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錦言哭喪着臉,看來是指她身邊的那個琉瑾,啧啧,人倒黴起來連喝水都會嗆着,就是這個道理。沒想到她撿了只禍害!

“對了,我已經去了天道派拜師學藝了,你有什麽需要我幫忙嗎?”錦言向繡印抛了個媚眼。

繡印捂着唇偷笑,“嗯,等你有能力自保的時候,去找琉瑾過來,這我便可以出去了。”

錦言嘴角抽搐着,這什麽跟什麽呀,搞那麽久還是要去找琉瑾。“喂,你為什麽不能沖破封印。”

能和琉瑾打起來又死不了的,應該是很本事的,連個破封印也搞不定,不可能啊。

繡印那只白且冰冷的手搭上了錦言的肩膀,“沖破封印,我懂得方法,只是這個封印還需要一樣東西。”

原來是個特殊的封印,怪不得繡印出不來。“什麽東西?”那東西實在琉瑾身上吧。

“琉瑾的血。”繡印嘴角揚起一抹笑,如此美的他,真叫人移不開眼睛。“以他的血進行封印,也要以他的血來解封,血的量也不需要太多,而且要在血液凝固之前才有效,所以引他過來是最好的。”

在血液凝固之前才有效,那時間很緊迫呀。錦言怔怔的出了山洞,這個世界真小,事情越來越亂了。

錦言告別了繡印之後,才回去天道派的,這才發現自己遲到了!子幽師兄板着一張臉在樹林等待。

結果子幽師兄讓她在林子裏罰站,居然罰了整整一夜!林子裏沒什麽人了,一片漆黑,陰風陣陣。最近靈力有所提高,她總覺得這林子裏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啊嗚。”一聲狼叫讓錦言雙腿顫抖。不會那麽倒黴吧。

最近子幽師兄也給了她一本關于符咒的書,她最先翻開的是結界符,學了這個東西自保就應該沒問題。

所以她拿了一些黃紙,在她的小袋子裏抽出要用的工具,天道派學員的衣服袖子大,在裏面縫多一個口袋不是什麽問題。

寫字,這又是一大困難,啧啧,那字怎麽寫?筆畫太多了,有點忘了。

“啊嗚。”又一聲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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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言把符咒弄好,貼好位置,怎麽好像沒反應。

錦言覺得有東西在盯着她,在身後呢。“哇呀,媽的,好大只狼。”她不是下了結界麽,怎麽不湊效。錦言飛快的跑起來,才想起來,她怎麽跑得過一只狼?嗚嗚,禽獸都不如。所以,錦言使用了神行術,加上她熟悉這裏的路,兩三下就逃掉了。

“呼,吓死我了。”第一次遇見這麽恐怖的事,錦言拍拍胸口,“都是子幽師兄那本破書害的。”錦言臉色猙獰

“不是我的書的問題,是你的字太難看,而且,一道符咒上出現錯別字,這一道符就失效了。”自由從她身後緩緩走來。他一直在錦言附近看着,最主要是看她有沒有偷懶,沒想到狼來了。這丫頭居然在弄符咒,但是符咒并沒有生效,狼漸漸接近她,剛想出手,這丫頭就發現了那頭狼,第一個反應就是跑,才想起來自己跑不過狼,然後使用神行術,她逃得很快,四處鑽,一下子就沒了影。子容這幾天下山了,有一陣子才回來,她的神行術竟然無師自通,這實在難得。剛剛對她的一絲欣賞,聽到她後一句話就徹底破滅。

“我練了九年的字,怎麽有可能會出錯。”死鴨子嘴硬就是這個道理。這個時代的字筆畫很多,寫慣了簡體的她練的時間再長也沒有用。

子幽的臉色看上去并不太好,“最近就自習吧,晚上自己來這裏修煉。”

錦言氣得跺腳,“為什麽,我要學符咒!”兩個老師都要自己自習,有沒有搞錯!

子幽冷冷地看着她,“把那本書抄完兩遍,沒有錯別字之後,我再跟你上課。”符咒上的字一個也不能錯,這樣的她上了課又有什麽用,先打好基本功再說。

“唉。”這嘆氣聲來自兩個人,一個是錦言,一個是王玖涎。

王玖涎黑着一張臉來找錦言,子城師兄讓王玖涎用火咒來點火,順便煮些甜品,錦言知道王玖涎是什麽料子,肯定沒出好事,“我忘記了要放什麽調味料,那就随便放了,煮的時候還沒什麽不妥,沒想到子城師兄和子青師姐吃了之後,好像都病了。”王玖涎一臉自責,“最近這兩天我沒課。”

錦言不想讓王玖涎傷心,所以沒有笑,但肩膀在不停地抖動,王玖涎白了她一眼。“喂,你的小情人呢?”

錦言正在喝茶,聽到這句話就把茶水全都噴了出來,那只狐貍,情人?呃……

“在說什麽呢?”一聽到這聲音,錦言頓時頭皮發麻,琉瑾推門而進。

王玖涎曾經見過他,所以對他的俊美并不感到驚訝,“姐夫,呃,不,公子。”雖然王玖涎比錦言大,但是他叫慣了錦言作“言姐”,所以也稱琉瑾為“姐夫”,沒想到錦言一道銳利如刀子的目光射來,充滿警告。

琉瑾打量着王玖涎,眸中一絲詫異一閃而過,可他掩飾得極好。

“叫我琉瑾便可。”若不是知道琉瑾的惡行,錦言對他倒是挺有好感的,現在她覺得,他就是一直狡猾的狐貍,別被他溫柔的外表騙了。

王玖涎用意味不明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來掃去,暧昧的看着他們,“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琉瑾輕輕的點了點頭,看着王玖涎離開之後,琉瑾盯着錦言。

琉瑾好像有什麽話想說,卻被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眉毛輕蹙。

錦言盯着琉瑾,兩人對視。錦言示意他變回狐貍,琉瑾非常不滿,卻也不多說什麽,變成狐貍後跳進她懷裏。錦言這才覺得這狐貍抱起來挺輕的。

“進來吧。”

話音剛落,門就被推開了。

子容進來後,臉上是一成不變的笑容,不同的是多了幾分焦急,“師妹,師兄有一事相求,不知你能否答應?”

錦言的眼珠子轉了轉,笑容很是燦爛,“那我有什麽好處?”

子容溫柔的看着錦言,“自是有你的好處。我的妹妹在九年前失蹤了,她叫陸錦言,家裏一直謊稱她病了,但這次皇上擺設宮宴,有人傳聞我家五妹賢良淑德,應參加宮宴,挑選夫婿,皇上已經下旨,要我家五妹出席,師妹可否幫師兄一把?”

錦言瞪大了眼睛,難道…….子容師兄是她哥哥!她才不要回去,她快及笄了,才不要嫁那個老頭。“不要吧,我…….我野慣了,出口閉口就是老娘,偷搶拐騙什麽沒做過,不去不去。”

“五百兩。”子容堅定的看着錦言。

錦言咬咬牙,自容師兄看人的本事不錯,專捉人家的死穴。“不要,老娘視錢財如糞土。”狐貍一聽,朝她投去一個鄙視的眼神,最近這幾天,琉瑾也猜出了她的性格,可以用一些詞來概括,“財迷”、“卑鄙”、“無恥”。

“一千兩。”子容笑得燦爛。

最終,錦言抵不住誘惑,點了點頭,錦言啊錦言,你就那麽點出息!

“我叫陸茗,字品榕。我爹是禮部尚書陸威,家中有五女,大姐二姐已經出嫁,三妹叫陸挽詩,四妹叫陸婉玲,五妹叫陸錦言,與你有同一個名。原本五妹與三王爺有着婚約,訂婚當晚五妹就不見了,所以就變成五妹生病了,四妹就跟三王爺訂婚。這次宮宴若五妹不想被選上,便選些平凡些的表演。宮宴便是讓未佩夫婿的女子在特定的地方表演,顯示才藝,為王爺選王妃,然後就為一些出色的官家子弟選媳婦。”

錦言聽着聽着,發現了一個重大的問題,原來當年她被陸婉玲坑了,聽說三王爺是個病美人,年輕得很,才不是什麽老頭!錦言臉色猙獰,一副要殺人的樣子,既然陸婉玲早就猜到她要逃走,才給她銀子,那麽她為什麽不坑多一些,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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