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季家有後

“能在這裏有店鋪售賣東西的要麽拿出了能讓陽魂街心動的寶物,再就是真的有獨特手藝,而這樣的鬼或者人畢竟都是少數,那剩下那些想要做買賣但是又沒有店鋪的怎麽辦?只能在街道上游蕩尋找生意,你看那些胸前挂着“換”字牌子的就是手裏有東西但是沒店鋪的,你可以随意的上前搭話詢問,如果你要的東西恰好它們有,雙方就可以進入挂着“換”字招牌的房子裏交易,這個是有時間限制的,最多十分鐘,但是來這裏的都是有急事,十分鐘也足夠了。”讓季海棠感覺驚訝的是,季墨笙對于這個陽魂街的了解比她想象中要多的多,似乎是經常來的樣子。

“你這麽看我做什麽?這都是爸以前告訴咱們的,你沒細聽還奇怪我知道的多?”季墨笙看見了她呆萌的樣子,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嘿,我這不是有依靠嘛。”季海棠見引火燒身了,趕緊讪讪的笑了幾聲閉嘴了。

“到了,進來吧。”

季海棠擡起頭看了一眼這家店鋪的招牌,一塊破木板子搖搖欲墜的挂在房檐下面,用一種很深的紅色顏料寫了幾個歪歪扭扭的字。

“賣符箓,朱砂”,這。。季海棠苦笑,這店名還真是簡單明了直奔主題的很啊。

“你們兩個小娃買什麽。”

兄妹兩人剛進了店鋪裏,就聽到了一個沙啞晦澀的聲音傳來。

季海棠一擡頭就看見了一個老人坐在了一張大桌子後面,正緊緊的盯着他們兩個看呢。

“晚輩見過朱伯。”季墨笙看見那個老人之後拉着季海棠彎腰行了個禮,恭敬的說道。

“小娃怎麽認得我這個老頭子?可是哪個老不死的後人?”這個朱伯聽見了季墨笙的話之後慢慢的坐直了身子,語氣裏也帶上了幾分興趣。

“季海是家父。”季墨笙笑着說道。

“季家的人?”朱伯眼神一閃,看了一眼季墨笙,再開口的時候語氣就帶了嘲諷:“難道季家的人現在出來都要報死人的名頭了?我可還記得當年季海第一次來我這裏的時候,那也是你們這般年齡,不過可是比你們出息多了,如此一看,季家算是沒落了。”說道了這裏,朱伯臉上現出了幾分惋惜之态。

“朱伯,當年的季家因為我的爺爺和我的爸爸在道家的圈子裏确實是風頭無二,我和我的哥哥雖然不及家中長輩,但是我們身為季家的人就絕對不會給季家丢臉!我們進來之後也未曾直接提起家父的名字,是朱伯你問了,我們才只好如實回答。”

朱伯聽見這銀鈴般清脆的嬌嫩聲音,有些詫異的看了過去,卻見季海棠冷着一張小臉不卑不亢的說道,水潤的眸子在對上朱伯的眼神後露出了狂傲的神色,那是不容任何人折煞的傲骨铮铮,那是屬于他們季家人的尊嚴!

“不會給季家丢臉?女娃娃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你們憑什麽為季家傳承?我看你們的樣子怕是連一道高級點的焚魂咒都畫不出吧?”

朱伯冷笑一聲,不屑的掃了一眼兄妹二人。

“朱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可知季家的人一向厚積薄發,若是我們真有一飛沖天之時,到那個時候怕是朱伯你的臉都要被自己打腫了!”季墨笙看了一眼朱伯,淡淡的說道。

他們兩個都很清楚,這個時候什麽都能丢,季家人的面子不能丢!

再說了焚魂咒算什麽!自己的妹妹還會畫清心咒呢!他們會嗎?一群土老帽!

朱伯似是被季墨笙的強行“自誇”給鎮住了,愣愣的看了一會季海棠之後,不知為何忽然笑了,這一笑他臉上的皺紋都堆在了一起,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風幹的橘子。

“倒是我這個老頭子走眼了,季家的确有後,季海這個短命鬼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朱伯的話很不禮貌,這讓季墨笙和季海棠齊齊皺了眉頭。

“嘿嘿,小娃也不必不愛聽這個,季海那個鼈孫可是還叫過我更難聽的!你們有什麽事,坐下說吧。”

朱伯說這話又端起了他面前的那個搪瓷缸子,開始吸溜吸溜的喝着茶水。

季墨笙和季海棠對視了一眼,坐了下來。

“朱伯,今日晚輩前來,是想和前輩買一些上好的黃符紙,還有朱砂,哦,還要兩顆破魂釘。”

“都是尋常物件,等着。”朱伯答應了一聲,也沒起身,拍了拍桌子,就見後面的牆上吱嘎一聲開了一扇門出來。

一個身穿灰色長褂,束着道髻的青年走了出來,到朱伯身前站定:“朱伯。”

“小惠,去拿一沓黃符紙,一盒朱砂,兩顆破魂釘出來。”

“是。”那個名叫小惠的青年答應了一聲,剛要轉身,卻被季海棠給叫住了。

“不好意思,能不能再給我拿一張銀色的符紙?”

“銀色的?你要銀色的符紙?你要那個做什麽?”朱伯不解的問道,雖然說這個季海棠身上很是奇怪的籠着一層霧氣,讓他窺不破命格,但是她的靈魂力他還是可以感知一二的,她根本無法用銀色符紙成符,難道說這妮子根本不知道銀色符紙和黃色符紙的區別?

“我自然是有用處的。”季海棠微微一笑,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話。

“女娃無知,就不要搗亂了,若是你爸來和我要這銀色符紙我倒是覺得不奇怪,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姑娘,還是老老實實的拿着黃色符紙練手去吧,小惠。”朱伯這話也是好意,銀色符紙與黃符紙可是差了兩個級別,放眼這陽魂街,能制作出可以承載符文鎖住靈魂力的銀色符紙的人可是沒有幾個,珍貴的緊那。

“慢着,朱伯,我要銀色符紙的确是有用,如果你要是拿不出來的話我們就去別的地方看看。”季海棠見朱伯不信,只好故意這麽說道。

“我拿不出?哼,小惠,去吧。”果然朱伯的脾性也是個禁不住激的,一聽這話直接讓小惠去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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