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

十一月中的時候,天氣漸漸冷了下來,盛京已開始有些飄雪。

自從蕭亦然交還兵權告假在家之後,這一個月來,各方勢力都蠢蠢欲動,昭國朝堂上下暗潮洶湧。對外,鳳慶之戰結束後,狄國雖然戰敗,卻不肯像延國那般完全臣服,只願意與昭國簽訂不戰不降的協議;對內,蕭亦然還權之後,又有大臣上奏安侯長期告病不适合管理禁軍,惹得帝上大怒,最後在洛王和穆相調解下才告一段落。

然而,幾日之後,安國侯府傳來安侯病重昏迷的消息,帝上甚驚,正巧神醫雲墨之回盛京,帝上下旨要神醫入侯府為安侯診治,而禁軍則暫由副統領顏朗月代為管理。

此時,洛王容楚歡剛從安國侯府探病歸來,轎子在王府門前停下,容楚歡掀簾而出。俊秀的面容,颀長的身材,微微勾起的嘴角,洛王果真如傳聞中一般,俨然一副風流王爺樣。

王府門口,慕容堯正微笑地站着相迎,見到容楚歡走來,屈身道,“慕容堯見過王爺。”

容楚歡微一挑眉,上前摟着慕容堯的腰,調笑着說,“天寒地凍,世子怎麽站在門口,這群下人越來越不懂規矩了。”說着瞥了一眼門口的守衛,摟着慕容堯入了王府,而一直跟在容楚歡身後的黑衣侍衛夜寒則揮了揮手,示意跪着的下人各回崗位,跟着進了王府。

待三人進了屋,屏退了下人,容楚歡才松開一直摟着慕容堯的手,恢複冷淡的表情,“世子倒是來的早,這麽迫不及待見本王?呵,可笑外面的人還以為本王逼迫着世子呢。”

容楚歡和容楚華乃同胞兄弟,面容本是十分相似的,如今冷下臉來的容楚歡與平日裏沉穩內斂的容楚華更是像上幾分。

慕容堯聽到容楚歡的話,整了整剛被容楚歡摟過的地方,嘲諷一笑,“哼,王爺還是盡快告知今日去安國侯府的情況吧。”

容楚歡随意坐下,接過夜寒遞過的茶盞喝了一口茶,才緩緩說,“急什麽,延國都等了二十多年,莫不是等不起這最後幾日?”

“容楚歡你莫要拖延時間,別忘了你這個月的解藥還在本世子手上!”慕容堯冷哼一聲。

容楚歡聞言眼神一暗,将手中茶盞重重放于桌上,“世子這麽說,是以此要挾本王?”說着容楚歡雙眼一閉,不再說話。

慕容堯臉色忽變,忍了半天才生硬地開口,“洛王言重了,解藥每次都是父王派人親自送來,堯怎敢以此要挾。”說着從懷中取出一個玉瓶遞給了一旁站着的夜寒,“解藥已到,洛王可以說了吧。”

容楚歡聞言睜開眼,看着夜寒打開玉瓶聞了聞後對他點了點頭,才慢悠悠說道,“步懷遠确實昏迷不醒,雲墨之現在正住在安國侯府照顧他,蕭亦然和穆祈今天也在。”

“既然如此,我們的計劃也可以實行了吧?”

“不到時候。”容楚歡斜睨了慕容堯一眼,淡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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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叫還不到時候?要到什麽時候才是時候?我們已經等了五年了!……之前你說內有步懷遠禁軍坐鎮,外怕蕭亦然大軍回防,不好輕易下手。現在蕭亦然兵權已下,刺殺步懷遠也已成功,何況現在穆祈也投靠于你了,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慕容堯激動地叫着,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五年了,從他被父王派來昭國那一刻,他就什麽都沒了,身份、尊嚴……一切的一切他都沒有了,為的就是複仇,如今萬事俱備還讓他等,他實在等不下去了!

“下個月容楚華會去太廟祭天,讓你的人準備好,到時候聽我命令再動手。”容楚歡看了一眼窗外,淡然說道。

“好,那就下個月。我會準備好,望王爺到時候不要讓堯失望。”慕容堯漸漸冷靜下來,看着容楚歡一副表情淡然的樣子,心中恨意飛漲。

無視仍站在房內的夜寒,慕容堯突然揚起笑走近,猛地拉起容楚歡,開始扒下對方身上的衣服,“既然正事談完,我們也該行事了,王爺。”

說完,慕容堯将容楚歡推倒在床,欺身壓到了容楚歡身上。而容楚歡似是早料到對方動作一般,表情絲毫未變,任由慕容堯動作,只是眼神更為沉寂。在倒上床的那一刻,容楚歡微微開口,十分輕地叫了一聲“夜寒。”

一旁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的夜寒,在看到慕容堯的動作之後,便捏緊了雙手克制自己,而聽到自家王爺的輕聲叫喚之後,夜寒便閉上雙眼身形一閃,消失在房裏。

……

約莫一炷香時間以後,慕容堯離開了洛王府,容楚歡仍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房內靜悄悄地,仿佛除了容楚歡以外再也沒有其他人,但是容楚歡卻知道,有一個人,一直都在。

“夜寒。”還是很輕很輕的聲音,容楚歡勾起嘴角喚了一聲。

“主子。”一條人影不知從哪裏竄出,站到了床前,正是之前消失的夜寒。夜寒輕手輕腳地扶起容楚歡,取出之前慕容堯給的玉瓶,倒出一顆藥丸送入容楚歡口中。

容楚歡吞下藥,伸手拉過夜寒的衣襟,讓夜寒的頭低下,然後狠狠吻住,半晌才放開,笑着躺回床上,閉上雙眼輕聲說着,“脫衣服,我累了,你自己動手。”

夜寒聞言沒有絲毫猶豫,熟練地脫了衣服爬上床,一邊不停用手愛撫套|弄容楚歡的分|身,一邊自己給自己做着簡易擴張,等到容楚歡起了反應,便不顧自己還沒開發好的後端,扶着夜寒的挺起緩緩坐了下去。

突然的撕裂感讓夜寒的喘息有些重,不過稍稍習慣之後,他還是慢慢動了起來。整個過程夜寒都是十分掌握力度,似乎想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容楚歡舒适快感。

很快兩人的身形都微微一顫,從兩人交合的地方緩緩流出一些白色液體。容楚歡猛地睜開雙眼,一個翻身将夜寒壓在身下,開始劇烈地深入撞擊,似是沒了理智一般。而夜寒則默不吭聲地配合着,實在承受不住時也只低低的呻|吟一聲。

其實容楚歡身中劇毒,此毒是五年前容楚歡回昭國之前,延國君主所下,每隔三個月必須服用一次解藥。解藥由延國君主秘密送來,但只送到延國世子慕容堯手上,再由慕容堯轉給容楚歡。而因為當初下的毒中含有慕容堯的血,因此服用解藥之前又必須與慕容堯交歡,接受慕容堯的體|液作為藥引。

因而容楚歡和慕容堯之間每三個月都有一次這樣的交易,而平時為了往來方便,他們便幹脆利用這層關系作為掩護。鑒于兩人的身份問題,對外他們一直讓人以為慕容堯是容楚歡的男寵,但其實被控制的卻一直是容楚歡,被壓在下面的也一直都是容楚歡。

而每次與慕容堯交合後,容楚歡都會将夜寒壓在身下狠狠要上一回,他其實知道自己的這樣行為沒有任何意義。即使他要了夜寒再多次也無法抹去他被慕容堯壓在身下的事實。可他仍控制不住,因為這個世界只有夜寒不會背叛他,只有夜寒會由他任取任求。所以他總是一次次放縱自己在夜寒身上任性……

直到最後完全洩在夜寒體內,容楚歡才抽出分|身慢慢躺回床上,閉着雙眼說了一句“別動”阻止了想要起身的夜寒。

“主子,夜寒打水為您清理身體。”夜寒低聲說道。

“先陪我躺一會。”容楚歡輕聲開口,淡淡說道,“夜寒,你恨我嗎?”

“主子……”

“不用說了,我知道你不會恨我。”容楚歡笑着打斷了夜寒的話。但是我越來越恨自己。這句話容楚歡沒有說出口,只是暗自在心裏默默地說着。

容楚歡轉過頭眼波流轉的看着身邊的男人。其實夜寒長得十分平凡,畢竟他本來就是跟着容楚歡的一個死士,後來容楚歡被封洛王,他才被封為洛王府侍衛長。

“夜寒,我有一個任務給你。”容楚歡看着夜寒勾起嘴角,伸出手勾過了夜寒的頭,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是,主子。”夜寒認真地聽着,然後點了點頭。

“好了,去打水吧。”容楚歡說完便松開了手,笑着看夜寒利索地起身出去打水,而他自己則繼續一個人躺在床上,望着床頂無聲地笑着。

“容楚華,你,會恨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一章裏面包含了兩場“戰鬥”……捂臉跑啊~~~

突然換到洛王這邊,是不是很奇怪……?

我也不知道怎麽才能不奇怪

我想讓洛王出場好久好久了,一直找不到機會啊

還有穆祈,這孩子也一直沒有出場

還有咱們的昭帝大人……好多排隊想出場的人物啊

如果我花太多筆墨寫他們是不是大家會覺得不太好?

可是如果一點都不寫,我又覺得沒法交代清楚主線劇情

感覺好崩潰qaq~~

我随性寫了,你們不要pia我,我會很憂桑的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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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三更要人命啊噴血,接下來周二不更,周三周四更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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