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節

人會對以前的東西一直無法釋懷。”黃梨釋收斂起方才的笑容此刻的表情帶着一絲冷漠。

紅瑪利亞被他這直接的話給愣住了,随即又輕輕地笑了起來道:“黃梨大人還真是一針見血呢,好無情啊。”

——真是遠不如我家一縷來得可愛呢。

——畢竟人家怎麽會有你的專屬男寵可愛呢_(:з」∠)_。

金發下的黃金瞳似乎閃爍着逼人的光華,目不轉睛地盯着紅瑪利亞說道:

“畢竟純血種稀少,你這次的行動不會成功的,何況那是千萬年前的始祖大人,其力量都是我們這些後代無法比拟的。”

說着又頓了頓,“放棄吧,不要把自己的命也陪葬于那遙不可及的王座之下。”

你的陪葬只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罷了。

“可我需要力量,需要那最為純淨的、玖蘭家的純血力量。”

說到這裏,緋紅的眸子頓時在夜裏展現出來,純血的威壓一下子蕩漾開,伴随着純血女王嚴厲的聲音響徹這個空間。

“否則我就無法與那群滾蛋抗衡,我就無法為當初的事情報仇,我就無法……維護我純血的尊嚴!”

也無法,将自己的靈魂從過去中解脫出來。

可曾有想過,純血種們存在千百年是到底是為了什麽?

漫長無邊際的時間裏,感受着壓抑的孤獨與無人的陪伴,如同被冰川封印的亡靈一般。

“這是我們的命運,身為純血種所肩負的重任,為了鎮壓住那些企圖擾亂這個世界的平衡的異族。”

黃梨釋的聲音裏帶着一絲飄渺的味道,猶如累積了多年的哀傷,就在這一刻全部爆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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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兩股純血君勢力的巨大威壓,一瞬間就猛地在空氣裏蕩漾開來。

“咝——”突然的一聲抽氣聲讓兩人都停止了記憶的蔓延。

銀紫色發的少女眼眸犀利地望向黑暗處,那雙通紅的瞳孔好似要看穿千年。

雖然早已經知道這裏有人,起初還以為是普通的貴族在此休息,但卻沒想到是刻意聽他們之間的談話。

黃梨釋也讓純血的威壓彌漫在空氣裏,迫使那人出現,“是誰,出來。”

不是疑問,也不是肯定,而是命令。

從黑暗裏走出來的人是個橙發少年,微微敞開的領口可以讓人清晰地感覺到那華麗的衣料下少年強健而不失優雅的身板。

少年的全身都散發着狂野不馴的氣息,然而他此刻臉色略微的蒼白,卻讓人無法忽略他眸中堅定的意志。

“你是……架院家的長子?”黃梨釋的黃金瞳變得細若針尖。

——是的,正是架院曉。

當然,也不能無視他懷中的那個黑發少女,正如同騎士所守護之主一般,架院曉正用公主抱将那個少女抱在懷裏。

他就這樣将月輝披戴在肩膀,從黑暗中緩慢地走出。

而沉睡在他懷中的少女,輕顫着眉睫,如翩飛的蝶翼一般,在月光之下顯得格外靈動。

“雖然說你是玖蘭樞的心腹之一,但既然聽到了我們純血種之間的談話,那就沒有必要留下來了。”

緋櫻閑見到那人居然是架院曉,心裏微微有些心安,但又馬上警惕起來。

架院曉怎麽說也是玖蘭樞身邊的人,若是知道她的計劃的話……

“黃梨殿下,別來無恙啊。”橙發的少年臉色或許是在巨大威壓之下略微蒼白,但還是故作淡然地說道。

雙手抱緊了懷中臉色意外蒼白的少女,眸子毫不退縮地看着純血君們。

“和他沒有關系,是我讓他這麽做的。”黑發少女倚在架院曉的懷裏,面色微冷地說道。

正是眼前的純血種們,才築就了如今如此之多的LEVEL D呢。

——包括眼前的那個純血種,包括如今的自己。

黃梨釋輕蔑地一笑,緩慢地走到架院曉的面前,不等他反應過來,就将少女生生從他懷中扯下。

力道之大,讓架院曉和牧野月院步根本無法反抗。

牧野月院步就像是沒有了提線的木偶,吃痛地跌落到地上。

架院曉只能睜大眼睛看着這一切,但他此時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全身都在純血君的威壓之下無法動彈,連話也說不出口。

這就是純血種的威壓,是他們這些貴族根本無法比拟的。

他多想要反抗,但也沒有那個能力,事實是這般蒼白,在純血種面前一切空想。

“我的女孩。”

黃梨釋溫柔地笑着彎下腰,說出的話語卻讓牧野月院步的眼神裏充滿了恐懼。

“你就這麽急切地……想去死嗎?”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民那桑還記不記得先前幾次隐晦提起的黃梨殿下

他可是除了兩位女主外本文唯一的原創主要角色QwQ。

因為他原定名是為“黃梨瞳”後來才改成“黃梨釋”的,如果出現了“黃梨瞳”,純當黃梨釋謝謝。

——小劇場——

黃梨釋:這麽久了我才出場我容易嗎我!!

少女作者:黃梨傻媽我對不起你QAQ還有你也不會是月月的西皮!

黃梨釋:!!![驚]

月院步少女:橋豆麻袋我似乎聽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在你眼裏我就值兩個肉包子的錢?

黃梨釋:錯,我只給了她一個。

月院步少女:……你贏了。

黃梨釋:我才是大BOSS,你們為何不懂!

第七夜:純血之君的威嚴

說罷黃梨釋笑得一臉純然無害,卻又在不經意間透露出一絲陰冷的氣息,蹲下身來,纖細的手指輕輕挑起牧野月院步的下巴。

唇角帶笑但卻眼神冷漠地說道:“真是不乖啊,阿月……”

“是想讓我親手将這不聽話的你掐死呢,還是想——再體會一次那種想去死的「感覺」?”

一個『死』字,就這樣在男子的嘴裏蹦出幾次,每次都帶着異樣的壓迫,瞬間将幾人之間的氣氛降低到極點。

披着紅瑪利亞皮的緋櫻閑只是在一旁看着,精致的白臉上露出的是與她外貌不相符合的冷淡。

但,明眼人都可以看出,紅瑪利亞,在笑。

黑發垂在腦後,少女墨綠色的眸子只是帶着濃重的驚慌之意看着眼前的男人。

金發看上去本是那樣溫暖的色彩,卻生長在了黑暗裏,帶着血腥的氣息,并且根深蒂固。

——那種,想去死的『感覺』。

往日裏那如同墨綠色翡翠的瞳,此刻已經被驚慌甚至是驚恐的情愫填滿。

不再有不近人情的清冷之意,不再有拒人千裏的孤傲之意。

現在的牧野月院步,就像是被人按在了案板上的一條魚,離開了水,根本就無法存活。

旁觀者終究是旁觀者,無法插手兩人之間的事情。

紅瑪利亞只是冷眼旁視,而架院曉雖不甘如此,但他卻無法動彈,他終究也只是個LEVEL B,無法抗拒純血種的壓迫。

“滾,滾啊……”

沒有了平日的矜持與清泠,失态的少女帶着無數驚恐的抖動聲線顫栗在夜晚的涼風裏。

那樣地抵觸,那樣的恐慌。

她毫無焦距的眼睛裏寫滿的是血色的覆蓋與恐懼。

黃梨釋首先是微微一愣,再然後那雙黃金瞳變得細若針尖,卻不怒反笑道:“你——要我滾?”

捏住少女下巴的手微微收緊,眸中燃起一簇不明的火焰。

純血之君的威嚴,是他們不可挑撥的底線。

黑發随着脊背的抖動而顫抖,那樣臨近死亡而絕望的感覺,這就是血統的差距,是他們這些LEVEL B及以下永遠無法跨越的臺階。

時間就這樣緩慢地走着,誰也沒有說話,都在空間裏緘默着。

只有少女眼裏的一些東西在黃梨釋的注釋下發生轉變着。

黃梨釋也只是盯着眼前的黑發少女看了一會兒,半晌才松開指尖。

他站起身來放低了聲音說:“阿月,要乖。別逼得我再想親手殺了你了。”

——一個兩個都是這樣,雖疼在別人身上,但誰又能夠理解他們的心痛啊?

明明是一句如此溫柔的話語,偏偏說出來帶着陰冷的氣息。

待牧野月院步回過神來時,殘風卷起,兩個純血之君早就已經無聲地消失在了風的盡頭。

架院曉終于可以動了動自己麻木了的身子,而心中的壓抑感也已經消失了。

他目光一頓,飛快地上前抱起倒在地上的牧野月院步,眼角卻在無意間掃到了一個人影。

月光之下的那道人影正緩緩地朝他走來。

同樣是純血之君,卻将那樣高貴而明顯的氣息收斂得誰也感受不出來般,棕紅而柔軟的發絲折射出清冽的微光。

暗處棕紅發男子那一身在塵埃裏待久卻出淤泥而不染的氣質,為這幽暗的月夜增添了一份心曠神怡。

“樞大人。”架院曉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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