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作者有話要說:

自從岑正揚開走車,已經有十天了,十天裏錢淼的生活好象什麽變化都沒有。

*** *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 ***

飯店裏,十六名保镖一字排開。

“岑總!”倒黴的一號保镖開口了,“您已經決定了吧?明天開始到老北京炸醬面館裏……”保镖的話還沒有說完,岑正揚騰的站了起來。

“哼!我決定了?”他掃着屋子裏的十六個保镖道:“是美國那邊的老頭子決定了吧!”

“岑總……”保镖還要在說什麽,岑正揚忽然打斷他的話道:“好了,我已經知道了,你們出去吧!”

“啊……”保镖看到岑正揚已經火了,只好作啞巴出去了。

“恩……”岑正揚看着十六個保镖一個個的離開,然後坐到沙發裏長長的嘆了口氣。

真是的,也不知道美國的老頭子是怎麽想的,竟然說上次挑的炸醬面店的風水不好,換一家一定可以等到。唉……算了!反正現在自己手裏什麽權利都沒有,也只能任那些在美國享福的家夥擺布了。

哼!老北京炸醬面館……好象在哪裏聽說過似的,不過不管了,只要今天那些保镖不來煩他就成。想着,岑正揚撚滅手裏的香煙,把頭枕在沙發背上,繼續剛剛沒有做完的蒙……唉!現在呀!也只能做夢了!

*** *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 ***

次日 老北京炸醬面館

岑正揚已經坐在這裏一個小時了,看着眼前的大碗炸醬面,他一次次的忍住了嘔吐的沖動。真的不知道自己和炸醬面犯什麽沖,每每坐在它的面前總沒有好事。

掃了一眼坐在四周其他桌子上的保镖,很好,來了四個,樓下和店外應該還有人,真是看他看的緊啊!恐怕他溜的太順利。

岑正揚已經想好了,四五個保镖他還能對付,溜出他們的範圍,然後在于自己在國外的好友聯絡,離開這裏……呵呵!然後消失一段時間,哼哼!讓你們用這種丢人的辦法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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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正揚正合計到一半,一個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

“老貓!老貓!瞧你那死樣……喝、喝、喝多了吧!”一個醉醺醺的男人,搖晃着從岑正揚身邊走過。

老貓???這個名字好象在哪裏聽過,岑正揚忽然想到。

“豺、豺、豺狼,你丫別說我、我、我……你、你、你也好、好不到哪去。”另一個已經走路歪歪斜斜的人跟上了前一個人,把手搭在被稱作豺狼的人的肩上,道:“就、就、就他媽的泥鳅最精,每回都讓炸醬面給他兜着,從來不超過三、三、三杯酒”老貓迷糊的伸出了四根手指,在眼前看了看。

“豺狼!老貓!你們倆給我等會。”呼的,一個熟悉的女聲傳進了岑正揚的耳朵。

好熟悉,好熟悉!岑正揚回頭一看——錢淼!

她怎麽在這裏?

岑正揚按兵不動,看着事情的發展,畢竟四個保镖就在其他的兩個桌子上。

“哎!哎!哎!就說今天我付帳,你們也不用溜的這麽快啊!”旁邊的包間裏又出來一個男人,追上錢淼道:“炸醬面!豺狼和老貓我看是不行了哦,才一人吹了三瓶就挂了。”

“誰、誰、誰說我不行的,再、再、再來五瓶我都沒事!”老貓靠在豺狼的身上,開始胡言亂語。

“對、對、對我也是!”豺狼不甘示弱的說道。

“成!成!成!我知道你們兩個沒有醉,不要說五瓶,就是十瓶也沒問題。不過咱們得回家喝,這裏的酒勁小。”錢淼連哄帶騙,打算趕緊帶老貓和豺狼回去。

“對,哦!”說着老貓打了個酒嗝又道:“家裏的度數夠、夠……”

“對!對!我們回家喝!”錢淼給了一邊的泥鳅一個眼神,讓他幫忙把這兩個醉鬼弄到車上去。可泥鳅歷來以看同伴的樂子為快,怎麽會好心的幫忙。

“泥鳅!”錢淼看着泥鳅沒有動的打算,開始急了,因為這裏的服務生已經開始看他們了。

“恩?我無所謂。”泥鳅一副天塌下來有高個子的人頂着的樣子,閑閑的眼睛四處亂轉。忽的一個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個人雖然是一身輕便的行裝,但是眼神中透着一股霸氣……不過他好象在看我們家的炸醬面!泥鳅确認了自己的看法之後,慢慢的蹭到錢淼身邊道:“炸醬面。”

“幹嗎?”錢淼瞥了泥鳅一眼,暗罵‘溜邊的東西’。

“你看那個人在看你哦!~~”泥鳅壞壞的使了使眼色。

“閑啊你!”錢淼已經急的火燒眉毛,哪有時間聽泥鳅胡說八道。

“真的!真的!”泥鳅一副三八的樣子,非讓錢淼看看他說的人。錢淼沒有辦法,瞥了一眼……“岑正揚!?”

被女生看到了,岑正揚也只好站起來打招呼。其實剛剛不願露面的主要原因,還是身邊的保膘。因為他們實在太八婆了,要是讓他們在注意到他在‘炸醬面’館裏和‘炸醬面’女再次相遇,只不定傳到美國又成了什麽。

“嗨!”

“怎麽你也在這啊!好巧哦!”錢淼看到岑正揚,明顯的認為兩個人是臭味相投,開心的打着招呼。

“酒……”已經快挂了的老貓,嘴裏還絮叨的說着他的最愛。

“你有麻煩?”岑正揚看着錢淼身後的三個人,兩個醉醺醺的,一個躲着偷笑。

“啊……有點!”錢淼現在急需幫忙,看到有岑正揚這樣的免費勞力當然高興。“這兩個已經不行了,我得把他們弄車上去。”

“這……”岑正揚眼珠一轉,太好了,這不正是開溜大吉的好時候嘛!“我幫你!”

*** *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 ***

三下五除二,在有面館的服務生幫忙,很快就把老貓和豺狼扔到了車上,不過還在這回錢淼開的不是那輛甲殼蟲,而是輛大奔,不然兩個人只不定又得成什麽樣子哪。

岑正揚幫完忙,看着幾名保镖已經悄悄的跟了下來,正想着怎麽能把他們甩了,這時錢淼開口道:“岑先生!”

“啊!?什麽事?”

“你看,能不能幫忙開車送我們回去……啊!你看他們兩個醉的快死了,泥鳅又笑的兩手發軟,而我也喝了些酒……”錢淼的理由還沒有全數說完,岑正揚立即痛快的答應道:“好的!沒問題!”

“真的嗎?”錢淼也不敢奢求些什麽,畢竟她和岑正揚并不是很熟,而且人家正在吃自己‘最喜歡’的炸醬面……

“沒事的,我們走吧!”岑正揚接過錢淼手中的車鑰匙,轉身上了車道:“快點啊!”

“哦!”錢淼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麽回事,就匆匆的跟着上了車。

*** *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 ***

勁松路口

堵車聖地就是不一樣,連非下班高峰期,車子也這麽多。岑正揚開着車怎麽也甩不掉後面的跟班,實在是着急,在加上道路不熟,車子越開越慢。

“錢淼,這裏有快一點的路嗎?”岑正揚已經相當着急,因為現在保镖的車子只和他們隔了一輛車。

“快的?沒有吧!這裏的道路總是這樣的。”錢淼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着急,難道是想繼續回去吃炸醬面嗎?

“那個路口是什麽地方?”岑正揚指着前面的的路口問。

“中街啊!……對了,那裏有時候不堵車,而且是近路……”錢淼的話還沒有說完,岑正揚開着車一個急轉彎,拐進了岔路。

進了岔路岑正揚按着錢淼的指示,很快就開到了不賭車的地段,遠遠望去,已經看不到保镖的影子……嘿嘿!成功了!

*** *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 ***

錢家

岑正揚到錢家已經已經有一個小時了,為了安全起見他把手機已經關掉了。

看看喝多酒的老貓和豺狼,再看看沙發上樂的臉部抽筋的泥鳅,岑正揚無奈的搖了搖頭,真的不敢相信他們就是錢淼從小一起玩大的鐵哥們兒……有這樣的嗎???

兩個喝的爛醉,趴在馬桶上輪番的猛吐。而一個坐在沙發上樂的臉部抽筋……

恩!想到自己死黨,岑正揚就青筋爆出,這兩個混蛋死到哪裏去了,為什麽都找不到人,每每打電話都是‘請留言’!

“岑先生!”錢淼的叫聲打斷了岑正揚的思緒。

“啊!有事嗎?”站起身,岑正揚走道廚房。自從回來以後,錢淼就扔給他一瓶礦泉水,然後躲進廚房去了。

“剛才實在是抱歉,把你從面館裏拉出來。我想你一定餓了,雖然我做的面沒有那裏的好吃,不過也還是滿不錯的……”說着,錢淼把自己做好的炸醬面放到了岑正揚的面前。

“啊……這個……那個……其實……這個……”岑正揚看着眼前的炸醬面,大口的咽着口水,不知道該從哪裏說起。

“怎麽?你嫌我的面不好吃?”錢淼把自己的杏核眼睜的水汪汪的,“你不愛吃?”

“這個……不是,你作的很好……可是吧!那個吧!其實吧!我吧!……”岑正揚‘吧’了一堆,就是沒有‘吧’出個理由。

正當他左右、上下、前後、裏外的為難的時候,一個人忽然從天而降。

“老姐——我餓死了!”人為到,聲先到。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大男孩沖了進來,大叫:“老姐!餓!餓!餓!餓!餓!餓!餓——”

一口氣少說也有二十個‘餓’字,讓岑正揚聽的是‘全’體投地,佩服不已。

“啊——老姐,好香哦!炸醬面我吃!我吃!”說着閃電般的搶走了錢淼手裏的炸醬面。

“呼嚕嚕……”一口氣站着吃掉了一碗,看的岑正揚差點陪老貓和豺狼去抱馬桶。不會吧!又一個‘炸醬面’。

^o^!

“死錢森!給我吐出來!”錢淼看着自己辛苦做的炸醬面,竟然被忽然來混飯的弟弟錢森吃了,氣的掐着錢森的脖子大罵,“小東西,你活膩了是不是……”

“啊……(汗!~~~)不要緊!不要緊!”岑正揚趕緊道:“沒什麽,我不餓,讓他吃了沒關系的,沒關系的……”

“真的嗎?”錢淼看着岑正揚,認為他是善解人意,“你不餓嗎?”

“不餓!不餓!”岑正揚趕緊表明立場。(汗~~~可不要吃炸醬面!)

“那……”錢淼一時還不知道接什麽話,忽然被掐的弟弟錢森道:“老姐,人家都說不餓了,放放、放放。”

“你叫什麽!”說着錢淼又捶了錢森一下,“給我閉嘴!”

“老姐!可是我還餓哪!”錢森抱着冤屈,看着唯一有可能救他的岑正揚。“大哥哥救我……”(錢森的一大特點就是臉皮厚,是男的叫哥,是女的叫姐,只要能救他,他什麽都願意。)

“哦……”岑正揚看着被錢淼扁的很慘的錢森,道:“算了吧!錢淼,反正我也不餓。”

“哼……”錢淼掃了一眼老弟道:“算你命大!說,怎麽跑這裏來了?”錢淼看着自家老弟的眼睛提溜亂轉,就知道他又聽到什麽風聲了。

“呵呵……老姐!哈哈……”剛剛離開錢淼魔掌的錢森,立即又湊到了她的身邊,“呵呵!我知道老姐今天生日,所以特來拜壽啊!”說着還作了個揖。

“哼!”錢淼又瞥了老弟一眼,道:“來混飯就直說。”

“老姐怎麽說的這麽難聽,怎麽叫混飯啊!”錢森從桌子上的盤子裏拿了顆開心果扔到嘴裏,道:“我可是來幫你裝新打印機的。”

“對!……”錢淼故意拉長音道:“那就去裝吧!”

“知道!知道!”說着,錢森離開了客廳。

*** *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 ***

岑正揚站在廚房的外面,看着錢淼在裏面忙活。忽然覺得她比第一次看到時更吸引人了,因為廚房裏很熱,晶瑩的汗珠順着她的臉頰、脖子,然後到衣服裏……岑正揚看的有些入迷。

半天岑正揚才冒出一句話:“今天是你生日?”

“啊?是的。”錢淼打着手裏的雞蛋,回頭看着岑正揚道。

“真不好意思,我沒有給你準備禮物。”

“呵呵,沒事的,我其實從來不過生日的,只是每年的這個時候和朋友聚一聚而已。”錢淼看着廚房門口的岑正揚道:“你也留下來吃飯吧!下午的事情真有些過意不去。”

“沒事……啊……晚上吃什麽?”其實岑正揚是不想問的,但是他相當害怕她再做炸醬面給他吃。

“怎麽你想吃炸醬面?”

“啊……不是!”(汗!~~怎麽會想吃那個!)岑正揚接着道:“我是覺得不出力,就吃東西有點不好意思。剛剛你不是說要按打印機嗎?我去幫忙吧!”

“啊?也好。”

“恩,我去幫忙。”說着快速的離開了。

其實岑正揚并不是因為吃白食而覺得不安,而是因為單獨和錢淼在一起總會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 *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炸醬面!* ***

岑正揚第一次進錢淼的房間,感覺像是進入裏一個紫色的世界,所見之處無一不是紫色。床、桌子、櫃子、椅子、地板、牆壁……就連電腦外面的套子也是紫色的。

岑正揚蹲下身,看着把頭伸到電腦桌底下的錢森,道:“怎麽樣?還沒有按上啊!”

一聽到有人來,錢森便把頭探了出來,看着岑正揚道:“狗尾巴長,狼尾巴短,這狗尾巴線可夠長的。”說着,還拽了拽手邊的插銷,讓岑正揚看看這電線有多短。

“哈哈,你俏皮話還挺多。岑正揚,你哪?”岑正揚雖然從小就會說中文,但是從來沒有人和他說這種俏皮話。

“一般,一般!錢森!”說着錢森又是作揖的姿勢,道:“各位父老鄉親,覺得好的就賞兩個……”錢森越說越激動,早把老姐給忘了。

就聽一陣河東獅吼:“錢森你小子不想活了!你活幹完了沒!是不是皮癢了!……”

“是!是!是!幹着那,幹着那。”錢森一聽老姐發威,趕緊放低音量道:“母老虎發威了!”

岑正揚看着錢森調皮的吐了吐舌頭,道:“呵呵,你平時就這麽說她母老虎?”

“噓……”錢森用手捂住岑正揚的嘴道:“小聲點,難道你怕死的太慢啊?”

岑正揚也壓低了聲音道:“你就這麽怕你姐姐?”

“當然了,你可不知道我姐的厲害!”錢森把電線扔到一邊,端正的坐到椅子上說:“我小的時候是個子太小,打不過我姐;後來是老姐有四大護衛,我動不了我老姐;現在是有求于老姐,萬萬的不敢動老姐……唉!”

“四大護衛??”岑正揚像是聽到了新名詞,‘四大護衛’??“怎麽,你姐小的時候就雇保镖?”

“什麽什麽呀!”錢森抓了桌子上的西瓜咬了一口道:“就是外面睡成死豬的那三位‘豬’哥!”

“他們?”

“恩!”錢森點點頭道:“他們我個從上幼兒園的時候就劇鐵,一起打架,一起曠課……他們上學的時候可有名了。”

“有名?”岑正揚幹脆由蹲着改為席地而坐,仰視着錢森道:“怎麽個有名?”

“四大鋼鐵護衛啊!那時侯只要把這個名字一搬出來,沒人不觸的。他們四個可是各個一頂一的棒。老貓、泥鳅、豺狼出去幹架的時候,很少挂彩兒的……”正當錢森說的慷慨激昂的時候,岑正揚忽然打斷了他的話。

“你怎麽說來說去只有三個人啊?”岑正揚的記憶歷來很好,每個字都記得,老貓、泥鳅、豺狼……是啊!就是外面睡的跟豬一樣的三位啊 !可是第四位哪?

“這個……”錢森猶豫着道:“我的哥哥哦!~~別問我,我要是說了,恐怕小命就沒了。”說完還四處看看,恐怕讓誰聽到。

可是他已經點起了岑正揚的興趣,怎麽能說不講就不講的。

就看岑正揚嘴角壞壞的一笑,道:“你說,我要是告訴你姐姐,你告訴了我全部關于四大鋼鐵護衛的事情,你姐姐會把你怎麽樣?”

“你……卑鄙!”錢森明白,只要那話一對老姐說,她才不管真的假的,一定先修理他一頓。

“說說吧!”岑正揚笑着道。

“唉!……”錢森沒有想到岑正揚這麽陰險,只好任命的說了出來。

原來缺席的那位就是跑去澳大利亞陪袋鼠的那位,本名白宇航,外號小白,據說長的人模人樣的,當初大學裏的校草。

大學時曾是‘炸醬面’(錢淼)的男友。後來,大二的時候去了澳大利亞。臨走的時候對錢淼說:‘淼淼,只要你等我回來,咱們就結婚……’

可是,傻傻的錢淼從二十等到了二十四歲,等到卻是一張結婚請柬。新郎是小白,可新娘卻是一個富商的女兒。因為這個,老貓、泥鳅、和豺狼也和小白斷了,從此沒了聯系。

後來,家裏人和要好的朋友給錢淼介紹了不少男朋友,但是錢淼一個也不拽,弄的家裏人都很着急,恐怕她一直想不開。但是誰着急也沒有用,錢淼的心早已經冷到了絕對零度。

聽錢森講了錢淼以前的事情,岑正揚忽然有一種想打人的沖動。世界上怎麽有這麽混蛋的人,要分手就直說好了,為什麽做的這麽決!岑正揚狠狠的拽着手裏的電線,瞥過頭看了看打印機的電源插銷,“插不上?真的夠不到電。”岔開了剛剛的話題,假裝繼續弄電線。

岑正揚的忽然反應,弄的錢森不知道怎麽回事,只好跟着一起看電線,希望他不會告訴老姐,不然小命難保。

錢森沒有注意到岑正揚的臉色,只是向着所有的神祈禱,自己要平安!

***[各位看官兒大人,因為打字水平不高,會有一些錯別字,希望大家告訴我,我會修改的!~~呼~~流汗!謝謝各位看官兒大人!]***

(多謝紫了!我還真的沒有注意到那個錯誤,鞠躬、鞠躬、再鞠躬……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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