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一刻,還看到外面有很多人沒有離開。
就在關上門的那一刻,漏出了一個奸詐的笑容,想必這個時候外面已經是有很多的傳聞了,在原來的時候不能為兒子報仇,可是現在的柳祯泰已經不是從前了。
現在只是開始,好戲還在後面。
柳祯泰,你等着,我一定會讓你嘗嘗失去親人的滋味。
雯月堂。
柳祯泰帶着人來到雯月堂的就看到在院子裏忙裏忙外的張景全,但是那生硬的動作還是看出來,這傷可是還沒有好,如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只是看了一眼,心中就覺得還是自己的女人厲害,看來要好好的學學了。
施舍般的看了一眼張景全,就往裏面走去,這個時候她一定是在驗收一些草藥。
楊采萱拿起一顆藥草放在鼻尖聞了一下,的确是一些好的藥材,看着一邊的張伯一臉擔心的樣子,心裏就覺得好笑,還不是因為有一次他采藥的時候弄錯了,只是說了一回,所以以後每次來送的時候都是那麽小心翼翼的。
也不是非讓這些老人幫着自己采藥不可,因為這些老人在家裏也閑着,開始的時候只是他們生病了,免費的送給他們幾幅草藥,後來他們為了幫助自己就幫忙采草藥,這樣也有理由給他們一些銀兩,但是為了擔心他們為了多一些銀兩,所以也會限制每天送來草藥的量,久而久之大家都習慣了。
“張伯,這次的采的藥真好,看來張伯認的很多的藥草了!”楊采萱又拿起另一種藥草放在鼻尖聞了一下,笑着說。
張伯老伴在多年前去世了,有一個兒子可是在三年前戰死沙場,現在就一個人在家裏,整天就是閑不住,沒事的時候總是願意幫助街坊鄰居,前段時間因為病了沒有人知道,後來還是鑫宇無意中發現的,到後來讓楊采萱給醫治好了,也許這就是緣份,從那以後,這張伯就迷上了藥草。
“呵呵…”張伯呵呵笑起來,滿臉皺紋的臉上也是真誠的笑容,“那就好,那就好,我還以為這次藥材錯了呢?”
“怎麽會?”楊采萱拿起一顆藥草放在手上,指着葉子的邊緣說,“張伯,你看,這裏,”等看到張伯看着自己手指所指的地方的時候繼續說,“這個草葉的邊緣是有鋸齒的樣子,而且是比較尖細的那種,可是有些草,雖然這顏色,形狀都很像,但它們的邊緣沒有鋸齒,而是有些圓弧的樣子。”
“哦,原來是這樣。”張伯摸着頭憨厚的笑起來。
“堂主,你怎麽又偏心了,老是偷偷的教老張一些東西,可是卻對你李媽我就那樣吝啬。”
楊采萱看着這李媽雖然是很胖,可是幹起活來可是利落的很,身後就是背着慢慢的一筐藥草,一看就是沒有聽自己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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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媽,你還好意思說我,今天的這些藥草,我可是收下了,但是明天,不管你送來多少也可是一點也不會要的。”楊采萱繃着臉裝着生氣的樣子說。
“唉!”李媽先是嘆了一口氣,再看了一眼遠方,神情有些凝重,“以後這幾天我都不會送來了,你李媽我要出一趟遠門,這能不能回來這還不好說。”
楊采萱也覺得奇怪,這平時李媽可是一直都笑呵呵的,今天這是怎麽一回事。
“李媽,難道是你哪裏有不舒服的地方?”楊采萱是以為醫者,在聽到李媽這麽說的時候習慣性的對着李媽就仔細的看起來。
李媽連連擺手,更是退後一步,“不是,不是我,是我聽說這錦州瘟疫橫行,我那兒子去那裏經商有一段時日了,可是這麽久了,一直沒有什麽音訊傳來,我這不是不放心,想在明天去錦州看看。”
☆、038 女人不得幹政
聽到是瘟疫,楊采萱是聽說過,“李媽,這錦州的瘟疫不是被控制住了嗎?而那些的瘟疫的人不是都被治好了嗎?”
“難道堂主以為每個郎中都像你那樣的菩薩心腸,那這只是蒙蔽皇上和那些大臣的話,這你也相信。”想起那兒子,李媽的眼眶都是紅紅的,眼中的淚水更是一滴一滴的落下來。
“是呀,我還聽說…。”張伯一聽到這荊州的瘟疫,雖然離這裏很遠,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聽說了一些的。
楊采萱的耳邊一直聽着他們之間的談話,尤其是關于這錦州的一些傳言,更是為那裏的老百姓開始擔心。
的确,這官官相護,官字下面兩個口,在京城待過,怎麽會不知道有些人是報喜不報憂,可是這事情都已經這麽久了,也不知道那裏現在怎麽樣了,只要一想到有人在那裏受着病痛的折磨的時候心裏就特別的難過,為什麽這人都好好的,要經歷這樣,或者是那樣的折磨。
柳祯泰一開始的時候看到楊采萱和他們在一起說話的時候心情還很好,可是當聽到他們說到這錦州的瘟疫的時候,就想起聽到的那些關于錦州的傳聞,再看到這楊采萱的臉色不是很好的時候,更是生氣。
這些人說什麽不好,偏偏說這個,這不是明擺着讓楊采萱難受嗎?
“閉嘴,一個一個都是一些長舌婦。”
氣惱的大步上前,對着這些亂嚼舌根的人送去幾個冷眼,然後扶着楊采萱就往裏外面走去。
一直看着柳祯泰離開之後,這李媽看着堂主就這樣離開的時候心裏還在嘆氣,“老張,你說,像堂主這麽好的人,怎麽會被這個惡霸纏上了呢?這還有沒有天理可言?”
一句話同樣的說到張伯的心坎裏去了,是呀,一個這麽好的女人怎麽就攤上這樣的倒黴事了,但這個張伯畢竟是個老實人,心裏雖然是這麽想的,但是沒有說出來,只是搖着頭往外走去。
京城。
丞相府。
丞相楊鵬海坐在鴻雲閣的院子裏,慢慢的品茶,看着飛翔的小鳥,聽到它們叽叽喳喳的叫聲,突然就想到當時的采萱還小,那時候不會說話,也是咿咿呀呀的說個不停,就像這小鳥一樣,更在百忙之餘聽到那樣的聲音,無疑是最美的,可是都這麽多年過去了,一想到那個枉死的女兒就覺得心痛。
唉!
都是這個當爹的失職,竟然沒有察覺到那個狠毒女人的狠心,以至于釀成今天這樣的後果,更為可恨的是當知道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唉!
端起手中的杯子一飲而盡,好像這不是茶,更不是酒,而是一杯後悔藥而已。
丞相的随從運良從外面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丞相這樣的時候,就知道又在為大小姐的事情傷心,自己又何嘗不是,本來當時想再過段時間奏請丞相成全,可是沒有想到當回來的時候就再也沒有那個機會了。
這幾年只要已有閑下來都會四處尋找,可是一直沒有什麽結果,難道她也跟着大小姐一起消失了嗎?
啪——
丞相用力的甩出手中的杯子。
這破碎的杯子就像是是此刻的心一樣,支離破碎。
運良聽到這個聲音很快的收回理智,走到丞相的面前幾步的距離彎腰行禮,“丞相!”
“聽說這錦州的瘟疫可是已經蔓延開了,這事你聽說了嗎?”就連看都沒有看,直接的問,因為知道能出現在這個院子裏的人只有多年跟從自己的運良。
“是,丞相,奴才正想禀報此事。”運良在說道這裏的時候也低下頭,因為在之前這丞相曾經問過,可是當時只是聽信了外面的傳言,沒有細心的去探究當時的真僞,全都是自己失職。
丞相這才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運良,在看向遠處的白雲,好像從回來之後知道采萱已經去世之後就再也沒有走出過這個院子,這都幾年了,本來想一輩子都在這裏不出去一步的,可是當無意中知道那錦州有瘟疫的時候就再也坐不住了,可是沒有想到本來是喜報的,可是現在卻變成這樣。
皇宮。
禦書房。
光壁刺眼金色龍袍加身,大大的冷光扳指嵌于指尖,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顯然是遇到了極為憤怒的事情,将手中的奏折啪的一下直接的摔倒了明公公的面前。手更是用力的拍在了龍案上。一雙明世之眼,雙瞳更顯冷峻犀利,寒氣逼人的看着站在下手瑟瑟發抖的明公公。
“說!”
明公公也是本來就在害怕,此時吓得更是不敢說話,追随皇上已經多年了,早就已經知道這皇上怕是震怒了,吓得嘭的一聲直接的跪在了地上匍匐在地。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奴才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了。”
犀利的看着明公公,知道這事也不怨這明公公,更是對自己氣極,沒有想到這吳尚書真是越來越大膽了,竟然連這樣的事情也該期滿,看來這女人不得幹政的事情還真是有千古道理。
這開始的時候就不該聽信那個淑貴妃的建議,讓她的爹爹去錦州,現在倒好,這事情已經已經掩蓋不住了,這才知道闖禍了,如果早就知道那邊的事情的話,也不會到了現在這麽無法收拾的局面。
肖公公一路小跑着從外面走進來,一進來之後就看到這樣的局面,心中更是冷笑,知道這剛才來的話一定會受到皇上的炮轟,所以故意對明公公說自己不舒服,讓他幫忙先來一趟。
哼!想跟我鬥,你還嫩着呢!
明公公在看到肖公公的時候就知道又被這個老太監利用了,心中更是暗暗惱火,怎麽每次都被這個老太監騙了,可是屢教不改,難道真的和師傅說的那樣,自己太笨了?
肖公公立刻跪在地上,小聲的說,“奴才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此時的皇上哪有心情看他們兩個,心中一直在思量着這會該派誰去比較合适,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現在整個錦州大部分的人都染上了瘟疫,如果真的蔓延開來的話,拖到最後一定不可收拾,更不想這幾百年的基業就在自己的手上畫上的句點。
“皇上…皇上…。”肖公公還等着去向淑貴妃領賞,所以不怕死的再次叫出來,但是這肖公公忘了,此時面對的是皇上,不是那些對着他阿谀奉承的妃子。
☆、039 淑貴妃有喜
“來人,拖出去斬了!”本來就在氣頭上,可是這個該死的太監卻在這裏火上澆油。
皇上身邊的劍客司馬玉從外面走進來,面無表情的對着皇上行禮,然後拖着肖公公就往外面走去。
“皇上…皇上…奴才是肖公公,奴才是肖公公。”
肖公公之所以在這皇宮裏這麽吃的開,仗着從小伺候皇上長大,更是當初太後一手教出來的人,這些年過慣了安逸的日子,就忘了此時的皇上早已不是當初的那個無能的皇子,而是早已經登上了九五之尊的皇位,更是一個紀律嚴明,勤政愛民的好皇上。
本來就心煩的皇上在聽到他那尖細的嗓音的時候皺了一下眉頭,眼中更是起了一些殺意,對于他的所作所為已經不是一次聽到了,可是這個不要命的奴才竟然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對着一邊的司馬玉看了一眼。
得到皇上的暗示,司馬玉的手立刻把手伸到劍上,随時準備動手。
肖公公也察覺出這皇上可是動了殺意,連忙大聲的喊,“恭喜皇上,賀喜皇上。淑貴妃有喜了!”
聽到這裏,皇上看着肖公公再次冷笑,對着司馬玉一擡手。
得到自由之後,肖公公立刻跪着往前爬了幾步,笑着一張老臉,砰砰的磕頭,“恭喜皇上終于有後了!”
有後!
好呀!
非常的好!這算盤竟然都打到朕的頭上來了。
看來這皇宮中馬上就回來一場真正的腥風血雨。
“太後駕到!”
來的可真是時候,這前腳有人來禀報淑貴妃有喜,這後腳太後就到了,可真是心有靈犀。
皇上冷笑一下,然後從龍椅上走下來。
太後在宮女的陪伴下從外面滿臉笑容的走進來,進來之後先是看了一眼那無用的肖公公,就知道這個肖公公是辦不成事,幸好哀家過來,指望這些奴才,那可是瞎了眼才會做的事情。
肖公公一看到太後的樣子就知道這是對自己辦事不利不滿了,連忙低着頭,腦中早已經開始想着等會兒還是快點到太後那裏去認錯才是。
“見過母後!”皇上在見到太後的那一刻,連忙收起了剛才的額淩厲,一臉平和的說道。
肖公公、明公公、司馬玉對着太後行大禮,“奴才參見太後!”
“好好好,都免禮。”滿臉笑容的說,原來就願意笑的太後,此時笑的更為開心。
“母後怎麽這個時候過來了,有事的話,讓奴才說一聲,讓朕去太後那裏是一樣的,母後何必這麽辛苦。”
太後一笑,剛才還以為這一直用心栽培的皇上翅膀已經硬了,這還不是老樣子,這樣也好,只要這樣才能在整個後宮中繼續立于不敗之地。
走到皇上的身邊拉着他的手親切的書“也沒什麽事情,只是走到淑清殿的時候聽說一件天大的好事,一高興,哀家就想親自過來告訴皇上這件天大的好事。”
“哈哈哈哈…。”皇上高興的大笑起來,滿臉初為人父的那種喜悅,“母後可是想要告訴朕要到父皇了!”
“怎麽?皇上已經知道了!”滿臉驚訝的樣子,但是一轉頭對着一邊還跪在地上的肖公公,“難道是這個狗奴才早一步先告訴皇上了?”明明知道是怎麽回事,但還是故意的問出來。
“奴才知道錯了,請太後責罰。”肖公公再次跪着對太後磕頭求饒。
“算了,看在你這麽多年盡心盡力的伺候哀家和皇上的份上,哀家就原諒你這次了,但,下不為例!”話中暗示這肖公公可是太後的人,就算是你現在貴為一個皇上也不要忘了當初是誰一路扶持你當上這九五之尊的皇帝之位。
肖公公有了太後的這句話,算是吃了一粒定心丸,連忙再次叩頭,“是是是,奴才一定謹遵太後懿旨。”
太後看到皇上一直沒有說話,那就是知道自己的意思了,對着跪在一邊的肖公公輕蔑的看了一眼,這才再次笑着對皇上說,“皇上,這淑貴妃有喜了,這可是天大的好事,那現在看着這皇後之位就淑貴妃莫屬了!”
“是是是,太後說的吉是,”滿臉笑容的看了一眼肖公公,再次笑着說,“這剛才肖公公還說這淑貴妃可是懷的一個皇子,朕打算在皇子出生的那天直接賜奉淑貴妃之子為太子,而那天也是淑貴妃成為皇後的大好日子,不知道母後意下如何?”
站在一邊的肖公公也在回想,好像自己沒有說是個皇子,怎麽到了皇上這裏就變成懷的是個皇子了,心裏雖然是疑惑,但是沒有敢說出來。
“好好好,還是皇上想的周到。”
太後只顧着太高興了,沒有想到這皇上話裏的深意,更沒有想到萬一這生的是個公主的話,那豈不是淑貴妃就不能做皇後了。可是當明白過來的時候都已經晚了,更是悔恨這個皇上早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皇上了。
得到了太後想要的結果,在宮女的攙扶下滿臉笑容的往外面走去。
肖公公一看這太後都離開了,就怕這皇上又要那個該死的司馬玉把自己斬了,連話也沒有說直接的跟着太後一起離開了。
就在太後走出禦書房的那一刻,皇上臉上的笑容也沒有了,而是淩厲的看着淑清殿的方向。
想要當皇後,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一個小小的老女人也妄想控制整個皇宮,那還要看朕這個皇上是否願意。
當年之所以在衆多的皇子中表現的最為平常,甚至是處處顯示出自己的愚笨,那就是為了讨得這個太後的歡心,現在的勢力已經漸漸的變得強大,是時候為那枉死的娘報仇,更讓有些人的計劃全部都落空。
你們都給等着,你們的好日子馬上到頭了。
對着明公公和司馬玉一揮手,希望可是有個清靜的時候,眼下這瘟疫可是至關重要,也是為了即将到來的勝利打響的第一炮。
到底該派誰去呢?
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到一個合适的人選。
眼下這有能力的人都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閑着的那幾個人可是都是只會嘴上功夫,如果真的讓他們去的話,那只能是亂上加亂。這個時候如果是他那就不一樣了。
☆、040 你我都是姐妹
明公公和司馬玉出去之後就一直守在門口。
司馬玉怎麽會不知道皇上現在的顧慮,這外人都以為這皇宮是一個天堂,而九五之尊的皇上更是無所不能,其實有誰知道這皇上現在的煩惱,但這時的腦子又想不到什麽好的方法,心中暗暗嘆氣,早知道會是這樣的話,當初就不會只知道練劍了。
守在門口另一邊的明公公也是低垂着頭,同樣的為現在的皇上擔心。
楊丞相在經過深思熟慮之後,馬不停蹄的來到皇宮,在來皇宮的路上也聽說了這淑貴妃有喜的消息了,本來緊皺的眉頭更是打成了一個死結。
五年不曾踏出丞相府,看來,這有些人是等不了了。
不過,這樣也好。
當楊丞相站在禦書房的門口,看到那兩個人的時候,忍不住笑出來。
聽到笑聲,這明公公本來要發火的,可是當看到是楊丞相的時候,連忙笑着跑過去,“楊丞相,這是什麽風把您老人家吹來了。”
“怎麽?難道這明公公是覺得臣已經老了嗎?”難得心情大好的楊丞相也開起了玩笑。
明公公只是一愣,随即笑道,“怎麽會,楊丞相可是寶刀未老。”
“呵呵…”
誰不喜歡聽奉承的話,尤其是出自皇上身邊的忠誠的人的嘴邊說出來可是更令人大快人心。雖然笑着,但還是對旁邊的司馬玉一點頭。
司馬玉和楊丞相對視了一眼,稍微一點頭表示已經打過招呼了,雖然這臉上并沒有像明公公那樣笑出來,但是心裏還是松了一口氣,只要這楊丞相出現了,那麽這皇帝煩惱的事情也是去了一半。
明公公笑着跑到禦書房的門口先是敲了一下門,連忙趕快說,“皇上,楊丞相求見?”
“宣!”
明公公笑着推開禦書房的門,然後對着楊丞相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沒有絲毫覺得有什麽不妥的地方,擡頭挺胸的走進去,因為這次來可是帶着十足的誠意而來。
明公公在看到楊丞相進去之後,就立刻把門關上了。
司馬玉和明公公就像兩座門神一樣守在門口,不讓任何人進去,就連淑貴妃身邊的星兒來請皇上也被拒之門外。
淑清殿。
星兒回到淑清殿的時候,看到淑貴妃正虛弱的躺在榻上,那種虛弱的美也是那麽深進人心,怪不得這皇上自從遇到淑貴妃之後就一直寵愛有加,更是久盛不衰,這回又懷了皇上的骨肉,那麽皇後之位也不遠了。
“娘娘,你真美!”星兒情不自禁的把心裏的話都說出來。
“噗——”
淑貴妃捂着嘴笑起來,那種柔弱美在後宮中沒有一個人可以比的上的,尤其是那就算是不笑也總是透漏出溫暖的眼睛更是深深的印入人心,對着星兒伸出手。
星兒自是知道這淑貴妃的意思,連忙跑到淑貴妃的身邊幫忙扶着坐起來。
“星兒,我好像喝你熬的松仁粥。”淑貴妃柔柔弱弱的說。
星兒知道想拒絕的,可是看到淑貴妃的樣子,只好認命的往外面走去,但是在往外面走的時候,還細心的把一件衣服披在淑貴妃的身上。
淑貴妃一直看着星兒出去,這才收起剛才的虛弱對着暗處說,“出來吧,人都已經離開了。”
就在淑貴妃的話說完以後,從暗處走出來一個蒙面男子,在看到淑貴妃的時候立刻跪在地上,“不知道小姐有什麽吩咐?”
淑貴妃從榻上站起來,走到門口背對着蒙面男子,聲音沒有剛才的柔弱,而是冷冷的說,“給本宮找個男嬰,時候到了以後本宮定會給你信的。”
“是,奴才遵命。”
“嗯!”
眨眼間整個淑清殿就只有淑貴妃一個人,好像剛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一樣,這時的淑貴妃再次變得非常的柔弱,仿佛一陣風就能吹走一樣。
太後身邊的宮女青寧奉了太後的命令前來送給淑貴妃衆多的賀禮,更是送來了安胎養胎的最好的補品,就連這小皇子該有的衣服也一并送來。
青寧站在淑貴妃的門口對着躺在榻上的淑貴妃行禮,唯唯諾諾的說,“奴婢青寧見過貴妃娘娘。”
“快點起來,本宮不是說過了,以後到本宮這裏來可千萬不要有那麽多的禮節,你我都是姐妹不是嗎?”
青寧再次跪着行禮,“多謝貴妃娘娘厚愛,可您是皇上心坎裏的人,又是這真個後宮之主,奴婢怎麽能沒了規矩。”
“好了,好了,就數你的嘴最甜,怪不得這母後總是在本宮面前說青寧你可是一個最懂事的人,看的本宮都想搶你過來,可是這母後總是不舍得。”
“那是太後、淑貴妃的厚愛。”青寧對着身後的宮女一招手,宮女立刻把太後賞賜的東西送上來,一一站在淑貴妃的面前,“貴妃娘娘,這是太後賞賜,讓奴婢送過來,”把手中的清單送到她的手裏,“這是清單,請貴妃娘娘過目。”
淑貴妃看都沒有看清單一眼,就放在一邊,順手拿起其中的一串珍珠項鏈直接的放在青寧的手裏,“本宮看這妹妹戴着這個在适合不過了,可千萬不要服了本宮的一片心意。”
“這…。”青寧有些為難。
“怎麽?”淑貴妃板起臉,“難道在妹妹的眼中這只有太後,難道本宮這個美人也沒有看在眼裏!”說話的時候帶着一些俏皮,就像是一個撒嬌的小妹妹。
“謝謝貴妃娘娘!”青寧想再次行禮卻被淑貴妃拉住了,“貴妃娘娘,這奴婢要去太後那裏複命,請貴妃娘娘多多歇息。”
“好,有妹妹這句話,本宮也就放心了。”
一直等到青寧離開淑清殿,這才收起了剛才卑微的面孔,看着手裏的這串珍珠項鏈,流出輕蔑的樣子,這跟在太後身邊多年,什麽樣的好東西沒有受到過,一串小小的珍珠項鏈就想把自己打發了。
在剛到淑清殿的時候看到的那個黑影可不是自己眼花,一看這淑貴妃就在計謀着什麽。
妹妹,本宮,說的真是好聽。
早晚有一天,自己會站在所有人的面前說‘本宮’,還想要憑借着一個孩子坐上皇後的寶座,那簡直就是在做夢。
☆、041 事關人命的凡是都不能太草率
禦書房。
皇上在和楊丞相商量好計策之後,就命楊丞相先行一步即刻前往錦州。
楊丞相在回到丞相府之後,立刻名人準備東西離開,就連和側夫人告別都沒有。
運良雖然有很多的話要和丞相說,但是努力的幾次都沒有說出來,希望等回來的時候再請丞相處理。
安翔從外面趕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爹從大門口走出去,可是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這是要遠行,可是看着這門口一個送行的人也沒有,突然鼻尖一酸。
“爹!”
楊丞相看了一樣這唯一的兒子,雖然他娘做了很多的錯事,但是對着這唯一的兒子還是感到欣慰的,手輕輕的拍在他的肩上,“怎麽這是剛從外面回來?”
“是,”看了一眼運良身後的那個包裹,問,“爹這次是要出遠門嗎?”
“嗯,我要去一趟錦州,這府裏的事情你就全靠你了。”楊丞相在說完的時候頭也不回的往外面走去。
一直看着爹的背影,突然覺得這爹已經老了,早已不是小時候心目中的那棵大樹,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怎麽一點也沒有察覺。
爹一直因為大姐的事情在擔心,這些年之所以沒有走出丞相府,就是因為在爹的心中愧對大姐,上前一步想告訴爹爹大姐還活着的消息,可是腦中突然出現了從洛陽走的時候大姐曾經說過的話,看着你個已經騎在馬上那個蒼老的背影,努力權衡再三,這事只能對不起大姐了。
“爹,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楊丞相本來就要走的,可是在聽到安翔那麽說的時候還是轉過頭來,知道這重要的事情,無非就是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還是願意給兒子這個機會。
“什麽事?”
楊安翔打不走到爹的面前,先是對這一邊的運良看了一眼,相信爹能獨自帶着他走,那是一定有他的道理的,沒有任何的顧忌,但是聲音還是控制的剛剛好,即讓楊丞相能聽到,但是站在門口的那些門衛是聽不見的。
“爹,可曾聽說洛陽有個妙手神醫?”
楊丞相搖搖頭,對着這些事情沒有怎麽關注,以為這兒子是知道這次是去錦州關于瘟疫的事情,難道是想請那個人幫忙。
運良這段時間來一直在江湖中走動,為的就是找到名寧,對着這個妙手神醫的傳聞也聽說過,所以不是很陌生。
“丞相,這妙手神醫的事情就是上次出去的時候曾經聽說過,她的醫術可是出神入化,再重的傷在她的手裏都能化險為夷。”看了一眼大少爺,“大少爺,難道是和此人認識?”
“認識,而且和她生活了一段時間,可是有些奇怪的是,”安翔想給爹爹一個驚喜的,可是在看到爹眼中的不耐煩的時候,連忙說,“那個妙手神醫叫楊采萱,而且身邊也有一個丫鬟叫名寧,”看到爹變得緊張的時候再次補充道,“還都只是重名而已,尤其是那個楊采萱可和大姐長的真相,但奇怪的是這個妙手神醫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叫我‘安翔’,呵呵…。也許是我多心了。”
楊丞相在聽到兒子這麽說的時候就知道那個妙手神醫一定是自己的采萱,至于為什麽會醫術,為什麽活着也不回來,那一定是有她的理由,只要活着就好。
“駕——”
楊丞相策馬而行,但是那前進的速度可是一點也不減當年。
運良也送給大少爺一個笑容,随即追着楊丞相的馬而去。
楊安翔一直笑着看着楊丞相離開,這才笑着走進府裏,終于把心裏的話說出來,這時突然覺得輕松很多,雖然回府這段時間會經常的去看爹,但是沒有多久都會盡快的離開,為的就是擔心這待的時間長了,管不住自己的嘴。
這回好了,但是,希望大姐不要怪罪才好。
本來準備這幾天再去洛陽的,可是一想到有可能會受到幫人的特殊照顧,還是緩過這段時間再去好了。
不久,楊安翔身邊的随從飛星騎着一匹馬從後門離開。
皇宮。
就在楊丞相離開不久,這皇宮也有幾個人匆忙離開。
洛陽。
楊采萱這短時間來一直心神不寧,并不是因為這張景全曾經綁架過鑫宇有些擔心,反而是這段時間來一直用心的教鑫宇練武,在鑫宇去書院的時候也會盡力的幫着做一些雯月堂裏的事情。
這種不安來自哪裏,一時也說不清楚,總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樣。
想到這安翔自從離開之後這麽長的時間沒有來信了,難道是有什麽是事情發生了,記得離開的時候曾經說會盡快的趕回來,還是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堂主,你看這些藥草放在哪裏?”張景全抱着一筐的藥草過來問。
在張景全的身後是清風,雖然也是抱着一筐的藥草,但是臉上的表情明顯的非常的氣憤,要不是這張景全在場的話,有可能會對着楊采萱直接出手。
看到這次的藥草又有人弄錯了藥草的時候,突然想到柳祯泰曾經說過的話。
唉——
就算是為了鑫宇的安全,還是對着個傻小子提示一下好了。
楊采萱直接無視清風那要殺人的目光,走到張景全面前,淡淡一笑,拿出其中的兩棵藥草,放在他的面前。
“你看,又有人送錯藥了,如果這不小心的話,也許吃了這種藥草會死人的,所以這采的時候還是看清楚的好。你看。”看到張景全眼中也注視着手中的藥草之後,再次耐心的說,“雖然這表面是一樣的,但是你看這兩種藥草有細微的差別,那就是顏色有些區別,很多人分的不是很清楚,但這可是事關人命的凡是都不能太草率。”
張景全不是愚笨之人,很快的就知道了這楊采萱的話裏還是有其他的意思在裏面,通過這段時間的了解原來這事情也是有很多的疑點,難道真的是找錯對象了?
“好了,不要愣着了,都放到那邊的架子上去,一會兒我過去挑出假的來就好了。”
☆、042 為了朋友兩肋插刀
一直看着楊采萱離開的背影,在看到每個來的病人都會噓寒問暖,就連一些小的事情,她也會那麽認真的詢問,看來是自己魯莽了。
但是一想到那天的折磨到現在還是心有餘驚,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是傳聞有誤,可是漸漸的發現這個楊采萱什麽時候都是非常的好說話的,但是只要是關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