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47
話音剛落,蕭逸就付諸于行動,先從傅玉的薄唇開始享用。
經過這麽多次接吻,傅玉已經逐漸能分辨出蕭逸不同的吻所代表的不同含義,比如有些輕吻是戀人間的親昵觸碰,不帶任何欲念,而有些吻,比如現在的,就飽含着赤裸裸的求愛信息。
蕭逸一邊熱情地吻着他,一邊合上了筆記本把辦公桌上所有礙事的東西推到一旁,手上一使勁,把傅玉抱上了寬大厚實的紅木桌。
傅玉內心有些掙紮,他不讨厭跟蕭逸做這種事,但在自己日常辦公的辦公室裏,而且還是大白天,落地窗外遠處的高樓建築一覽無餘,讓他覺得十分別扭,比在家裏更加神經緊繃。
可蕭逸顯然不在乎這些,手已經抽出他西褲裏的襯衫伸了進去,裸露的肌膚接觸到室內的冷空調瞬間有些發顫,但蕭逸火熱的愛撫立刻讓身體燒了起來。
蕭逸娴熟地侵入口腔與他深吻,攪得傅玉只能感知到眼前人的氣息和溫度,其他什麽都顧不得了。
情燃意濃之際,蕭逸分開唇,撩起傅玉的襯衫遞到他嘴邊,嗓音性感而低沉:“咬住。”
傅玉聽話地咬住襯衫衣角,袒露着大片光裸的白皙胸膛。
蕭逸輕笑,撥弄揉搓着他胸前的紅點,像是在玩一樣,手上力氣漸漸加重按壓,傅玉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怎麽就這麽勾人呢。”蕭逸帶着壞笑,俯身含住那一粒紅珠輕咬舔弄起來,手和嘴雙管齊下把兩處弄得發硬挺立,也把傅玉弄得頓時失了力氣,他故意用牙齒重重磨了一下乳尖,傅玉驚喘一聲,嘴裏的襯衫沒咬住滑落了下來。
“玉玉不聽話,該罰。”蕭逸戲谑道,如羽毛般撓人發癢的輕吻一路向下,解開傅玉的皮帶脫下礙事的西褲,隔着內褲輕輕地用嘴觸碰了一下凸起的部位。
傅玉大腦空白了幾秒:“你幹什麽……?”
“吃你啊。”蕭逸笑得相當流氓,迅速扒下了傅玉下身僅有的遮擋物,一口将他的下身含入了嘴裏,快速地吞吐起來。
傅玉從未被人這樣服務過,慌亂得不知該如何反應,同時又生出難以言喻令人無措的洶湧快感,他手緊緊扣住蕭逸的肩,像是要推開卻又牢牢抓住不放,頭難耐地高高仰起,脖頸劃出一道性感的弧度。
蕭逸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雖然傅玉的尺寸也不小頂得他喉嚨有點難受,但撫摸着對方微顫的大腿根軟肉和上下起伏的胸口,他頓時覺得這麽做簡直太值了。
他嘴上伺候不停,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了準備好的潤滑液,擠出一坨放在手心溫熱,給緊澀的後方做起了擴張,修長有力的手指循着記憶挑逗着傅玉身體裏的敏感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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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麽随身帶着這個……唔!”傅玉剛說完,就被手指重重按了下體內的敏感處,渾身過了電般酥麻,不禁夾緊了腿。
蕭逸手指被甬道絞緊,呼吸都粗重了幾分:“當然是專程來幹你才帶的。”
傅玉聽見這話,難堪地掩住眼睛,可全身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包裹在溫暖的口腔裏反複吞吐,身後又被手指按壓着體內的興奮點,令向來清心寡欲的他很快就徹底沉淪于情欲,甬道不自覺地因快感而分泌出液體,混雜着潤滑劑,順着蕭逸不停進出的手指流了出來。
蕭逸上下來回舔弄着柱身,故意說:“玉玉,你流了好多水啊。”
傅玉臉皮沒那麽厚,對上蕭逸的渾話只能緊閉上眼不出聲,耳朵泛紅,可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襲來,沒多久他就想射了,偏偏這時蕭逸松開了口,親了一下他的大腿根,壞心眼地說:“等我一起。”
傅玉無可奈何,遇上蕭逸這樣無賴又愛戲弄人的家夥,只能任由他欺負。
蕭逸将人放倒在辦公桌上,紅木的顏色襯得傅玉皮膚白皙細膩宛若上好的白玉,他回想起那天傅玉在家穿酒紅圍裙的樣子,下身頓時硬得發疼,一擡手便把傅玉身上僅存的襯衫粗魯地剝了下來,随即拉開自己的褲鏈露出已經蓄勢待發的性器。
他将傅玉的雙腿擡起圈在自己腰上,粗硬的性器抵在了入口,緩慢又堅定地一寸寸插了進去。
傅玉敞着腿,赤裸的身體顫抖不已,上次被蕭逸這根東西弄得差點昏過去還記憶猶新,他緊閉着眼睫毛微顫,在蕭逸看來卻是一種別樣的誘惑,漲紅發紫的性器繼續挺進柔軟脆弱的穴口,直到全根沒入,連接處只看得見毛發糾纏。
甬道裏面還是緊致滾燙得要命,仿佛能将人融化,積壓了許久的欲望終于得到滿足,蕭逸爽得嘆了口氣,緊接着朝某處用力一頂。
“!”傅玉悶哼一聲,兩條長腿瞬間繃緊,貼在小腹上的挺立性器吐出一股濁液,竟被這麽一下插射了。
蕭逸被突然絞緊的後穴夾得差點把持不住,竭力定了定神熬過想射的沖動,額頭已有一層薄汗。
“我插得你這麽舒服?”他低啞地笑着問。
傅玉想說不是的,因為剛剛被你含着的時候就很想射了,可蕭逸沒等他一本正經地回答就肆意沖撞起來,辦公室內頓時充斥着“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
傅玉剛剛經歷高潮,一時間渾身酸軟無力,前面後面都敏感得很,被粗長硬挺的兇器攪動玩弄着身體深處,蕭逸尺寸過于巨大的性器不管怎麽頂都能摩擦到他身體裏最敏感的地方,他咬唇努力壓抑住呻吟,背靠着辦公桌被頂得往上竄,又被蕭逸按着肩壓回來,交換纏綿的深吻,下身卻挺胯兇猛。
密集的沖撞帶來一陣陣電流,他只覺又酥麻又難耐,又舒服又難受,快感不停積累着,下身又漸漸擡起了頭,欲望卻無處釋放,想伸手去撫慰自己,卻被蕭逸抓住雙手按在了頭頂。
“我還想看你被我插射的樣子,好不好,玉玉?”蕭逸用磁性低沉的聲音誘哄。
傅玉被幹得眼眶開始泛紅,眼裏似有埋怨,翹挺的下身一滴滴流出濕潤的液體,但他還是咬紅了嘴唇微微點頭,乖順地摟住蕭逸的脖子,不再去碰自己下面。
蕭逸被他這種無條件的服從撩撥得不能自己,迅速在體內又漲大了一圈,增強馬力将自己最純粹熾熱的欲望統統宣洩出來,精悍強勁的腰胯挺動飛速,将身下人吻得不能呼吸,當欲望達到頂點時他沒有再忍耐,低吼着一個挺身射進了傅玉身體的最深處。
當灼熱的液體沖刷過內壁的時候,傅玉也再一次被操射了,腿根顫得不像話。發洩之後他脫力地垂下手臂,雙目失焦,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直到眼前景色迅速旋轉,蕭逸将他翻了個身壓在辦公桌上。
“夠了吧……”傅玉抱怨道。
蕭逸覆在他背後,大手托着他已經酸軟無力的腰,咬着他的耳朵說:“才一次怎麽夠,之前的份我都要補回來。”
“什麽補……”傅玉還沒說完,就感受到蕭逸的半硬性器又頂進了他身後,堵得他說不出話來。
剛剛才做過一輪的後方濕潤又柔軟,進出間帶出方才蕭逸射進去的東西,乳白色的液體順着傅玉大腿往下流淌,場面瞬間變得淫靡不堪。
蕭逸輕拍了下傅玉身後被自己撞擊拍打得一片通紅的臀肉,相當流氓地說:“夾緊了,寶貝兒,你流出來一滴,我就多操你一次。”
被那麽粗大的性器撐開穴口,褶皺都看不見了,哪裏還需要夾緊,但傅玉還是聽話地努力照做了,完全沒意識到這是在把自己送入狼口。
原本發洩完半軟的性器在體內又一點點發硬漲大,蕭逸摟過傅玉的腰,讓他只有手臂勉強能撐在辦公桌上,自己則揉捏起他胸前紅硬的兩點,俯下身舌尖沿着他的脊背來回舔弄,令身下人顫粟不已,同時下身再次開始毫不留情地橫沖直撞。
沒過幾分鐘,傅玉的腿就開始發軟,全靠蕭逸放在腰間的有力手臂支撐才不至于滑落下去,但也因此被禁锢住動彈不得,任憑他有多顫抖無力,蕭逸都不停下兇狠的抽插。
剛剛射入的白濁液體随着性器的進進出出在兩人交合處打出白色的泡沫,把私處毛發浸染得濕漉又黏膩,肉體撞擊間發出“噗滋噗滋”的情色水聲。
更糟糕的是,剛剛面對着蕭逸做還好,可現在背對着他,入眼盡是平日裏熟悉的物件場景,傅玉立刻回憶起他們現在正在辦公室裏做,門外還有沒下班的員工,甚至可能會來敲門。
“去……裏面房間……”他勉力在不停歇的沖撞中拼湊起自己的話語。
“為什麽?”
“外面有……有人……萬一進來……”
“我鎖門了。”蕭逸覆在他身上,舔咬他泛紅的耳垂,“我才不會讓別人看見你這副樣子……只有我能看。”
傅玉被耳畔的熱氣蒸得愈發暈乎:“不行……不要在這裏……”
“給我個理由?”
傅玉努力轉過頭,眼角紅紅的:“以後我還怎麽……在這裏工作啊……滿腦子都……都是你了……”
蕭逸眸色立刻暗了好幾個度。
“那正合我意。”
傅玉再一次栽在了自己身上,被蕭逸按在辦公桌上從背後又兇狠地插射了一次。
當蕭逸拉起他,用埋在他身體裏還沒發洩的性器頂着他一步步走向休息間時,傅玉是真的精疲力盡了,短短幾步路走了五分鐘,腿顫得站都站不穩,幾乎是被蕭逸抱着頂過去的。
他抓住蕭逸扣在腰間的手臂求饒似地看過去,可蕭逸還沒盡興,硬是頂着他進了房間,坐到床沿,胸貼着背讓傅玉坐在自己腿上,勾起他的膝彎朝兩側大大分開,自下而上又快速沖撞起來。
休息間裏有面全身鏡,正對着床,平時用來整理儀表,現在卻用來映照出兩人交合的情色場景。
饒是傅玉再不谙情事,此刻也無法直視鏡子裏自己被蕭逸操幹得全身泛紅深陷情欲的不堪模樣,況且蕭逸自始至終只拉下了褲鏈,盡管連接處已經被各種液體打濕得根本沒法再穿了,襯衫也被他抓得都是皺痕,可相比較他全身赤裸的樣子,已經算是衣着很整齊了。
身體被不斷抛颠起來又坐下去,粗硬灼熱的性器像烙鐵一樣迅猛地進出後穴,傅玉被操得眼裏盡是水汽,沙啞的聲音梗在喉嚨裏發不出來,意識近乎潰散,轉頭胡亂親了親蕭逸的唇,紅着眼懇求道:“別……別這樣……衣服脫了……我想看着你……”
蕭逸喉結連連滾動,二話不說就停止了戲弄,飛速把身上的衣物脫了個精光,将人按進柔軟的大床裏開始新一輪的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