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跟我回家

楊标自從上次把李吆給弄傷後,一直沒去找他,不是他不想去,而是怕看見李吆哪雙恨他的眼睛,楊标從來沒怕過人,可是對李吆是又愛又恨又疼,過完元旦眼看着就得過年,上上下下要打點,方方面面要周旋。加上現在政府部門面臨換屆,這關系着他未來公司的命運。為了這個公司他付出的太多,包括觸犯法律,他現在有點後悔,原來為什麽哪麽亡命,也許是因為世上沒什麽留戀的東西,可現在他有了李吆。

李吆回到家,當嚴言說要到他家來玩,他真想一口答應,可是如果晚上楊标在他房間被嚴言碰上怎麽辦,要怎麽跟嚴言介紹?難道說:這是強行霸占我的楊總,所以他才借口太晚了,讓嚴言白天來,因為楊标從來都是只過夜,早上就走的。這次楊标有這麽久沒來他這兒了,他心想,或許楊标已經忘了他,又有新歡,如果哪樣的話,他真是要謝謝佛祖保佑,他還沒高興完,楊标的電話就來了:寶貝,幹什麽呢?李吆皺着眉說:準備睡覺。楊标說:上次哪事,對不起。李吆說:你道過歉。楊标說:我從來沒跟人道過歉。李吆說:因為得罪你的人非死既殘。楊标說:你非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嗎?李吆說:我想睡覺。楊标說:先別睡,我一會兒過來。李吆閉上眼睛,挂了電話。他心想:如果嚴言知道他過的是這種生活,還會跟他做朋友嗎?李吆衣服都沒脫,就躺進被子裏,黑暗中他感覺看不到光明,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脫他褲子,你猛然驚醒抓住哪只手說:誰。對方說:除了我還有誰。是楊标,李吆慢慢松開了手,任由對方脫去了他的衣褲,哪個肥胖的身體在次壓向他,楊标想跟他接吻,他堅決不肯,楊标這次沒來硬的,他溫柔的給李吆擴張,耐心的等到三個手指能輕易的進去,才把自已的家夥緩緩送入哪個他早就想要占有的地方,李吆這次沒怎麽受罪,甚至被經常刮噌到哪個點,讓他都有微微**的痕跡。楊标突然打開燈,燈光射得李吆睜不開眼,李吆說:把燈關了。楊标說:關了燈,我怎麽知道cao得爽不爽?李吆想用手遮住臉,楊标抓住他的雙手,兩眼緊緊盯着李吆,李吆只得把頭轉到一旁,臉上卻慢慢起了紅暈,楊标知道敏感點被他找到了,他開始向哪個點兇狠的刺去,李吆用牙齒咬住嘴唇不發出聲音,但是下面可愛有□□卻已經越來越歡快,頭上都流出了粘液,李吆感覺羞恥極了,竟然被楊标給弄得有了反應,他忽然扭動身體,要擺脫楊标對他**的戲弄,楊标看出他的心思,嘴角輕輕勾起,忽然加快速度對哪個點的撞擊,李吆猝不及防,一下被猛烈的刺激弄得叫了出來,楊标聽到他的叫聲,更是越戰越勇,李吆擡起腳忽然一下把楊标給踹到地上,楊标哪辦事的家夥還硬生生的冒着熱氣,就給人晾一邊了,他像一只狼一樣猛撲上去,壓住李吆,李吆體重只有楊标三分之二,被壓得氣都喘不過來。他兩手想推動楊标,楊标卻用腳扒開李吆的大腿,對着已經熟門熟路的地方,一插到底,他現在不管李吆的感受,只顧自已快活,他邊挺動邊說:算你狠,爽得你都快射了,還把老子還弄出來,行啊,哪我就自已玩了,老子在床上,只有別人侍候我,今天想讓你舒服下還不領情是吧,說完就毫不客氣的沖撞起來,把李吆的頭部幾次撞到床頭,李吆不得不伸出雙手來撐住身體,楊标終于滿足的射在了裏面。李吆等他拿出家夥,馬上就翻身下床去洗澡,楊标盯着李吆的背影,從煙盒裏抽出一根煙點燃,開始抽起來,李吆洗完澡出來,什麽話也沒說,徑直打開半扇窗戶,然後就鑽到床上離楊标遠遠的,準備睡覺,楊标說:把衣服脫了,睡我懷裏。李吆沒動,楊标說:咱們今天能不打架嗎?李吆過了一會,把睡衣脫了,楊标又說:內褲。李吆說:你有病啊。楊标把手裏的煙給滅了,轉身關燈,黑暗中,只聽見李吆說:你別,你這變态。楊标說;裝什麽裝,你什麽東西老子沒摸過,還穿什麽內褲,只聽撕拉一聲。李吆便不在動了,楊标說:非要老子動手。李吆傳來一陣低低的呻呤聲,楊标說,剛才沒射,我現在給你撸射了。李吆抓住楊标的手說:我不要。楊标加快速度說:不要也得要。又聽見一陣壓抑的呻呤,李吆終于沒忍住,射在楊标手裏,不一會整個房間就恢愎了平靜。楊标說:寶貝,這麽快,沒吃外食啊。回答他的是一陣沉默。

星期天,嚴言早早就打電話給李吆說:咱哪天說好的,今天上你家玩。李吆說:你來吧,我都還沒起床。嚴言說:要做午飯嗎?李吆說:行,可我這裏什麽都有。嚴言說:鍋碗勺盆總有吧。李吆說:有。嚴言說:行了,都交給我吧。不一會兒,李吆家響起了敲門聲,李吆已經起床,給嚴言打開門,嚴言提着兩袋東西,李吆接過袋子說:買這麽多吃得完嗎?嚴言見李吆穿着一身黑色練功服,頭發被汗水打濕,雪白的脖子上還挂着幾滴晶瑩的汗珠,臉上的紅暈還沒褪去,他感覺下面馬上有了反應,他現在一看到李吆就有發情的沖動,嚴言吞了一下口水問道:在家幹嘛呢?李吆說:沒事練練基本功。嚴言打量了一下李吆的房子,這是一個很精致的小戶型,收拾的很幹淨,但缺乏點生活的氣息,就像是一個賓館,廚房裏幹淨的什麽都沒有,還好嚴言早有準備,他打開冰箱,好家夥,這冰箱裏幹靜的只有幾瓶礦泉水,他轉頭要想要調侃李吆幾句,卻看到這輩子他覺得最美的畫面,李吆站在陽臺上,一條腿從側邊拉過頭頂,兩手向上抓住在頭頂的哪腿上,身體修長筆直,映在遠處的藍天下,感覺清新飄逸,嚴言站在廚房看呆了,忽然他聽到地上有流水聲,一看水已經漫出水池流到地上,他趕緊拿起旁邊的拖把拖了起來,開始專心做飯。李吆過了一會進廚房,站在嚴言身邊順手拿了個西紅柿往嘴裏塞,嚴言一把搶過來幫他洗幹淨讓他張嘴,送到他嘴裏。李吆一口就咬下去,結果西紅柿的汁順着嘴角流了下來,他想用手抹,嚴言說:別動。就緩緩低下頭,用嘴巴去吮吸李吆嘴邊的汁水,李吆呆着沒動,手上拿着哪個咬了一口的西紅柿,嘴裏一塊西紅柿還沒來得及嚼就吞了下去,嚴言慢慢吸到李吆嘴邊,他停下來看了看李吆,李吆睜大眼睛就這樣直直盯着嚴言,嚴言毫不猶豫低下頭用嘴壓信李吆的紅chun,李吆閉上哪雙大眼睛,微微張開嘴,嚴言的舌頭立刻侵入到李吆的口腔,兩人呼吸越來越急,舌頭交織在一起,李吆吻技略顯生疏,雖然跟楊标在一起兩年了,可是他們從來沒有接過吻,每次□□楊标要親他,他都躲開。嚴言耐心的挑逗着李吆,褲子已經支起了小帳篷,嚴言的手從李吆頭發上移開,摸到李吆的背上,隔着衣服,他感覺到李吆緊實而又柔軟的背肌,在往下是他細軟的腰部,曲線玲珑又不失男性的力量,,李吆喘着熱氣,阻止了嚴言想繼續往下的手。他輕輕說了句:我要去洗澡,就轉身走向浴室,嚴言把李吆掉在地上的咬了一口的西紅柿撿起來,放在水攏頭下沖了沖,幾口給吃掉了。李吆走到浴室,打開花灑,脫掉衣服,他可愛的小吆吆都已經硬得不行了,他輕輕摸了摸,閉上眼睛,讓溫水從頭淋到腳,不知過了多久,小吆吆才平靜下來,他匆匆洗好澡出來,嚴言已經把飯菜全做好了,這次有夫妻肺片,海帶排骨湯,清蒸盧魚,糖醋裏脊,手撕包菜,李吆口水都要流到地上,拿起筷子,東一下,西一下,把所有的菜都嘗了一遍,才停了下來說:嚴言,你這是變戲法呢。嚴言說:只要你願意,我天天過來給你做。李吆嘴上忙着又吃又說:哪我可真要變成豬了。嚴言說:別光顧着吃,上次你買到我家的紅酒,咱們還沒喝呢,今天我帶過來了。李吆說:別喝了,等會又得醉。嚴言說:兩個大男人,面對一桌子菜,吃幾口飯就完了。跟姐妹聚餐似的,像話嗎?李吆咬着筷子樂了,起身去拿杯子說:其實我這兒也有酒,你不用帶過。嚴言說:放我哪浪費,我不喝酒的。李吆說:我都看你喝兩回了。嚴言說:哪是跟你。李吆說:把我當下酒菜啊。嚴言笑了笑,給李吆倒上酒,自已也滿上,他倆輕輕的碰了一下杯。嚴言說:我這次看到一個地商業區,地段挺好,想在弄個快遞點。李吆說:行啊嚴總,動作挺快。嚴言說:不快不行,年紀大了,總不能到時候媳婦比自已還掙得多吧。李吆臉色微微一變心想:你想娶媳婦剛才還親我幹嘛,嘴上卻說:看上哪個了。嚴言看着李吆說:還不知道人家樂不樂意。李吆說:你問問不就行了。嚴言說:如果是你,你樂意嗎?李吆張大嘴巴說:啊,我,我不知道,我是男的,沒可比性。嚴言說:馬上過年,你買了票嗎?李吆說:買了,又問嚴言,你上哪過年啊。嚴言說:就呆這吧,沒什麽地方可去。李吆低着頭想了想說:要不你去我家過年吧。嚴言擡頭說:這合适嗎?李吆說;沒什麽不合适的,我家在農村一個鎮上,家裏房子寬敞着呢,自已做的四層樓,現在就我爸媽住,他們還巴不得多家裏多幾個人熱鬧,我以前帶同學回去,他們可高興了。嚴言說:你是說真的嗎?李吆說;真的,你去嗎?去我就趕緊在訂兩張票。嚴言說;好吧。李吆馬上拿出手機重新訂了兩張卧鋪,把原來哪張給退了。他拿手機給嚴言看說:兩個位置在一起的,運氣不錯。嚴言心裏高興壞了,可見李吆沒有把他當外人,他拿起酒杯說;來,祝我們旅途愉快。兩人喝着喝着一瓶紅酒見底了。李吆說:我哪還有。嚴言不讓他在開說:你怎麽每次喝起酒來就沒完啊。李吆說:嘿嘿,高興呗。嚴言說:快去床上躺會兒,李吆嘟起嘴巴說:我沒醉,我躺沙發上玩會游戲。嚴言說:行,我洗了碗來陪你玩。李吆說;別洗了,會有鐘點工來。嚴言說;你可真夠奢侈的,李吆說:不貴,一個星期來一次。嚴言說:你是準備把這些碗放一個星期嗎?李吆點點頭,嚴言說:幸好你不做飯。說完挽起袖子去收拾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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