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得認同之後就會寫出一堆遠遠超出字數的玩意。如果傑諾斯有學生時代，一定就是超級認真的優等生類型。
“因為時間都用來看書了，所以體育成績變得很差。跑步什麽的倒還好，其他充斥着各種規則的運動就很棘手了。比如棒球，”傑諾斯的語氣裏有些孩子氣的抱怨：“棒球的規則太多了，記不住，比賽的時候也不允許翻筆記本。”
“對運動類項目都不算熟悉，但是奇怪的是，當博士問我要選擇什麽項目作為訓練內容的時候，爬山一下子就出現在腦子裏了。”
“一定是因為太想看見遠方的緣故。”
……
下山的速度就更快了，而且比起山上時為了追趕朝陽的悶頭趕路，下山反而惬意了一些。
“山上風景不錯。”埼玉擡起雙臂，雙手交握向天伸展，松了松筋骨。
“老師，今天謝謝你。”傑諾斯微微低着頭，向埼玉半鞠一躬。
“啊，沒什麽。”埼玉放下手，歪了歪頭，有些茫然地說：“那就回去吧。”
“是，老師。”
傑諾斯在心中嘆了口氣。
不行。
雖然想着，如果老師也能在山上感受到那種震撼就好了。但是老師本身就是個讓別人震撼的人物，所以失敗了。一時間傑諾斯又有些高興。
就像那時候爬山的心情一樣，雖然過程很難，結果也未必很愉快，但是因為太過崇敬，還是想近一點，還是想試一試。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凡事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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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份短篇
爆炸發生的時候，埼玉正在睡覺，這聲悶響把他震醒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他看見他的弟子板着臉從廚房裏走了出來。
“怎麽了？怪人嗎？”埼玉問。
傑諾斯搖了搖頭，張了張嘴，好像想說什麽，但是從他的嘴裏發出的不是聲音，而是一縷白煙，白煙晃晃悠悠，在空氣中拼出了一個顏文字：┗( T﹏T )┛
不管多麽淡定，埼玉還是被這一幕怔住了，傑諾斯也是，他原本嚴肅的面孔微微黑線了一下，好像在觀看粉絲的來信一樣，接着他又張開嘴，好像想向埼玉解釋這不可思議的一幕，但是聲音依然沒有發出來，依然是一縷白煙，在空氣中慢慢散開，拼出一個：o(一︿一+)o
埼玉揮揮手，把這些白煙驅散，好像在驅散自己眼前的一個幻覺，他很想再度蒙起頭裝作什麽也沒看見，但是傑諾斯不死心地再度開口，這次，從他嘴巴裏散出的調皮的白煙組成了一個：( 。＿ 。） ＿
傑諾斯死心了，他緊緊地抿起嘴巴，掏出自己形影不離的筆記本和筆，在紙上刷刷地寫下了幾行字之後，撕下來交給埼玉看：
非常抱歉，老師，剛剛我的語言系統好像出問題了，它炸了一下，現在所有語言都轉換成了這種稀奇古怪的符號，以前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博士說，只要一段時間就會自動好轉。
“啊，沒關系。”埼玉撓了撓頭，雖然他覺得這種狀況非常奇怪，簡直就是做夢一樣，但是自從傑諾斯到了他家裏之後，各種他無法理解的事也跟着一起來了，所以現在這種……也不是不能理解吧？
埼玉坐在桌子前，撐着腦袋看着傑諾斯，傑諾斯在為他盛飯，依然緊緊地抿着嘴唇，好像害怕那些白煙自動冒出來一樣。但是當他把碗放在埼玉面前時，還是不自覺地開口了：○( ＾皿＾)っ
埼玉皺起眉頭，看着這塊顏文字漸漸消失。
“幾個意思？”他問。
傑諾斯是素日裏依然超級認真的表情，在筆記本上寫着：
老師，非常抱歉，我忍不住，想說話的時候，白煙就會産生，然後……太熱了。
還加了省略號，看來傑諾斯似乎真的為自己無法忍耐灼熱從而讓這種事發生感到不好意思，埼玉端起碗，一邊安慰他：“算啦。想說話也是沒辦法的事。話說回來，傑諾斯，你還能吃飯嗎？”
只要不想說話就……傑諾斯還沒寫完，白煙先從他的唇縫間冒了出來，組成了一個：(≧≦)
傑諾斯一把撕碎了筆記本的紙。
埼玉歪了歪頭，想：看來要讓傑諾斯克制自己不說話，還真不容易。
雖然埼玉的心态總是比傑諾斯淡定，但是傑諾斯面上的表情并沒有多少，最多是嚴肅，嚴肅和嚴肅。不然就是皺眉，不然就是呵斥，埼玉想象一下把顏文字裝在傑諾斯臉上的樣子，總覺得有點……
嘿嘿嘿。
接下來，傑諾斯似乎克制住了自己說話的沖動，好長時間都緊緊地抿着嘴巴。安靜的傑諾斯讓埼玉非常不習慣，但是如果他本人并不喜歡顏文字跑出來的樣子，那麽埼玉也沒法強制讓他接受這些。
真安靜……
埼玉想着，自從傑諾斯來了之後，好久沒有這麽安靜了，室內只能聽到電視機的響聲和洗碗的聲音，傑諾斯似乎在盡力消滅自己的存在感，他果然還是因為早上的事感到不好意思了。
不管傑諾斯的情況有多麽窘迫，怪人該來還是會來的。接到警報之後，埼玉提議：“不如你在家裏等我？”
傑諾斯搖了搖頭，一縷白煙冒出來，組成了一個：（≧0≦）
“噗！”埼玉忍不住笑了，雖然覺得對不起傑諾斯，但是飄在空中的顏文字配上傑諾斯一本正經的臉，實在是……他捂着嘴背過了身體。
“好了好了。”眼看着傑諾斯的表情越來越黑，埼玉趕忙救場了：“我們一起去吧。”
打怪人的時候也非常安靜，沒有了傑諾斯平日在旁邊“老師”“老師”地喊，埼玉總覺得非常不對勁，怪人嚣張的叫喊聲充斥耳邊，埼玉不得不回頭确認傑諾斯的存在，沒有了聲音，感覺傑諾斯被淹沒在怪人堆裏了。但是還好焚燒炮及時告訴了埼玉傑諾斯的動态，雖然沒有出聲，但依然在戰鬥着。
而且把家門口搞得塵土飛揚，的确是傑諾斯的風格。埼玉不由得按了按鼻梁，到底是什麽時候習慣了這種房屋維修的頻率的？
感受到了高速移動的反應，傑諾斯猛地轉過頭，埼玉老師正在專心致志地對付怪人，肯定沒法應付這邊，他快速向那裏移動過去，靠近了，才發現居然是音速索尼克。
“呦，埼玉的小跟班。”索尼克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今天也要來妨礙我嗎？”
白煙代替了傑諾斯的回答：(#｀′)凸
索尼克面無表情地看着這行白煙在他面前消散，沉默了一會兒，他問：“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今天不陪你了。”埼玉從背後出現，啪地一聲将索尼克打飛，傑諾斯眼睛一亮，簡直像是在放光一樣看着埼玉，一大堆白煙冒了出現，也就是說一堆顏文字向埼玉鋪天蓋地地砸了過來，有關心有道歉有興奮有害羞……埼玉被一堆顏文字包圍着，還沒反應過來，傑諾斯的筆記本已經遞到了面前：
不好意思，老師，剛剛太克制了，一瞬間積壓在喉嚨裏的白煙爆發出來了。
看着傑諾斯垂頭喪氣的模樣，埼玉拍了拍他的肩膀，顏文字的白煙将他們包圍在其中。
“會不會不和你說話比較好？”在回去的路上，埼玉似乎自言自語地說：“只要我一說話，你就忍不住要回答吧？這樣，我們今天都不說話好了。”
傑諾斯僵硬了片刻，從口袋裏掏出筆記本，刷刷刷寫的飛快，但是比起他的速度，更多的白煙從嘴巴裏冒出來，組成了一大堆的(┬＿┬)↘飛來飛去，埼玉面無表情地扭過頭說：“我知道了，我明白了。”
也就是說，寧可被白煙淹沒，也不希望埼玉不和他說話，還真是拿他沒辦法。
不過，沒有聲音，還真是不習慣啊……
顏文字的煩惱來的快去的也快，夜晚降臨，傑諾斯清了清嗓子，發現自己可以正常對話了。
“老師！”他對看電視的埼玉喊了一聲。
“哦，已經好了嗎？”埼玉仿佛不感興趣，也頭都沒回，只是揮了揮手，懶洋洋地說：“恭喜。”
既然恢複說話了，埼玉想，接下來傑諾斯肯定會滔滔不絕地說啊說的，不如先等他把想說的話都說完好了，憋了一整天，也算是辛苦他了。
雖然是這麽想，但是他沒有等到傑諾斯的說話聲，室內依然只有電視機的聲音，時間長了，連埼玉都搞不清楚剛剛聽見的那聲“老師”是不是他的幻覺。
到底怎麽了？埼玉雖然還盯着電視，但是心中有點着急，難道是又壞了？想着，他忍不住回頭：“我說你啊……”他頓住了，傑諾斯坐在那裏，把筆記本豎在桌子上，似乎一直在等着他回頭，只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