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差點被非禮?

直到被人提着跑了挺遠,陳小路還沒反應過來現在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她正準備問上一句,突然覺得身形一飄,自己所在的包居然被人整個地丢了出去,所以說,到底什什什什麽情況?

與一直暈頭暈腦的她不同,觀月初從最開始就發覺了一切,搶包者恐怕是把他當成了剛才那個在銀行取錢的男人——因為他們穿着類似的衣服還帶着相似的包。憑借良好的運動細胞,他一邊打電話報警一邊快速地追上了對方,卻沒想到他居然還有同夥。

在被抓住的前一秒,搶包的男人猛地将懷中的挎包丢了出去,幾乎是同一時刻,某輛自行車快速駛過,車上人伸出一只壯碩的手臂一把将包抓住,丢進前面的車籃中後,快速地蹬起了車子竄逃而去。

而最初的搶包者也趁着觀月瞬間的猶豫,混進人群中跑遠了。

于是,陳·七彩狗·小路就這樣和自己的老公失散,踏上了自己的流浪生涯。【大霧】

且不論那種類似于結束後的總結陳詞,此刻的陳小路總算後知後覺地發現了現在的情況?她她她她她真是被搶了?救命!!!

默默地縮在包裏,她開始認真地思考起現在該怎麽辦,身為一只狗,究竟怎樣才能自救呢?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車子突然停止了行駛,騎車的青年用戴着手套的手提起車籃裏的包,順帶一腳将那輛偷來的車踢進了堤壩下的河中。

“讓我看看今天的收獲。”

陳小路聽到對方一邊這麽說着,一邊拉開了包鏈。

來不及了!

她想也不想地一口咬上對方戴着手套的手。

“啊!”雖然“七彩狗”的體型并不算大牙口也不算好,但費盡全力地一咬到底還是很痛的。只見那人大叫着将手從包裏抽出,再猛地甩開,“這是什麽鬼東西!”

被揮舞到半空中的陳小路嘴巴不自覺松開,整個人居然就這樣掉入了河中。

“咕嚕嚕……”

“咕嚕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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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喝了好幾口冰涼的河水後,她才想起來自己現在是“狗”,是會游泳的,于是狼狽地掙紮着刨起了水,費力朝遠處的河對岸游去。

動作間,陳小路隐約覺察到,身後那人跑到河裏追了幾步,但到底還是放棄了,只憤怒地将包丢到了水中,又撿起幾塊石頭朝她砸來。也不知是因為個頭太好還是運氣不錯,除去一塊砸中背部的小石子外,大部分“襲擊物”都沒擊中陳小路,也沒能影響她的“逃生之路”。

她奮力地游啊游。

好痛……

好冷……

好累……

不行,還要堅持一下……

也不知花了多久,她終于成功地趴在了另一面的河堤邊,雖然已經精疲力盡到無法踏着虛軟的腳爪站起的地步,但好歹沒被淹死。

阿初……

他一定很擔心……

要去找他才可以……

但是……

好困……

沾滿了泥沙的狗爪在泥土上無力地劃了幾下,随即便一動不動了。

俗話說“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句話現在是真正地應驗了,因為不久後,天上突然下起了暴雨,大顆大顆的雨點接連不斷地砸在地上的狗身上,用這種粗暴的方式直接将它從昏迷中叫醒。

“唔……”

大概是因為休息的時間太短。

即便醒了過來,陳小路依舊無法行走,只能費勁地一點點朝前爬去,每爬一小段路就歇一會喘口氣,再繼續爬。

漸漸的,意識再次模糊了起來。

就在此時。

河堤上突然傳來了“啊!”的一聲驚叫,一個人居然就那麽順着濕潤的草地一路滾了下來。

“痛痛痛……”

抱着頭喊痛的人赫然是個少年,他無奈地發現自己頭上頂在頭上的書包也已經完全濕透了,渾身上下也都是泥。

“真是倒黴透了……”

“咦?那是什麽?”

“小狗?”

“是死的嗎?”

随即,陳小路覺得自己被戳了戳,腦袋已經完全暈掉的她努力撐開眼皮,很不客氣地回答說:“你才死了!”

“原來沒死啊……咦咦咦?!狗居然會說話???”

下一秒,她只覺得身體一輕,似乎是被人整個地抱了起來。

“還好嗎?喂,你真的會說話嗎?再說一個給我聽聽!”

“……”

模糊間,她看到了——

黑色的頭發。

黑色的眼睛。

微卷的發絲。

阿初……

“嗚……你終于來了……”

陳小路無力地蹭了蹭來人的手心,終于完全放下了心地暈了過去。

“……死、死了?”

“不,似乎只是暈了。”

“不不不,現在我該去哪裏?”

“對了,醫院!不,是寵物醫院。”

“咦?該怎麽走來着?不,問題是我現在在哪裏?”

少年終于淚流滿面地掏出手機:“前輩,我需要你的幫助……”

之後終于被人認領回去的少年沒有注意到,他無意間将小狗頭上戴着的帽子弄掉了,那朵沾染了不少泥沙的鮮花小帽在浸透了“它”背部的鮮血後,墜入了泥土中,再順着被風吹拂的河水,漸漸朝對面飄去。

所以當觀月初終于趕到河邊時。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倒在河邊的自行車,飄蕩在河中央的挎包以及……河岸邊沾滿了泥沙和鮮血的帽子。

“……”

而此時的陳小路,在昏睡中被弄幹淨并裹好了背上的傷口。

直到下午四點,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驟雨才終于停歇,陽光也再次露出了燦爛的笑臉,唯有不斷從樹梢、屋檐墜落的雨點以及地上的積水坑證明着它曾經來到。

陳小路在那連續不斷的“滴答滴答”聲中睜開了眼眸,緊接着就聽見了幾人的說話聲。

“噗哩,狗會說話?你的笑話很有意思!”

“仁王前輩,我說的是真的!我撿到它的時候,它的的确确對我說話了!”

“說的什麽?”

“唔,似乎是‘你終于來了……’”

“搭檔,你怎麽看?”

紫發少年一把合上手中的書,推了推眼鏡,淡定地回答道:“少年人滿懷夢想是不錯的事情。”

“……都說了我沒有撒謊了!啊,它好像醒了!”

最後說話的少年猛地撲向趴在坐墊上的“七彩狗”,小心翼翼地将“它”抱起,急切地說道:“快,說句話給他們聽聽!”

“汪!”

“……不是‘汪’,是日文啊日文!”

“汪汪!”

“……”

白發少年竊笑着走過來,狀似安慰地拍了拍黑發少年的肩頭:“別太擔心,赤也,它可能是不小心失去了記憶,也許過幾天就又能說話了。”

“……前輩其實你根本沒信我的話吧?”

“噗哩。”

“……”切原赤也失落地低下了頭,低聲嘟囔道,“我真的沒撒謊。”那難道真的只是他的幻覺?

比起糾結的切原,陳小路才想淚流滿面好嗎?

麻麻啊!她怎麽不小心落入了立海大的魔掌之中啊喂!

最大最難纏的boss就在這裏好嗎?!

救命!

真是再也不能愛了!qaq

所以說都是許斐x的錯,如果不是他偷懶把切原赤也和她家初哥的人設弄得那麽像,她也不會在意識模糊的時候弄錯人,如果不是弄錯人……好吧,還是會被帶回來。

總、總之,當務之急是找個機會逃跑回初哥的身邊,他一定急死了。

“對了,赤也。”紫發少年突然再次開口。

“柳生前輩?”

“這只狗是公的還是母的?”

“哎?我不知道啊。”

陳小路:“……”不、不好的預感。

“你也太粗心了吧。”仁王笑着蹲下身,揉了揉七彩狗的腦袋,“讓我們來看一看吧。”

切原點點頭:“好啊,不過,公狗和母狗怎麽區分?”

“搭檔?”

“我在書上看過。”

“那麽……”

陳小路:“……”初哥,救命!!!你老婆的清白不保了啊啊啊!!!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她擡起腳就想逃跑,可惜到底敵不過運動細胞出衆的少年們,居然就那樣被揪着小尾巴拖了回去,眼看着就要被翻過身……

不!

不行啊!!

你們這群色鬼快放開啊!!!

她終于無可抑制地尖叫出聲:“雅、雅蠛蝶!!!!!!!!!”

柳生比呂士:“……”

仁王雅治:“……”

切原赤也:“……看吧!我就說它會說話!”興奮臉。

搭檔二人組:“……”為什麽他那麽開心,不管怎麽看這種設定都非常不科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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