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丹闕悶聲道:“我總覺得,哪裏不太對。”

韓錦心虛地梗着脖子道:“哪裏不對?哥哥你真氣都散了,要重練了!”

丹闕道:“為什麽你今天教給我的口訣,跟你上次教的不一樣?”

韓錦上次是随口胡謅的,這次還是随口胡謅的,他是武學奇才,當場謅出幾套似真似假的功夫來唬人的本事還是有的,不過他謅完就忘,哪裏還記得上一回自己說的是哪幾句。他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兩圈,道:“因為……因為合歡章有好幾節!錦錦說的不是同一節!”

丹闕沉默了一會兒,道:“這套合歡功是誰寫的?”

韓錦當然不能說是自己配合高晟風的教材編造出來的,只好在腦子裏過了一圈先輩中有名的人物,道:“聽說是……是韓诩之寫的!”

丹闕蹙眉,用一種“我就知道”的口氣說:“韓诩之,好一個人物,聽說他當然風流之名傳遍四海,如果是他寫的,那就對了。”

韓錦的臉快埋進他的胸口了:“什、什麽對了?”

丹闕道:“我總覺得,這套功夫,不像武學,更像是奇巧淫技。”

韓錦趴在他身上像條蟲一樣扭來扭去。不安分地占着便宜:“什麽是奇巧淫技?”

丹闕摸了摸他的頭發:“你不懂。”他覺得這套功夫跟五輪派的其他內功完全不是一個路子上的,原本什麽合歡神功就很奇怪了,練了以後更覺得這套功夫像是江湖騙子寫出來騙人的。不過他倒不懷疑是韓錦在糊弄他,憑韓錦的腦袋瓜子,還想不出這麽厲害的騙技,況且在此之前韓錦對于交歡之事一竅不通,用上這套功夫就成了風月老手,可見他并非主謀者。丹闕稍稍動動腦子,就想明白了:很有可能,這套合歡功是韓錦的爹用來騙韓錦的。

韓錦是個連男子的陽具都不知道派什麽使的小傻子,或許他爹為了讓他傳宗接代,必須要教他男女之事,又覺得不便平鋪直敘,便想出什麽合歡功來,叫他出去找人合練。為了讓小傻子信服,邊說這套功夫是當年的韓诩之創的,小傻子信以為真,就把秘籍認認真真背了下來,沒想到沒碰上心儀的姑娘,卻碰上了自己。

丹闕道:“你們家中可有誰因練就這套神功而使得功力突飛猛進的?”

韓錦忙道:“有的有的!……爹爹就是!”

丹闕蹙眉:“是你爹和你說的,還是你親眼看見的?”

韓錦見他還是懷疑,忙道:“不止爹爹,錦錦的義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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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父?”丹闕眉頭皺得更緊:“你還有義父?”

韓錦點頭如搗蒜:“是啊是啊,爹爹和義父一起練的。”讨好一笑:“錦錦和哥哥練。”

丹闕一驚:爹爹和義父練?韓錦的父親竟是個斷袖?難怪江湖上沒有人知道韓錦的生母是誰,或者韓錦并不是韓騁親生的,而是他撿來的。

他疑惑道:“當真因合歡功功力大增?”

韓錦拼了命的點頭:“是啊是啊,以前義父嘩一下只能劈倒十棵樹,練了合歡功以後,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氣能劈二十棵樹!”邊說邊手舞足蹈地比劃,生怕丹闕不信。

丹闕皺巴着臉想了一會兒,又覺得迷惑了。或許,合歡功這有成效?這五輪派神神秘秘,常人無法揣測,也許是自己多疑了。

總而言之,不管這功是奇巧淫技,還是真材實料,丹闕兩條腿已經被韓錦分開了,韓錦的手指插在他身體裏攪動,兩人的那物都硬的發疼,可說是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地步。丹闕心想,即便是假的,也只做是和小傻子行了親熱之事,做了……也就做了吧,心裏并沒有什麽不甘願。想到這裏,丹闕輕輕籲了口氣:“那就接着練吧。”

韓錦暗暗歡呼,草草将方才已進行過的步驟又進行了一次,這次丹闕穩着一口真氣不洩,韓錦亦不故意逗弄他,很快又行到了方才的位置。韓錦生怕丹闕再後悔,急匆匆就将一根手指刺進了丹闕身後的穴口。由于已經抹了足夠的油膏,丹闕雖覺不适,卻不怎麽疼痛,但還是忍不住夾緊了身後。

韓錦無辜地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哥哥放松一些。”

丹闕臉色漲紅,将臉轉開:“放不松。”

于是韓錦撅起嘴在他身上亂親,丹闕被他弄得又熱又癢,注意力不再集中在身後,自然放松了不少。

韓錦的手指在他身後進進出出打着轉,突然間,丹闕一個激靈,全身又繃了起來。

韓錦連忙停下:“哥哥怎麽了?”

丹闕難堪地閉上眼睛:“閉嘴,繼續。”

韓錦漸行至他小腹處,用手指撥了撥他硬的發紅的那物,只覺十分可愛,彎下腰舔了舔,丹闕又是一個哆嗦,喉嚨裏瀉出一連串的呻吟來:“啊……嗯……”

韓錦賊兮兮地笑了起來:“錦錦想喝哥哥的命髓。”

丹闕又羞又憤:“你那秘籍上是怎麽寫的?難不成還有這一章?好好練功!”

韓錦撇了撇嘴,只好作罷,用手指戳了戳丹闕挺立的那物,嘀咕道:“壞哥哥,小氣哥哥。”

丹闕那物被他戳的倒了下去,旋即又彈起來,仿佛不倒翁一般直直立着。

“咦。”韓錦的眼睛瞬間亮了:好好玩哦!

往左戳戳:“壞哥哥。”丹闕那根物事往左邊倒下去,又顫顫巍巍彈了回來。

往右戳戳:“好哥哥。”丹闕那根物事往右邊倒下去,又顫顫巍巍彈了回來。

前戳戳:“壞哥哥。”倒下去,彈回來。

後戳戳:“好哥哥。”倒下去,彈回來。

丹闕快要抓狂了:“韓錦!!!”

韓錦這才戀戀不舍地收回手,對着丹闕讨好地笑笑,撒嬌道:“哥哥~~”

丹闕幾乎咬碎一口銀牙:“練!功!”

就方才的功夫,韓錦已經在他身下進出三根手指,因丹闕的注意力被轉移了,并沒有覺得十分難受。韓錦眼見差不多了,便在自己那根東西上也抹了些油膏,架起丹闕兩條腿,扶着那物便要進去了。

丹闕仰起頭看見他的動作,只覺得血脈贲張。這亦是他頭一回與人行歡好之事,雖然頂着練功之名,可實質就是交歡。且頭一回他就做雌伏的那一方,瞧見韓錦要真刀真槍了幹了,先前做好的心理準備都功虧一篑。這事畢竟和親親摟摟抱抱是不同的,等看到韓錦把真家夥已經頂在他的洞口要進來了,丹闕發覺心裏好像有什麽東西變的不一樣了,只覺一陣驚慌襲頭蓋臉而來,忙叫道:“等等……”

韓錦心道:等你個頭啊!你當本教主是傻的麽!

哪裏再給他反悔的機會,咬牙一使力,兩人的下體就連在了一起。

“啊……”丹闕一聲驚呼,提到嗓子眼裏的心随着他這一杵晃晃悠悠又沉回了原來的位置。

韓錦抱住他的腰,因為已經進去了,便也不急着動,而是緩緩地研磨,湊上去親吻丹闕。

丹闕失神地望着床梁,張了張嘴,什麽也沒說出過。過了一會兒,他輕輕嘆了口氣:“真氣又洩了。”

韓錦吻着他的唇角道:“沒關系,哥哥的陰維脈已經打通了。”他本來想說換一條脈絡繼續,可是想着萬一一下就把所有的經脈全都打通了,以後就沒有理由唬丹闕陪他練合歡了。萬一練得好,以後還想練,豈不是慘了?因此他用天真無邪的語氣道:“一次只能打通一條經脈,八次可以打通奇經八脈,以後再練十二正經。”

“嗯……”丹闕仰起脖子,因為他的動作難耐地喘息了幾下。

韓錦只覺小雀兒被一處炙熱緊致的地方死死咬着,那快樂的滋味是他自渎和丹闕用手幫他弄出來都完全無法比拟的,每一根神經都躁動起來,偏偏那本教材上寫着不能心急,得先慢着來,等着對方适應了,才能放開手腳。

過了一陣,韓錦估摸着差不多了,便照着教材上所說,九淺一深大抽大弄起來。

“呀~啊~”丹闕的驚呼驟然變了調,全身打起擺來,雙手緊緊摟住韓錦的背,一口咬在他肩上。韓錦只覺肩膀一痛,差點被丹闕生生咬掉一塊肉。

丹闕在他耳邊劇烈地喘息着,咬牙切齒道:“韓錦。”

“嗯?”

“到了這份上,我、我也認了。從今往後、這樁事、你只許、只許同我一個人做。你要陪在我身邊,我去、去哪裏,你便跟到哪裏,對我,忠誠。”

韓錦親吻他濡濕的鬓角,呢喃道:“哥哥,錦錦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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