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忍住! 別忘了我是榴蓮味兒的

蘇酒被拽進442時,整個人都是懵的。

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呢,人就被白枭翻了個身,背對着對方按在了門上。

燥亂的玫瑰味兒信息素好似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将蘇酒牢牢鎖在其中。

他雙眼泛紅,死死盯着蘇酒腺體位置,牙齒更是已經自發的開始分泌玫瑰味兒的信息素。

但白枭到底保留着一絲神智,遲遲沒有咬下去的動作。

心裏有個聲音告訴他,不能咬下去。

一旦咬下去,蘇酒有可能會讨厭他。

幼時什麽都不清楚的時候,父母就告訴白枭說,他将來注定會是一個十分厲害的Alpha。

那時白枭尚不清楚ABO三性的概念,便問:“成為厲害的Alpha後,要做什麽呢?”

他的父親白景晨開玩笑的說:“Alpha可以做的事情很多,但最重要的是要記得保護你的Omega。”

白枭又問:“我的Omega,是指酥酥嗎?”

但父母的回答卻不盡相同。

白景晨沉吟片刻,說:“不一定。”

林有淑卻是瞪了自家Alpha一眼,說:“別聽你爸爸瞎說,你的Omega當然是酥酥啦~”

可是……

白枭呼吸聲愈重,腦中亂七八糟的,盡是蘇酒。

可是白枭清楚,蘇酒和大多數的Omega不一樣,他不希望被任何人标記。

那是蘇酒剛剛分化成Omega的時候,那陣子他的心情尤其糟糕。

蘇酒說:“我不想做Omega,不想被所謂的命中注定的Alpha咬。”

白枭很好的掩蓋住內心的失落,問:“為什麽?”

蘇酒下意識摸了下頸後腺體位置,抿唇說:“我不知道。只是,Alpha一生只能永久标記一個Omega不是嗎?Omega也只能被一個Alpha永久标記。”

白枭垂眸,輕輕的問:“一生只鐘情于一人,和一場永遠不會存在背叛的婚姻,這不好嗎?”

蘇酒卻反問說:“但是,萬一有一天,他們不再相愛呢?不再相愛,卻因為所謂的永久性标記而無法分開,這不是一種折磨嗎?”

白枭無法回答。

他只是說:“你是杞人憂天,戀情都還沒到呢,就開始想東想西了。”

蘇酒聞言,哈哈哈的笑:“你說的對,我想太多了。反正我将來是要娶漂亮的小甜O的人,想這些幹什麽?”

即便清楚蘇酒口中的‘漂亮小甜O’尚未出現,白枭仍是無可抑制的嫉妒。

他聲音略微生硬道:“萬一有一天,你沒注意被一個Alpha咬了怎麽辦?”

蘇酒磨牙霍霍:“殺了他!”

回憶定格在蘇酒那張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臉上。

白枭理智恢複些許。

直到這時候,他才聽清蘇酒的話。

“小白,忍住!千萬忍住!別咬我!千萬別咬我!!別忘了我是榴蓮味兒的!”

蘇酒被熏得難受,卻被白枭反身壓在門上動彈不得。

盡管他背對着白枭,他依舊被他躁動的情緒影響到了。

他本就正處于Omega生理期,極易被Alpha的信息素所影響。

而白枭基因等級又極高,蘇酒全然沒有招架之力。

哪怕那是他最讨厭的玫瑰味兒。

因此,無論嘴裏如何規勸白枭,蘇酒自己卻是先一步腿軟了。

榴蓮味兒的信息素更是不要命的溢散開來。

蘇酒不由在心裏罵:艹!

與此同時,沒忍住發出一聲嬌喘。

聽到這聲音後,好不容易清醒少許的白枭眼睛一紅,差點又失去理智。

稍稍平靜下來的信息素也因為蘇酒的Omega信息素,再次躁動起來。

蘇酒哪裏意識不到白枭的不對?

沒見他的腿越來越軟,幾乎都站不起來了嗎?要不是白枭在身後撐着他,估計遭摔到地上去了。

他哭的心都有了。

“小白!小白你冷冷靜點啊!你,你先放開我,我馬上出去找醫生過來!”

白枭不聽。

他死死扣住蘇酒的肩膀,眸中一片赤色。

理智在逐漸崩塌。

之前那一道勸他不要咬蘇酒的聲音漸漸消弭,取而代之的是另一道聲音。

那聲音的主人在笑,甜急了。

他說:“我很甜的,要不要嘗一下~”

白枭似被蠱惑了,張嘴,漏出尖牙一角。

就在他即将咬下去的那一刻,鑰匙轉動卡扣的聲音響起。

即便在神智近乎沒有的情況下,白枭仍是記得白景晨的囑托。

他是Alpha。

他要時刻保護好屬于他的Omega。

于是白枭第一時間将蘇酒圈進懷裏,退後數步。

S級的信息素裏飽含着威懾,襲向門外的人。

這威懾吓軟了門外大部分人的腳,一時間竟無人敢靠近。

但卻也只是懾退了大部分人而已。

仍有一個人從人群後走來,絲毫不被白枭的信息素所懾。

他幾步上前,拿着一個噴霧對着白枭的臉就是毫不留情的一噴。

緊接着,來人就開始不客氣的妄圖将蘇酒從白枭懷裏扯出來?

白枭感到憤怒極了。

他堅決不肯松開蘇酒,同時信息素開始集中的攻向對方。

直到他聽來人開口。

“白枭!你他媽的給我清醒一點!沒看到你把酥酥弄哭了嗎?”

白枭眼中閃過一瞬間的迷茫。

他,弄哭了酥酥?

豎耳,細心去聽。

果真聽到了蘇酒低低的抽泣聲。

白枭眼中茫然被慌亂所代替,不由得松開了懷裏的蘇酒。

正想要安慰對方一句,便覺頭昏昏沉沉的。

下一刻,竟是一頭倒了下去。

還是蘇酒眼疾手快,及時接住了倒地的白枭。

不過他本來就因位再次被激出發情期而腿軟的不行,因此人雖然接住了,但自己也倒了下去,直接成了白枭的人肉墊子。

蘇酒被壓的難受,忍不住對着白枭的臉輕輕拍了一下。

哭唧唧,惡狠狠的說:“等着!等你醒了,我削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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