈴般的笑聲,當時她的理想是:做一個深山裏的采藥師!現在想想,多麽好笑!誰能知道她後來又遇到嚴必中,真是上輩子的冤孽啊!

她愛他,這一點她很确定!他愛她,她也能确定。可是當愛情遭遇現實生活,她還是有點退縮!想到這她拿起包裏的手機,開了機,100多個未接來電,還有幾十條短信,幾乎把手機都弄死機!

這十天她只找公用電話告知家人和要好的朋友她的下落,有意避開嚴必中,想理清自己的思緒!

電話響起,是嚴必中的號碼,方茹按了接聽鍵,特意放得遠遠的,只聽到嚴必中震耳欲聾的咆哮聲:“方茹,你幹脆拿把刀子直接殺了我來得痛快!你有種,不聲不響地出去逍遙,放我在這兒徹夜難眠,我這回真不能放過你,再容忍你你都要爬我頭上做窩了,你媽的也去找兩男的做,算我欠你的清了——”

方茹遠遠對着手機說:“這可是你說的——”對着無人的地方喊:“帥哥,你剛才邀我共進晚餐的呢!”嚴必中的聲音震得手機亂抖:“方茹,你敢——我絕對要殺了你!”“你等着,我知道你在Y省,我這就去機場!”

嘟嘟嘟,手機挂斷!這個牛人,方茹笑得無奈又有些甜蜜!海浪聲聲,拍打出和諧的音符,岸上的燈一盞一盞亮起,游人漸漸多了起來,方茹摘下墨鏡,想差不多該回去了!給嚴必中打了個電話:“我明天回去,大概下午3點鐘到家,有空來接我嗎?”

嚴必中放下正收拾的包裹,放下心來,問:你別騙我!?

“這麽多年,我方茹可曾騙過你?”嚴必中咕哝:“我也沒騙過你!”頓了頓:“我去接你,反正這幾年我追老婆都追出名了!也不在乎再翹一天班!”“怎麽?原來的精英變成浪蕩子了,咱們市長大人可是會傷心的!”方茹邊走路邊打電話。

嚴必中幹脆往床上一躺:我只為你浪蕩,小茹!

又開始不正經起來,方茹果斷挂了電話,任某人對着電話橫眉豎眼的!

嚴必中第二天大早先去問候方茹父母,這是方茹離家十來天他必做的功課,真是把兩老哄得服服帖帖,看到方正和辛梅的女兒回來住,又買大堆的玩具娃娃哄得小女孩甜甜叫:姑父姑父,叫得嚴必中心花怒放。對方茹的怨恨又消去不少!

早早吃過中飯,在方茹床上躺了會兒,到處是她的味道,他更加睡不着,幹脆就早早去了機場,飛機晚點,直等到4點多才接到人!

看她戴着頂圓邊小黑帽,淡淡的印花長裙外套着帶有異域風情的流蘇條紋外套,迷彩短褲,腳上一雙翻毛皮有網中靴,胸前挎着棕色軟面皮包!

一身美式複古裝扮烘托出懷舊清新的迷人風情!看到嚴必中,除下黑超,站定他跟前。

嚴必中圍着她轉了一圈,看她好像跟出去前不太一樣了,眉眼間多了自然!狠話竟然就一句都說不出了,落到她身上的手輕之又輕,另一手結果她手上的大包,扛上車,駕車離開!

車停在了他家門口,熄火後,嚴必中轉身看方茹:“去看看我爸吧!這幾年他被內疚壓垮了身體!一直念叨着你!”方茹從大包中掏出一包Y省的特産,沉默地跟嚴必中進了家門!

老人孤獨地在餐桌前吃着飯,嚴必中走近一看,立刻心疼地說:“爸,你怎麽只下了一碗光面?兒子是沒給你錢還是怎麽的?”他爸沒理會兒子,顫顫巍巍地起身叫:小茹——

老人這樣,方茹沒法板着臉,低低叫聲:爸!把嚴父高興得滿臉皺紋都綻開了朵朵花:你的腿好了就好!當年的事我害了你,也害了大中,你如果真殘廢了,我以死謝罪也抵不了我的罪過啊!

“爸爸,過去的事情你別說了。我和大中都不怪您了!”她遞上特産,卷起袖子收拾老人吃的碗筷!嚴必中呆愣了好久。從沒在方茹家見她做過這些活,她總是大小姐般的被嬌寵着,十指不沾陽春水,可是在他家做起這個活兒來卻無比自然!

女人內心的善良讓她看起來更加溫潤可人!

嚴父趕緊進廚房幫忙,站在方茹背後說:那年過年你兩吵架你把大中的臉抓破了,那晚他抽了一夜的煙,我兒平時不抽煙的啊!我,心都碎了!

老頭抹起眼淚,方茹的背脊挺直了,停下手上的動作,她被感動了,他只不過是太心疼兒子了!她也有兒子,如果顧洛清将來這樣對兒子,她也會對顧洛清不滿的!

将心比心,倒真的原諒了嚴父!繼續洗碗的動作。聽老頭繼續說:“這麽多年來,大中恨我啊,他嘴上雖然不說,但我感覺得出來,平日來看我,從來不過夜,你們結婚的那個房間——你待會去看就知道了!他給我找了個保姆,讓我辭掉了。我兒過得那麽痛苦,我怎麽能享受得下去?”

方茹的眼淚終于一滴一滴地淌下,落到剛洗淨的碗裏,落到她的手上,似乎永遠都不會斷!嚴必中站在廚房門口看到此番情景,內心百味雜陳,酸甜苦辣都湧上心頭!

“方茹,我老了,最近體力更不如從前,死之前看到你兩和好也就瞑目了,小蓓那邊,她經常跟我聯系,我會跟她說。”

聽嚴必中的父親這麽說,方茹也不好說什麽!

嚴必中把父親送回房間,又陪着說了不少話,可是父親不停地趕他走,最後幹脆眼睛一閉不睬兒子,嚴必中只好悻悻離開。

出來時,桌上兩碗雞蛋面一大一小,正冒熱氣呢,兩人沒說話,坐下頭碰頭地吃面,吃着嚴必中就去夾方茹碗裏的,方茹說:“你不怕我口水啊!”

“你什麽水我沒吃過?更何況口水!”嚴必中用長腿去蹭方茹裙子下的腿,又挑起自己碗裏的一根面條去喂方茹。

方茹罵了聲:老不正經!

走進房間一看,呆了,裏面的家具全部換掉了,連地毯都被撤掉了,幹脆露出鴨蛋青的水泥地,屋子裏擺着一張新床,前面擺了新的家庭影院,靠窗種了兩棵高竹!他過來圈住她,說床是他一年前買的,從來沒有睡過,等她這個女主人回來“處女”睡!

一把抱起方茹,方茹吓得啊了一聲,被嚴必中輕輕放床上,她輕靠着,看一向五音不全的嚴必中竟然開了家庭影院給她唱起了歌,迪克牛仔的《有多少愛可以重來》

常常責怪自己,當初不應該

常常後悔沒有,把你留下來

為什麽明明相愛

到最後還是要分開

是否我們總是徘徊在心門之外

剛開始聽嚴必中唱這歌,方茹還忍不住要笑:嚴必中跑調跑成這樣,真是有才!感嘆父子兩咋差距就這麽大呢!漸漸的她笑不出來了,因為嚴必中不是在用聲音唱這首歌,而是在用心靈唱,深情又專注地盯着床上的小女人,漸漸的眼裏湧出淚意,繼續:

誰知道又和你相遇在人海

命運如此安排總叫人無奈

這些年過得不好不壞

只是好像少了一個人存在

而我漸漸明白你仍然是我不變的關懷

方茹坐直了身體,眼眶濕潤起來,聽嚴必中繼續走調地唱:

有多少愛可以重來

有多少人願意等待

當懂得珍惜以後回來

卻不知那份愛會不會還在

……

當愛情已經桑田滄海

是否還有勇氣去愛

什麽時候,方茹下了床,腳上只着白色棉襪,走到嚴必中身前,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把臉埋入他胸懷,嚴必中換上悠揚的慢搖,摟住她的腰,貼着跳起沒有路數的舞步,幹脆讓方茹踩在自己的腳上,帶動她旋轉舞動,嚴必中笑語:“這回讓你踩個夠!”

音樂聲中,氣氛恰好,嚴必中哀求:小茹,給咱倆一個機會,我們不要再等待了好不好?

方茹擡起頭說:“你能把花蓓處理好嗎?”

嚴必中飛快地答:“再也沒有別的女人,我已經吃了兩次虧了,除了你,任何女人都休想再靠近我!你過來幫助我做事好不好?”“其實那回出事以後,我已經很少在外面應酬喝酒了,當然,為你除外!”“你不知道對你的傷害,在我身上都是加倍的,你差點殘疾,我差點精神崩潰,要不是支撐着要看到你能走路,你可能都看不到——”

方茹以唇封住嚴必中的烏鴉嘴,引來他熱烈的回應,唇舌交纏,猛烈地吸着愛人的津液,什麽時候滾到嶄新的床上,方茹的腿架上嚴必中的精瘦的腰,進入的那刻,嚴必中無比溫柔,卻又堅定地填到底,因為包納不下,方茹張着嘴喘,嬌吟:“哥哥,不能再把我撕裂了,嗷,哥哥,你先別動,讓我适應一下!”嚴必中果然停下動作,等身下愛人适應他的大蟲!

可方茹遲遲不回應,他的大蟲浸在溫軟中,麻麻酥酥地癢起來,如何再能忍得。掐着她的腰劇烈大動,終于酣暢淋漓。那張實木大床孤單寂寞了一年多,終于圓了心願,吱吱扭扭的唱起了歡歌!嚴必中不久被夾得丢了,氣得捏身下女人的球球:“你說,為什麽每次都要這麽快把我弄得飛上天?我要弄一個晚上!”方茹被頂得翻在床上,哪裏還有精力去回答他,扭了扭自己的雙腿,下面辣乎乎的,再不敢去承受他!

幸好嚴必中也不敢像上回那樣造次,怕再弄傷她!把方茹拖進自己懷裏,跟嬰兒似的輕輕拍打,嘴裏還迷迷糊糊地哼着迪克牛仔的那首歌,方茹正想着要笑他幾句,竟然不知不覺間被拍睡着了!

激烈過後,夜更加平靜了,遠處東方露出魚肚白,一顆啓明星偷窺着這一對已經不再年輕的男女,夏風拂動窗紗,送來一陣陣涼爽,男人看一眼恬靜睡顏的女子,親一口,看一眼,再親一口,不知看到第幾眼,親到第幾口時,自己也迷迷糊糊睡去!

愛永遠不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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