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子呼吸就重了,但他沒有動,還是把主動權交給徐铎。
徐铎頭暈乎乎地把舌頭往方端嘴裏探。
很快,兩個人的舌頭就交纏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方端吃東西清淡,他嘴裏是甜的,意識到這個事實時徐铎才有些清醒,本來只打算來個蜻蜓點水的吻,沒想到深入到了舌吻,他一下子退開來,眼神四下飄着,不知道往哪兒擺。
可方端卻笑了笑,發出低低的喉音,啓動了車子。
徐铎不知道他在笑什麽,感覺十分難為情。
回了家,阿姨已經走了,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氣氛變得暧昧起來。
徐铎站在卧室門口,不知道該進該退,然而方端走過來,在他脖子上輕輕一吻,自然無比的說:“我去洗澡了。”
“啊……?”
“要一起來麽?”方端近距離看着他。
“不了不了。”徐铎趕緊搖頭。
“呵——”方端發了個氣音,就拿着浴袍走了。
方端洗得挺快,徐铎也拿了一套睡衣進了浴室,一邊洗他一邊思考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他和方端要做嗎?不做顯得毫無誠意,但如果方端不主動,他要主動嗎?畢竟他是來和方端求和的……
等徐铎換上睡衣,走進卧室,見方端躺在那裏看書,看到他來了,也就放下了書。
徐铎覺得那樣很像在等妻子洗澡的丈夫,這個認知讓他非常羞恥,連身體都哆嗦起來,他佯裝無事走過到跟前,掀開被子,躺進去。
方端也關了燈,在黑暗中,他湊過來,輕輕吻住了徐铎。
這個時候不能再矜持了,況且他們做過那麽多次,按照約定,自己也應該試着配合方端。
徐铎在黑暗中睜開眼,他以為自己會什麽也看不見,但是借着月光,他清晰的勾勒了方端的面孔和對方的睫毛。
徐铎松開口,讓對方的舌頭進來,然後抱住了方端的脖子。
他們交換了一個很深的吻。
分開之後方端抵着他的額頭呼吸,眼睛直勾勾的朝他看過來。
“三哥,趙春生的事情,謝謝你了。”
方端拿食指堵住他的嘴:“你知道我想聽的不是這個。”
事實上徐铎不知道方端想聽什麽,不過很快他就被方端一個翻身壓住了。
方端很急切地剝徐铎的衣服,待解開胸前的所有扣子之後,他順着敏感的腰側一路往上,捉住了徐铎的乳尖。
“啊……”徐铎叫了一聲,臉脹得通紅,他閉上眼睛,感覺自己的胸前被對方修長溫熱的指尖挑`逗的立起來,然後被納入更加灼熱的口腔。
“啊……三哥!…… ”
他那裏非常敏感,舔兩下,下面就能很快硬起來,方端一面吮吻着,另一只手也從睡褲的邊緣潛入,準确地将那個東西包進掌心。
“舒不舒服?”方端含含糊糊地說。
“嗯?……嗯……”
“到底舒不舒服?”方端的舌頭沿着胸膛中間往下滑,在徐铎的肚臍旋轉。
“唔……不……”徐铎抓緊了枕頭兩側,猛勁搖頭,“不要了,三哥!”
“為什麽不要?”方端的舌頭終于落進了最敏感的地帶,睡褲寬松,已經被剝落到腿腕,徐铎蹬了兩下就完全掉了,他被打開腿,對方的舌頭從恥毛滑到底下的東西上,方端在前段輕輕一舔,然後平靜地評論到,“你都濕了。”
前所未有的羞恥,可是越是羞恥,徐铎卻越覺得管不住自己的性`器,滴滴答答個不停,尤其是意識到這個在弄自己那裏,努力取悅自己的人是方端,他就更加難耐地極速膨脹起來。
“哦,原來你聽到這種話會有感覺。”
“什,什麽……”徐铎發着抖,感覺對方的舌尖探的更深,甚至試圖擠進那個小孔裏,令他大腿痙攣地,本能地夾住對方的頭,虛弱地求饒,“三哥……不行了,別……那裏不行……”
可方端充耳不聞,甚至伸出手逗弄,很快徐铎就感覺那裏噴薄而出,一片濕黏。
他和方端以前的做`愛就是簡單的插入,沒有過這樣難耐地挑`逗,徐铎感覺自己像是不受控制了,四肢都僵硬地不聽使喚,直到方端掰開他的大腿,将手上他剛射出來的東西摸到後面,然後手指伸進去,模拟着那個動作。
“看來這一個月你自己沒做。”方端說着,帶點滿意。
徐铎聽了,無法回答,只能把臉往枕頭裏面蹭。
他敏銳地察覺到方端在自己身體裏的手指頓了頓,然後更加亢奮地扣弄着,很快就找到了那個讓徐铎會尖叫的地方。
徐铎克制着不出聲,可是那種壓抑的呻吟似乎更撩人,方端不再忍耐,等徐铎一适應他就進來了,并朝着那個地方毫不留情地,狠狠地頂了一下。
“……啊!”徐铎慌亂地抖動着大腿,本能環上對方的腰肢,用大腿根部柔軟的地方去蹭對方,方端俯下`身,給他一個異常柔軟的吻,他說:“今天你很主動。”
徐铎覺得那個聲音在發抖,似乎很興奮,然而他剛想回答點什麽的時候,對方就開始了激烈的抽送。
他有些受不了地攀住方端的肩膀,用指尖摳着對方的肩部,壓抑不住自己的聲音,斷斷續續到,“三哥……三哥……”
方端在他身體裏又脹大了一些,變的更硬了,灼熱地反複摩擦那個讓他瘋狂的點,他的聲音就變了調。
“我好不好?”方端在他耳邊低聲問他。
徐铎愣了愣,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問,不着痕跡地點點頭,這個肯定讓他整個人都羞恥地縮成一團,而下面的那個部分夜深深地取悅了方端,讓方端更猛烈地頂他。
“啊啊……啊……三哥……我……”
徐铎感到那裏開始不受控制地收縮、吮`吸着那個硬塊,貪婪地想吸出點什麽,而前端也好不知羞地流着液體,昭示着他舒服地承受着方端給他的一切。
“三哥……我……嗯……”
他射了,底下把對方也含地射了出來,熱的要将自己燙暈過去。
第二天徐铎勉強才準點到了律所,昨夜考慮到他第二天要上班,方端很克制的只做了一次,但就算如此他坐在座位上還是覺得不适。
“嘿,铎兒!”趙春生果然回來了,朝他熱情洋溢的打招呼,三步并作兩步走過來,當真意氣風發,“怎麽樣,沒想到吧,我——”
徐铎打斷了他的話:“沒想到你胡漢三又回來了。”
趙春生得了便宜,也不反駁,只是笑。
“怎麽回事,說來聽聽?”徐铎開了機,漫不經心地打開茶罐泡茶。
“昨晚馬律師給我打電話了,說是天方把事情搞錯了,說對我沒有意見,把案子還給咱所了。不但如此,他們看了看我最近幾年辦的案子,覺得我很有潛力,還讓我也加入。”
“哦,那真是恭喜你了。”徐铎跟着笑笑,“能做天方的案子好啊,羨慕。”
“咱铎兒年輕有為,機會來的很快的!”趙春生拍了拍徐铎的肩膀,低聲道,“可吓死我了,你嫂子那邊差點就露餡了,我這次簡直是揀回半條命。也是,他們也不想想,我能得罪天方,我連天方的老板是……是……”
“方端。”
“對啊,方端,我都認不得。”趙春生振振有詞,“肯定是他老人家老眼昏花了,沒看清楚材料。”
“哦,方端是個老頭子嗎?”徐铎盯着趙春生。
“那肯定啊。”趙春生一副很懂的架勢,“他神秘的很,都不接受雜志采訪,估計是連話都說不清楚了。你還以為是李某宏、馬某騰那樣風度翩翩的青年才俊?那早出來招搖過市了。”
徐铎憋住笑:“嗯,也對。”
他想昨晚行程安排的那樣緊湊,不知道方端是什麽時間跟馬律師聯系的。
不過也是,那并不費什麽時間,在自己看來無法撼動的人事變動,也不過就是那些人之間的一句話罷了。
徐暖是1月中旬放假,索性那天是個周六,徐铎不用跟所裏請假,他提前半小時就在火車站出站大廳候着,等了一會兒,看見徐暖帶個桃紅色的絨線帽,手提兩個拉杆箱,風風火火地就往外跑。
徐铎看她手腳纖細的,生怕她摔倒,一個勁兒跟她做手勢讓她慢點,但是徐暖壓根不理會,像是個小動物,沖地比誰都快,兩下就跳到徐铎面前,一個猛撲,挂在徐铎的脖子上。
“哥!”徐暖把臉放到徐铎脖子間蹭了蹭,“我想死你啦!”
徐铎一手抱住她的腰,另一手忍不住在揪了揪帽子上的毛球:“你這麽大還撒嬌呢?”
聽他這麽說,徐暖故意癟着一張嘴:“看來你一點都不想我,哼!早知道我不回來了。”
徐铎失笑:“當然想,我就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