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章節
話就叫停了。你是沒看到那女人的眼神，活像我不行一樣。”剛坐下也不管對面人是什麽臉色，董冬冬開始發牢騷，聲情并茂伴着假哭、撒潑時不時還哼唧兩聲，可是對面的人連看他一眼都沒看。
說了半天，沒有得到回應，董冬冬才後知後覺的發現章煜辰的不正常。見過對瓶喝啤酒、白酒的，可是不對冰的威士忌，是不是太烈了點？
把住他還在往裏灌的手，硬奪下酒瓶，“怎麽了？”
沒了酒，章煜辰掏出煙，就着桌上的蠟燭點着，狠狠吸了一口。
這樣的章煜辰很多年沒有見過了，華夏走那年見過一次，創業那階段見過一次，第三次便是今天了。
酒吧裏正是一天最火熱的時刻，DJ放了舞曲，舞池中男男女女或認識或陌生的跳在一起。熱鬧的程度與這角落有極大的反差。
一支煙幾口就吸光了，章煜辰仰着頭靠在卡座上，輕輕吐出煙霧，眼前霧蒙蒙一片耳邊又響起了那一句“現在仍有感覺。”
董冬冬叫服務生拿了兩只杯子加了冰，倒了酒遞給章煜辰。“跟楚妃吵架了？”觀察了許久，董冬冬想出這唯一的可能。
“沒有……”章煜辰一口喝光了酒，又倒上滿滿一杯喝進去，“分手了。”
“分……分手？”一口酒全數獻給桌子，董冬冬顧不及擦嘴，看着章煜辰的眼裏滿是詫異。
“嗯。”
“楚妃提的？”
“我。”
“什麽我？……你提的？別開玩笑了。”
晃了晃空了的酒瓶，章煜辰擡手又要了瓶，轉過頭看了看還張着嘴驚訝的看着他的人說：“沒開玩笑，就在剛才。”
“老大，到底怎麽回事，您老一次說完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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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喝酒吧，慶祝一下。”
董冬冬端着杯子跟他碰了碰，沒有錯過他眼底一閃而逝的黯然，卻什麽也沒再問，既然想喝就一陪到底吧。
******
章煜辰走後很久，楚妃都是一個姿勢，李嫂似乎發現了什麽，在門口敲門問了問，沒有得到回應，嘆口氣下樓去了。
一夜的時間仿佛很快就過去了，當楚妃回過神時，天已經大亮，陽光明晃晃的照進來，是個好天氣。一晚上沒有換過姿勢，半邊的身子都發麻。慢慢坐起來，揉了揉發麻的手臂，上班時間已經過了，索性打了電話請假，自己今天這個狀态即使上班也會犯錯。
看着鏡子裏眼睛紅腫的自己，楚妃都有些嫌棄。她不想知道是誰偷拍了照片錄了音，也不想知道昨晚林蕭是否是真心，那個在暗處的人想要的結果已經得到，想必不會再來煩自己。
章煜辰的決絕讓她心疼，他的眼神讓她心驚，所有解釋都是蒼白的，他只願相信自己看到聽到的事實。
洗了臉精神好了很多，可是臉色還是蒼白，擦了粉底，楚妃準備收拾些衣物回小公寓，冷靜一段時間再說，她不信章煜辰真的要跟她分手，但是卻做不出主動去和好的事。
以前陳澱對于她暗戀林蕭卻不表白的事總是不贊同，可是那是她的堅持，陳澱說她是頑固，可是誰又真的懂她心裏的害怕和膽怯。
拿出當初自己住過來時拎的袋子，從衣櫃裏挑了幾件衣服塞進去，還沒等她裝好，家裏來了電話。
楚母很少打電話給她，一個月有時都沒有一個電話，倒是陳家媽媽有事沒事打個電話問問她得情況。有些詫異的接了電話，“媽媽？”
“妃妃呀，我是陳媽媽，你有時間回來一趟吧，你媽媽今天早上暈倒了，現在正在醫院檢查。”那邊陳母的呼吸很急像是一邊跑一邊接的電話。
“怎麽會暈倒？我這就回來，陳媽媽麻煩你先照顧下我媽媽。”
“好好，你也別太着急，這邊有我跟你陳爸爸，你回來時小心些。”
“嗯。”
挂了電話，楚妃也沒心思收拾其他東西，充充裝好衣服，拎着包下了樓。
樓下李嫂正在收拾屋子，看到她拎着這麽大個包，微微一愣，随即想到什麽似的要去攔她，可是楚妃已經出了大門，跑了起來。
李嫂站在門口喊她，卻沒人回應，急的在門口亂轉半晌才想起給章煜辰打電話。
楚妃出了章家門，攔了；輛出租車便往飛機場趕，查詢了最近的航班定了票，坐在車上楚妃仍舊不敢相信媽媽進了醫院。
媽媽雖然看着有些瘦弱，可是身子骨一直很硬朗，只是心髒微微有些毛病，但是大多數老人都有的病症。
抓着手機的手不住的抖，焦急的催着司機快點再快點。
林蕭電話進來的時候，楚妃正趕上堵車，又急又煩的時候接電話的語氣自然不怎麽好。
林蕭微微一愣，有些歉然的說：“妃妃，昨晚……”
“林蕭，我想我說的很清楚了，而且昨晚具體是怎麽回事你知別人知我不知，我現在有事要回家一次，有些話等我回來再說。”
“回家？家裏出什麽事了？”
“沒什麽，挂了。”前方的車流依舊緩慢爬行，楚妃急的一腦門子汗，想讓司機換條路，卻發現前前後後被車擋的嚴嚴實實，只能随着車河向前移動。
總算是在航班起飛前到了機場，扔下錢也不讓司機找，楚妃拎着包跑進機場。取了票，離登機最後時刻只剩十分鐘了，心裏微微松了口氣。
坐上飛機，楚妃想着要不要給章煜辰留個消息，最終卻放棄了，等到下了飛機再說吧。
****
章煜辰一接到電話便往家趕，到了家跑回卧室，櫃子門大敞着，裏面她拎過來的包已經不見了，她自己買的衣服也都不見了。
床上的被子仍舊是昨晚的樣子，只是微微有些褶皺，跌坐在床邊，章煜辰雙手搓了搓臉，她真的走了。以前兩人開玩笑時她便說過，如果有一天她離開她一定不會帶着他的東西離開，即使是他買給她的也不要。當時自己還因為這個将她困在床上收拾了一天，沒想到現在卻成了現實。
董冬冬跟在章煜辰後面進來，屋子裏看不出什麽異樣，怎麽也看不出楚妃走了的痕跡。
兩人昨晚喝了不知多少酒，最後的記憶只停留在幫着酒吧老板一起架着他上了樓上的包房。
本以為喝過酒，章煜辰順了心氣，跟楚妃還是會在一起，卻不想今早李嫂突然來電話說妃妃拎着包走了，怎麽喊也不停。
那一瞬間章煜辰身上是濃濃的怒氣加失落，臉也顧不上洗，兩人飛車回來看到的就是這依舊整齊的卧室，但是楚妃确實已經不在了。
“你說她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坐在床上，章煜辰臉埋在雙手中，悶着聲問着。
“老大，楚妃是不是有什麽急事，你看這屋裏的東西不是沒少麽。”
“你不懂……這女人……說了分手就真當做分手了麽……”
“老大，要不要打電話讓人幫忙找找，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什麽情況……楚妃不像那樣的人……”
“算了，就這樣吧，我累了。”章煜辰倒在床上，背對着董冬冬，一副不像再說下去的樣子。
董冬冬嘆口氣，帶上卧室門下了樓，剛下了樓梯，樓上忽然一聲悶響，是什麽砸在牆上的聲音。
李嫂擔憂的向上看了看，問：“東子，到底怎麽了，昨晚楚妃和先生就不對勁，今早妃妃愣是一聲不吭的拎着包走了。”
“沒事，李嫂，你別跟着着急，就是情侶吵架過一段時間就好了。”董冬冬擁着李嫂的肩往廚房走，安慰着她也安慰自己。“李嫂，給我做些吃的，昨晚喝多了，這胃裏難受。”
“昨晚又喝酒了？給你做點面吧，一會你給先生也拿上去一些，昨晚就沒吃。”
李嫂打開冰箱拿出提早凍好的湯汁下了面，沒多一會就煮好了，清湯面上面撒了細細的香菜末。坐在餐桌旁，董冬冬幾口吃了個精光，揉揉胃感覺不那麽難受了。
正準備給樓上的人也拿點吃的時候，門鈴響了。和李嫂對視一眼，眼裏閃過期望，難道是楚妃回來了？
華夏站在門口，看着李嫂和董冬冬明顯失望的表情一愣，問：“怎麽這個表情？不歡迎？”
“沒沒，怎麽這麽早過來了，廚房裏還有面，夏夏要不要吃一碗？”李嫂迎進她笑着問。
“好呀，李嫂的面可是很難吃到的呢，不過不要放香菜。”看了看董冬冬手裏的餐盤說：“李嫂不用弄了，他手裏不就有麽。”
“那個是給先生的，廚房裏還有，我這就給你盛去。”
“給章煜辰的？什麽時候改在樓上吃飯了？”
“你今天來是有事？”董冬冬看着一身輕裝打扮的人，明顯不是上班的衣服。
“沒事不能來麽，二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