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火鍋
老婦人這下也說不出反駁的話,只是一個勁的道歉,說是豬油蒙了心,求薛昀笙放過她這一次,下一次不敢了。
薛昀笙慢悠悠給老婦人以及在場所有人講述了一下報官的後果以及老婦人會判什麽刑法。
因為這些東西輕則下大獄關一輩子,重則砍頭,而且還要賠付他很多銀子。
聽的繡娘們都忍不住心內恐懼,更何況現在戰戰兢兢的老婦人。
老婦人聽完哀求不已,哭的很是凄慘。這讓薛文氏看得也于心不忍,想勸薛昀笙兩句,雖然他恨老婦人差點搞砸了生意,但是要一條人命他也不忍心。
薛昀笙知道薛文氏的意思,示意他阿爹放輕松,而後才慢悠悠道。
“如果是從犯,且有悔過之心,而我也願意從輕發落的話,可以減緩很多。”
“東家,東家繞了我吧,我也是受人指使!”老婦人急忙抓住這根救命稻草。
“那好,你去拿着這些去把主犯抓出來。”薛昀笙把設計圖遞給老婦人。
老婦人瑟縮極了,完全不敢皆為,這,這可是一百兩一張,摸着也燙手無比。
“我……我不敢拿……”老婦人哭喪着臉。
“如果不拿,那可得你是主犯。”
“我拿,我抓主犯……”老婦人忙不疊答應。
薛文氏安撫着其他繡娘繼續回去工作,并且按照薛昀笙要求,安撫着繡娘們的情緒,告訴她們只要安安心心不要和老婦人一樣做,他們也不會無緣無故懲罰人玩。
老婦人的結局,大家都看見了,當即就回複薛文氏不會亂來,不會犯錯,表示這份工作很好雲雲,她們怎麽可能自尋死路雲雲。
紛紛表着忠心,薛文氏這才滿意笑了。
薛昀笙則帶着老婦人去了官府報官,老婦人當時吓到腿都軟了,生怕薛昀笙就把她扔到官府了。
官府知道薛昀笙是尚書大人之子的朋友,立馬拍了人跟着薛昀笙去捉賊。
老婦人整理了衣服,臉上的巴掌印一時半會也消不掉,不過好在巷子比較黑,也不太好注意到。
趙金毫無防備的到來,看見老婦人早在那裏等着,內心嗤笑不已,果然是貪婪的老婦人,沒什麽眼界,只知道銀錢。
這才多少兩銀子,就叭叭的跑來等着,生怕他跑了。
“貴人,你可來了!”老婦人看見趙金,心一喜,總算來了,他來了,她就不是主犯了,她就可以從輕發落了。
“嗯,東西呢。”趙金沒注意老婦人的異常,直接要東西。
“在這,在這。”趕緊把這如同千金重的東西遞給趙金,老婦人心裏松了一口氣,臉上的喜悅更明顯了。
趙金看婦人急切的樣子,還以為老婦人着急要銀兩,看東西沒錯後,扔了五兩銀子給她,“給你,銀子。”
老婦人眼裏再也沒有了貪婪,有的只是懼怕,瑟縮的抖着,直到巷子裏官兵從了出來,把收了東西正打算離開的趙金擒拿住。
“你們幹什麽!放開我,知道我是誰嗎!”趙金還搞不清楚狀況,直接開罵道,直到被繩子捆綁的結結實實。
老婦人老實的任由官兵捆住,殷切的對着一同跟出來的薛昀笙說道,“東家,我已經按照您說的辦了……”
“嗯。”薛昀笙點點頭,“我會和官爺說從輕發落。”
“多謝東家,多謝東家,我也是豬油蒙了心,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解決了又一個炮
“是你暗算我!”看到薛昀笙,趙金剎那間明白了事情是怎麽回事。“你個賤人……”
“此話可不對,是你罪有應得。”薛昀笙搖搖頭,認真的說道。
趙金還想說什麽,滿目的怒氣,就被官兵麻溜的捂嘴帶走了,薛昀笙揮了揮手,祝福趙金好運。
有困難,找警察,這句話還不錯。
雖然古代官官相護的厲害,不過他這條金大腿可比趙金的厲害的多。
麻溜的解決了趙金,他幹脆利落的報官,以絕後患,還設局讓趙金人贓并獲,從此了卻煩惱,不然以趙金的性子,他只抓了老婦人,趙金那丫的不見得會收手,保不齊到時候鬧出什麽幺蛾子。
還是以絕後患,一棒子打死得好。
“可解決了?”薛文氏看見薛昀笙回來忙問。
“解決了,幕後主使也抓着了。”薛昀笙點點頭,“阿爹不用擔心了。”
“嗯,解決了就好,解決了就好。”薛文氏呢喃着。
“阿爹,繡娘家有那家爺們武藝好些,出了這事,晚上院子沒人看守我也不放心,得找兩個人看着。”薛昀笙從這件事吸取教訓,他生意開起來後,保不齊有更多的紅眼病,一定得做好充足準備。
“這阿爹知道,阿爹明天去給你問問那幾家,願不願意做。”
“好,麻煩阿爹了。”
“瞧你說的,阿爹這不是應該做的麽,跟阿爹還這麽客氣。”
解決了趙金,似乎如打開了什麽奇怪的按鍵,那少年也再也沒來了。
這樣也好,那少年和他本就不是同一水平線的人。
鄭新朝得知趙金做的事情,也同樣氣憤不已。
“沒想到趙金那斯做出這樣的事情,幸好你發現的早。”薛昀笙請鄭新朝吃了火鍋,鄭新朝一邊吃着火鍋,一邊被麻辣的嘴發紅義憤填膺的說着。
食不言寝不語可在鄭新朝身上沒多大體現,更何況現在兩人這麽熟了,在薛兄面前放肆一些又何妨。
薛昀笙也覺得有些事情在飯桌上談正好。
做火鍋是因為這個小鍋子是剛剛才打好的,就請鄭新朝來吃一頓了,因為他現在去書院的少,鄭新朝念叨着吃不到美食了怨言頗深,這才帶他來打打牙祭。
“嗯,确實很慶幸,幸好那老婦露出馬腳。”薛昀笙加了一點牛肉進去。
這牛肉可是稀奇東西,古代耕牛可不能随意屠殺,這還是鄭新朝帶來的。
“你這牛肚,做的如此美妙滋味,要我之前可不知道這些東西會這麽美妙。”
內髒是薛昀笙特意找鄭新朝要的,吃火鍋這些東西正好。
“內髒只要處理的當,味道比精肉還美妙。”
“薛兄,你這手藝,以後夫郎可享福。”鄭新朝感嘆着,“聽說趙金被判了五年牢獄。”
“可別說這些,我阿爹已經很憂慮我這婚事了。”薛昀笙無奈搖搖頭,讓鄭新朝就此打住,這話題可別進行下去。
“趙金也是罪有應得,他家裏人前幾天來堵過門,最後協商我去求情了一下,才判這個結果。”
趙金和老婦人的家裏人都來堵過門,老婦人的家裏人聽說要賠償損失,立馬吓走了,據說老婦人也已經被休棄,這個結果也是令人唏噓,老婦人只判了一年半。
趙金的家人本來很是蠻橫威脅,那幾天他伯父天天晚上歇在他家,柳哥兒和薛文氏則去了大伯父家,薛昀笙和大伯父就怕趙金家報複。
後來薛昀笙報了官之後,趙金家人收斂了,知道他後臺掰不倒,才來負荊請罪,各種賠禮道歉,薛昀笙覺得五六年懲罰也夠了,畢竟是犯罪未遂,要人命他也做不出來。
“你太心軟了。”鄭新朝搖搖頭,略微不贊同這個結果。
薛昀笙笑着說,“這個結果已經很嚴重了,犯罪未遂,要人命也過了。”
“好,你說的有理。”鄭新朝聳聳肩,一筷子夾走了好大一塊毛肚,“你知道嗎,熊少爺連同熊大人被陛下責罰丢了官。”
“熊大人?”薛昀笙有些奇怪,他什麽時候和這些人有關系,不過這個姓有些耳熟。
“你忘了,就那鋪子,原本還狐假虎威仗着家世威脅你那個。”
“哦,原來是他啊。”薛昀笙恍然大悟,“不過怎麽得罪了陛下?”
皇帝那麽遙遠,怎麽回受到陛下責罰。
“聽說是因為那熊少爺狐假虎威惹到了微服出巡的陛下,具體怎麽回事無人可知,反正目前已經被驅逐出了京都,你那小鋪子也不會敢有人報複,不過你拜了孫夫子為老師,在朝中不少人那裏也挂了號,也無人敢欺辱你。”鄭新朝一邊嗦着薛昀笙拿木薯粉做出來的木薯粉絲,一邊說道。
“這是好事。”薛昀笙也不糾結,也沒有興趣知道那熊天熊地的少年是如何惹到的高高在上的皇帝的。
“你知道周侍郎嗎。”薛昀笙想起一茬問道。
周侍郎?薛昀笙回想了一下,“你是說禮部侍郎周侍郎?我知道一點點。”
薛昀笙點點頭,鄭新朝問道,“你要知道什麽?我記着他好像并不是孫夫子的學生。”
“想知道一點點他的人生經歷,聽說挺波折,夫子說此人見識不錯。”薛昀笙小小的撒了一個謊。
“他?見識不錯?不過确實聽說還好,不過得孫夫子如此贊譽,有些誇張。”鄭新朝搖搖頭,“此人迂腐陳舊,而且有些薄情。”
“怎麽說?”
“此人為官,沒有太突出也無大過錯,中規中矩,只是家裏後宅有些……這其實在我們這個圈子是人盡皆知,現在的侍郎主君是填房,先主君有一子,是個哥兒,據說日子不好過。而侍郎又是薄情之人,任由在後宅磋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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