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星火燎原)

宋玉澤還真的爬到趙香侬坐的那片窗臺上,趙香侬拔腿就跑,由于小時候長時間接受花滑訓練關系她動作還是挺敏捷的,好幾次宋玉澤都要抓住她時都被趙香侬利用巧勁給躲過去,他們就這樣在房間和客廳中穿梭着,最後,趙香侬進入了這裏唯一的那間客房,剛剛想反鎖住客房門就被一股大力氣頂開。

把房間門反鎖的人變成了宋玉澤,不用看光是聽着宋玉澤反鎖門的動作趙香侬就知道宋玉澤肯定氣壞了,房間小得可憐就只有一張床還有一個衣櫃,下意識的趙香侬朝着衣櫃跑去,身體還沒有移動到衣櫃,她就被宋玉澤從後面抓住。

完蛋了,趙香侬一邊在心裏哀嚎一邊拼命的掙紮,無奈,宋玉澤的手就像是鐵鏈一般的,掙紮無果趙香侬決定搬出她的看家本領,裝可憐。

擡起頭,聲音可憐兮兮的:“宋玉澤,饒了我吧?嗯?要不,你也用我剛剛砸疼你的那個砸我,但是,宋玉澤,你能不能力氣只用一點點,宋玉澤,你還不知道吧,我從小就怕疼,一疼眼淚就會嘩啦啦的往下流。”

抱住她的人沒有回應,這麽說來裝可憐失敗了。

“宋玉澤。”趙香侬頭皮發麻:“你該不會真的想打我屁股吧?你要知道這些話是大人們對小孩子們說的話,宋玉澤,我可不是小孩子,我是……大姑……娘……”

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小,是的,她是大姑娘,起碼在發育上,趙香侬目光落在嵌在衣櫃的全身鏡上,全身鏡上呈現出來的那個身上只穿着一件男式白襯衫女孩的的的确确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大姑娘。

大號襯衫本來是可以遮擋到她的膝蓋上一點的,可因為被後面的人抓住的關系導致襯衫皺起從而變成了只遮擋到了她的臀部,襯衫下擺的側角若隐若現的露出寶藍色蕾絲的邊,胸前上面的襯衫扣子也因為掙紮的關系松開了一顆,就像是看似随便但卻刻意露出的弧度一樣,達到了讓人臉紅耳赤的效果,被扯開的襯衫露出了一半被包裹在寶藍色胸衣一半毫無遮擋的胸球,要命的是因為奔跑導致她胸腔的肺活量在激烈的吐納着,每一次喘息都帶動着胸前高聳的位置在起伏着。

而全身鏡前也呈現出了另外一個人的模樣,他和她一樣都把目光聚焦在鏡子裏緊緊貼在一起的一男一女身上,那一男一女的呼吸頻率達到了一致,想拼命壓住激蕩的胸腔,但……

徒勞無果。

“宋玉澤……”僅有的一縷理智在做着掙紮:“放……放開我……”

回應她的是他垂下的目光,趙香侬确定此時此刻宋玉澤不再透過鏡子去看她,而是實實在在的去看她,他只要垂下眼睛便可以看見她胸腔所傳達出來的訊息,趙香侬還可以确定他的目光毫無掩飾成分。

“宋玉澤,放開……”好像她就只剩下說話的份了。

這次回應她不再是目光而是手,他另外一只手依然緊緊撈着她的腰,而另外一只手……

趙香侬再次忘了從自己的嘴裏發出警告,她就這樣透過鏡子眼睜睜的看着他另外一只手拉開她的衣領,讓一邊的襯衫領口擴到她一邊的肩膀下,然後讓整片胸露出更為讓撩人的弧度。

“宋玉澤……你不要亂來……”目光緊緊的盯着鏡子,吶吶的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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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警告毫無用處。

他手從她的襯衫領口伸進去,手指在沒有被寶藍色胸衣包裹住了那半部分雪白渾圓所在,力道溫柔的摩擦着,幾下之後,手指穿進了胸衣裏面,然後……

整團的被他握進手裏了,這個時候趙香侬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理智雙手去掰那只框固在她腰間的手,可也是如此的綿軟無力。

等到握住她的手掌加大了點力道,她的手也就垂落了下去。

被拽進他手掌裏的不經逗,随着他恰到好處的力道,或微微拉起,或是微微的下壓,或是微微的碾動開始表達屬于它的歡喜。

好像,還沒有人如此的珍愛過它,柏原繡每次觸碰時更像是一種逗弄。

嗯……她悄悄的咬住自己的唇瓣,防止發出任何聲音來,那點情緒被傳達到了胸前最為頂端所在,然後悄然綻放,悄然的,小心翼翼的,有點愛嬌的,去頂住他的手掌心。

然後,抱住她的那具身體仿佛在一瞬間變得堅硬,然後,那手掌專注于去逗弄那小小的一粒,掌心,大拇指。

當大拇指帶着一丢丢的頑皮性質微微的往那些海綿層一按時,驟然從腳趾頭竄上來的那股氣流帶出了她千辛萬苦去按住的那聲“嗯……”

然後,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滞,然後,窗外仿佛有狂風暴雨,鏡子前呈現出來的不再是屬于男女間的溫存。

宋玉澤好像十分生氣似的,依然半擋住她半片胸的白襯衫在抖動個不停,可見那只伸進衣服裏的手有多麽的興風作浪。

不是沒有經歷過身體的躁動,不是不懂,可這一刻,好像,她唯一最想做的不是拒絕,不是回應,而是閉上了眼睛,屬于她腦海裏的還殘留着在窗臺下逗着小雞說話時那個溫情脈脈的聲線,在撓着她的耳朵。

閉上眼睛,任憑着他。

好像,閉上眼睛也只不過幾秒間而已,腳下站着的那片土地抖動了起來,倏然間,趙香侬睜開了眼睛,撓癢癢的聲音沒有了。

于是,趙香侬急急說出:“宋玉澤,你說過的,我們只是單純的旅伴。”

數分鐘之後,宋玉澤離開了房間,離開房間之前他用暗啞的聲音和她道歉,他說以後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趙香侬呆坐在床上,把兩顆被宋玉着解開的紐扣一顆一顆扣好,剛剛扣好扣子她就聽到門外的汽車喇叭聲音,之後,門打開的聲音,很快的趙香侬聽到了一男一女的對話,男的是宋玉澤,女的應該是一位年輕姑娘,由于清晨極為安靜的關系她還可以從女聲的語調中聽出了挑逗的意味,從兩個人交談中聽出來兩個人關系很不錯的樣子。

趙香侬忍不住拉開房間窗簾,宋玉澤和身材高挑的女孩并肩站在一起,如果沒有猜錯女孩應該是送貨上門在附近超市工作的店員,她手放肆的搭在了宋玉澤肩膀上表達着希望到宋玉澤房間坐坐的意思。

目光轉向送貨車的車廂,看清楚車廂裏裝的東西之後趙香侬打從心裏笑了起來。

“帶上你眼中最為可愛的姑娘到新奧爾良來吧,這裏有啤酒,米飯和大豆。”

車廂裏放的正是啤酒,大米大豆還有一些蔬菜水果之類的,趙香侬打開房間門,她腳步是歡快的,就像是小時候在那個窮山溝裏好不容易等來了過新年的時刻,媽媽的菜籃子有雞有鴨又蘋果。

果然吃人家的嘴短,站在宋玉澤身邊趙香侬讨好的表達着她幫忙搬那一袋大豆。

“宋,這就是你拒絕我到你家裏坐會的原因。”女孩的聲音可一點也不友善。

這個時候趙香侬才想起這裏還有第三個人,那位女孩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最後目光落在她露在襯衫外的腿上。

“臉蛋還行,腿像德州白蘆筍。”女孩表情輕蔑。

趙香侬知道要怎麽對付醋壇子打翻的姑娘,聽完話之後扯了扯宋玉澤的衣服,意思是宋玉澤還不幫我罵她,宋玉澤看也沒看手一把撈住她,嘴巴狠狠在的臉頰上“趴”的一口。

罵她腿像德州白蘆筍的女孩開着車揚長而去!

趙香侬摸着被宋玉侬親到的臉頰皺着眉頭,宋玉澤把一包大豆往着她的懷裏堆,剛剛拿穩大豆趙香侬腳底站着的土地又微微晃動了起來,這次比剛剛在房間裏更為厲害,第一個念頭就是地震,下意識的趙香侬抱着那戴大豆往着宋玉澤懷裏鑽,微微震動的聲音伴随着大型卡車的噪音。

靠!根本不是地震,趙香侬慌忙從宋玉澤懷裏離開,果然,不遠處有兩輛重型卡車往着他們這裏開來。

宋玉澤拉着她往房間裏走,把她帶到有電視機的房間裏,說:“趙香侬,你好好的待在這裏,不要出來。”

看到宋玉澤嚴肅的表情趙香侬乖乖的點頭。

梳洗完之後趙香侬挑了幾塊面包填飽肚子,然後乖乖的躲在房間看電視,這個上午這裏變得熱鬧起來,十幾個男人的交談聲,争論聲,機車引擎的發動聲,那兩輛重型卡車是給宋玉澤送比賽用車來着,他們把車子運到這裏進行改裝。

差不多中午時分,趙香侬終于忍不住來到房間外,當趙香侬出現在那些人面前時她感覺到氣氛剎那間奇怪了起來,十幾個男人都停止了他們的動作,包括宋玉澤,他們都在看她。

她現在穿的是宋玉澤的衣服和褲子,而且是包得嚴嚴實實的,知道自己沒有半點不妥趙香侬硬着頭皮臉對着正在皺眉的宋玉澤。

沒有等趙香侬開口倒是宋玉澤先開口了:“趙香侬,回房間去。”

“房間很無聊。”趙香侬聲音小小的,她有一個臭毛病,就是肚子餓的時候心裏會發慌。

“那喂小雞去。”宋玉澤聲音開始帶上了強制性的意味。

“小雞喂飽了。”趙香侬還怕宋玉澤不相信把自己的手掌伸到宋玉澤的鼻子前,她的手掌還留有喂小雞的面包味。

她的這個舉動讓那些男人又是笑又是口哨的,宋玉澤站了起來推着趙香侬就往着房間走,那些男人的口哨越發放肆了起來。

“宋玉澤,我剛剛是想讓你做午餐來着,宋玉澤,你可別妄想由我來做午餐,因為,我連一個雞蛋也搞不定。”趙香侬一邊說着一邊被宋玉澤拉扯着踏進房間門。

房間們關上,趙香侬繼續說:“宋玉澤,你不是說這裏有米飯還有大豆嗎?”

宋玉澤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她,剛剛還不大高興的表情有了微微的笑意,抱着胳膊,瞧她:“剛剛你是在和我表達你餓了?”

垂下頭去趙香侬看自己的腳。

宋玉澤在嘆氣:“趙香侬,以後餓了就說餓了,不需要繞了那麽大的一圈來表達你餓了。”

這個中午,趙香侬終于吃到了蒸的米飯還有和着米飯一起蒸成金黃金黃的大豆,填飽了肚子之後趙香侬真的按照宋玉澤所的那樣乖乖的呆在房間裏,一邊看電視一邊看好那些大豆和大米。

“趙香侬,你想不想晚上還吃到米飯和大豆,如果想的話就好好看住它們,不要忘了我們昨晚都幹了些什麽,你說被我們偷走土豆和面包的那家人會不會現在也正在餓肚子。”離開房間時宋玉澤如是警告着她。

趙香侬不是傻子,她懂,成年人需要一些的保護色來裝飾自己,宋玉澤說了那麽的一番話也只不過是不想讓她到外面去去,就是是她繞了一大圈來表達着自己肚子餓了。

夕陽西下,兩輛重型卡車和十幾個男人離開了,周遭重新回歸了安靜,房間外,就只剩下宋玉澤和他的比賽用車,趙香侬打開房間門朝着宋玉澤站的地方走過去,宋玉澤正專注于看着他的比賽用車絲毫沒有發現她的到來,他一動也不動和那輛被打扮得無比酷炫的機車一樣變成了靜物,趙香侬站在一邊安靜的看着。

小一會過去,宋玉澤還是沒有發現他,發動了機車他繞着機車走了一圈之後蹲了下來,側耳去傾聽發動機的聲音。

那一刻,趙香侬眼中的宋玉澤是炫目的,最後的一縷夕陽光輝在他的側臉鍍出了迷人的金邊,鬼使神差般她一個腳步一個腳步移動着,來到了宋玉澤的身體,身體輕輕的,輕輕的挨着宋玉澤,也和他一樣,側着耳朵去傾聽,屬于那道钛金屬機器發出的聲音,即使它是如此的單調。

那麽一個不經意間,宋玉澤迎來了和早上一模一樣的心境,她的臉和他的臉就距離着幾英寸的距離,那張臉純真,無邪。

這是一張總是會引發心情變得煩躁的臉,想也沒有想宋玉澤沾滿黑色機油的手掌印上了那張臉。

清新的抹茶蛋糕讓不喜歡它,又讨厭它樣子的孩子惡作劇的添上了類似于大便的黃色醬料,被破壞的抹茶蛋糕讓孩子心理舒服了。

從機車鏡子看到自己臉上印着的黑色五指手掌印,趙香侬插着腰,一字一句:宋玉澤,我!要!咬!你!

很近的距離,趙香侬很清楚的看到屬于宋玉澤臉上的呆滞,也不知道在發呆着些什麽,他在發呆着一些什麽趙香侬不想去管,她想要的是在宋玉澤的手腕上狠狠的咬上一口。

屬于女性那種細微帶有着不可被人知的意圖裏,是那麽想的:就在他身上留一點屬于她東西吧,讓他總是可以輕易的看到,然後,他就不會那麽快的把她給忘掉,他可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樣的心情應該是類似于彼時間,宋玉澤選擇告訴她那五十萬歐元用她的名義捐獻給慈善機構的意圖一樣,不想那麽快的就被忘掉。

乘着宋玉澤發呆的機會,趙香侬拉住宋玉澤的手擡起他的手腕,低頭。

下一秒,趙香侬頓住。

宋玉澤的左手腕上印着另外的一排牙印,牙印小小的,一看就是出自于女人的手筆,而且一看就可以辨別出下手一定很重。

小小的牙印被歲月風華成了淡淡的疤痕。

原來,已經有別的女人先于她之前在這個男人身上耍了小小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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