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僵屍綁回僵屍本營的人類

或許正是因為這,在蘇聯無法理解那“人”連彎身都比較難的情況下,卻把他一把扛在了肩上。那速度絕對幹脆利落。扛着他的,不用說自是第一“人”。

或許因為身體突然的失重,在那“人"以快速的動作把他扛在肩上的時候,蘇聯不由的雙手抓緊那“人”的衣服,雖然一觸其松。但他依舊清楚的見到在他抓過的那處衣服布條,卻是碎了,在他松手的時候正随風紛紛揚揚的吹着,露出那看上去有些幹枯的肌膚。

為何會随風吹?這個問題蘇聯已經不想去追究了。一個大男人,他竟然被“人”輕易的扛着,連掙紮的餘地也沒有,就算他掙紮,那單手附上他身上的卻是讓他動都不動。

這種時候,花費大力氣卻做無用的掙紮對于事情于事無補。蘇聯佩服自己現在這時候竟然還有如此平靜的心情。不掙紮,也無法溝通。他還能做什麽?

實際上在他沉默的看着如此輕易就開始随風飄着的布條的時候,那“人”轉頭對他咧嘴笑了笑,并且以嘴巴張合的速度來看,應該是又開始吼了。

蘇聯耳邊之前那“吼吼”的聲音還在回蕩的,這一次的聲音,自然被自動忽略。但是,在這個不知好消息還是壞消息的襯托下,另外有一件事情卻是讓他努力平靜還是平靜不下來的。

你要相信,雖然那“人”的五官大致看起來與常人一致,但那也僅是遠看,在蘇聯被迫接受那“人”轉頭望向他的目光時,不管他願或者不願,那“人”的五官卻是清楚的表露在他眼前,甚至比他想要看得還清楚。

雙眼眼瞳內能看出印着個小人,那應該是他。但那“人”眼白與眼珠同樣都是黃的的。整雙眼全是黃色,特別是在那“人”明顯興奮的情況下,還泛着幽幽光芒,說實話,沒有美觀,反而有些懾人。

這只是其中一個,至于那臉色顯得滲白,咧嘴笑起來,五官顯得有些違和,這些大概是人與人的不同,蘇聯決定無視。但,就算與他不同種類,或者是他穿越了,有些不适應,這些“人”要不要氣味這麽沖,難道是這世界的“人”另類的香水嗎?還是他的鼻子在穿越中失靈了?

在持續的“呼呼呼”的風聲中,蘇聯的耳朵漸漸的能聽見一些聲音,先是輕微的風聲,接着是奇異整齊的嘣跳聲,當然還有那令他皺眉卻不得不忍耐的顯得有些歡騰的“吼吼”聲。

就算你們只有這吼聲能表達你們的交流,但是能不能保持一點安靜。蘇聯心內默默抓狂,不過以現在他這種被扛着的模樣,俘虜這個認知在他心裏默默生根。俘虜絕對是沒有人權的,蘇聯繼續忍耐,當然他除了忍耐也惟有忍耐。

沖鼻的氣息,刺眼的吼聲,因為急促的蹦跳而讓風聲刮得臉生疼。這就是蘇聯穿起過來惟一的認識。并且,照目前來看,這樣的生活還有一段持續的時間。

“怦怦怦.....”

“吼吼吼....”

伴随着這些聲音,蘇聯感覺胃裏的東西在翻滾,卻總是卡在喉嚨口要吐吐不出來,豈止是“難受”一詞能形容。之前他就知道,掙紮是無用的,可是随着時間的推移,他不由的又開始嘗試動了起來。先是略用了點力扭了扭,一點效果也沒有。蘇聯咬了咬牙,深呼了口氣,用勁全聲力氣突然向那人環着的上方頂了上去,接着重重的往下一縮。

“怦!”這一次,出乎意外的,他竟然從那人 “人”肩上下來了,以屁股着地的方向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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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很硬,屁股很疼。但總算下來了。蘇聯心內籲了口氣,他顧不得那些“人”是如何反應。或者正因為終于下來了,一直卡在喉間翻滾的東西終于控制不住的冒了上來!

“嘔..嘔..嘔..”大口大口的吐着,蘇聯只感覺身體都要吐虛脫了,不過,這麽一吐,人到底舒服多了。

在彎着身感覺肚子裏面空空後,因為沒有東西,他也顧不得什麽姿态,直接用衣袖擦了擦嘴角。

就像有人在耐心等侍般,在他擦完嘴角的東西,他只感覺到肩上突然一沉,涼涼的,感覺不到溫暖,但力道很沉。他的身子忍不住一僵。但,這種時候,躲避有什麽用?

蘇聯停止擦拭的動作,雙手貼着腰側放好,腿還有些軟,(也不知是之前吐的關系或者僅僅只是被長時間不正确姿勢導致的原因。)他依舊挺直的腰肝轉過來。臉色雖然有些蒼白,卻有着他最溫暖的笑意!

“你們要我走,我不介意,我只是希望換個姿勢罷了!”溫和的帶着絕對好商量的語氣蘇聯緩緩道。

不管他們聽不聽得懂,最起碼要表達出他的不具攻擊性,只是...他的眼前不是只有四個“人”?現在什麽時候面成一堆了?還是,實際上那“人”要帶他到的地方已經到了,這就是他們的目的地。那“人”正準備放他下來,所以他才能一掙下來?

這個結論并不美妙,至少如果他的結論正确,那生生的摔個屁股疼卻是白摔了,但顯然這其實不是重點!重點是,眼前這頭上戴了個破舊的疑式帽子的年輕“人”類,正左右手環握在抱在胸前,眼裏滿是戲谑的望着他。

他說了什麽很可笑的事情?

還有,這群人這般站立,代表着眼前這人是頭嗎?

原本帶着他來的四“人”,在他極力找尋下才發現不知何時已經在這眼前這人身後最少五六十人的人堆中!此刻那些人呈半圓形的站在這“人”的身後,嘴角咧開,眼裏疑式有興奮的情緒同時望着他,顯然對他都很有興趣,可是如之前那四“人”與為首那“人”那般,确是沒有一人與眼前這“人”持平,全部都離之有一至二步距離!

這是尊重?或者是地位?

這不由的讓他這麽想,但顯然他的想法在此刻全是多餘的!

眼前那“人”眼裏的戲谑突然淡去,似乎對于他的笑臉已經不在感冒。環握抱在胸前的手突然松開,那“人”擡起右手懶洋洋的朝身後揮了揮,并伴有相對比之前磁性的吼聲“吼!!”

雖然同樣是吼,但是這種分貝,這種音調顯然是好聽多了,蘇聯暗暗想着。既然笑臉沒有效果,他也就開始不在笑,緊繃着臉,看着冒似已經無視他的那些“人“

在那“人”叫了聲後,最先為首那“人”蹦了出來。望着他一眼,黃幽幽的光芒越盛,接着,只見戴帽那人什麽也沒問,就那麽懶懶的一個眼神,之前那“人”開始以蹦或者上上下下的手勢伴着“吼吼”不同的音調說着什麽。

如果蘇聯沒估計錯,伴着那“人”偶爾的幾個望向他的眼神,這是在說他!只是...這種上上下下的手勢以及就單單的吼聲能說明什麽?情趣麽?其實他們願意正常點,只要放了他,他會把他這二十二年的年底全部主動透光。

“吼?”戴帽那位叫了聲,手拍拍了最先那位。

“吼!!!”最先那位手猶豫的想觸碰戴帽那位卻又迅速縮了回去,頭以極大的仿佛要掉下來的浮動上上下下的點了幾個頭後,蹦着又回到了那堆“人”中。

“吼?”戴帽那位轉過頭,向着蘇聯伸出手,然後手指勾了勾。

蘇聯緊緊盯着那手指半響,在擡頭望着那戴帽男子的眼神,那“人”眼神絲毫看不出什麽!

“吼?”戴帽那位像是以為蘇聯沒看到他的手勢般,重複着用手指指了指他,然後中指伸出往他自己的方向勾了勾。那意思很明顯,你,過來!

過來做什麽?主動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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