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沒她陪着,吃飯都不香

早餐雖然簡單,但很香。

祁曉瑜夾起一只韭菜盒子,鼻子裏聞着香味,忍不住咽下口水。

但她卻只能送到穆少煌的嘴邊。

“嗯,還不錯,比上次的好吃。”穆少煌咬下一口點了點頭,吃的很斯文。

當然比上次的好吃,上次他吃的韭菜盒子是祁曉瑜做的,特意給他加了‘料’。

現在祁曉瑜還是搞不懂,為什麽那樣鹹辣的東西,他也吃的下去。

她耐着性子一口一口的喂他。

穆少煌一口氣,吃了七八個韭菜盒子,又喝了一小碗小米粥,這才拿起餐巾優雅的擦了擦嘴。

“飽了,你吃吧。”

祁曉瑜松了口氣,她正要吃飯,卻發現桌子上餐具只有一副。

“怎麽少了副碗筷?”

“我的嘴不臭,你嫌棄我。”穆少煌突然盯着她,目光帶着侵略性的逼視。

“不是……你的嘴很香。”

祁曉瑜小聲道,悄悄磨牙。

他早就打算讓她喂他吃完才能吃,還說什麽懲罰,簡直太無恥了!

“你在心裏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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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沒有就好。”

穆少煌收回目光,讓阿武為他倒了杯咖啡,優雅的輕輕喝。

祁曉瑜一點吃飯的心情也沒有了,她匆匆填飽肚子,站了起來:“穆先生,沒什麽事,我可以去學校了嗎?”

“去吧,你想去哪都可以。”穆少煌揮了揮手,慵懶道。

祁曉瑜立刻驚喜,快步向樓上走去。

他今天這麽好說話,看來一定是她的示弱讓他很滿意,看來只要順從他,他還是很好說話的。

“你臉上的藥今天洗掉了,以後再也不準念書。”穆少煌放下手裏的咖啡,突然又淡淡開口。

祁曉瑜正上樓梯,差點一腳就踩空。

臉上塗着黑乎乎的藥膏,她還能去哪裏?

“穆先生……”

“阿武,回總部。”穆少煌話鋒一轉,這一秒,又恢複了往日的冷酷邪魅。

“是。”

阿武把穆少煌推了出去,留下祁曉瑜一個人欲哭無淚。

一直到天黑穆少煌也沒有回來,祁曉瑜難得的清閑下來,心情也終于好了很多。

突然她感覺到臉上有些癢,想起那男人的話又不敢洗掉藥膏。

別墅裏除了祁曉瑜,就剩下負責打掃和做飯的兩個女傭,空蕩蕩的,冷冷清清。

無聊的祁曉瑜索性打開卧室的電腦,開始浏覽網頁。

就像鬼使神差,她在網頁上打上三個字,‘穆棱淵’,點下搜索,電腦屏幕很久才跳了過去,顯示空白網頁。

怎麽會這樣,稍微有點名氣的人都應該能搜到才對!

她又在網頁上打上‘祁經年’三個字,網頁立刻跳了過去,出來一大堆叫祁經年的人,其中最顯眼的就是她的父親祁經年,祁氏企業董事長,1969年出生……

電腦沒問題,要麽就是被人刻意的屏蔽他的信息,要麽穆棱淵根本就是一個毫無存在感的人。

他出手動不動就是幾個億,不可能毫無存在感。

可他屏蔽自己的信息幹什麽,那些名人,不是都刻意讓自己的名氣更響亮?

祁曉瑜滿心的疑惑,又随手在網頁上打下穆少煌三個字,下意識的點下搜索。

穆少煌,二十七歲,全國地産之王穆氏集團繼承人,畢業于M國哈福大學,金融系博士學位。

留學期間,憑一己之力白手創下盛世財團,成為全世界最頂尖財閥……

祁曉瑜盯着屏幕上的照片,腦子嗡嗡作響,穆棱淵沒有騙她,他的雙胞胎哥哥和他長得一模一樣。

就是為了這個男人,穆棱淵才會來報複她嗎?

這一秒,祁曉瑜突然很想穆棱淵快點回來,她要問清楚穆少煌在哪裏。

找到了穆少煌,一定就能證明她不是那個女人。

一直等到淩晨一點,也沒有等到那個男人回來,祁曉瑜再也撐不住眼皮,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天剛亮祁曉瑜就醒來了,男人還是沒有回來。

她猶豫了一下,走進浴室開始梳洗,臉上黑色的藥膏被溫水全部沖掉,昨天還浮腫的臉頰,已經恢複成了以前的白皙。

藥膏還真有用!

祁曉瑜走下樓吃了早餐,見他依舊沒有回來,她也不能再等了,走出別墅打算先去學校上課。

“太太,我叫阿城,穆先生派我做您的司機。”

祁曉瑜經過車庫的時候,一個高大的黑衣青年叫住了她。

她回頭禮貌一笑,眼前的青年沒有阿武那麽帥氣,似乎年紀不大,臉上還有很多青春痘。

“謝謝你阿城,我自己做公交車就好。”

這人是來監視她的吧!

“太太,求求您一定要做我的車,穆先生說了,您不要我為您開車,我就要永遠消失在他眼前。”阿城麻臉上出現焦急。

祁曉瑜心裏一陣為難,那個男人還真毫無人性,用得着用一個打工的來威脅她嗎?

“你回去吧,我真不能做你的車。”

“太太,求求您,我沒什麽學歷,失去這份工作,就再也找不到這種待遇豐厚的了,我奶奶還在醫院,沒有錢交醫療費她老人家……”

阿城眼圈紅紅的,聲音裏滿是哀求。

祁曉瑜突然想起了年邁的外婆,也不知道老人家現在過得怎樣了,一定很想她吧。

“我做你的車就是了。”祁曉瑜眼神有些暗淡,無奈道。

盛世集團總部。

穆少煌坐在辦公椅上,聽着阿武的彙報。

“穆先生,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我挑選了最醜最窮的阿城做太太的司機,也告訴他,若是不能讓太太開心的坐車,他以後就不用來上班了。”

“嗯。”

穆少煌點了點頭,疲憊的揉了揉眉心。

“穆先生,您已經一天一夜沒休息了,要不……再吃點安定片吧。”阿武小心翼翼問道。

“我已經不能吃安眠藥。”

穆少煌點燃一根香煙,深深吸了一口。

“可是您總不能……”

“夠了。”穆少煌冷冷看了眼阿武,頓了一下:“還有多少事沒有處理完?”

“這個月您不在,集團裏很多事都還等着您處理,估計最少還要半個月,要不,我派人将太太接來?”阿武試探問道。

“不,我還能堅持住,就讓那女人輕松幾天,你下去吧。”穆少煌扶着額頭,疲憊的閉上黑眸。

“穆先生,還有一件事……”阿武欲言又止。

“阿武,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啰嗦,不想幹就給我滾。”穆少煌突然暴躁的大聲道,将手裏點燃的香煙丢在阿武身上。

以前他沒有安眠藥就睡不着覺,自從把那女人找回來後,他的失眠就好了。

可現在她又不在身邊,他不但睡不着,沒她陪着,吃飯都不香。

就連脾氣也越來越暴躁。

“對不起,穆先生!”

阿武急忙九十度彎腰,不敢再刺激他。

“說,出了什麽大事讓你吞吞吐吐。”

穆少煌強行壓制住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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