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無糖

充話費贈的譚祁商一路回到家,就被自家母上大人扔在了客廳。

譚祁商看着被譚麻麻抛棄在沙發上的包包,彎腰把包拿了起來:“看在你我是同病相憐的份上,我就把你送回家吧。”

跟一個皮包同病相憐?剛進門的譚琦琦被譚祁商的自言自語逗樂了:“這次做了什麽被母上大人嫌棄了?”

聽到姐姐的聲音,譚祁商扭頭看向房門:“母上讓我去勾引她自己的夢中情人,結果我誓死不從,然後被嫌棄了。”

譚琦琦挑眉:“你說溫咖啡?要不是我有了吳唐,我很樂意去追溫大大的。小弟,能追溫大大可是你的福氣呦~”

譚祁商拎包的動作一頓,扭頭看向譚琦琦:“哪個吳唐?”

譚琦琦眨眼微笑:“你準姐夫啊,他老覺得烏德這個名字太難聽,就給自己起名叫吳唐,吳王的吳,唐老鴨的唐。以後啊,你可以叫他唐唐~”

譚祁商點點頭,轉身向譚麻麻的櫥櫃進發:“嗯。”

譚祁商依舊是白襯衫西裝褲,白色無塵的袖子半挽露着修長有力的小臂。窄腰大長腿,邁着優雅步履的譚祁商光光是背影就能迷倒無數少女。

看着譚祁商近乎完美的背影,譚琦琦摸着下巴,剛才她說吳唐的時候,她家弟弟剛才的情緒似乎有一瞬間的波動?

吳唐?這個字有什麽特殊的嗎?摸了會兒下巴,譚琦琦上樓去了。難道是今天的宴會上發生了什麽有趣或者能引起譚祁商情緒波動的事情?

****

咖啡館讀者群:

譚麻麻:怎麽可以這麽虐,嘤嘤嘤,大大怎麽可以這麽對待癡藍。嘤嘤嘤。

咖啡配炒糖:大大今天腫麽回事,居然又虐受,還是這麽殘忍的虐身又虐心!這麽苦的糖我一點而不想吃。〔咬手絹〕最愛咖啡:卧槽,溫大居然也開始攪基之旅了嗎!?攪基就攪基,別這麽虐好不好心疼癡藍!〔抓狂〕譚琦琦上樓的時候,發現自家母上大人正抱着電腦邊嘤嘤嘤邊啪啪打字。

譚琦琦:“咳咳……媽?”

聽到譚琦琦的聲音,譚麻麻扭頭看着自家女兒,差點就淚流滿面:“仙尊被人陷害中了情蠱,然後癡藍就被仙尊抱着啪啪了。”

譚琦琦眼睛嗖得亮了:“咖啡大大終于踏破了那條線開始激情澎湃的攪基之旅了嗎?這是好事兒啊!”

譚麻麻跟譚姐姐愛好一致,都很喜歡溫咖啡的文,兩人在一年多前,在溫咖啡性向風波裏還捋着袖子跟黑們罵過架。

譚麻麻冷哼:“可是,仙尊提上褲子不認人,以為是癡藍下的蠱,更可惡的是居然一怒之下就把癡藍打成了重傷……差評︶︿︶。”

譚琦琦眨眼:“一言不合就開虐?溫大不會在感情上遇到波折了吧?”

感情上的問題?譚琦琦一句話提醒了譚麻麻。譚麻麻看着自家女兒,突然就嘆了口氣:“楚家小女兒生日宴,我跟你弟弟去的。在宴會上,我發現楚咖就是溫咖啡……”

譚琦琦:“楚咖就是溫咖啡!?”

譚琦琦被譚麻麻的話吓了一跳,溫咖啡平時雖然高冷,但是讀他的文久了,就能在冷漠中能看出一絲溫暖。

但是楚咖?那是簡直就是從頭冷到腳的冰塊兒,這倆人根本聯系不起來好吧!

譚麻麻聳肩:“現在這虐心的肉就是證據,當時我出去找楚楚,結果看到楚楚跟楚咖坐在湖邊上說話,我聽到楚楚求讓癡藍跟仙尊啪啪,楚咖答應了。”

譚琦琦:“媽,你偷聽人家談話?

譚麻麻翻白眼:“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發現楚咖真的喜歡男人我讓你弟弟勾引楚咖,你弟弟卻讓我閉嘴好吧!”

譚麻麻提起譚祁商,譚琦琦想起自己上來的目的:“媽我上來就是想說這個的,剛才在樓下我說了一句吳糖,小弟情緒似乎有波動。吳唐這個名字有什麽特殊的嗎?”

譚麻麻微微眯起眼:“吳唐?無糖!?”

看到譚麻麻的表情,譚琦琦就知道有戲。湊近了母上大人,譚琦琦眨眼賣萌:“媽,這個人是何方神聖?”

譚麻麻高深莫測得看了一眼滿懷期待的女兒一眼:“不知道。”

譚琦琦:“……”

優雅得站起身,譚麻麻慢悠悠得打開了房門:“待我去打探打探敵情。”

譚琦琦:“……帶上我~”

****

譚祁商正要洗澡的時候,房門被敲響。然後譚麻麻跟譚姐姐慢悠悠得晃了進來,坐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譚麻麻:“兒砸,小咖不是你想争的人,難道無糖是?”

譚姐姐嘿嘿笑:“是啊是啊,來給我們講講這個無糖,講完我就讓烏德換個名字。”

看譚麻麻跟譚姐姐的架勢,譚祁商就知道自己說不出個一二三來,他肯定別想安生。

譚祁商舉手投降:“三年多前,我剛畢業沒多久,商夏遭到很大的打擊岌岌可危。那段時間我壓力其實很大,在刷微博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一個名叫無糖的微博博主。”

譚祁商:“無糖每天晚上十點左右都會發一個睡前小故事,每一個都很萌很溫暖很暖心。”

看着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兩個女人,譚祁商從褲兜裏掏出了手機,上了微博。

然後他把自己的微博遞給兩人看:“那時候,無糖剛開始講,只有寥寥幾個粉絲。那些小故事只有一兩個評論,看起來很孤單。”

譚麻麻跟譚姐姐奪過譚祁商的手機。

譚祁商依着牆:“明明很溫暖的故事,評論卻很凄涼。于是,我就申請了一個小號關注了無糖,每天都去捧場。”

譚祁商:“這一關注,就是将近兩年。無糖有了百萬粉絲,看他故事的人多了,留言也多起來,無糖卻突然失蹤了。”

譚姐姐:“沒看出來啊,小弟你居然還是個癡漢。”

譚祁商歪歪頭将腦袋靠在牆上。

那個陪他度過難熬日子的人,現在他每天都會下意識去關注的人,從消失到現在,已經是一年半的時光流逝。

苦苦等了五百多個日夜,無糖是男是女他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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