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溫柔鄉
寧洛已經三天沒睡好覺了,今天是第四天,她又在裝睡。
每天午夜那個小冤家都會從窗口無聲翻入,什麽也不做,就這麽安靜的站在床頭看着她……沐浴着這種目光寧洛根本就睡不着!
好歹寧洛也當過殺手,宮沐清那三腳貓功夫她根本不放在眼裏,但還是有點擔心自己睡死了宮沐清就會沖上來給她一刀,于是她只能裝睡,就這麽耗着耗着三天過去了,寧洛都想說“來我讓你捅一刀你讓我好好睡一覺吧!”真的好困……
宮沐清輕輕嘆口氣,轉身準備走,她也不知道她來這兒做什麽,也許真的是想找機會掐死那個女人,也許只是想找個地方發發呆。
袖口傳來的拉扯讓宮沐清身形一僵,她猛的回身劈出一掌,寧洛輕描淡寫的躲開那一掌,順勢把宮沐清揉進懷裏,她把額頭擱宮沐清肩膀上,開口聲音沙啞慵懶:“小冤家,讓我睡會兒吧…”
宮沐清一開始驚懼的像被人摁住的麻雀,聽到寧洛的話後慢慢放松下來,但還是沒有動作。
寧洛利落的脫下宮沐清外衣,把人往懷裏一卷上床,宮沐清攥着寧洛的衣服,寧洛把她整個人按在懷裏,她的臉貼在寧洛的胸口,鼻腔裏充盈着馥郁的香甜,她熟悉的,這個女人的味道。
寧洛無語的看着眼前的人,很想問一句還繼不繼續啊?不了我好睡覺啊。
親也親了摸了摸了水都快燒開了硬是給放涼了,過分!寧洛憤憤的拉過被子裹住自己,宮沐清伸手又把被子拉開,寧洛瞪她,“大小姐我有點冷啊!”
她已經被扒的不着寸縷,宮沐清的衣服還好端端穿在身上,但她眼神很空,空的讓寧洛覺得自己在她眼裏好像不是一活色生香的大活人,而是一只被拔光了毛尴尬的火雞,這莫名的讓她又氣又虛。
宮沐清木讷地擁住她,冰涼的身子凍的寧洛一哆嗦,寧洛咬咬牙,一把勾過宮沐清翻身把她按在底下:“換我了。”
宮沐清這才回過神想起掙紮,她驚怒道:“你……”剩下的話被寧洛封住唇抵回了肚子裏。
寧洛強勢地帶動着宮沐清,她托起宮沐清的背,把解開的外衣往上推,挂在胳膊上把雙手束縛在頭頂,寧洛沒有給宮沐清思考的空閑,她的手一路向下,四處點火,宮沐清冰涼的身子慢慢回溫。
宮沐清死死閉着眼睛咬着下唇,控制自己不發出一絲聲音。寧洛舌尖劃過她的唇角,臉頰,溫柔的含住她的耳垂,酥麻的感覺傳到四肢百骸,抽空了她的氣力,麻痹了她的神經,她就像一個疲憊至極的人突然投入了松軟香甜的夢中,一下就想放下所有從此一夢不醒。
寧洛看着宮沐清的表情,她皺着眉蒼白的臉上浮現紅氲,不知自己帶給她的體驗是愉悅還是痛苦。
寧洛翻動手腕,宮沐清嗚咽一聲,昂頭用手背蓋住眼睛,下巴到脖子的線條蒼白優雅如将死的天鵝項,寧洛擡頭吻上她的脖子,輕咬吮吸一路留下暧昧的桃花形紅痕,寧洛感覺唇下的喉頭微微顫動,她聽到像是頻死之人發出的細弱□□:“……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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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洛摸摸懷裏人的腦袋,宮沐清難得這麽乖順,那天她醒過來,宮沐清冷冰冰看着她的眼神像一條腹蛇,吐着腥紅的蛇信子像是馬上就會彈過來咬她一口,但宮沐清只是穿上衣服就走了。
穿上衣服就不認人,寧洛軟軟躺在床上,昨天宮沐清把她做的如數奉還了,姿勢照搬手法粗暴,要怎麽形容那種發洩一般的動作呢?簡直就是橫沖直撞,她想躲,宮沐清箍着她的腰,一口就咬在她肩頭,尖利的牙齒刺破皮膚,紮進肉裏有種鑽心的疼,留下的齒痕現在還沒愈合。繞是寧洛這麽好的體質都被折騰得腰酸腿軟半天下不來床。
那天之後宮沐清就每天半夜孤魂野鬼一樣立在她床頭,寧洛實在是睡不着,她覺得宮沐清就像一只困獸,每一個舉動都是在把自己逼上絕路。
要是一直能有這麽乖就好了……寧洛摟着宮沐清迷迷糊糊的想,她終于能睡個好覺了。
宮沐清睡不着,她已經連續四天失去了宮靈舒的蹤跡,齊耶顏她們一行人在此稍作停留後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齊耶顏沒有再給她留下消息,暗冰臺現在也動作連連,一系列連起來讓她煩躁的想殺人。寧洛的懷抱馨香溫軟,讓她奇異的安靜下來,雖然還是睡不着。
宮沐清對寧洛起過殺心,她一直沒有睡着,看着寧洛的蛾眉皓齒紅唇和自己剛剛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自己下手很重宮沐清知道,但寧洛只是默默承着,在她發狠下口咬時還安撫似得摸摸她後腦勺……
宮沐清撫上寧洛纖細的脖子,柔軟的手感好像只要自己微微用力就會斷掉,或者下一份閻王令,那樣的話縱使天涯海角寧洛也跑不了。
宮沐清放下手,在寧洛身邊躺好,心想這家夥怎麽就睡得着?她借着這個女人的手把自己推向了萬劫不複,她終日惶惶這個女人怎麽就能睡着呢?
寧洛睜開眼,宮沐清不知所蹤,她有些昏昏沉沉的想昨天是不是夢?不是夢的話宮沐清怎麽會乖乖讓她抱?
她打着哈欠拉開門,白蠶正在門口,見她困倦的樣子一臉“昨天又縱欲了吧”的暧昧表情,她敲敲白蠶的腦袋:“小腦袋瓜子不要亂想。”
轉到大廳,一個坐在桌邊很眼熟的身影讓她一愣:“宮沐清?”
作者有話要說: 船戲可是很重要的鋪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