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01.

這段時間鳴人和黑子待在一起的時間比較多,絕說這段時間都比較空閑,所以可以難得的享受一番休閑時光。帶土這段時間不見了,也沒告別,鳴人稍微有些不開心。

“你這麽依賴斑大人嘛。”絕問道。

“我依戀他,但不依賴他。”鳴人說道,“他給了我生活的其他可能,但我知道我需要靠自己走完自己的人生。”

“說的真文藝。”絕說道,“是把‘賴着他’改成了‘戀着他’的意思嗎?”

“咳……不是。”鳴人說道,“就是那個意思嘛我覺得我說的聽明白了。”

“抱歉。”白絕說道,“我媽在造我的時候沒給我灌輸哲學方面的思想。”

鳴人:“……這是什麽奇怪的說法啊,我爸我媽在造我的時候也沒給我灌輸哲學。”

不過後來他知道白絕是怎麽造出來的後,被迫明白了白絕那句話居然真的是非常恰當……不過得從另一個角度去理解_(:3」∠)_

然後神出鬼沒的黑子聲音突然間飄來了:“請不要再大庭廣衆之下談論造人的問題了,白絕君,鳴人君。”

“咳……抱歉。”

“鳴人你和我來吧。”黑子說道,“我下午要出去,所以要提前給你布置今天的訓練任務。”

“好的,黑子前輩。”鳴人說道。

完成黑子布置的任務後鳴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今天是難得的晴天,窗戶只開了一半,所以靠裏的房間還浸潤在一片陰影中,而窗臺和書桌的地方則是一蓬暖洋洋的陽光。

此前他還沒給帶土說家具的事情,帶土便用神威空間搬來了好多東西,還包括木葉鳴人家的一些東西。至于木葉的人發現鳴人家失竊是什麽反應,那就不得而知了……

仙人掌在灰『色』的花盆裏茁壯成長着,舒展着胖乎乎的身軀。窗戶旁邊是一面展示牆,上面挂着幾張照片,以幹花作為配飾。

卡卡西班的合照,小櫻和佐助都在笑着,鳴人沒多少表情,他的眼罩有點額外的刺目了。

鳴人和帶土的照片,帶土非得把他那個漩渦面具戴上,鳴人正不滿地努着嘴,結果被抓拍了。

鳴人、黑子和絕的照片,絕的枝葉正迎風招展着,黑子依舊表情缺失的模樣,而鳴人則笑嘻嘻的。

每個照片都有着一段回憶,琳琅滿目,似直接能感受到那份曾經的回憶,可也不過是回憶而已,重要的是現在和未來。

鳴人坐在了書桌前,翻開忍術卷軸,開始繼續研究黑暗行之術。幻術好難啊,然後他忍不住想起了宇智波家的寫輪眼,喃喃道:“有血繼界限真好用呀。”他摘下眼罩,『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想到,如果他也有一只寫輪眼就好了。

02.

這天完成了黑子布置的日常訓練後,鳴人抱着一本書在曉基地大廳裏看着,那邊鬼鲛打着哈欠走進來,瞅了鳴人一眼說道,“為什麽老看書?”

鳴人聞到了鬼鲛身上的酒氣,“為什麽老喝酒?”

“男人嘛,”鬼鲛說道,“就該喝酒。”

“話說你總讓我聯想起‘雄『性』’這個詞,而不是‘男人’。”那邊的再不斬『插』嘴道,“從很小時候我就想這麽說了。”

“你對我的外貌有什麽意見嗎?”鬼鲛看過去,問道。

“不對啊鬼鲛前輩。”鳴人合上書說道,“這個時候一般情況下正确的回答方式是:‘讓本大爺親身告訴你本大爺是不是男人’。”

“啪——”小南一扇子打在了鳴人的頭上,“小孩子不要随便說這種話。”

“那大人就可以随便說了嗎?”飛段問道。

小南一苦無釘在了飛段腦袋上,飛段天靈蓋上方開始快速噴血。

“噗……這這這沒事吧?”鳴人被驚到了。

“沒事。”飛段一邊說着一邊把苦無拔下來,抱怨了句,“差別待遇啊。”接着他把苦無随便往外面扔,然後被角都截胡了,角都将苦無放入了口袋中,嚴肅地說道,“浪費可恥。”

鳴人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他對鬼鲛說道,“鬼鲛前輩,你剛剛說‘男人就該喝酒’,這種話感覺好直男癌啊。”

“哈哈哈正中紅心。”再不斬說道。

鳴人點了點頭,“感覺直男癌的一大特點就是總是說‘男人就該如何如何’‘男人不該如何如何’。”

小南忍不住搖頭失笑。

“小南姐笑起來真好看。”鳴人說道。

小南『摸』了『摸』鳴人的頭,鳴人頓時『露』出幸福的表情來。

飛段在一旁說道,“頭兒的女人你也敢肖想。”

接着他被小南用紙糊了一臉。

“啊拉飛段前輩,我還沒有到肖想女人的年齡呢。”鳴人說道。

“女人還是很美的。”那邊的赤砂之蠍說道。

“咦?”這次所有人都看向了赤砂之蠍,感覺他不像說這種話的人。

“将她們的屍體做成永恒的傀儡,是保留女『性』之美最好的方式。”赤砂之蠍說道。

好吧,這很赤砂之蠍。

“說起來。”鳴人說道,“飛段前輩這話也是小鬼你所說的典型直男癌吧,把女『性』以xx的女人這種去稱呼。”

小南不禁點了點頭。

然後鳴人說道,“要我說,就該管老大叫小南姐的男人。”

——接着他也被紙糊了一臉。

衆人集體笑噴。

那邊赤砂之蠍默默想到,不,不是誰是誰的問題啊,你們兩個平庸的人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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