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章節

體不太好,醫生說是太累了,所以他讓我在家休養休養,就這樣而已。”

兩個人又閑扯了一陣才離開,離開的時候安沛沛都不知道何修約這次見面的主要目的是什麽,難道就是為了和她說說閑話?

“你家到了,要不要我送你上去。”

“得了,我自己回去吧,你早點回去吧。”

安沛沛下車了沒走幾步路何修就追了上來拉住了她:“安沛沛。”

“怎麽了?你還有話沒說?”

“是,我還有話要說,我想說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

“何修,你受什麽刺激了?”

“安沛沛,我走的這段時間我想清楚了,我想清楚我是愛你的,這一次我不會再利用你,我會好好的追求你,讓你明白我的真心。”

“何修…………”安沛沛剛想說話就感覺自己頭痛欲裂。

“你怎麽了?你別吓我?”何修看見安沛沛一瞬間臉色蒼白,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人也不自覺的往下滑。

“何修,你……送…我……上樓吧。”安沛沛費力的說。

那年的我和他

何修抱着安沛沛上了樓,到了房間喂她吃了藥之後過了好一會安沛沛才緩過來。

何修見安沛沛好點了才開口問:“你怎麽了?剛才突然就那樣了,你生病了?”

“沒什麽大問題,小事情而已。”

“我看你的樣子不像是小事情?你到底怎麽了?唐炫知道你生病了嗎?”何修顯然不信安沛沛剛才的樣子是所謂的小事情。

“你千萬別去問唐炫。”

“唐炫真的不知道你生病了。”對于這個結果何修顯然是沒想到的。“那麽你可不可以告訴你怎麽了?我們好歹算是朋友。”

安沛沛沉默了一陣,房間裏有些寂靜,何修沒開口說話他在等安沛沛的下文。

安沛沛沒有回答何修的問題而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何修,你幫我個忙吧。”

何修回答得毫不含糊:“你說,能幫的我一定盡力幫你。”

何修聽完安沛沛說的主意之後皺了眉頭。“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覺得你這個主意真的有些太過于傷人了,你這樣做不就等于你設計害死了他還要在這裏演受害者?在電視劇裏這樣的角色是會被觀衆唾罵的。”

“你幫幫我吧,我真的有這樣做的理由。”安沛沛的語氣裏有些哀求。

何修想了想說:“要我幫你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必須知道你這樣做的全部的真相,還有關于我一直想知道的那個問題的答案,你為什麽那麽喜歡唐炫。”何修趁機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安沛沛聽完就笑了。“原來你對這個還沒死心呀?你可真夠執着的。好吧,我可以告訴你,你明天我們出去吃晚飯吧,我把所有都告訴你。”安沛沛這次顯得很“大方”。

“行,沒問題,明天我來接你。對了,怎麽沒看見你那個室友?”

“她出差了,她現在很受老板的器重,所以經常都要出差。”

何修陪着安沛沛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安沛沛可能累了,聊着聊着也就睡着了。

何修給安沛沛蓋好被子之後在安沛沛的額頭上烙下一吻。

“無論如何,都請你要健康。”何修小聲的說,然後他關了安沛沛房間的燈轉身離開了她家。

少了安沛沛在身邊的唐炫覺得哪哪都不怎麽對勁,已經習慣了拍戲時旁邊站着安沛沛,習慣了她在自己的耳邊叽叽喳喳,習慣了她對着自己笑,告訴自己要加油,習慣了看着她在現場跑來跑去,但是現在少了她唐炫覺得一切都是那麽的無聊和難捱,雖然現在每天他都有和她通電話但是這并不能緩解分毫想念她的痛苦。

新來的唐炫助理莫琦也覺得自己挺委屈的,本想着當現在炙手可熱的明星的助理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可是誰曾想是那麽辛苦的一件事?唐炫話少就不提了,每天脾氣還陰晴不定,拿錯一點東西就臭着一張臉問她到底會不會做事,安沛沛沒告訴你怎麽做嗎?

為了給自己的挨罵找合理的平衡莫琦多方打聽了安沛沛想知道安沛沛做事到底有多讓人滿意,結果她發現她也沒什麽特別出色的地方嘛,就是人比較勤快而已,可是她也不懶呀?唐炫的哪件事她沒做好了?難道就不允許人偶爾犯錯誤了?她真搞不懂唐炫為什麽人長那麽好看但是成天臭着一張臉,原本以為跟着唐炫有福利現在才覺得這真是苦差事,安沛沛交代事情的時候怎麽沒告訴她唐炫的脾氣十分古怪要小心?

莫琦倒數着還有多久可以結束在這裏拍戲的時間,趕緊回去讓安沛沛歸位。

第二天晚飯時間何修準時的出現在了安沛沛的家。

“你倒是挺準時的。”

“那肯定的,我這個人好奇心一旦被勾出來必須知道結果不可,而且我還得知道我到底輸在哪裏了。”

“呵呵,走吧,吃飯了,肚子餓了。”

由于安沛沛在生病所以何修訂了一間以藥膳出名的餐廳,當然是老規矩,單獨的私人包房。

飯到了一半的時候何修見安沛沛還沒有開口為他解疑答惑他有些忍不住了,開口問:“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你必須那麽做的理由還有那個我一直都想知道的答案。”

安沛沛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用紙巾擦幹淨了嘴角。

“嗯,我現在就告訴你。”

何修一聽這話也放下了手中的餐具開始仔細聆聽安沛沛講他和唐炫的故事。

“我幾年前出過一場很大的車禍,我和我媽媽一起坐車回城的路上被一輛逆行的大卡車撞了,媽媽就在那個時候去世了,而我很幸運的撿了條命,可是命雖然是撿回來了我的眼睛卻因為腦袋裏面的血塊壓迫了神經無法看見任何東西,那個時候的我很絕望也很厭惡這個狗屁人生,醫生,護士每天都在讓我吃藥,打針,輸液,為了消除那個該死的血塊手術都不知道做了好多次,可是吃了那麽多藥,做了那麽多手術依然是徒勞我還是看不見。”

安沛沛講到這裏覺得頭有些暈,她喝了口水定了定神繼續講。

“醫生對我講了各種關于我腦袋裏面這個血塊的危害,不外乎就是永遠失明,死亡。然後他們都勸我這只是可能發生的,我還是有機會痊愈,有機會看見的,他們讓我要積極面對,要有信心,可是一個人在面對無邊無際的黑暗的時候怎麽會有信心?時間久了,信心也就消失了,所以那個時候我萬念俱灰,想着這一切或許是注定的,注定這一場該死的車禍要帶走我的母親要讓我一輩子生活在黑暗裏,于是我放棄了治療,想着如果我的生命的盡頭是在這裏的話那麽我也不強求了。”

安沛沛換了個姿勢,她把背靠在椅子上,手裏擺弄着餐具。

“時間似乎就這樣過了很久,期間爸爸幫我辦理了休學,因為我厭惡在醫院所以爸爸帶我回了家,每天請人照顧我跟着我,看起來似乎是把我照顧得無微不至。後來有一天我媽媽以前的朋友帶着她的女兒一起來看我,她的女兒從看見我開始就很熱情的一直拉着我在不停的聊天,告訴我今天的天氣,告訴我最近發生的事,告訴我我應該去外面走走,感受一下外面世界的聲音,開始的時候我很排斥走出去,所以她每次想拉着我出門都被我拒絕了,那個時候我爸爸也不準我出去,他害怕我出事。”

“後來呢?你怎麽遇到唐炫的?”何修用一種很輕很輕的語調問,他很怕破壞了此刻他和眼前這個人的心事分享。

“那位阿姨的女兒隔三差五的就跑來我家要拉着我出門,終于有一次她趁着家裏的保姆阿姨沒留意的功夫把我帶了出去。那是我好久好久以來聽到的那麽多吵鬧的聲音,音樂聲,腳步聲,人們說話的聲音,汽車駛過的聲音,其實我感到有些害怕于是我緊緊的拉住了她的手絲毫不敢放開,她很興奮的告訴我要帶我去吃她最喜歡吃的那家店的小吃,我就跟着她一直走,沒走多久我就感覺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開了,耳邊都是一些嘈雜的聲音在叫嚣,我頓時覺得自己陷入了一種巨大的孤立無援中,在人們的推搡擁擠中我好像是走了一小段路然後跌倒了,重重的跌了一跤,我感覺到他們從我身邊匆匆而過可是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幫我,我不知道我在地上坐了有多久,我只覺得我的手,腳被那些匆忙而過的人踩得很痛,想掙紮着起來只是徒勞無功,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把我扶了起來,然後帶着我走出了人群讓我在一個似乎相對安靜的環境裏坐了下來。”

“所以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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