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尋他千百度

丁當幫嚴言約好了公安局的人晚上吃飯,嚴言在酒桌上盡地主這餘,自然是喝了不少酒,但并沒有忘記吃飯的主題,當大家都喝得比較盡興的時候,嚴言跟副所長說了下哪天餐館被人敲詐的事,副所長說:這小子我認識,沒想到打起你的主意來了,你放心,以後在有什麽人在你店裏搗亂,你跟我說,這些地痞流氓一段時間沒找他們麻煩,就不知天高地厚了。還記得哪個叫楊标的嗎?後臺硬不,一樣給抓起來了。嚴言杯中酒一抖,他上前問一句:領導,你剛才說楊标抓起來了?哪個副所長說:是啊,都一年多了。嚴言臉色一下由紅變白酒都灑了出來,副所長見他狀态不對說:嚴總,是不是喝多了。丁當忙起身說:對不起啊,他有點酒精過敏,說完扶嚴言到外面說:你別激動,可能是有什麽原因,李吆沒聯系你。你先坐會兒,喝口水。丁當要店裏的服務員倒了杯水,讓嚴言在沒人的包間先歇會。然後繼續去陪客,等一行人酒足飯飽,丁當把人送走,來找嚴言,發現嚴言還坐在哪兒發呆。丁當過去搖了搖嚴言,嚴言像對着自已說話:丁當,你說他為什麽不打電話給我?為什麽?說完嚴言難過的哭了起來。丁當把嚴言摟在懷裏說:哥,哥,你別哭,可能李吆有他的苦衷。嚴言說:丁當,你知道我想他想得有多苦嗎?丁當說:我知道,我知道。咱們不是一起苦過來的嗎?嚴言說:我要去找他,說完就往外面走。丁當拖住他的手說:哥,你上哪兒去找啊,城市這麽大,在說,你也不知道他在哪兒。嚴言哭着說:不管他在哪兒,我都要找到他,我要當面問他,為什麽這樣對我。丁當說:哥,我知道你委曲,可咱們先靜下來,先想想怎麽找人好嗎?嚴言說:丁當,我還以為楊标還關着他呢,天天自責的過着日子,沒想到……嚴言再一次哽咽的哭泣。丁當把帳給結了,拉着嚴言走出飯店,叫了一輛車,把嚴言拉進車裏送他回到家。嚴言回到家倒在沙發上,拿出手機打李吆原來哪個號碼,您撥打的是空號,又打在李吆家問到的電話,您撥打的電話已停機。嚴言繼續打,丁當搶過他手機說:哥,咱明天在打,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先睡覺,明天可以打一天電話。嚴言說:找不到他,我睡不着。丁當說:你不睡覺這大晚上也找不着人,這事急不了的。說完拿了一條毛巾,打了一盆熱水來,給嚴言擦臉。嚴言嘆了口氣說:丁當,我怎麽這麽失敗。丁當說:哥,嚴總,你不失敗,你都開這麽多家店了。嚴言說:沒有用的,李吆他還是不要我。丁當說:人家沒說不要你,你別胡思亂想了,走,上床睡覺去。李吆把嚴言扶到床上,自已也一不小心倒在嚴言身上,他想爬起來,嚴言一下摟住他,翻身把丁當壓在身下說:你跟我說,他為什麽不聯系我。邊說邊去脫丁當的褲子。丁當奮力的扒開嚴言的手說:哥,你喝多了,別這樣,你明天醒來會後悔的。嚴言兩眼發紅,把丁當的褲子幾下就給扯掉。丁當慌了兩腿亂蹬嘴裏叫着:別硬來,媽的,你想痛死我啊。嚴言早已失去理智,他架開丁當的雙腿,拉開自已的拉鏈掏出許久未用的家夥,直往丁當**裏擠,丁當痛得又打又罵,嚴言也因為進不去憋得面給耳赤,丁當忽然一下摟住嚴言輕輕撫摸着他的背說:哥,你跟我上床會後悔的。嚴言不說話,拿着肉gun胡亂噌着丁當的大腿,丁當親了親嚴言的臉,在他耳邊說:哥你等會,等會啊,先放開我,我拿潤滑劑去。嚴言停了一會兒深吸了幾口氣,剛才一折騰,酒睡了一大半,他放開丁當,倒在床邊,李吆沖到浴室拿出沐浴露,來到嚴言身邊說:哥,你知道我是誰嗎?嚴言看着丁當說:我知道。丁當說:你真跟我做?嚴言盯着丁當看了一會兒忽然用被子蒙住頭。丁當一下軟了勁說:媽的,把我火給勾上來了,自已去睡覺。他把沐浴露往桌上一丢,一腳踢掉鞋子,扯過被子自已也蓋上,在嚴言身邊躺下。第二天清晨,嚴言因為醉酒一陣頭痛讓他醒來,見丁當睡在身邊,用腳碰了碰丁當,丁當翻個身,嘴裏含糊的嘟嚕着:在睡會兒。嚴言問:昨晚我們沒事吧。丁當說:嚴總,你放心吧,你哪大羅蔔只認李吆哪個坑。嚴言不理丁當,拿着手機給李吆父母家打電話,哪邊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傳來李吆媽媽的聲音,嚴言說:阿姨,我是嚴言。李吆媽媽說:嚴言啊,好久沒來電話了。嚴言說:是,阿姨跟叔叔身體還好嗎?李吆媽說:都挺好的,去年過年還說如果你過年還一個人就讓李吆帶你來我家呢。嚴言心頭一熱說:謝謝阿姨,李吆去年回來了嗎?李吆媽媽說:沒有,他當瑜珈教練,哪會說教練都回去了,他可以只好留下來。嚴言又問:哪李吆現在在幹嘛呢?李吆媽媽說:他好像開了個什麽跟健身有關的工作室。嚴言問:阿姨知道他哪個工作室開在什麽地方嗎?我跟他有段時間沒聯系了。李吆媽媽說:好像是在一個*****新區,具體我也不清楚,你打電話問他吧。嚴言說:阿姨,李吆又換號了。李吆媽說:噢,是,這孩子這幾年總換號,等會兒,我給你。嚴言說:謝謝阿姨。

嚴言拿着李吆的新手機號,想着什麽。丁當在旁邊看着嚴言說:快打啊,發什麽愣,昨天還像瘋子一樣要找人。嚴言起床走到客廳撥通哪個電話,不一會兒電話哪頭就傳來哪個讓他魂牽夢繞的聲音:喂,您好,喂,您找誰?為什麽不說話???嚴言控制着自已的聲調說:李吆,是我。電話哪頭半天沒聲音,嚴言追問過去:吆,你還在嗎?李吆說:我在呢,嚴言你有事嗎?嚴言氣得兩眼含淚說:我們現在就是只能有事才打電話嗎?你這一年多,因為沒有事,所以就不聯系我對不對?李吆沒說話,嚴言狠狠的說:你在哪兒?我要見你。李吆說:嚴言,咱們沒有必要見面,分開這些日子,我們都過的挺好。嚴言說:什麽叫做沒有必要?你怎麽知道我過得挺好,是不是你過得挺滋潤,拿着楊标給留下的錢,過得逍遙自在?李吆心裏像刀軋一樣,他難過的說:嚴言,你要這樣想我,我也沒辦法。如果打電話來就為了說這些,咱們沒什麽好說的。說完他挂了電話。嚴言在打過去,李吆又按掉,在打又按掉。嚴言把手機往地上一摔,丁當在床上叫着:嚴言,你說的話也太難聽了吧。難怪人家李吆挂你電話。嚴言跑到床邊,對着丁當屁股狠狠打了幾下,丁當邊躲邊罵道:你就沖我撒氣,有本事找李吆去啊。嚴言追着丁當打,丁當往被子裏鑽,兩人好一頓折騰,最後都氣踹噓噓的的停了下來。嚴言說:我一定要找到他。丁當說:你最近不是還在忙哪個分店嗎?嚴言說:嗯,說好今天天去簽合同的。他看了看地上自已摔碎片的手機說:丁當先借你手機用下。丁當氣鼓鼓的說:憑什麽把我當丫頭使喚。嚴言說:是好哥們行嗎?丁當說:咱天你還差點把我給上了。嚴言說:哪不是沒上成嗎?說完給丁當一疊票子說:咋天吃飯的錢,和買手機的錢一塊給你。丁當數了數說:只多不少,行,這破手機給你了。嚴言把手機卡給換下來,果然幾個電話沒接,他敢緊打過去,邊說邊穿衣服。跟丁當打了個手勢,表示自已得先走了。丁當揮揮手,讓他滾蛋,自已穿上衣服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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