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01.

雨隐村。帶土房中。

雨已經下了很久了, 此刻溫度已經遠遠低過了一般夏日的溫度，石質小路和臺階被路燈渲染成了幽藍『色』，一邊蔓延向沒有路燈的黑暗, 另一邊則攀爬上了幾層樓高的廢棄高塔。

屋子裏的氛圍卻鳴人的存在而顯得比較溫馨的。

帶土的目光落在外面的風景上, 但心思卻依舊在鳴人那裏。

最初『亂』七八糟的打鬧過去, 鳴人開始說起了正經事：“總覺的世界和平這一個很難實現啊，而且這樣想都沒有頭緒。”

之前他和我愛羅通信時, 我愛羅問他打算怎麽實現世界和平。

而鳴人的回答是：不知道！反正我就是這麽打算的！

我愛羅收到信後尬了很久，然後他回複道，“這是一個很大的命題，總之, 我先從成為風影開始吧。”

鳴人當時被我愛羅的氣魄給震了一下，居然把成為風影當做個開始嗎？不過倒也對, 畢竟世界和平，比成為影好像難實現多了。

而對于實現世界和平這一點，我愛羅疑『惑』是正常的，鳴人也心裏一直存有疑『惑』，所以今天借此機會就直接問了帶土。

“方式肯定是有的。”帶土說道，“只要你真心想做一件事情，總會有解決的方式的。”

挖聽起來好有道理啊但其實啥都沒說_(:3∠)_

“什麽方法啊？”鳴人只好這麽幹巴巴地問道。

“等你正式獲得長門的承認吧。”帶土說道。

“喔……好吧。”鳴人說道。

很多事情還瞞着他啊……其實也不是瞞着, 只是直接告訴了他現在的他還不能知道這些。大家都很直白。這比起木葉那種啥都不知道來說感覺更好一些, 雖然每次被曉的人評價“太弱了”有點傷自尊的說……_(:3∠)_

“話說組織裏的大家都好厲害啊，我感覺我和他們的差距好大，這樣一想總會有些沮喪的感覺。”鳴人說道。

“不必沮喪, 如果你将九尾的力量完全使用出來，其實可以勝的過他們中的很多人了。”帶土說道。

“诶，那我……”鳴人還不有的有點小期待。

“不可以。”帶土看出了鳴人的小心思，直接這麽說道。

“我還以為能偷雞『摸』狗一下呢。”鳴人說道。

“是投機取巧。”帶土說道。

“喔好吧……”鳴人撓了撓頭，“用詞不當。”

“投機取巧是不可以的，”帶土說道，“你必須不依靠那個力量讓長門承認你，他會告訴你真相的。”

“那斑哥你呢？”鳴人湊過去問道。

“幹嘛？”帶土問道。

“和頭兒那邊不能投機取巧，和斑哥你這邊呢？”鳴人笑嘻嘻地問道。

“我這邊也不行。”帶土說道，“賣萌禁止。”

“好吧。”鳴人假哭道，“斑哥你不愛我了。”

帶土忍不住想翻白眼，然後他強行把話題扭回了正軌，“既然你已經可以基本掌控三條尾巴的力量了，那麽我可以暫時告訴你一件事。”

“嗯。”鳴人的表情也認真了起來。

“長門的全名是，漩渦長門。”帶土說道。

鳴人愣了一下，有點呆。

“你在想什麽？”帶土問道。

“幸虧我改名波風鳴人了，不然還是漩渦鳴人的話，他們會不會以為我是頭兒的私生子啊？小南姐肯定會介意的。”

帶土想了想，無比和善地把鳴人給拍到了地面上。

鳴人從地上灰頭土臉地爬了起來，說道，“對不起哥，我就是太呆滞了以至于開始胡言『亂』語……頭兒和我的關系……”鳴人确實忍不住胡思『亂』想了起來，漩渦，漩渦是鳴人的母姓吧……

“有些話現在還不能和你說，等你變得更強大一些吧。”帶土說道，“現在還不夠，知道的話，可能會影響我的布局。”

鳴人怔了一下。

雖然應該知道自己是在帶土哥局中的，但被帶土哥這樣直接說出來……鳴人稍微有一點點不開心。

“嗯，我知道了。”鳴人說道，“哥。”

鳴人離開後，絕從地上冒了出來，“斑大人，您是想……”

“同是漩渦族人。”帶土說道，“長門的生命消逝得太快了，而且他從一開始就不怎麽聽話。”

“您是說，比起長門，鳴人更适合當曉的首領嗎？”絕問道。

帶土沒有說話，他重新戴上了面具，讓橙『色』的漩渦面具遮住了他一切表情。

外面雨聲蕭然。

鳴人撐着傘走在夜雨中，路旁有白『色』和藍『色』油漆印刷的廣告牌，油漆大片大片剝落，被雨水泡得發灰，看起來很髒。路旁是紅『色』的廣告牌，在這陰暗的雨天看着有些醒目。

鳴人不由地回過頭去，此刻帶土房間的燈已經滅了。

他知道帶土不喜歡開燈，一般只有在他過去的時候才會把燈開了。

帶土哥。

他在心中默念道。

宇智波帶土。

02.

手裏劍在指尖旋轉着，而後随手擲在了靶子的中心。

“喂，你們聽說了嗎？這次考試居然有新手要出場。”小李說道。

“這大概又是那些上忍的意氣之争吧。”天天說道，“不過這次有卡卡西的三個部下。”

“卡卡西的一個部下不是叛逃木葉了嗎？”小李問道。

“啊，是漩渦鳴人啊。”天天說道，“我去略微打聽了一下關于他的傳聞，雖然是班裏前幾名的成績，但意外地不受歡迎。”

“是『性』格太惡劣麽？”寧次原本是閉目養神的，聽到這話，睜開眼問道。

“傳言說他和多年前襲擊村子的妖狐有關，總之說他是怪物。”天天說道，“不過這不可能吧，木葉高層又沒有表态。”

“他父母呢？”小李問道，“是人類的話總不可能生出怪物吧。”

“好像在他出生的時候就去世了。”天天說道，“因為沒有父母的管教，再加上和村子裏的大家關系不好，所以就走上了邪路吧。”

天天說完後大家都靜了下來，鳴人的事情，他們其實也是略知一二的，得知一個比自己要小的後輩走上了叛忍之路，他們其實也是有些震驚的。

溫吞吞的風吹過草地，草葉很給面子的象征『性』搖晃了幾下。

“啊……”小李看着自己的掌心，“不過他應該很強吧。”

“嗯。”寧次說道。

“诶……”天天意外地說道，“寧次你以前關注過漩渦鳴人嗎？”

“以前晚上在外面訓練的時候遇到過兩次，不過只說過一次話。”寧次說道。

小李睜大了眼，“說了什麽？什麽什麽？”

“那時他剛在火影岩上塗了油漆，我問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寧次說道，“他回答，挑戰權威。”

“啊……”天天說道，“看起來他對木葉很不滿啊，不過這種方式也太幼稚了些吧。”

“不清楚。”寧次說道。

又是一片安靜。

小溪淙淙流過，那邊有幾個土山包子，上面有些雜木林，七零八落的。河裏有不少鲇魚，這種鲇魚會在晚上出來捕食老鼠，先靠在岸邊發出腥味吸引老鼠，然後一動不動讓老鼠以為是死魚，等老鼠過來拖它的時候它再把老鼠拖入水中，然後吃掉。接着被鳴人拖到岸上，然後吃掉（……）。鳴人以前在那個季節會在晚上出來找這種魚，不過它們很聰明，所以鳴人也只是偶爾才能抓到一條。而且那魚味道很好，刺少，肉質很細嫩，唯一的不好處是它比較開胃，吃了後會餓得很快。

當時鳴人這麽和寧次說的，但寧次對此是一無所知的，他雖是分家的，但衣食無憂，本身『性』格清淡，也沒有口腹之欲，當時聽到鳴人這麽說還有點驚訝。

不過，叛逃木葉嗎？寧次回憶起了那晚。他們其實說的不只是那一句話。

“其實我父親是為木葉而死的，只不過我現在不便透『露』他的身份。”鳴人這麽說道，“但我卻遭受了這樣的對待，并且也是從別人那裏得到了我父親的真實身份，不然我都不知道他是誰。”他看着寧次，說道，“并且，我不打算原諒他們。”

“恨意嗎……”

寧次低下頭看着自己的手掌，久久沒有說話。

鳴人如此，那他呢？

03.

雨隐村總是浸泡在雨水中的，即使在冬天也一樣，這裏氣溫較高，所以顯有下雪的時候。但冬天來說下雨比下雪更加難以忍受。偶爾也會有陽光，但那些短暫的晴天很快就被冰涼的雨水吞噬着消失了，但是鳴人的心也會仍然在那些殘存的陽光中停留一段時間。

這天的清晨，是出發的日子。

鳴人趕到的雨隐村村口的時候發現只有白一個人站在那裏，沒有赤砂之蠍，也沒有高杉晉助。現在距離約定出發的時間還早半個小時，赤砂之蠍向來都是準時準點的出現的，高杉晉助不了解，不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

“早上好啊白。”鳴人打了個招呼，他撐了個畫着大紅花的綠傘，花花綠綠，可好看了，盡管白絕看了後差點噴出來。

……鳴人的品味啊，可以參考他第一次拍忍者證件照的樣子。

“早上好，鳴人君。”白微笑着說道，他撐着一個非常素錦的傘，白底黑紋。

現在照例是下着雨的，鳴人和白開始随意聊天。

“離別的日子總是要下雨呀。”鳴人說道。

“是暫別吧。”白說道，“說起來，鳴人君不喜歡雨嗎？”

“還好，只是在木葉，每次發生大事之後都會下雨。”鳴人說道。

“诶……這有什麽關系嗎？又不是在發生的時候下雨。”白問道。

“因為在這樣的時代，發生大事就意味着會死人，大事後下雨就意味着葬禮上永遠都是雨天。”鳴人說道，“就超級不開心了。”

白搖了搖頭，“沒有辦法的事，如果自己不變強的話什麽都無法抓住。”

“對的。”鳴人說道，“對了，白，你喜歡雪嗎？”

“當然喜歡啊。”白微笑着說道，“我可是雪之一族。”

“我還以為白會不喜歡雪呢。”鳴人說道。

“啊，如果你指的是我好多次差點在下雪天死掉……怎麽說呢，當時我覺得死在那樣潔淨的雪裏也不錯，就好像我自己也潔淨起來了呢。”白說道。

“你本來就很潔淨啊。”鳴人說道。

白忍不住笑了，“鳴人你是在開玩笑麽？我還想說你天真純粹、心思單純呢。”

“我難道不是這樣的嗎？”鳴人歪了歪頭，笑了，“我可沒有那麽多花花腸子，喜歡我的人我也會喜歡他，讨厭我的人我也會讨厭他，想殺我的人……我也會殺掉對方。你看，我真的是太純粹了。”

“我以為應該以德報怨。”白說道，“這才是好人的做法。”

“去他的好人。”鳴人說道，“我是天真無邪的可愛叛忍。”

白忍不住笑了，“好好好，天真無邪的可愛叛忍。”

不久之後赤砂之蠍撐着傘出現了，他并沒有在緋流琥裏，而是以本體的面貌出現的——緋流琥的外貌在地下世界太有名氣了，去木葉就是作死。蠍也撐着傘，是純白『色』的。

“蠍前輩。”鳴人和白一起向蠍打了個招呼，然後鳴人說道，“你這傘特別玉女……嗷嗚蠍前輩你幹嘛突然動手！”

蠍不『露』聲『色』地收回千本假裝什麽都沒發生，然後他點了點頭，“早上好……真的是太可惜了剛剛。”然後他無視蹦起來問“怎麽可惜了！”的鳴人，看向那邊的樹，說道，“人都來齊了，該走了。”

鳴人和白意外地看向旁邊那棵大樹，原本空空如也的枝桠上此刻多了個人，過分绮麗的紫『色』衣裳，翠『色』的右眸和被白『色』繃帶纏住的左眼，他的手裏拿着一支煙，姿态慵懶，過分蒼白的皮膚和嘴角恣意輕佻地笑。

那人拾起旁邊放着的流雲紋油紙傘跳下了樹說道，“好久不見，蠍。”然後他對着鳴人和白笑了笑，說道，“初次見面，吾乃[衆生]高杉晉助，請多指教。”

“請多指教。”白和鳴人一起說道，然後分別介紹了自己：

“我叫白。”

“我叫波風鳴人。”

這就算簡單的認識了。

他們并沒有說過多的話，沒有那些虛與委蛇的客套和虛情假意的其樂融融，高杉晉助直截了當地說道：“這次的主要任務的回收大蛇丸，盡量不要暴『露』曉的存在，如果你們出了差錯的話會成為我的棄子。”

“波風鳴人很重要。”赤砂之蠍提醒道。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高杉晉助說道，“和我無關。”

“佩恩會生氣的。”赤砂之蠍說道。

“那是小南的事情，和我無關。”高杉晉助繼續說道。

赤砂之蠍面無表情地看着高杉晉助。

高杉晉助突然輕笑出聲，“我說，蠍——你就這麽在意波風鳴人嗎？”

“……诶？”怎麽又突然扯到他了？鳴人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赤砂之蠍沒說話。

高杉晉助繼續說道：“在意到都拿出佩恩來壓我了。”

“閉嘴。”蠍說道。

高杉晉助勾了勾唇，“所以我說，你的人類之心就是個累贅。”

“叮——”

在一瞬間兩人已經進行了一次交手，鳴人沒看清蠍是怎麽發動進攻的，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看到高杉晉助的劍已經橫在了眼前了，“怎麽，想把我另外一只眼睛也刺瞎嗎？”他問道。

“試試你的身手能不能匹配你的舌頭而已。”赤砂之蠍說道。

“好意提醒。”高杉晉助搖了搖頭，“為什麽人類總是不能正視自己的缺陷？好了，耽誤的時間太久了，該走了。”

被高杉晉助這麽一攪和，氣氛有些沉悶了。

三人上了馬車噠噠噠往木葉趕，高杉晉助戴着鬥笠趕着車，鳴人他們則坐在車廂裏。

白戳了戳鳴人，“剛剛[衆生]前輩說蠍前輩在意你耶。”

“我這麽可愛在意我是正常事吧。”鳴人說道，“不需要這麽意外的诶嘿嘿……我去蠍前輩你幹嘛又紮我？”

蠍若無其事地收回千本，“用以刺破膨脹的你。”

“這就是傳說中的瞬間打臉吧。”白感慨道。

鳴人猛地咳嗽了一陣，然後語氣正經了起來，“具體的任務情況……蠍前輩能和我們說一下嗎？”

“目前已經确定的是，四代風影應該已經被控制了，或者是死了。”赤砂之蠍說道，“我個人傾向于大蛇丸殺了四代風影。”

鳴人愣了一下。

我愛羅來信說四代風影目前表現的有些奇怪，但居然死了嗎？

雖然四代風影對我愛羅所做的事讓鳴人覺得死不足惜，但我愛羅本人會怎麽樣？他知道這件事了嗎？鳴人不由得有點替我愛羅感到擔心了。

“很可能大蛇丸要控制砂隐村，毀滅木葉。”赤砂之蠍繼續說道，然後他直視着鳴人的眼睛，問道，“你，怎麽想？”

這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問題，這更像是一個考驗。

鳴人應該怎麽回答？他知道如果這個答案不能讓蠍滿意的話，很可能之後蠍對他就不滿意了。

所以……

“如果有人毀滅砂隐村蠍前輩會怎麽做？”鳴人問道，然後他沒等蠍回答就直接說道，“蠍前輩怎麽做我就怎麽做。”

鳴人這個回答可以稱得上十分巧妙了，讓旁邊的白也微笑着搖了搖頭。

蠍收回目光，哼了一聲，沒說話。

外面的高杉晉助有點意外，沒想到這個小鬼這麽聰明嗎？

離開雨之國範圍後天便晴了起來，幾人舍棄了馬車加快了前進的速度，最終在天黑之前到達了木葉村。

木葉村啊，真的是久違了。

鳴人摘掉鬥笠，直接沖着木葉狼嚎了一聲：“木葉，我回來了！”

同行的幾人頓時『露』出了頗有些微妙的表情。

白扶額，“雖然有所估計，但沒想到他還真的喊了出來……”

蠍也無語，之前有那麽一瞬間他還覺得鳴人和他有點像來着，現在來看，像個鬼。讓他站在砂隐村面前嚎一聲“砂隐我回來了”，且不說有多尴尬，估計當場就被千代『奶』『奶』和一群砂隐給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了吧。

“這位朋友，你以前來過木葉嗎？”守衛倒是心态很好的對他說道。

“是啊。”鳴人笑嘻嘻地說道，“我就是從木葉出來的啊。”

“呀？後來到了雨隐村嗎？”守衛有點好奇。

“是啊！”鳴人笑的更燦爛了，“順便說一句，我以前叫漩渦鳴人。”

然後鳴人就看到了守衛的表情從微笑到僵硬再到嘴角抽搐再到一臉“卧槽**大爺”的如魔似幻的轉變。

“好了，鳴人。”高杉晉助說道，“別欺負木葉忍者了。”

木葉忍者嘴角顫抖的盯着鳴人看。

鳴人沖他樂呵呵一笑。

高杉晉助搖了搖頭，對木葉守衛遞上了文書，帶隊老師，高杉晉助；雨隐下忍，波風鳴人，白，蠍。

而後，鳴人回到木葉的消息頃刻間傳遍了木葉高層。

誰都沒料到，鳴人居然這樣大搖大擺地進入木葉村。

“他怎麽敢！”一個木葉長老驚怒地說道。

“根據英廣的報告，鳴人現在回到木葉的可能『性』已經很小了。”水戶門炎說道。

“所以最好的方式是……”

“在他沒有吐『露』更多事情之前，殺了他。”團藏閉着眼睛說道。

“九尾怎麽辦？”轉寝小春問道，“木葉需要新的人柱力。”

“這一代有幾個不錯的苗子。”一個木葉長老說道。

“鳴人死了後九尾也會跟着死的。”水戶門炎提醒道，“而且傳來消息說雨隐村那邊很重視鳴人。”

“他們當然會重視鳴人了，那可是九尾人柱力！”一個聲音有點尖銳的女長老說道，“哪個村子都會重視人柱力的。”

“那為什麽我們當時沒重視？”另個長老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和鳴人好好談一談。”

“他上次差點殺了我們的上忍！”那個聲音尖銳的女長老說道，“他是個叛忍！你別這麽天真！”

“好了，都別吵了。”轉寝小春皺着眉說道。

“其實我倒覺得，”水戶門炎說道，“如果我們對鳴人出手了，那麽雨隐村那邊通過戰争和外交向我們施壓怎麽辦？”

“沒關系，日斬會頂住的，他是個優秀的火影。”轉寝小春說道，“他是個值得信任的人，大家都可以放心地把自己的事托付給他。對吧，日斬？”

三代火影從頭到尾幾乎一直沒有說話，他只是旁聽着長老們吵來吵去，就和以往一樣。在聽到轉寝小春這句話後他微微地笑了笑，并沒接話，而是說道：“這段時間大家都別出手，中忍考試的時間還很長，暗部去監視鳴人的動向，我會和卡卡西說，讓他單獨找鳴人談一談的。”

“其實你也可以讓卡卡西試探一下鳴人，如果不行的話就由他來動手……誰？”團藏說了一半後厲聲喝道。

而木葉某個旅館的房間內，某個冰晶凝成了鏡子破碎了。

——

作者有話要說：

給你們發個腦洞：

某一天鳴人收到一條短信 ：我是宇智波斑，其實我沒有死，我在宇智波古宅有100噸黃金，我現在只需要2000r來解凍我的黃金，你可以把錢打在xxx賬號上，等我複活統治世界後我就讓你當火影。

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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