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少兒不宜的重逢
“這裏是……食骨井?”
蘇諾跌落在井底仰頭望着井口處,一輪皎潔的明月高懸于空。他怔愣了會,猛地發現犬夜叉不見了!蘇諾嘴角一抽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犬夜叉他該不會迷失在時空隧道中被随機傳到其他世界去了吧?願梅林保佑你!蘇諾毫無同情心的為犬夜叉祈禱,一點罪魁禍首的自覺都沒有。他吭哧吭哧的往井上面爬去,一邊爬一邊想百密終有一疏下次畫傳送陣的時候一定要記得标坐标,話說這個世界的坐标是多少來着?
蘇諾爬出食骨井仰頭目光怔怔地看着夜空,寂寥的夜空只看得見烏雲和明月一顆星辰也沒有,夜晚的涼風有點冷吹的他冷不住的打了冷顫,許久之後他惆悵的嘆了口氣。轉身回首已百年,在魔法世界裏呆了十年再次回到這個世界莫名的心中惆悵有種物是人非事的感覺。
十年未見,故人可好?
“哈!什麽十年?你醉了吧?你離開不過十天而已。”
蘇諾仰頭灌酒的動作僵住,臉色頓時難看。
千金酒吧裏,調酒師斜眼看着蘇諾語氣不屑道:“小鬼少喝點酒,我可沒那個善心扛着一個醉鬼回去!”
“不用……”蘇諾臉色恢複正常繼續灌下一杯酒,語氣淡淡道:“不用你送我回去,我從今兒個開始住在這不走了!”
“什麽!”調酒師大驚道,“我可不想因為窩藏人犯被雙龍會給抄了老窩!”
蘇諾斜眼看他,“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什麽叫與你無關?!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身價多少?”調酒師神色誇張的說道,“五百萬!不是日元,是美元!美元!!雙龍會出價五百萬懸賞你的下落!”
調酒師見蘇諾聞言之後神色不變的喝着酒繼續說道,“宮崎耀司不愧是雙龍會這一代掌權的黑龍,行事果斷狠辣,隐隐有瘋狂之色。一夜之間覆滅了整個青岩組,青岩組的少主相田洋平雙腿被廢下半輩子只能坐在輪椅上了,他的未婚妻水戶英子容貌被毀逃出了日本。”
“沒死?”蘇諾挑眉說道,“我以為宮崎耀司不會放過他們的。”
“宮崎耀司的确沒有放過他們,相田洋平以前得罪了不少人現在沒有了青岩組的庇護又被廢了雙腿你覺得他的日子能好過到哪去?宮崎耀司放話說随便他們怎麽折磨報複相田洋平只要留着他一條命就可以,因為他不想相田洋平死的這麽輕松!至于水戶英子,驚險刺激落魄沒錢的逃亡日子足夠讓她回味一生了。”調酒師看着蘇諾意味深長的說道,“小朋友,死亡從來都不是最可怕的,人活着才是受罪。”
蘇諾哼了幾聲沒說話,生存或者死亡這個困擾了無數人的艱難選擇題從來就沒有标準正确答案,一切因人而異。
“诶啦!”調酒師突然興奮了,一臉八卦兮兮的表情“老實交代,你和宮崎耀司是什麽關系?”
Advertisement
蘇諾怔了下,然後掩飾性的說道:“能有什麽關系?不就是我救了他,然後作為回報他給我提供了免費的食宿。”
“你覺得我會信?”調酒師一臉看白癡的表情,“宮崎耀司為了你都把伊藤忍趕去了美國,你覺得我會信你和他之間只是單純的房主和租客的關系?”
“宮崎耀司把伊藤忍趕去了美國?”蘇諾驚訝的說道。
“嗯,說是出國留學不過是變相的流放罷了。”調酒師趴在吧臺上笑得一臉賊兮兮,“情敵被趕走了,什麽感受?”
“無聊!”蘇諾翻了個白眼,無趣的說道:“現在去了美國遲早要回來的,別忘了他可是雙龍會的白龍,伊藤家的繼承人。況且,現在讓伊藤忍去美國說是流放不如說是保護,日本的黑道勢力都讓伊藤忍那個傻逼得罪了個遍說不定哪天走在路上就被人給一棍子打暈了沉屍東京灣。”
“你倒是看得明白。”
“我又不是傻的,伊藤忍在怎麽傻缺人家好歹是名符其實的黑白兩道繼承人,他爸是大佬自然有人護着他。”蘇諾一臉沒趣的說道。
“我爸怎麽不是大佬!”調酒師一臉悔不疊的說道。
“你男人是大佬,這就夠了。”一道清越含笑的聲音傳來,吧臺左側的樓梯上緩緩走下一個青衣男子。
調酒師一聽到這個聲音登時臉就綠了,他條件反射性的左手撫上了腰。他一擡頭就看到了蘇諾似笑非笑的表情,立馬臉色難看地吼道:“看什麽看!”
“呵呵……晚上節制點,小心腎虛。”蘇諾笑得一臉狹促。
“呵呵你妹!”調酒師惱羞成怒了。
青衣男子走到了調酒師身後雙手環住了他的腰,把頭靠在調酒師的肩上輕輕的蹭了蹭。他看了蘇諾一眼,目光清亮,“這就是宮崎耀司在找的人?”
“是啊!”調酒師沒好氣的應道。
“長得不錯。”青衣男子随口說了句。
調酒師冷笑一聲,罵道“滾!”
“诶!小易,別生氣。他長得再好看我也不看,我只看你一個人。”
“滾!”
“不!”青衣男子纏的調酒師更緊了,耍賴道:“我就不滾,就不放手!小易,我好想你,我們做吧!”
“……流氓,死一邊去!”
蘇諾一臉淡定的看着旁若無人的在調情的兩人,自顧自的喝着酒。
調酒師回過神來看見蘇諾正滿臉探究的看着他和青衣男子兩個登時臉就紅了,“咳咳……”他不自然的咳嗽了幾聲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了一串鑰匙丢給蘇諾,“樓上的房間除了前三個其他的随你選。”
蘇諾接過鑰匙,說道:“謝了!”
他起身移開椅子往樓上走去,走了幾步後他突然回頭一臉意味深長的說道:“要做去房間關上門做,注意影響!”
正摟在一塊親的兩個人頓時愣住了,半響後罵道:“死小鬼!”
******
蘇諾走上二樓随便挑了個房間走了進去,他打開房門一眼就看見房間裏那張顯目的大床。他關上了房門然後一把撲到在柔軟的席夢思上,鑰匙随意丢在床上。他的臉蹭了蹭柔軟的被單,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他今晚的情緒很不對勁,很不對勁!他閉上了眼養神,這個時候……宮崎耀司應該睡覺了吧?也不一定,宮崎耀司是個工作狂這麽晚了說不定他還在熬夜工作。
蘇諾突然很想見一見宮崎耀司但是心裏莫名的膽怯,他下意思的想要逃避。蘇諾知道問題出在他身上,十年的分離讓他的心裏生出了太多的陌生情緒,這些情緒攪得他的心裏不得安寧。他在魔法世界裏度過了十年而這個世界才過去了十天,他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宮崎耀司,他甚至……記不清他的樣子,想不起他的音容相貌,他不知道該用何種态度去和宮崎耀司相處。
他們之間隔了一個十年的距離。
蘇諾像是死屍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許久之後他才慢吞吞的從床上爬起來走進了浴室。他赤身裸體的站在浴室裏,花灑裏溫熱的水不斷的噴出沖刷着他的身體。蘇諾的肌膚蒼白細膩帶着一種妖異的美感,他腰窄肩寬,腰間的曲線更襯得身段修長。毫無疑問,這是一具極具誘惑力的身體。
蘇諾把水溫調高,他仰頭任熱水打在他的臉上、身上,他伸出手摸了自己的手臂一把,依舊是冰冰涼涼的一片,無論多麽熱的水都無法溫暖他的身體。他越來越像一個喪屍了,越來越不像一個人……
不過沒關系……蘇諾伸手摸了一把臉,無論我的身體多麽像一個喪屍,只要我的神智還在那我還是我。
蘇諾低頭看了眼自己下身的小弟弟,登時眼睛就幽怨了,他突然想起自己還是個處。蘇諾這人認死理說白了就是死心眼堅決反對婚前性行為,他這一輩子就談過一個女朋友,談了五六年連一次床單都沒滾過真正的柏拉圖戀愛,等到他被初戀女友甩了之後就遭逢末世,末世裏他顧着逃命哪有那個時間去談情說愛,以至于到了現在他還是個處。
“以前有能力去滾床單我不珍惜,到了現在我全身都冰冷的和個死屍一樣,剛不會這玩意也廢了吧?”蘇諾頓時憂郁了,是男人都不能說自己不行,他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變成“太監”就頓時心底發涼。
“不能這樣的啊!我蘇家還等着我去傳宗接代,開枝散葉,光宗耀祖啊!”蘇諾一陣哀嚎。
蘇諾伸出手觸碰了下他身下的那玩意,沉思了會然後右手握上了那玩意,開始緩慢的上下挪動,他伸出手指輕輕的觸碰了下那玩意的頂端,一陣酥麻的感覺登時刺激了他的感官,原本安靜的伏在身下的小弟弟頓時勃起了。蘇諾低頭看着脹大的那玩意頓時松了口氣,還好沒廢。
不過……蘇諾看着自己手上脹大的那玩意憂郁了,這該怎麽解決?
算了,右手兄弟靠你了!蘇諾繼續上下的撸動着自己身下的那玩意,低低暧昧的呻吟着,打飛機一向是男人無師自通的一項技藝。
咔嚓一聲,浴室的們突然打開了。
蘇諾心下一驚,趕緊回頭。
“宮崎耀司!你怎麽會在這裏?!”蘇諾一聲尖叫。
推門而入的宮崎耀司也沒想到他看到的居然會是這種……畫面,登時愣在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