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四十六分甜小哥哥,女朋友不在,一個……

第46章 四十六分甜 小哥哥,女朋友不在,一個……

交往以後, 阮梨覺得每天的生活似乎和往常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陸時嶼會叫她起床,陪她吃飯, 陪她學習,陪她逛街。

只不過他和往日給人的感覺差了很多。

剛認識那會兒,他總是冷冷清清的看似不易親近。

可現在,每次見到她的時候,笑容都很溫柔。

阮梨前陣子和孟小玉交流了這件事,只不過孟小玉和她觀點不同。

孟小玉表示, 他還是原來那個他,只是對她不一樣而已。

對此阮梨并未覺得不妥,反而心裏甜絲絲的。

這些天陸時嶼都會接阮梨上下課。

孟小玉幾個人不想吃狗糧,再加上兩人走的時間早, 每次都錯峰出行。

阮梨到樓下的時候陸時嶼已經在樓下等她了。

天光熹微, 攏在他身上一道柔和的金色光暈。

他的身影筆直挺拔, 從旁邊經過的女生都會不由自主地瞧瞧看他幾眼。

阮梨蹦蹦跳跳地走過去。

見她過來,陸時嶼收起手機, 把她拉進懷裏, 俯身吻了下她的唇:“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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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見面陸時嶼都會習慣性地親她, 這麽長時間了, 她還是會害羞地臉紅。

不知道為什麽, 當初追他的時候,多厚臉皮的事情阮梨都做得出來。可如今真的交往了, 反而害羞得不得了。

陸時嶼松開她,阮梨用手背貼了貼滾燙的臉頰,嬌嗔道:“這麽多人看着呢,羞死了。”

陸時嶼看了看四周,笑着問:“哪有?”

阮梨左右看了看, 明明周圍那些人都在有意無意地瞄他們兩人,他還裝沒看見。

“都在看呢。”

陸時嶼笑意更深,拉着阮梨的手往教學樓的方向走。

“看就看。我就是希望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女朋友。”

阮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嗔怪地望他:“又沒人在乎。”

“他們在不在乎,和我沒關系。”陸時嶼拉着阮梨的手十指相扣,笑着睨她,“我在乎就夠了。”

阮梨沒說話,唇邊挽上一抹害羞的笑意。

兩人手牽着手,慢悠悠地往教學樓的方向走。

“對了,今晚去「無趣」的位子你訂好了嗎?”

知道兩人在一起後,阮梨舍友和戰隊那些人都吵着讓兩人請客。阮梨便想着兩撥人幹脆湊一起,去酒吧玩一趟。

“放心,都訂好了。”

阮梨點點頭,笑嘻嘻道:“晚上一起穿周末買的那件情侶t好不好?”

陸時嶼沒回答。

阮梨以為他不想穿,挂在他身上耍賴:“陪我穿嘛,好不好?很可愛的。”

看她耍無賴的模樣着實可愛,陸時嶼抿着笑,把她攬進懷裏:“我敢不答應麽?”

阮梨兩眼一彎,在他臉上吧唧一口:“嘿嘿,時嶼哥最好了。”

……

陸時嶼平時沒課的時候,都會陪阮梨一起上。

兩人坐在最後一排,誰也不幹擾。

一般她上課,陸時嶼就在旁邊讀文獻敲代碼。

阮梨又屬于那種會認真聽講的類型,所以兩人坐在一起,也不說什麽話,都是各學各的。

“那個單詞拼錯了。”

調完所有bug,陸時嶼心情甚好,難得擡眼瞄了下阮梨正在做的筆記。

阮梨手中的簽字筆一頓,順着陸時嶼指的地方望過去。

再比對黑板上老師的板書,确實寫錯了。

阮梨用簽字筆狠狠劃了幾下,照着黑板上的單詞一個一個字母抄了上去。

陸時嶼笑她:“塗那麽黑做什麽?”

還能因為什麽,當然是被他發現這麽低級的錯誤,覺得丢人啊。

阮梨鼓起腮幫子瞪他一眼:“管我呢,好看。”

“什麽眼光,哪裏好看了。”

阮梨擰了把他的胳膊,不滿:“怎麽了。我還覺得你好看呢。”

“嘶。”陸時嶼被她弄疼,反手捉住她的胳膊,“你也只有這時候眼光不錯了。”

把阮梨的手握在掌心,他不要臉地眯起笑:“給你多看看,審美會進步。”

阮梨“呸”了一聲,小聲吐槽:“自戀。”

兩人鬧得開心,絲毫沒注意到最前方的任課老師朝他們的方向投來一束冰冷的視線。

他特別讨厭坐在最後一排的學生,一看就不是來學習的。

尤其是阮梨他們兩個,他注意好幾天了,每次都一男一女坐在最後排,一看就是在談戀愛。

想到這裏,他放下手中的粉筆。

“最後排的男生,讀下這首詩吧。”

英語系男生本來就不多,坐在最後一排的也只有陸時嶼一個男生。

他微微一怔,有些疑惑地看向阮梨。

阮梨一副“活該”的表情朝他吐吐舌頭。

陸時嶼站起身,定睛看了看抄寫在黑板上的英文詩。

是泰戈爾的《Unending Love》。

見他半天沒有動靜,男老師倚着講臺慢悠悠地喝口茶,挖苦道:“這首詩都講大半節課了,到現在還沒讀過呢?”

話音剛落,他便聽到教室後方傳來低潤清朗的男聲:“I seem to have loved you in numberless forms, numberless times/ In life after life, in age after age, forever/ My spellbound heart has made and remade the necklace of songs/ That you take as a gift, wear round your neck in your many forms/ In life after life, in age after age, forever......”

是标準的英式發音。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朝教室最後方看去。

原本只是首寫在黑板上枯燥乏味的英文詩,被陸時嶼念出來,卻帶着款款深情。

就像是有一道低沉磁性的男聲在枕邊緩緩念着情詩,讓人沉醉。

本就是首情詩。

陸時嶼一邊念着,一邊看了看身旁的阮梨。他眉眼間含着笑意,悄悄捏了捏她的掌心。

不像是在讀詩,更像是在說情話。

阮梨的臉頰染上一抹嫣紅,想看他,又不敢看他。

詩念完,教室中鴉雀無聲。

本以為耳朵享福的衆女生回過頭以後才發現,這哪兒是享福,這是在喂狗糧!

“咳咳。”

最後還是老師的聲音打破教室中詭異的沉寂。

他尴尬地咳嗽兩聲,沒想到自以為的青銅段位,竟然是個榮耀選手。

但到底是飽經風雨,他面不改色道:“這位同學的發音很标準。看來平時沒少在發音上下功夫,其他同學也要跟他多多學習,好好練習……”

“老師。”陸時嶼笑着打斷他,“沒練過,随便學着玩的。”

喜獲打臉x2的任課老師繃直嘴角,忍了老半天才盡力做好表情管理。

治不了他,還治不了他的小女朋友嗎?

“這樣,那他旁邊的女生來翻譯下這首詩還沒翻譯過的後半段吧。”

阮梨一怔,疑惑地指了指自己。

“別看了,就是你。”

阮梨聽話地站起身,其間不忘狠狠地瞪陸時嶼一眼。

都怪他愛出風頭,才害的她遭殃。

陸時嶼滿臉寫着“朋友一生一起走,誰沒被點名誰是狗”的得意表情。

阮梨掐了掐他的掌心,低頭翻着筆記,找到還沒翻譯的那句話作為開頭。

“我們曾……與萬千戀人擦肩而過……共同分享……相遇時的羞澀甜蜜……和分別時不舍的淚水……”

翻譯不像朗讀那麽輕松。

她不僅需要将英語轉換成中文,還要考慮句子的合轍押韻以及藝術性。

翻譯了兩句,阮梨漸漸進入狀态。

“所有愛情的回憶終将結為一體,每個詩人的歌謠也已成為過去和永恒。”

雖然阮梨沒像陸時嶼那麽明目張膽,但她翻譯的時候一直握着陸時嶼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沒想到慘遭雙倍打臉。

等阮梨翻譯完,任課老師也只能鐵青着臉,提醒了一句:“翻譯得不錯,但是上課時候要好好聽講。”

阮梨坐下,氣惱地翻了翻筆記本,和陸時嶼小聲吐槽:“我有好好聽課啊。”

兩人沒覺得什麽,但其他學生哭了。

老師,您這是故意讓我們吃狗糧嗎?!

下了課,孟小玉幾人過來找阮梨:“梨梨,你倆剛剛可太秀了!你沒看到趙老師那臉,都綠了。”

孟小玉習慣性地抱阮梨,沒想到陸時嶼眼疾手快,先一步把她摟進自己懷裏。

孟小玉抱了個空,微微一怔,雙手滞在空中。

“不是吧,我抱一下都不行?”

陸時嶼義正辭嚴:“不行。”

孟小玉撇嘴,憤恨地走到阮梨邊上。

“小氣鬼。等回宿舍我就抱着她不撒手,睡覺也抱着,氣死你!”

聽孟小玉這麽說,陸時嶼認真想了想,把阮梨拉得更近了些,和她低語幾句。

阮梨聽完,紅着臉踢他一腳:“流氓。”

阮梨和孟小玉她們幾個回宿舍換了衣服,補了補妝。

她們幾個着實沒想到這回沉迷學習的宿舍長周岚也會一起去酒吧,幾個人還興沖沖地陪周岚逛街買了套戰服。

周岚之前沒去過酒吧,好奇心驅使才應了下來。

平時她也不愛化妝,回宿舍後程绮夢主動請纓,幫她畫了個淡妝。

都收拾好,四個人一起出門。

她們到「無趣」的時候,朱浩楠一行人已經到了,桌上已經擺滿了酒和飲料。

陸時嶼是和朱浩楠他們一起過來的,見到阮梨,主動過去接她,自然而然地将她攬進懷裏。

朱浩楠見狀,酸極了:“你們倆能不能照顧下在場其他人的情緒?這裏可全是單身狗。”

阮梨故意親了親陸時嶼,朝朱浩楠嘻嘻一笑:“誰讓你非要我們請客的。”

“……”

當初就他要兩人請客嚷得最歡,沒想過結局是被喂狗糧。

失策了失策了。

所有人落座。程绮夢和周岚不認識戰隊其他人,幾個人簡單做了自我介紹。

戰隊男生多,看到新妹子加入眼睛都直了,幾人也沒了拘謹,很快就玩開了。

阮梨怕酒不夠,讓陸時嶼去吧臺再多要些過來。

陸時嶼極聽話地站起身去吧臺,幾個喝得酩酊的男生笑着打趣他是妻管嚴。

陸時嶼只笑了笑,并未反駁。

陸時嶼走了半天,酒都到桌上了,人還沒回來。

阮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打算去吧臺找陸時嶼。

她和其他人打了個招呼,便起身去了吧臺的方向。

其他人玩得開心,也沒太管兩人。

阮梨還未走到吧臺,大老遠就看到陸時嶼站在吧臺邊上,身邊還有個紅裙大波浪,性感妩媚的女人貼得很近。

陸時嶼毫不隐忍眸中的不耐,那個女人仿若沒看見似的,死活纏着他。

阮梨本想走過去幫他解圍,可心血來潮停在了原地,想看看陸時嶼怎麽拒絕那個女人。

她悄悄走過去,便聽那女人嗓音柔媚道:“有女朋友又怎麽了?她現在又不在,你一個人多寂寞,我陪陪你嘛。”

阮梨一口老血湧上喉頭。

這都是些什麽人啊。

幸好陸時嶼比較正直,要是其他男人,多半要被她蠱惑得鬼迷心竅。

阮梨正腹诽着,就見陸時嶼一手支頤,懶洋洋地彎了彎唇角:“也好。”

阮梨:“?”

她還沒反應過來,陸時嶼繼續道:“不過我沒微信,你記下我手機號吧。”

女人笑眯眯地翻出手機:“你說。”

聽他這麽說,阮梨要被氣死了。

剛剛還誇他正直,現在竟然背着她和別的女人互留手機號!

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陸時嶼懶懶地報了一串手機號。

阮梨聽着有些不對勁,還沒反應過來,她包裏的手機響了。

正好趕上酒吧換歌的間隙,手機鈴聲在這片區域顯得格外清晰。

阮梨慌張地掏出手機摁掉鈴聲,擡眼便看到陸時嶼撐着下巴,好整以暇地望着自己。

那女人還舉着電話,疑惑地問陸時嶼:“怎麽挂掉了?”

阮梨這才反應過來。

陸時嶼留的是她的電話。

看他那副模樣,大概早就知道她在旁邊了。

她硬着頭皮走過去,挽住陸時嶼的胳膊:“怎麽這麽久?”

而後眨眨眼,裝作無事發生的模樣看向他旁邊的女人,一派天真地問:“這位是……?”

女人發現自己被陸時嶼戲弄了,咬咬牙,從吧臺椅上跳下來,一聲不吭地走了。

等她走後,阮梨問陸時嶼:“好玩麽?”

陸時嶼斜睨她一眼:“過來就在旁邊站着,看我笑話呢?”

“我就是好奇你怎麽拒絕她嘛。”自知是自己錯在先的阮梨吐吐舌頭,摟着他的胳膊蹭了蹭。

陸時嶼眯了眯眼:“不信任我?”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阮梨趕忙擺擺手。她和服務生點了兩杯酒,遞給陸時嶼一杯,“是我錯了,和你賠罪。”

也不等陸時嶼說話,她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酒精讓阮梨臉上浮起一抹酡紅色。

陸時嶼笑着搖搖頭,目不轉睛地盯着她。

良久,他道:“要不你試試?”

阮梨沒聽明白,微微怔了一下。

陸時嶼抿了口酒,将酒杯放回到吧臺上,懶洋洋地睨了阮梨一眼:“試試我,會不會被勾/引。”

酒吧裏的燈光絢爛,音樂聲震耳欲聾。

阮梨暈乎乎地想了想,幹脆利落地站起身,朝他走了過去。

她把梳起來的馬尾散開,又扯了扯襯衫,露出瑩潤白皙的肩頭。烏黑順滑的秀發順着她的肩頭披下,帶了一抹誘人的妩媚。

阮梨本就穿了一條短裙,白皙光滑的小腿勾上陸時嶼的腿,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蹭着他的褲腳。

阮梨摟住他的脖子,湊近他。

熾熱的鼻息中混着她身上清甜的香水味和酒精的濃醇:“小哥哥,你女朋友不在,一個人多寂寞。讓我陪陪你嘛。”

陸時嶼看着她笑了笑,什麽也沒說。

阮梨見他沒有回應,故意伸手探進他身上那層薄薄的衣料。

這還是她第一次這樣明目張膽地摸他,心髒竟然不争氣地撲通撲通狂跳。

她的手順着他的肌肉輪廓撫到腹肌處,結實的肌理線條讓她臉上的紅暈愈發明顯。

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阮梨覺得腦袋暈暈的。

看陸時嶼半天沒有回應,阮梨恹恹地準備收手,卻沒想到陸時嶼突然扯住她的手,站起身将她整個人抵在吧臺上。

陸時嶼含着笑,目光順着她的眉眼,最終停留在她的唇上。

他将她的手抽離出來,轉而撫上她的腰,一點點抽出她掖在短裙裏的t恤邊緣。

溫熱的手掌拂過她冰涼的肌膚,那片肌膚像是觸了電流般,一陣酥癢。

阮梨微微一怔,像是抓住了他的把柄似的興奮道:“你——唔——”

後半句話被他含在嘴中。

兩人輾轉厮磨了半晌,阮梨推開他,一張臉火辣辣得燙。

“還說自己不會被勾/引,你們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陸時嶼還是那副笑,幫她将粘在額前的碎發撥開:“被女朋友勾/引,不是天經地義的事麽?”

阮梨終于明白過來,自己又被他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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