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來自兄弟的洗腦
秦沐覺得自己今天甚是倒黴,蒼天作證,參加工作以來她一直戰戰兢兢工作敬業,差點頭懸梁錐刺股,為毛有史以來的第一次遲到就被萬年也難得來一次公司的總經理逮了個正着,抓包什麽的實在是太沒有愛了QAQ
一頭霧水的秦姑娘于是擡頭望了望天,确定太陽還是好好的在天上挂着之後,又揉了揉眼睛掐了掐自己,诶,沒有做夢啊,那為毛這尊大神會突然來公司?!
林墨看着她把自己縮成一團,盡量減小目标踏着小碎步往牆角移,慢悠悠的擡起手指,指了指牆上的時鐘。
就看見最長的秒針滴答滴的從六走到了十二,分針歸位,喀的一聲,時針指到了九。
秦沐哭喪着臉舉起了手做投降狀:“雖然我今天遲到了但是您一定要相信我對公司的愛如滔滔江水般綿延不絕,願意為它奮鬥終生,鞠躬盡瘁。”
林墨都被氣笑了:“接下來是不是要說死而後已,來生再報了?說說吧,怎麽遲到了?”
秦沐把臉縮進厚厚的圍脖裏面,就露出倆眼睛:“早,早上洗完臉之後不小心把洗面奶當成乳液塗臉上了,然,然後又照原來的步驟重新洗了一遍。”
林墨這會兒是真笑了:“你還真是誠實。”
反正臉也已經丢的差不多了,秦沐幹脆把圍脖拉下來了一點:“那個啥,總經理你今天怎麽來公司了?”
事實上,奇怪的顯然不是她一個人,還有最近因為某人太過安分而頗有些不習慣的星辰姑娘。
【星辰】:大大你病了吖?代表L市人民發來賀電^_^
【杯莫停】:你是有多希望我生病[微笑]
【星辰】:不不不,但是我實在想不到除了生病還有什麽能阻止您開新馬甲的步伐⊙▽⊙
據《江湖逍遙錄》完結已經有好幾天了,她們家馬甲狂人一直喝大大竟然沒有要開新馬甲的意思,反而有一更沒一更的填起了《江山如畫》。
對此,星辰姑娘表示,細思極恐,所謂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态,寶寶害怕。
【杯莫停】:除了生病,還有……
Advertisement
【星辰】:嗯?⊙▽⊙
【杯莫停】:浪、淘、沙
【星辰】:什麽?!卧槽感覺我聽到了個不得了的八卦是什麽鬼?!求扒,求深扒!!
【星辰】:你兩要是沒點貓膩我名字倒着寫!!
【星辰】:次奧你絕壁是故意的,撩完之後就放着不管!!自己不痛快沒心情開馬甲也不讓別人痛快啊啊啊!!
當然,這些抱怨,放了把火就跑了的杯莫停大大是看不見了。
縱橫馬甲界數年從沒掉過馬,瞞盡天下人的一直喝大大表示,冷不防被一個完全沒有好奇心對八卦沒有一點興趣的人扒了馬甲什麽的真的不是在逗他嗎?果然有種勢不可擋的力量叫大神光環嗎?作為第一個扒了他馬甲的人某人是不是應該感到榮幸?最後能不能解釋一下流光溢彩這個馬甲是怎麽掉的?難道以後都要頂着這麽個小號見人嗎?!
……
沈岩是被拍的震天響的門吵醒的,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會這樣拍門的人是誰,面無表情的穿上了拖鞋去開門。
陳子逸誠然是來興師問罪,以報當日通風報信見死不救之仇的,結果看見人不善的臉色和周圍彌漫的冷氣後,氣勢莫名就弱了幾分:“看什麽看,通風報信出賣朋友,老子今天不吃窮你就不信陳。”
沈岩已經懶得看他了:“不姓陳,姓方?”
次奧這絕壁是人參公雞啊,所謂生可忍熟不可忍,攻可忍受不可忍:“要姓也是他跟着我姓才對,讓我跟着他姓方,想都別想,老子看他小讓着他,還真以為我壓不住他了不成?!”
“嗯,壓得住。”沈岩漫不經心的給自己泡了一杯茶。
陳子逸都想把茶潑他臉上,和這種人玩文字游戲純粹是自尋死路:“操老子都讓他上了,跟我姓怎麽了?!沈山石你別想轉移話題,居然敢把我鎖起來,忏悔吧,騷年!”
“這次的事并不能說是他的錯,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會喊他來。”更何況,平時那麽沉靜溫和人模狗樣的人,黑完別人電腦後都留下“放你娘的狗屁”這麽簡單粗暴的話了,想必是急的很了。
“這不是你出賣朋友的理由!”雖然,語氣好像弱了幾分。
沈岩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意思是,我要是不叫他來你就不準備回去了?”
“至少,我可以想什麽時候回去就什麽時候回去。”顯然,語氣比剛才又弱了幾分。
沈岩慢悠悠的喝完了最後一口茶:“所以,同理,我想什麽時候趕你走就什麽時候趕你走,有臺階就趕緊下吧。”
終極絕殺,陳子逸一口老血生生梗在了喉嚨裏,呵呵,你說的如此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世界頓時清靜了,沈岩才擡頭看了他一眼:“說起來,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言,不解釋一下。”
那個黑帖之後,網上關于他的傳言就滿天飛,一時間,衆人紛紛化身“正義使者”和“道德标杆”,好像他們都是親身經歷過的當事人似的,口口聲聲說着素質,可是罵起人來,罵什麽都有,罵的多難聽的都能看到,文下面的評論更是根本沒法看,一度被逼的不得不鎖文。他倒是不覺得有什麽,反正看見那些謾罵,更難受的另有其人。
陳子逸過了一會兒,才略微挑了挑眉,是一如既往有些吊兒郎當的樣子:“不是不解釋,但是有些人,他們配嗎?小爺的事,什麽時候輪到他們來指手劃腳了?吶,別說小爺不疼你,周末請你吃飯。”
“周末有事。”
陳子逸意味深長的看了他半晌:“約會?”
“打球。”
“和誰?”
“流光溢彩。”
陳子逸梗了半天的血終于成功的吐了出來:“等會兒,你說的,不會是文網上那個流光溢彩吧?!”
“嗯。”
陳子逸看了他半晌,确定他沒有在開玩笑後,才默默的抹了一把辛酸淚:“給我從實招來,你們什麽時候面基的?什麽時候約的球局?不是傳言那是個女神妹子嗎居然會打球不是乒乓球吧?最重要的是,殺千刀的負心漢,你相好不是我師父嗎?!你是要當男女通吃啊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的人渣!!”
“偶然認識的,剛剛約的球局。”沈岩有些無語的看了他一眼:“還有,誰說他是個妹子?”
“卧槽和我說話能不能上點心還中途約了個球局,不對重點錯了,居然不是妹子,男人和男人之間的鬥争麽,诶,你覺得我師父怎麽樣?”
“很好,就是坑了點。”
陳子逸仔細觀察了他半晌,心裏也有點不上不下,心說,難道他感覺錯了?
過了一會兒,才試探性的開口:“就只是很好?起碼得有點欣賞吧?比如他的文風,他的性格?這麽多年我可沒見你把什麽網上的什麽人介紹給我,起碼我就沒見過碧海生波,也沒怎麽聽你提起他!!沒見你對什麽人好奇過,我都把人拉群裏也沒見你生氣啊,還一唱一和的擠兌我,表演大寫的默契?不是說話不超過五個字,和他聊天你也這樣?”
欣賞當然是有一點的,不然也不會冒着被實力八卦的危險找顏夙推文;至于好奇,他向來便是缺乏好奇心的人,對自己的八卦尚且不放在心上,更何況事不關己的,可是對于杯莫停,他就真的一點也不好奇,不論是關于那個救贖的故事,還是他不去作者年會的理由,他把話問出口的時候本身就已經冒昧的有些不像他了。
沈岩于是好半天才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所以?”
陳子逸氣的把蘋果咬的喀嘣響:“都他媽這樣了還所以?你是淡定個屁啊?得嘞我他媽就是在給你洗腦來着,你絕壁是對我師父有意思!結果你還勾搭了那個叫什麽來着,流光溢彩,上次抄襲事件幫他解圍就算了,還約球你怎麽不約/炮啊?你不會是真想圈養人家吧?這是腳踏兩只船你知道嗎?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彎也就算了,彎了絕壁是我師父更配啊!!”
沈岩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才開口:“誰說我要圈養他,他也不是能被圈的了的。”
“就算不是個妹子也是軟萌的漢子吧怎麽就圈不了,不對,意思是能圈你還真想圈啊?”
沈岩不可思議的看了他一眼:“誰說他軟萌了?”
那明明是張近東那個老狐貍也占不去便宜的人。
陳子逸心如死灰的吸了吸鼻子:“重點不是他軟萌不軟萌,而是你想不想圈,我以我的專業素養告訴你,兄弟你算是直不起來了,不要大意的上吧,雖然你無緣成為我師娘了,但看在我們一塊兒長大的份上我還是會祝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