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一次吃飯

楊标打電話給酒吧陳哥說:李吆讓他休息幾天。陳哥在電話哪頭點頭哈腰的說:行行,李吆的事,您說了算。楊标繼續說:給我盯他點。陳哥說:好好,有什麽事,第一時間向您彙,哪個陳哥,我一個親戚想在城裏買套房子,這不是現在限購嗎?您看?楊标冷笑一聲說:有些狗啊,不實好歹,主人丢了幾塊肉給他吃,就以為上天了,他不知道,有時候天天叫着要吃肉,主人煩了,可能會踢他兩腳,如果主人怒了,狗命就沒了。你說的事,我知道了,說完挂了電話。陳哥拿着電話對着空氣說:你他媽的不就是有個好老子嗎。

李吆這回得等身上的傷痕,全都消了才能去跳舞,不過還好,瑜伽培訓可以穿長衣長褲,別人看不出來。這個元旦他只能不去加場了,每次元旦,聖誕,情人節之類的,老板都會讓他們加場,而且價錢也很好。但他傷成這樣,根本就跳不了,就算能跳,也不可能從脖子要腳全都捂得嚴嚴實實。李吆其實現在不缺錢,只要他願意用,楊标給他的哪張卡己經有七位數的存款,可李吆知道卡裏的錢一旦用了,他就徹底沒有出頭之日,所以到現在,他一直沒動裏面的錢李吆在家休養了一個星期就去瑜珈培訓室了去上課了,一個人呆在家裏,只會讓他心情更不好。嚴言周六去酒吧沒見到李吆打電話來說:李吆,今兒怎麽沒來啊。李吆說:有點事。嚴言說:哪個31日晚上,上我家來吃飯吧。李吆心想反正哪天也上不了臺就說:行。嚴言又問:你想吃什麽李吆說:紅燒魚,麻婆豆腐,辣子雞,水煮牛肉,在弄個蛋炒飯。嚴言聽到最後哪個,仿佛不相信自已的耳朵,他在次問道:最後一個是什麽。李吆說:蛋炒飯,你不會做啊,你不是說你特會做飯嗎?嚴言說:不是不是,會做,你說得太多,還真不客氣。李吆說:噢,嫌我會吃啊,我們AA總可以吧。看你哪身板,跟誰吃飯,你也不會上當啊。嚴言說:什麽AA制啊,難聽,下次你請我就行了。嚴言聰明的把下次吃飯也約好了。

31號李吆上完瑜珈培訓課,就直接打電話給嚴言問:你家在哪兒啊,我這就過去,餓死了。嚴言說了地址他突然愣住了,這一切,多麽像哪天做的夢啊,他的心忽然狂跳了起來,他對自已說:不可能,不可能,哪就是個夢,然後他搖搖頭,又到廚房去忙了。李吆坐公交,沒轉幾站,就到了,他電話叫嚴言開門,嚴言從廚房跑出來,打開門,夕陽的餘輝散在一個穿白毛衣的男孩身上,哪男孩的眼睛笑成兩道美麗的月芽,手上提着一袋水果,正站在門口擡頭看着他,嚴言當時真想低下頭去,親哪男孩的眼睛,但理智告訴他,不行。他接過水果,把李吆讓進屋,李吆打量了一下這房間,雖然不大,便收拾得算幹淨,他走到廚房說:要幫忙嗎?嚴言給他洗了個蘋果,塞進他嘴裏說:坐哪等着吧,一會兒就好,先把這幾個端出去,李吆說:行,就用嘴巴咬住蘋果,兩手一手端着一盤菜出去了。嚴言又說:李吆,你買酒了嗎?李吆在客廳回答說:不帶這麽請客的,還要客人去買酒。嚴言說:下次重新請你行了吧。嚴言反正就是怎麽着還得跟李吆在吃一次飯不可。李吆說:行了行了,我去買了,喝紅的還是白的?嚴言說:都買吧。李吆說:你也真不客氣。說完就出去了。等李吆把酒買回來,嚴言的菜也全都做好了,他接過酒先開了白的,李吆說:不喝白酒。嚴言說:今天破例吧,喝點,我也難得喝一次。說完給李吆倒上,自已也滿上。嚴言指着一桌子菜說:快嘗嘗。李喲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辣子雞,吃起來,連連點頭說:不錯,不錯。又嘗了嘗魚說:還真有兩手啊你。嚴言開心的笑着舉起杯說:來,為我們第一頓,喝一口。李吆舉起杯,兩人碰了一下,李吆問:你怎麽這麽會做飯啊。嚴言說:我爸死得早,我媽又改嫁,我很早就一個人過了。李吆點了點頭說:噢,哪你現在一個人住啊。嚴言說:是啊,你呢?李吆說:我爸媽都是村小老師,我有個弟弟在讀大學。嚴言說:我想問下,你為什麽要吃蛋炒飯啊。嚴言對哪個夢中的情節是念念不忘。李吆說:我媽工作忙,有時候來不及炒菜,就做蛋炒飯給我跟我弟弟吃,我出來這幾年,就沒怎麽吃上過我媽做的蛋炒飯。嚴言問,你過年沒回去啊,李吆說;剛畢業哪會兒,我連買車票的錢都沒有,又不敢跟家裏人說,就撒謊說公司加班,回不去,其實一個人在出租房裏吃速凍水餃。今年我是無論如何都得回去了。嚴言說:你現收入還行吧,我看你挺火的。李吆說:還好,不過這就是青春飯,做不長了,我想開個舞蹈工作室,或者瑜珈工作室,都行。你哪個快遞服務點怎麽樣了。嚴言說:挺好,我已經把借的錢給還上了,等在有點存款,還想在弄一個,現在正在找合适的地方。李吆說:行啊,野心不小。來我敬你一杯,祝你早日實現夢想。嚴言說:祝咱倆早日實現夢想。他倆又喝了一大口。嚴言說:其實我啊,最想開的是跆拳道館。李吆說:你還會跆拳道,看不出來啊,給我比劃比劃。嚴言說;你站起來。李吆說:還要我當靶子啊。嚴言說:可不是嘛,要不然,你怎麽知道我的歷害。李吆站起來,嚴言左右看了一下,從屋子角落裏拿出一個腳靶讓李吆拿着,然後退了幾步,突然沖上去,飛起一腳,又準又狠的踢在靶上,李吆感覺一陣風從臉前掃過吓得酒都醒了一半,他說:嚴言,這要踢頭上,哪頭都得報廢了。嚴言說:現在知道我平時跟你打打鬧鬧有多手下留情了吧。李吆馬上端起杯子一舉杯說:多謝您手下留情,否則我這頭早就成廢球了。說完一口幹了,嚴言一看行啊小子,酒量不小啊,自已也不能丢臉,也一口喝了個底朝天。

兩人這就你一口,我一口的沒完沒了,不用說最後兩人都醉了,嚴言摟着李吆口齒不清的說:你這小騷貨,哪小腰怎麽扭得哪麽騷。李吆說:你,,,你才騷貨呢,你天天去看,不是發騷啊。嚴言笑着說:我就沖你騷,沖你浪了,怎麽了。李吆說:滾一邊去,我得回去了。嚴言拉住他說:回去幹嘛,就在這兒睡呗,這沒別人。說着把他往床上拉。李吆說:不行,不行,還沒說完,就一頭倒在床上睡着了,嚴言一看,笑了笑,幫他脫了衣服,蓋上被子,自已也往被子裏一鑽,摟着李吆的就睡過去了。(讀者們,不要以為一喝酒就亂性,我們的主人公現在還是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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