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然後就跑出去了。
唐炫越等就越心慌,越心慌就越感覺到時間的難捱,她到底在搞什麽,這都幾點了還不回來?該不會遇到什麽事了吧?
唐炫看了手表好一陣子,手機終于想起來了:“喂,你到底幾點才回來?你要不要看看現在幾點了?”唐炫接起電話劈頭蓋臉就問也沒看到底是誰打來的電話。
“兒子,我是你媽,怎麽了?你在等誰回來?”吳敏娟被唐炫的焦躁“吓”到了。
“哦,媽媽呀,沒有,沒事。”唐炫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太過急躁了,有些不好意思。
吳敏娟很開心的笑了,她想兒子,你最近的心事挺多嘛,第一句就問什麽時候回來,沒猜錯的話在應該在等那位小助理吧,既然唐炫不說吳敏娟就打算裝作不知道。“兒子,今天的報紙你看了沒有,這件事你打算怎麽辦?”這是吳敏娟打電話來的主要目的,作為一個母親看到兒子這樣被诋毀心裏很是難受,雖然很想直接去起訴那件報社但是吳敏娟還是覺得應該先問過兒子的打算。
“幫我找個好點的律師吧,我準備起訴娛樂時時報,還有,媽,幫我找兩家公司長期合作的媒體然後公布我的身份,告訴他們我是誰徹底粉碎那些關于安沛沛為了幫助我去勾引何修的傳言。”唐炫說出了自己的解決方案,這也是目前他認為最好的解決方案,這個世界太現實,大家聽多了,看多了謊言,反倒是真相如果不夠震撼是沒有人相信的,唐炫只想保護那個他認為最重要的人。
“你确定?這幾年你從來沒開口說過借助家裏的力量總是一個人,有很多次我都很想幫你但是還是狠下心讓你自己闖蕩,現在兒子你确定你是想清楚了嗎?”吳敏娟是真的沒有想到兒子會有這樣的決心,她太清楚兒子的個性,看來那個安沛沛在兒子心裏的地位舉足輕重。
“嗯,我也不是想借助家裏的力量,我只是想讓那些惡心的傳聞離安沛沛遠點,一旦他們知道我的身份了這些什麽幫助我上位呀,狐貍精什麽的謠言也會不攻自破,也就沒人再說安沛沛什麽了。”
這下吳敏娟覺得有點裝不下去了:“兒子,你好像真的很在乎那個助理。”這話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唐炫一愣,似乎沒有想到母親會這樣說,但是唐炫也沒打算回避這個問題:“她是我做這個工作的動力,以前我總想着你,想着媽媽希望我這樣做希望我那樣做,可是我不開心,真的不開心,我覺得很痛苦,可是安沛沛來了之後我卻開始發現原來我也可以開心,所以她對我來說很重要盡管現在我還不知道她對我莫名其妙的崇拜來自于哪裏。”
吳敏娟聽到兒子的話有些開心和擔心,開心的是兒子終于敞開了心扉不再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總是冷冰冰的仿佛拒絕了全世界,擔心的是安沛沛終究不會在兒子的世界裏呆多長的時間,吳敏娟手上關于安沛沛的資料中沒有寫為什麽她對娛樂圈的藝人一個不認識偏偏崇拜自己的兒子,吳敏娟認為年輕人對于偶像的崇拜始終會有過期的那一天,娛樂圈本就如此現實,可如果那一天來得太快那麽兒子該如何平複?所以吳敏娟只希望安沛沛可以多呆一陣,呆到兒子真正的痊愈為止。吳敏娟沒多說什麽只是說:“好,兒子,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馬上安排下去。”
挂上了電話,唐炫突然感激自己有這樣一個好的家世背景,不然的話他該如何讓那些傷害停止?
安沛沛按照何修給的地址來到見面的地方,她一路上都在想一見面該怎麽樣為自己和唐炫出一口惡氣,所以她一到房間門口就打算用腳把門給踹開直接進去興師問罪,管他什麽禮貌之類的,結果她剛一擡腳就發現門其實沒關嚴實,于是她直接走進去了,剛想開口說話就看見了非常刺激她心髒的一幕,何修和另外一個男人在接吻,安沛沛當時有種昏天暗地的感覺,她想這娛樂圈怎麽那麽多GAY,第一天在化妝間看到一對,現在來這裏又看見另外一對,原來何修是同性戀,這就對了,難怪他要制造那些新聞,肯定是想掩人耳目,等等,安沛沛突然想到他該不會是喜歡唐炫吧?想借着自己去靠近唐炫?這太可怕了,不行,絕對不行。安沛沛覺得自己說什麽也得保護唐炫,絕對不能讓那個死痞子接近唐炫。
其實如果安沛沛再走進兩步的話就會看見何修和那個男人并沒有在接吻,只是那個男人傾着臉在何修耳邊說話,角度那麽剛好的擋住了何修的臉,這似乎“暧昧”的一幕自然被安沛沛解讀成了戀人之間的吻。
何修在安沛沛走進房間的時候就看見她了,他故意不發出聲音讓安沛沛看到這一幕,然後再開口說話:“你可以走了吧?現在她來了。”當然這話不是對安沛沛說的,是對着房間裏的那個男人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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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轉過臉來的時候安沛沛才看清楚他的長相,哇撒,像刀刻一樣輪廓分明的臉龐,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他起碼有180公分吧,标準的帥哥,安沛沛覺得他完全可以進蠟像館當蠟像了,可惜是個GAY,而且還是一個喜歡上何修的不幸的GAY。
“她就是你的女朋友?”蠟像開口說話了。
“是的,我今天把她叫來就是讓你看看,再告訴你,我不是以前那個何修了,以前我只會逃,現在對于我的敵人我會迎上去,就算魚死網破。所以你可以試試我的決心,順便再告訴你,我很愛她,非常非常愛她,為了她我可以犧牲一切阻礙我幸福的人。”何修說得堅決,應該說是演戲演得堅決。
“那個,等等…….”安沛沛聽到這裏覺得好像是和自己有點關系,所以她想就此事件做一個澄清,可惜人家不給機會。
“何修,從以前到現在我對你的決心從來沒變過,這一點你應該非常清楚,所以不要試着來挑戰我,更不要牽連無辜的人進來,今天就到此為止,我不想和你讨論別的女人,你自己好自為之。”蠟像沒有再看安沛沛一眼對着何修說完話就直接走了出去。
安沛沛還在雲裏霧裏,何修倒是恢複得快,馬上一副痞子的強調:“小沛沛,最近你都不在劇組,劇組無聊死了,我真的好想你喲。”說着就要給安沛沛一個擁抱。
“嗷,痛,痛,痛………”在何修伸手給安沛沛擁抱的瞬間,安沛沛順勢一個過肩摔把何修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何修在疼痛之餘在想我的手沒有脫臼吧?疼痛總會讓人的記憶裏變好,何修一疼痛才記得安沛沛的資料上寫着她可是跆拳道黑帶。
“痛?痛就好,痛就對了,這個只是我給你的見面禮,你不是說想我嗎?我也很想你,所以我給了你一個我想念你的表示。”安沛沛叉着腰居高臨下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何修。
“小沛沛,不要那麽無情嘛,你先拉我起來,我保證給你一個最合理的解釋,真的,不然你就算把我摔殘廢了事情也得不到解決,何必呢?”何修決定先平息怒火,不然的話談話無法繼續,而且自己還可能被多摔幾次。
安沛沛想了想也是,就先聽聽他有什麽好狡辯的。“好了,你說吧,說說你的理由,說說你的合理解釋。”安沛沛很不情願的把何修拉了起來。
“其實這個事我也确實很抱歉,好端端的把你拖下水,但是你要相信我,除了你我想不到還有什麽人可以幫我,真的。小沛沛你一定要相信我。”
“等一下,等一下,你說了那麽多相信你,你可以不可以先把你的事情告訴我?我再決定要不要幫你或者相信你。”
“你剛才看到的那個人其實是我的繼父。”何修決定“坦白”。
“什麽,繼父?”OH,我的天啊,繼父和繼子之間的愛情這未免太誇張了?安沛沛在心裏勾勒出了無數種畫面,每一種畫面都讓她覺得恐怖,這什麽跟什麽?這種愛情超過了安沛沛的認知和理解範圍,她想的是難道他們之間的愛情糾葛要拿自己當炮灰?
“嗯,我從未見過我的親生父親是誰,我媽讓我叫他爸爸我也就這樣叫了,但是我知道他并不是我真的爸爸,因為他根本不愛我,所以我一直在想等我到可以獨立的時候就從那個家出來,可是我卻發現我那個父親開始有意無意的和我有肢體接觸,我剛開始并未在意,直到有一天他趁我睡着的時候來偷吻我,我才驚覺他的感情,後來他甚至向我告白說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