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心裏有個人
這幾個月把李吆給忙成了砣螺,早上爬起來直奔瑜珈工作室,親自監督裝修進展,然後又跑建材市場,貨比三家的買材料,晚上十多點鐘回家,徐竟庭看到李吆累得又黑又瘦,心疼的說:你就交給他們全包了吧,看你現在都成什麽樣了。李吆說:不行,裝修市場魚目混珠的材料多的事,如果到時候裝修好,環境檢測通不過,就更麻煩了。徐竟庭說:哪你也不用天天去買材料吧。現在天氣熱起來了,買完材料回家休息下,晚上去看看施工進度就行了。李吆說:q 擔心他們趕不上時間,錯過最佳的招收會員時期,資金周轉就得慢下來。徐竟庭說:你可真是夠上心的。李吆說:這是我難得一次能自已做主的事。我得全力以赴。徐竟庭說:看樣子,我的股金是很快就能回本了。李吆笑着說:你就等着吧。這間瑜珈工作室在李吆精打細算,前趕後催的情況下三個月就峻工了,李吆在裝修的同時開始規劃促銷活動,徐竟庭也幫他出謀劃策,他雖然不懂健身行業,但是認識營銷方面的公司,整個營銷活動開展的非常順利,他的瑜珈健身館終于在八月初開張了。開張哪天,會員爆滿,李吆跟徐竟庭忙到最後一位顧客走後,他倆才出去吃晚飯,徐竟庭問:會員人數還好嗎?李吆說:已經超出了我的預期,一下步就是要好好維護好這些會員,防止會員流失的同時在發展新會員。徐竟庭說:沒想到你還真懂。李吆說:我可在瑜珈館上過班的。李吆問徐竟庭說:你想吃什麽?我請客。徐竟庭也不客氣說:挑你愛吃的。李吆說:路邊攤,你成嗎?徐竟庭笑笑說:走,我上學的時候還經常去。倆人高高興興的來到一處看起來挺幹淨,人也多的夜宵攤,徐竟庭讓李吆點菜,李吆說:是我請你吃飯。徐竟庭說:點你喜歡吃的,你現在風吹下都能倒。李吆笑着說:沒哪事,其實跳舞人的人別看身上沒肉,勁都大着呢。李吆點了幾個菜,問徐竟庭的意思,徐竟庭說:我不挑口,李吆我還真沒看過你跳舞。李吆說:有時間來看吧,因為工作室哪邊招了一些鋼管舞的學員,我會去帶課。徐竟庭說:行,我這幾天也得去健健身了。菜上齊,徐竟庭挽起襯衫袖子,還要了幾瓶啤酒,李吆沒拒絕,他今天也挺高興說:徐律師,我還以為你是哪種只喝紅酒的人。徐竟庭說:我就不食人間煙火了。他給李吆滿上,自已也倒了一杯,舉起杯說:來,祝我們的工作室生意興隆。兩人一碰杯,全幹了。李吆說:徐律師,你是本地人嗎?徐竟庭說:不是,我父母在美國,我從小跟着外婆在國內長大,後來在美國上的大學,這幾年回來開了個律師事務所。
李吆說:為什麽回來?在美國律師行業挺吃香的。徐竟庭說:在哪邊,我父母想讓我接管他們的公司,可我喜歡做自已的專業,也許過幾年會回去。李吆眼中流露出羨慕的目光說:有文化就是好。徐竟庭說:我還羨慕你呢?李吆說:羨慕我什麽?跳舞?不可能跳一輩子的,這是吃青春飯。徐竟庭說:我覺得你很有人格魅力。李吆說:律師可真會說話。他拿起酒杯跟徐竟庭碰杯說:謝謝你的誇獎,不管真的還是假的,我照單全收。兩人又幹了一杯,徐竟庭盯着李吆忽然說:李吆,我有點喜歡你。李吆擡起頭驚訝的問了一句:你說什麽,當他的眼睛跟徐竟庭深情的目光相遇時,知道自已沒有聽錯,他低下頭,喝了一口酒說;徐律師,你喝多了。徐竟庭說:我沒喝多,我很清楚自已在說什麽。他坐正身體,雙手抱在胸前,不在說話,用沉默來等待答案。李吆連喝幾口酒終于開口了:我心裏還有一個人。徐竟庭說:據我觀察,你現在沒有交往對像。李吆說:我們分開一年多了。徐竟庭說:哪為什麽不試着接受新的感情。李吆擡頭疑惑的問:徐律師,你也喜歡男的?徐竟庭說;我沒喜歡過男人,但我并不反對同性戀,我接受了一些美國的思想,同性戀在哪邊是合法的,所以我不岐視。李吆又低下頭說:我現在還不想考慮感情方面的事。徐竟庭說:沒關系,我們可以像現在這樣相處,你不必有負擔,等你能接受一份新感情時,可以優先考慮我。李吆說:徐律師,你還是把心思放在別人身上吧。李吆把酒幹了。徐竟庭說:我這個人認定的事就一定會去做,你不用勸我改主意,還有,如果你願意的話,能跟我說說你心裏的哪個人嗎?李吆想了想就把跟嚴言從認識到相處在到被楊标強行分開的經過簡單跟徐竟庭講了一遍,徐竟庭微微促眉說:你應該去找他。李吆咬着嘴唇搖了搖頭說;我不想在害他,我也沒臉見他。說完李吆只管喝酒不在說話。徐竟庭心口一酸,搶過李吆的酒杯說:李吆,在喝就醉了。李吆擦了擦眼睛說:徐律師,我想回家了。徐竟庭說:好,我送你回去。李吆結了帳,坐上徐竟庭的車,路上一直不說話,徐竟庭感覺自已更加喜歡李吆,他是多麽希望也有這麽一個人能不忘初忠的愛着自已的人。已經是深夜,徐竟庭站在自已房間的陽臺上,面對着夜晚燈火瀾栅的城市陷入沉思,他暗下決心,不管李吆是否能接受他,自已都要全心全意的試一試。
第二天,徐竟庭忙完工作,就來到李吆的工作室,李吆果然在私教客室教學員鋼管舞,他從來沒看過李吆跳舞,當徐竟庭走進房間時,李吆對他笑了笑,示意自已在上課,就不在跟他說話,認真的給學員做教學示範,徐竟庭被李吆身體的柔軟度給驚呆了,女學員也不時發出陣陣掌聲,看到李吆在鋼管上的各種性感高難的動作,徐竟庭心時暗說:果然是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做為男人,他不得不承認自已有種想跟李吆上床的沖動。他其實是個對**要求不是十分強烈的人,一直都很潔身自好,但是面對李吆,他有點失控。一節課下來,李吆已是滿頭大汗,徐竟庭起身走過來,女學員的目光全被徐竟庭給吸引,圍着李吆求介紹,李吆說:這是我朋友,徐律師,開了一家事務所。徐竟庭非常有禮冒的跟女學員打過招呼後問李吆說:累嗎?女學員一陣驚叫說:徐律師,如果你這麽溫柔對我,我會暈倒。徐竟庭笑着,但眼睛卻盯着李吆,李吆擦了擦汗,喝了一口水說:沒事,比原來練舞哪會,運動量已經小很多了。女學員見徐竟庭只跟李吆聊天,對她們不冷不熱,只好一一告辭走了,私教室就只剩他倆。徐竟庭說:你跳得很美,沒想到男人能把女人跳的舞,跳得這麽好。李吆說:鋼管舞已經不是女人的專利了,包括肚皮舞也是。徐竟庭說:什麽時候能跳一下給我看看嗎?李吆擡頭看一笑說:現在就行,今天跳出興致來了。徐竟庭說:你別累着。李吆說:沒事,就怕跳不好。好久沒練哪些舞。李吆放了一段音樂,開始随着音樂扭動起緊致翹挺的臀部,兩條又白又長的腿輕輕一夾,順着管子爬上了頂端,腰肢柔軟的往後一倒,彎成一個半月型,他對着徐竟庭笑了笑,兩手抓住鋼管用倒立的姿試兩腿橫了一個筆直的一字,然後一下勾住管子,順勢滑了下來,當兩手着地時,兩腿往兩側打開,坐在地板上又一個豎叉,李吆在次扭動腰肢拉着鋼管站起身來,臀部擺出幾個大大的浪波,徐竟庭已經起身來,慢慢走向李吆,他兩手握住鋼管将李吆禁固在自已的胳膊與胸膛之間,李吆停止了舞動,背靠在鋼管上,一雙大眼睛盯着徐竟庭慢慢低下來的唇,就在快要碰到的時刻,李吆一矮身,從徐竟庭的腋下鑽了出去,他匆匆撿起地上的衣服說:徐律師,我要去洗澡了。就走出了私教室。徐竟庭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等下身恢複了原狀,他才來到大廳,坐在哪裏等李吆。當李吆提着包出來時見徐竟庭還坐在哪裏等他,覺得有點尴尬,他清了下嗓子說:你還沒走。徐竟庭倒是很自然的笑着說:我送你回去。兩人來到車上李吆還是開口解釋說:徐律師,對不起,我還沒準備好。徐竟庭說:是我一時沖動,不過你跳得真是太好。李吆說:這些只能在酒吧跳跳,上不了大場面。徐竟庭說:李吆,以後叫我徐哥,或者竟庭可以嗎?李吆說:我還是叫你徐哥吧。車內的氣氛已經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