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4)
,是我們的兒子被你帶壞了好不好,那個小子一知道你走了,差點把家裏掀了個底朝天,要不是有我這個當爹的鎮壓,恐怕等采萱回去的時候,連家也沒有了。”柳祯泰在說這話的時候還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皇上一眼,雖然不知道他是什麽身份,但是從他眼中的變化還是看出來,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任峰位,你不是告老還鄉了嗎?怎麽還在這裏?”
☆、061 柳祯泰的秘密
皇上的怒火不能對着楊采萱發洩,尤其是在知道她真的已經是別人的夫人的時候,這才知道為什麽在原來有那麽多奇怪的感覺,可是知道的也已經晚了,看着他們在自己的面前這麽親密,尤其是在說到孩子的時候,楊采萱那眼中的光芒是那麽的刺眼,還有一直在每個人的面前都是非常好說話的樣子,可是在這個男的面前卻是有另一面。
晚了,一切都晚了,發現的更是晚了。
任峰位本來是在擔心楊采萱的,可是皇上的這聲怒吼是徹底的知道了這其中的緣由,可是看到這神醫的夫妻兩個人都已經團聚了,對神醫也就放心了。
“是了,老夫告退。”
這次任峰位是徹底的放心的離開了。
離開了多年來的官場,但是對這次的事情除了要感謝神醫的救命之恩之外,沒有任何的一點遺憾,在這個歲數終于明白了一些事情,還不算晚,至少,還活着就好。
皇上再也看不下去在自己的面前表演恩愛的兩個人,尤其是對于感情的發現更是苦惱,明明就是一個別人不要的女人,明明就是名譽盡毀的女人,怎麽會喜歡上這麽一個女人,在知道她真的已經有了夫君和孩子的時候,也只能無奈的放手了。
就像是最後一眼似得,再次深情的看了一眼楊采萱,看到這個女人的眼中只有她夫君,有必要這樣嗎,不就是幾天不見而已,好像是幾十年不見一樣,拂袖往帳篷裏面走去。
明公公和司馬玉也再次站在帳篷口,他們都知道這時的皇上是不想要任何人打擾的。
楊采萱在察覺身後的那到視線離開的時候,也扶着柳祯泰站起來往一邊走去。
“采萱,你慢點,難到你不知道我受傷了嗎?”
“就那點傷,你死不了!”
“采萱,我可是一直在趕路,這本來就受了這麽重的傷,你怎麽可以這樣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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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祯泰整個人靠在楊采萱的身上,雖然不是真的很虛弱,但是想既然遇到了當然要好好的享受這難得的溫暖,就剛才楊采萱的變化還是知道的。雖然是明知道被利用了,但是這樣的利用一直下去也很好。
映山一直跟在莊主的身後離開,但是在走的時候還是對站着的兩個人看了一眼。
楊采萱和柳祯泰剛回到帳篷的時候就看到楊丞相就坐在裏面,看到爹的臉色不是很好,想必是剛才的事情已經聽說了,好像從來到這個錦州之後就再也沒有什麽*可言,先扶着柳祯泰在一邊坐好。
“爹,您怎麽這個時候過來了。”
楊丞相一直看着這個讓女兒扶着進來的人,雖然自己不是一個以貌取人的人,可是看看女兒,再看看這個人,心裏還是不舒服,難道這些年一直是這個人在照顧自己的女兒,最好是照顧,但最好不是像剛才那樣。
柳祯泰一聽到叫爹的時候就想起來這個人的确就是楊丞相,雖然以前沒有什麽聯系,但還是和這個楊丞相有過幾面之緣。
“岳父大人在上,請受小婿一拜。”柳祯泰也沒有剛才虛弱的樣子直接的跪在地上對着楊丞相就開始行大禮,做的一切更是迅速,愣是沒有讓人有拒絕的機會。
楊丞相在看到這個人竟然這麽不知道好歹的時候,就他這個樣子還想能配的上自己的女兒,簡直就是癡心妄想,把頭扭到一邊,就像沒有看到聽到一樣。
“采萱,我聽說,你去了他那裏,是怎麽回事?”楊丞相說的他自然指的就是皇上,雖然對柳祯泰的癡心妄想不看在眼中,但是關乎到皇上的事情還是比較謹慎,只用了一個他來代替。
“是,但是具體為了什麽,我也不是很清楚,進去之後只是喝茶,就沒有說別的。”
皇上的話中的意思非常的明顯,雖然這面對的是爹爹,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把所有的一切就當作是夢一場,在走出那個帳篷的時候也随之随風飄散了。
知道這女兒的話裏還有其他的意思,但是在說這話的時候明顯的看了這個男子一眼,難道這個男的真的在女兒的心中有不一樣的地位,可是女兒明明說過還沒有成親,又是一個想要欺負女兒母子的混蛋。
轉過話題,慈祥的一笑,“采萱,爹希望這次回京的時候我們一起回去,怎麽說那也是你的家,你一個人在外面,爹總是有些不放心。”
“爹,好端端的怎麽又說到這裏了。女兒不是說過我的打算嗎?而且…。”
“相爺。相爺。不好了…。”運良從外面急急忙忙的跑進來,在看到還有外人的時候走到楊丞相的耳邊悄悄的說了一句話。
“什麽?”楊丞相猛然的站起來,不敢相信的看着運良,“你說的可都是真的,不是看花眼?”
運良堅定的點點頭,“相爺,奴才是不會看錯的,而且就連司馬玉他們也都走了。”
楊丞相一聽這樣這可非同小可,這皇上貿然的離開,一定是發生了什麽緊急的事情,難道真的和女兒有關,可是一想也不對,皇上是何等的聰明才智,怎麽會為了女兒做出這樣不和常規的事情來,一定是京城裏發生了什麽事情所以才不得不離開。
“采萱,你現在這裏歇息,我等會再來看你。”急着離開,但話裏的意思非常的明顯,是看你,不是你們。
“我知道,爹去忙好了,我沒事。”
楊采萱送着楊丞相直接離開,當看到爹那匆忙的背影的時候就知道這皇上離開是真的了,不過這樣也好,既然已經離開了,對自己可是有自知之明,絕對不會是為了自己,不過轉念一想,自己也要離開這錦州了,反正這事情都差不多了,留下也沒有必要。
但是看到柳祯泰傻傻的跪在那裏的時候,就知道這人的倔毛病又犯了,不管了,愛咋咋地,反正就他那樣的身子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
皇上一路狂奔,當聽到身後有騎馬的聲音傳來的時候還是停下來,但是沒有回頭,嘴邊也有了一些笑意。看來在她的心裏還是有些地位的。
“皇上。皇上。臣…。”
當聽到是這個聲音的時候,皇上立刻策馬而去,跟在身後的司馬玉和明公公只是看着楊丞相一點頭,也匆忙的離開了。
楊丞相不解的看着皇上的背影漸漸的在眼前消失,從剛才看來這皇上是有話要和自己說的,可是為什麽連一句話也沒有說就走了,難道是京城出了什麽大事嗎?
想到這裏本來還以為是因為楊采萱的事情,現在看來是多心了,不過這樣也好,只要是朝中的事情就好,這樣女兒的心願也可是實現了,但是一想到那個奇醜無比的人,還是不能認同,不管那個人存的是什麽樣的心思,但休想再接近自己的女兒一步。
心中更是下定了決心,不管這采萱的意願如何這次一定會帶楊采萱回到京城,相信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是絕對不會讓那個人得逞,更會為女兒找一個最好的男子與之相匹配。
但是此時的楊丞相卻忘了,孩大不由娘,雖然這楊采萱的娘是沒有了,但是這爹想操控女兒的婚姻大事可是不可能的,尤其是一個穿越女來說那更是不可能。只是這其中的分分合合、曲折離奇的故事實在是太多了,只能說這計劃沒有變化快。
緣份是上天注定的,不是一個凡人能夠與之抗衡的。
接下來的幾天,楊丞相是遼足了勁的想帶着女兒回到京城,更是時不時的找各種理由帶着楊采萱去忙這忙那的,柳祯泰雖然是受傷了可是并不是很嚴重,每次楊丞相總是派出運良把他攔住。
柳祯泰坐在帳篷裏,想到隔壁就是楊采萱的帳篷,每次想過去的時候,眼前這個礙眼的人總是會出現在面前,什麽受傷不宜多動,什麽大小姐正在忙于病患,什麽相爺找大小姐有重要的事情要談。
五天了,這可是已經五天了,從剛來的時候見了一面之後再也沒有看到,尤其是在知道楊采萱就在那個地方,還知道只有幾步之遙,可是人就是看不到氣的就要死。
“喂,你沒看到爺受傷了嗎?怎麽不讓楊采萱過來給我看病。”柳祯泰看着站在一邊就像一個木頭似得人,氣的要死,要不是這是楊丞相派來的,早就死在自己的劍下了。
“大小姐正忙。”運良這幾天也被是折騰慘了,心裏非常希望可以快點離開這個惡魔,可是又能怎麽辦,這是相爺的命令,尤其這幾天看來這個人不但是容貌和大小姐一點也不相配,就連他的那種糟糕的脾性也是難以忍受的。
可以說兩個人是互看都不順眼,但是有沒有辦法,都有各自的堅持。
“再忙也有忙完的時候吧,這都五天了,難道是…。”柳祯泰從榻上跳下來,走到運良的身邊,用怪異的眼神看着他,“你不會是對爺的女人有了不該有的心思吧?”
“你…”運良畢竟是一個老實人被這樣的問話氣的說不出話來,不去看這痞子的嘴臉,一看到他這個得瑟的樣子就想吐。
“那那那…。”柳祯泰用手點着運良大聲的說,“我就是知道你對爺的女人動了不該有的心思,爺可是好心的勸你,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得了。”
柳祯泰說到最後的時候看到這個人竟然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并且把身體轉到一邊的時候,抓住這個機會往外面跑去。
一出來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往一邊走去,相也沒想就直接的追上去。
運良在後面追,當發覺他的意圖的時候就開始懊惱,從來就覺得這個柳祯泰不是一個好人,可是沒有想到一個大男子汗竟然可以無恥到這樣地步,但是當看到前面的那個人和自己認識的痞子有這天差之別的時候,也停下腳步,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執行相爺的命令好,還是不要阻止這大小姐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
“采萱,讓我來,這樣可是很累的。”柳祯泰從楊采萱的手裏端過來藥碗,還從懷中拿出一把扇子輕輕的扇動着,這本來就有一定的難度的,而且還要邊走着邊做着這些動作。
楊采萱停下腳,看了一臉柳祯泰,怎麽看他的這個笑容都覺得滑稽,“你沒有是可幹了嗎?”
“有!”信誓旦旦的說,“爺我最大的任務就是不讓爺的女人那麽辛苦,再說了又不是爺沒有那種能力,為什麽你偏偏願意到這裏吃苦?”
無法溝通,怎麽會有這樣自私的人,楊采萱氣惱的不去看柳祯泰的臉,而是走的更快了。
一看到楊采萱這樣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連忙把扇子放在懷中,用力的對了自己閃了幾耳光,又小跑來到楊采萱的面前,讨好的笑道,“采萱,我錯了,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好嗎?我知道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鵝肉,我知道是我自不量力,我就是一只小螞蟻,但是爺可是一片真心,采萱你就是施舍般的看我一眼,好不好?”
楊采萱奪過碗,手更是用力的往他的傷口上砰去,“柳祯泰,你立刻給我去死!”
“不要啊,爺可是真心的。”
柳祯泰站在原地,可憐兮兮的看着那走遠的楊采萱,一邊哭嚎着,一邊看着楊采萱可是一直沒有回頭看自己一眼,最後戲也不演了,從地上爬起來,連忙往剛才楊采萱離開的方向跑去。
運良看到這樣無賴還想繼續糾纏大小姐,想上前阻止的時候,卻感到手臂被拉住了,回頭一看菜知道是楊丞相。
“相爺?他可是…。”
“算了。”
楊丞相一直站在原地,看着楊采萱離開的方向,從剛才女兒雖然大聲的吼叫,可是卻是那麽的真實,好像在原來看到的就是表面,更是從來沒有真的了解女兒的一切,雖然剛才女兒是大吼,可是還是看到了她嘴邊的笑容。
這幾天女兒的變化也都看到了,原來是無意中阻擋了女兒的幸福,雖然她的心裏沒有說出來,但是從她的臉上可是明顯的看到了笑不達眼底。
“相爺,大少爺給你送來了信。”飛星站在一邊把楊安翔寫來的信送到楊丞相的手了。
難道是府裏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是當楊丞相看完信的時候就愣在了當場。
“柳祯泰原來你竟然就是…。”
楊丞相一直看着遠處那兩個一前一後的兩個身影,開始的時候只看到了他醜陋的外貌,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柳祯泰竟然就是他,一直沒有什麽聯系,但是對于他的事跡可是清楚的很,的确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看着手裏的信,相信這楊安翔這個時候來這封信,尤其是他話裏的意思可是明顯的很,再次看着遠處那個醜陋的人影,他究竟是何種能耐,竟然讓一向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的兒子對他刮目相看。
終于忙的告一段落了,楊采萱活動一下酸痛的肩膀,慢慢的往自己的帳篷走去。
看到身後的柳祯泰想跟着一起進去的時候,停下腳步,回頭看着柳祯泰,對于爹爹的意思還是清楚的很,之所以任由爹爹那麽做,那都是為了自己好,怎麽能在好不容易重逢後而又年邁的爹爹為這些事情傷心?那麽之好對不起柳祯泰了,也算是對兩個人的考驗。
“不要再跟着我。”
“采萱,我有些累了,只是進去喝杯水就好。”故意放低姿态,因為這是自己得出來的經驗,可是對今天能不能成功也開始不敢肯定了,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楊丞相,要不是那個老頭是楊采萱的爹,早就把他送去閻王殿了。
楊采萱只是看着沒有說話,但她的意思是相當的明顯,那就是不可以。
柳祯泰當然知道此時楊采萱心裏的想法,可是就想不通了,為什麽那個楊丞相就是要反對,難道真的是因為自己的容貌?
看來這事情還是要先搞定楊丞相才是,大步往楊丞相的帳篷走去,不能再讓那個老頭橫在兩個人的中間。
楊采萱在看着柳祯泰離開之後也進了帳篷,再過幾天就可以回去了,這幾天純碎是做善後工作。
一直在想事情,可是總覺得這個帳篷裏有些血腥的味道,而且這味道就像是從榻上傳來的,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是有一個受傷的人在哪裏,可是從那上面看來,不像是有人在上面,可是這被子的确是和出去的時候不一樣。
為了确定心中的疑惑,小心的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走到榻前的手猛地一下掀開被子。
“啊……。”楊采萱驚恐的大叫聲傳出很遠。
這時的楊采萱整個人蜷縮在地上,但是眼睛一直看着榻上那只死了的鴿子和一灘血。
恐吓!對,就是恐吓!
雖然在診治的時候會經常的面對一些血腥的事情,但是那樣的血腥和這有所不同,想到前幾天收到的那份信,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是送錯了,那麽加上這次的事情絕對不會是那麽簡單。
心裏害怕,可還是慢慢的往前挪過去。
柳祯泰剛找到楊丞相,本來想要來此屬于這男子之間的談判的,可是突然聽到楊采萱大叫的聲音立刻往那裏沖過去。
楊丞相也匆忙的往大叫的地方趕去,這前段時間一直針對自己的人不知道怎麽的慢慢的消失了,還以為是皇上已經處理好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把目标轉移到楊采萱的身上去了。
可惡!這次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
柳祯泰和楊丞相前後腳趕到的時候就看到本來楊采萱竟然拿着一只死了的鴿子在研究,當看到那榻上那麽多的血的時候,就知道這是有些人把不該有的矛頭放在了楊采萱的身上。
柳祯泰想都沒有想的直接的從楊采萱的手裏把鴿子扔出去,然後緊緊的抱在懷中,輕聲的安慰道,“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只要有爺在,絕對會保護好你的。”
楊采萱只是在開始的時候有些突然受到了驚吓而已,但是很快的平靜下來了,腦中更是快速的思考着,想到這在暗處的人真的只是針對自己的肯能性不大,想到聽說的關于現在的朝政。
上次在收到那封信的時候是皇上還在這裏,有可能是針對他,但是這皇上已經走了,可是和皇上一夥的爹還在這裏,難道是因為爹。
不管爹做的是多麽好的一個丞相,但是這麽多年了,一定會有幾個對手;而皇上可是一心想要抓住所有的大權,也有可能是皇上的反對派,因為前段時間皇上可是經常回來這裏,究竟是誰,唯一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都是京城來的人。
擡眼看着站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楊丞相,露出一個會心的微?
“爹,可是已經知道是誰了?”
楊丞相再次感嘆為什麽采萱就是個女兒身,要真的是男子的話,那麽幫助皇上那可是前途不可估計。
但是這時的楊丞相沒有想到的是,這伴君如伴虎,凡事都在皇上的一念之間,等一切的事情稱埃落定的時候,楊丞相才知道此時的想法有多麽的荒唐。
“多少是有些眉目了,但是還不能确定。”
“馬上就要下雨了,爹還是早做準備的好。”
“是呀,準備了這麽久,是時候拿出來看看了。”
“聖旨到,楊丞相出來接旨。”外面傳來一個尖細的嗓音。
楊丞相一聽這個聲音立刻往外面走去,在看到站在最前面的竟然就是肖公公的時候一愣,他怎麽會在這個時候趕過來,如果是皇上命令的,可是這一來一回這時間是來說根本是來不及,難道是太後?
“肖公公,辛苦了。”
肖公公高傲的看着楊丞相,心中冷笑,這以後能不能笑的出來還兩說呢,但是在看到一邊站的那個女子的時候還是施舍般的看了一眼,她就是妙手神醫,看來也不怎麽樣,一個被休的棄婦能有什麽能耐,還不都是仰仗着楊丞相的功勞。
“看什麽看,難道還不跪着接旨,還是你們想抗旨不成!”尖銳的聲音再次響起來,但是這次可是更是難聽之極。
楊丞相一掀身前的衣袍,跪在地上大聲的呼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周圍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開始大聲的喊道。
雖然柳祯泰不想跪下,可是被楊采萱硬拉着跪下了,心裏很不服氣,但是看在楊采萱的面子上也沒有說什麽。
“奉天承運,皇帝诏曰,鑒于楊丞相在錦州瘟疫有功特立刻前往京城領賞,欽此!”
☆、062 痞子笑容
“謝主隆恩,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楊丞相再次跪着謝恩。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肖公公笑着走到楊丞相的面前,把聖旨放在他的手裏,這次回去是永遠的也不要想走出京城,有可是在這領賞的時候一不小心高興過度有可能就那麽死了也是有可能的,想要和太後對着幹,那還是要有死的準備才好。
“楊丞相恭喜呀,這好事可都輪到你的頭上去了,”看了一眼跪在一邊的楊采萱,還以為會在那個時候死了的,可是沒有想到在那樣的計謀之下都沒有死,也只能是算她命大,但這回是必死無疑了,“吆,這不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嗎?怎麽落得這番模樣,難道這是剛出來,連一個大小姐的身份也都忘了?”
這個時候的楊采萱本來就忙碌了半天了,有加上剛才的驚吓,身上不但有些灰塵,還有一些血跡,看起來是有些狼狽,但是這肖公公這麽說就是明着暗諷楊丞相。
對于肖公公的冷嘲熱諷,在楊采萱的耳邊激不起任何的波瀾,但是一邊的柳祯泰就沒有那麽好的脾氣了,要不是在關鍵的時候被楊采萱拉住了,那麽這時候這肖公公可就是一具死屍了。
“是,勞煩讓肖公公惦記了,這是小女子的榮幸。”楊采萱沒有生氣,反而是滿臉笑容,就像剛才的話是誇獎一樣。
一邊的運良和飛星可是一直在憋着氣,要不是怕給楊丞相帶來麻煩的話在會如此簡單的放過他。
“小女頑劣讓肖公公笑話了。”
楊丞相站起來,順手把手裏的一件玉器送給肖公公,雖然這彼此的立場都是清楚的很,但是為什麽宣旨這麽久還沒有走不就是為了這些東西嗎?
對于這肖公公貪財的事情,這可是衆所周知的,皇上明明多次可是殺了他,可是每次到關鍵的時候都沒有對他痛下殺手,恐怕是另有打算。
肖公公可是一個老人了,雖然沒有看手裏的玉佩,但是從手上的觸感就知道這是一件寶貝,一改剛才的樣子,笑着往一邊的馬車走去,一直等坐在馬車上的時候,看着楊丞相笑着說,“楊丞相,灑家可是在宮裏等着你的好消息。”
“是,有勞肖公公惦記了。”
肖公公的馬車就在所有的人目光中就這麽消失了。
楊采萱扶着楊丞相一起進了丞相的帳篷,而飛星和運良在外面把手,柳祯泰可是不管不顧的沖進去。
一直等到傍晚的時候,楊丞相幾個人才從帳篷裏出來,但是每個人的臉上的表情都是凝重,就連一直以痞子自居的柳祯泰的臉上也是稍有的嚴肅。
半個時辰後。
楊丞相騎着馬離開往京城而去。
楊采萱一直看着楊丞相離開,開始的時候還是笑着,但是當看到爹的背影漸漸的消失的時候還是趴在柳祯泰的肩上哭出來。
輕輕的抱着楊采萱,這時候的她讓柳祯泰看着心痛,從來沒有想到那個一直對着自己大吼大叫的人,竟然還能哭,但是就算是哭也是哭的那麽的憋屈。
“好了,不要忍着,想哭就大聲的哭出來。”
“嗚嗚嗚嗚……”
楊采萱趴在柳祯泰的身上毫無顧忌的大哭出來,這一哭都不知道哭了多久,只知道這五年來一直很堅強,更是在遇到任何事情的時候都不敢讓自己哭出來,因為那樣的話,不但是自己垮掉了,還連累了鑫宇和名寧。
但是現在不同了,鑫宇和名寧都不再這裏,而爹爹剛才也走了,所有的人都不在,再也沒有任何的顧忌了。
只是知道不停的把眼淚擦到柳祯泰的身上,心裏清楚的很,其實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并不怨柳祯泰,其實他在那件事情上來說并沒有犯什麽錯誤,只能說是誤打誤撞而已。
但是從那一刻開始,就把所有的傷痛都埋藏在心底,并不是覺得哭是懦弱的表現,更不是擔心會被別人笑話,而是不希望讓關心自己的人為自己擔心。
“柳祯泰,你為什麽來找我?”楊采萱從柳祯泰的肩膀上擡起頭用滿臉淚痕的臉看着他問。
柳祯泰一聽到楊采萱這句話,本來臉上的擔心也沒有了,流裏流氣的問,“不知道這個,美人是怎麽看的?”
“我…我…”一看這柳祯泰是真的生氣了,可是心裏一直有些疑惑,雖然對自己的美貌是有信心,也從他那裏聽到一些話,可是對于他的心還是有些不是很清楚,一開始的時候只是在心裏覺得是那樣,可是這話沒有說出來,突然覺得好像…也許…和自己想的是不一樣。
柳祯泰可不想這麽好的機會就這樣放過了,而是把手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放在楊采萱的腰了,然後一個用力,讓兩個人的距離更近,臉貼着臉,露出一個他慣用的痞子似得笑容,“采萱,你怎麽可以這樣傷我的心。”
“誰知道你的心是什麽樣的,紅的?黑的?還是黃的?這誰能說的準。”
柳祯泰看着在這面前一張一合的嘴,從遇到楊采萱開始,一直就努力的克制住心裏的那份沖動,為的就是不要吓到她,更不想讓她回憶起那次,更不想在她的傷口上撒鹽,但是好像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這個女人可是一點也不領情。
拉着她的手往最能代表自己的地方此刻激動的地方放去,看到她驚訝的樣子,在她的唇上輕輕的一舔,“怎麽樣,現在是不是知道了。”
“你…”
楊采萱不敢相信他竟然會如此大膽,眼睛更是往四處看去,雖然這天已經黑了,但還是會有人的,可是他竟然敢做出這樣大膽的動作了。
“采萱,你這回可是知道爺的心裏是怎麽想的了。”
如此良辰美景怎麽會再讓他浪費了。
這個時候不擔心證明自己的心,更重要的是證明自己的身。
對于楊采萱的擔心,在柳祯泰的眼中可就是變味了,難道是和自己想的一樣,本來就一直努力的控制的,這回好像是找到宣洩口了,抱着楊采萱就往自己所在的那個帳篷飛去…。
第二天。
當楊采萱從帳篷裏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所有人那異樣的眼光,低着頭,紅着臉又開始忙每天來的配藥,熬藥。但是今天對自己而言有些難熬,每個人都用那樣的眼神看着自己,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想到昨天晚上的瘋狂,好像瘋狂的不是自己一個人,但是還是極力的控制了,為什麽會所有的人都會知道,給有些人送藥的時候還連聲對自己說‘恭喜’,‘楊姑娘只是找了一個如意郎君’,‘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喝上你們的喜酒?’。
這古代的人不是最保守的嗎,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每當這個時候楊采萱都只是笑笑,關于兩個人的事情什麽也不說,只是就像平常一樣說些對病人安慰的話。
狼狽的從那些人熱情的目光中逃出來,開始的時候不知道,但是有些事情慢慢的換過神來的時候就知道這一定和柳祯泰脫不了關系,怒氣沖沖的想找柳祯泰算賬。
柳祯泰躺在榻上,就算是已經日上中天了,可還是沒有起來,反而是趴在榻上,歪頭看着一邊的映山。
“事情可是都辦好了?”
“爺,你放心,小的辦事你那是絕對放心,要不然怎麽敢到您老人家的面前來。而且我還聽說……。”因為這柳祯泰的心情大好,所以這映山也是大着膽子的在這裏不斷的拍馬屁。
“好好好,看來你小子這回可是辦了一件好事,等爺我的好…。”
“柳祯泰,你是不是想死。”楊采萱從外面氣呼呼的沖進來,對着柳祯泰就是一通大吼。
“見過夫人。”映山一看這楊采萱的樣子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一邊大招呼一邊往外退去。
兩個人的眼中只有彼此,怎麽會去管映山的小動作,這是這時的兩個人的眼神可是截然不同。
柳祯泰看着又變成小老虎的楊采萱是笑的更為燦爛了,想到昨天晚上的熱情,全身自覺的回憶起那時的美好,要不是今天醒來的時候她跑得早,怎麽會讓她如此輕易的逃脫。
看着一步一步走來的楊采萱,猛地上前一步,抱在一起再次往榻上倒去。
楊采萱也沒有閑着而是用力的掐着柳祯泰的脖子用力的搖晃,“說,你這個混蛋給我說清楚,是不是你做的。”
“咳咳…。”柳祯泰咳嗽幾聲故意引起楊采萱的同情,然後趁着楊采萱不注意的時候一個翻身就楊采萱壓在下面,趴在她的耳邊輕聲說,“當然是爺做的,那樣的好事只能是爺來做,其他人休想!”
楊采萱漸漸的發現這兩個人的對話好像不是同一件事情上,在看到這時候變成狼的柳祯泰這才知道他要做什麽,在進來的時候明明看到映山了,想必有他在,柳祯泰是絕對不會做出什麽大膽的事情來的。
當楊采萱發現自己的想法是多麽的可笑的時候,早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了,可是那時早就已經沒有力氣去争論那些有的沒有的事情了。
一天後。
楊采萱坐在馬車裏,看着擋在前面的柳祯泰,真的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竟然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從瘟疫區走出來了,本來在瘟疫得到控制的時候就想離開的,但是多次都沒有成功,可是他竟然做到了。
“喂,難道還在生氣嗎?”柳祯泰從駕馬車的地方掀開簾子回頭問。
“哼!”
這個不要臉的家夥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明明就是他算計好的,可是到後來卻在這裏耀武揚威的宣揚他曾經做過的好事,但是有一點也很糾結,是因為太久沒有和男的怎麽接觸了,所以這情商為零了,還在因為在心底認定了他的關系,對他的防備也沒有了,所以才會讓他得逞?
就連那麽會有心計的皇上都能繞道走,可是為什麽只要遇到這個柳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