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拆之入腹
方音咬牙,被堵着說不出一句話,而林浪平躺着身子,拍了拍她:“別吵了,現在路況疏通,趁着不是下班高峰期就快點走吧!”
車上衆人本身就處于極其尴尬的狀态中,林浪拍了拍司機的肩膀,空氣中能清晰地捕捉到大家都松了口氣。
公司董事會決定先不發任何聲明,接下來《拙劣游戲》加強保安,照常開拍,而公關部的意思是讓《遇見你,發現愛》延遲上映,因為怕林路黨的粉絲們合在一起讨伐全加莫,畢竟這是部只看顏不看演技的圈錢電影,粉絲們不買賬,定會撲街。
董事會看了幾條數據顯示,林路二人粉絲在《破城》上映後急劇飙升,全加莫已經被甩在後面一大截,所以全部同意這一觀點。
《拙劣游戲》的編劇最近有些腎虛,按片方的話來說:“剪輯兩個版本,在歐美上線的可以尺度稍大點。”
林浪對此毫不知情,厚栢這個角色已經逐漸神經質,甚至對伊簡這個為數不多的朋友也随時疏離,怕自己又害了他。
厚栢在沉悶後的第二年,發覺伊簡依舊好好活着,他突然變的喜笑顏開,而伊簡在某日午夜夢回時分又有些後悔,因為厚栢總是喜歡招蜂引蝶。
大一新生入學第二個月,伊簡再次動了殺機,以厚栢好朋友的名義和班上的某單純女子約好在後山看書。
伊雯很氣,她沒想到自己找了母親求了兩個月的角色居然和林浪只有十場戲,其間只有幾句她春情泛濫的關心和在班上若無其事的偷窺。
而這天伊簡出現了,她即将殺青,坐在草坪上曬了會太陽,伊簡将她催眠後找借口離開案發現場。
伊雯飾演的某女生就在衆目睽睽之下沖進了學校裏的人工湖,原劇本上寫的是深不見底的天然湖泊。
伊簡被警方帶走,他沉着冷靜地接受盤問,字字冷靜地答道:“我們聊天非常愉快,幾乎沒有發生什麽摩擦,對,是因為飲料被我喝完了,所以我到超市再買點回來。”
“你們聊了什麽?”警察問。
“愛因斯坦、弗洛伊德,我們還聊了一些家庭的瑣事,她還問我班上的厚栢同學有沒有女朋友,我回答說以前是有的,現在沒了。她還挺高興的樣子,反正對于這位同學的事情,我感到非常不可思議!”伊簡滿是痛心地咬了咬牙,感嘆道:“我覺得應該問問她的家人,她是不是有抑郁症之類的傾向,因為我和她才認識沒多久,不夠了解整件事故。”
“你的話有點多!”年輕的審查員語氣淡淡地,若無其事地翻開遇害者的日記,而伊簡并沒有閉嘴,表示自己願意協助警方調查此案。
“不用,你只會幹擾我的視角!”審查員語氣不善地打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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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的,那我可以回學校了嗎?”伊簡滿是莫名夾雜着些許委屈問道。
“嗯!”審查員在伊簡走後,摘下眼鏡像是發現了什麽好玩的東西似的,他拿起電話小聲說了幾句什麽,便走進檔案館翻出了近幾年的卷宗。
漫畫上是蒼白無力的,而成片則生動形象,答案不言而喻,只有厚栢被蒙在鼓裏。
信任與依賴逐漸展開,狩獵者與獵物的一靜一動,殘破的靈魂和消失的人性,作案時強硬的心理素質,當占有開始對錯即将消失,挑戰的不是底線,而是打破游戲規則,警察不再抓人,罪犯不再作案,所有的故事不再有趣,便是真實顯露之時。
伊簡生日當天只邀請了厚栢,他毫無危機感地索要禮物,厚栢微笑着從書包裏翻出《本草綱目》珍藏版。
“大失所望!”伊簡知道厚栢喜歡吃奶油,所以給他挖了厚厚一層。
“我以為你會喜歡。”厚栢抿着嘴,伊簡見狀伸手刮了刮他的鼻頭:“你先放松下來,我馬上告訴你我喜歡什麽。”
厚栢聽話照做,逐漸被伊簡催眠,當事成之後,伊簡暗示道:“你太渴了!”
厚栢動了動嘴唇,伊簡半蹲在他面前,蜻蜓點水地觸碰,厚栢做吮吸狀将他纏住,兩人口中津液交纏。
催眠結束,厚栢不知情似的端起檸檬水喝了兩大杯,問他:“你剛才說什麽?”
“你跟我在一起是有多無聊?居然說着說着也能睡着!”伊簡伸手在他腦袋上輕敲一下,厚栢喃喃道:“是飯菜太鹹了嗎?我好渴。”
“是有點,不過晚上水別喝太多!”伊簡伸手撫上他的肚皮,厚栢有點害羞着想後退。
“你也不怕晚上尿床!”伊簡收回右手,從口袋中掏出一枚小巧精致的十字項鏈遞給他:“送給你避邪。”
“太貴重了,我不能收。”厚栢可不跟他客套,主要是這項鏈之前用了多大一塊原石切割,他無從得知,但價格他還是能想象出來的。
“去年我爸讓我自己挑了三只股票,前幾天發現翻了不少!”伊簡自作主張地為他戴上,笑道:“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我,可是千萬富翁了!”
“那也是你的錢,你幫助我的已經夠多了。”厚栢站起身準備把項鏈取下來,而伊簡見狀迅速将他兩只手拉住,“是朋友的話就收下!”
厚栢體會到沒朋友的苦,所以最終垂着眼簾,不再動彈,伊簡勾起他的下巴,蜻蜓點水稍縱即逝地在他唇上飛快一掃。
“願主保佑你,我将我一半的福運傳遞給你!”伊簡心髒跳的極快,不過表面平淡地收拾好殘局,厚栢愣了兩秒,因為知道伊簡這人從小在國外長大,最後什麽話也沒說,他慢吞吞地跟着伊簡,等自己上了公車,他有些憂郁,因為喜歡他的人都不得好死,他被當年那個滿身是血的女孩詛咒了,如果能回到那天,他一定會更加婉約些,語氣柔和點……可厚栢永遠不知道的是伊簡慫恿那名女孩告白的,後腳這件事就被伊簡放在了BBS上,導致全校人都知道了這些事,而那名女孩則以為是厚栢為了羞辱她而放在那上面的。
伊簡是個理智冷血的家夥,他擁有極強的心理素質,間接殺過的人手指是數不清了,可這并不會讓他有多內疚。
只有厚栢,這名能左右他想法的人是他想在乎、想占有、想保護的,同時他還想蹂躏厚栢,只不過時機未到,如今還不能進行到這步。
到了第二場床戲時,厚栢無意識地被變裝為女仆,頭上被安了波浪卷,嘴唇上也塗上了淡粉色的口紅。
路堯嘉戴着眼鏡,內心翻湧,如果沒看錯,林浪分明就是當初那個被他撞過的少女!
導演喚道:“路?”
“不好意思!”路堯嘉抱歉一笑,立馬進入角色。
寬大的褲袍只褪下了丁點,路堯嘉嘴唇上也沾了不少口紅,他惡作劇似地塗抹在林浪的身前,雙尖挺立,路堯嘉手指輕輕劃過,林浪僵硬的姿勢讓路堯嘉感覺自己像是在奸屍。
輕車熟路地撬開林浪的貝齒,他伸手夾住那只舌頭,林浪吞咽不由自己,竟是把兩人的口水全部咽下,這讓他惡心不已,可路堯嘉根本不讓他停歇,林浪不是聖人,他換算着殺青倒計時,終究是快過去了,可耳尖被口腔包裹着的感覺真是不由自己,他快要像戲中人一樣暈眩過去了。
路堯嘉很滿意他身體的放松,床上用具為了逼真全是實體,他挑起潤滑劑塗抹在自己身下,而此時林浪被他挑逗狠了也有了反應,是副臉不紅心不跳的模樣,路堯嘉耐着性子為他宣洩,末了把手上的東西全塗在了他的身後。
林浪知道他這是為了逼真,雖然在被子下也要做出那種動作,讓觀衆可以自行想象。
路堯嘉手指在那入口處打圈,林浪有些癢也有些不好意思,當路堯嘉緩慢頂入的那刻他的呼叫聲還沒出來就已經被老老實實地堵住。
林浪身下像被撕裂了一般,而路堯嘉并沒有停止動作,他起先是稍動了兩下,不過因為導演正在拍攝的緣故并不能停下,所以他任由着林浪将他的嘴皮咬破也還在繼續前進。
整個世界都快随之崩塌,直到林浪渾身一震,嘴裏嗚咽的低吟傳入他的耳邊,路堯嘉床上功夫一直了得,摸索半晌,也知道了個大概,先是輕退,後又在那處稍稍摩擦,緩慢滑過,直到最深處,林浪感覺腦海一片空白,像是身體不由自己控制一般地顫抖起來。
路堯嘉渾身冒汗,導演喊OK的那一刻他輕輕停頓下來,末了全射在了那裏面。
路堯嘉拿濕巾把自己清理幹淨,而林浪躺在床上半死不活,方音早回家了給他留了名助理在保姆車內等他吃飯。
天時地利,路堯嘉穿戴整齊地從衛生間出來,林浪額頭微皺着躺在床上直冒氣,路堯嘉左右觀望見工作人員全沖出去吃宵夜了,便把他抱入了衛生間。
林浪泡在浴缸內恢複了半點力氣,見路堯嘉近在眼前擡手就是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