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四十二
雖然實戰賽的決賽并沒有比出結果,但阿爾文的名字卻像插了翅膀一樣,迅速傳遍了整座撒加爾城。當時賽場上發生的事被嚴令禁止外傳,所以在外人眼中,能與他們引以為傲的喬納殿下不分上下的阿爾文俨然是第二個天之驕子,而此後喬納數次邀請阿爾文參加宮廷宴會的事情更是令他們津津樂道。
的确,在決賽之後,喬納對方宜臻的态度莫名其妙地熱絡了起來,從試圖共同進餐到邀請他參加宴會,方宜臻一開始以為他是內心愧疚,後來才慢慢意識到,這是在追求他啊。
幸好墨水被他關小黑屋裏了,否則喬納別說追求他了,估計靠他近點都不行。
方宜臻已經習慣了外挂buff帶來的效應,所以并沒有什麽不自在的感覺。
喬納在他眼中只是一個可以拉攏到麾下的人而已,雖然這麽說有點無情,但他心裏的确是這麽想的,在跟喬納說清自己的态度之後,他就再沒放在心上過。
當日決賽場中發生的事衆人諱莫如深,因為喬納的禁令,所以沒有人敢議論,但是那日的事實就擺在眼前,十幾只聖獸在獅獸和狼獸的爪下過不了一招就被撕成碎片,已經足以證明它們的級別超過聖獸。
一想到阿爾文身邊有兩只,不,也許是三只神獸,所有學生對這個不知從何處來的少年的好奇狂熱之心就完全膨脹開來,尤其是得知在實戰賽中突然武力值爆棚的卡爾是他朋友後,這種近乎沒有理智根據的追捧之風就又上了一個臺階。
一個廢柴,做了阿爾文的朋友之後竟然成功逆襲打敗了比伯!
要知道,比伯在進入巴奈特學院之前,就有“新生的阿諾德”之稱,而卡爾無論是體質、實力,還是獸族等級上都遠遠不如比伯,但比賽的結果卻狠狠地打了那些叫嚣着讓比伯将卡爾打趴下的人的臉。
而比伯在賽前就倨傲地撩下話,如果輸給卡爾,他就在所有人面前向曾被他欺辱的卡爾道歉,并且收拾東西滾回貝利城。然而賽後,比伯卻再沒有高調地出現在人前過。既沒有道歉,也沒有遵守承諾離開學院,這令其他學生有些看不起。
輸贏都是常有的事,但是比伯連自己的承諾都無法踐行,足以證明他只是個狂妄自大目中無人之輩。
由于之前墨水誤殺了喬納的三尾狐,方宜臻半是補償半是別有用意地将喬納另外一只聖級獸族升級成了神級送給他。喬納收到這份出乎意料的禮物時震驚之情溢于言表,雖然他對方宜臻身邊有三只神獸很詫異,但也比不上方宜臻能自如地替獸族進階帶給他的震撼的萬分之一。
有這樣的能力,推翻費恩的暴治就指日可待,人類與獸族近三百年來的災難,終于要落下帷幕了嗎?如此想道,喬納看着方宜臻的目光愈漸癡迷狂熱,簡直恨不得将他禁锢在身邊似的。
很快,喬納得到一只進階神獸的消息就在上層貴族圈傳開了,就像一塊巨石摔入湖中,激起波瀾萬千。盡管大部分人還是半信半疑,但抵擋不住內心對力量的渴望和向往,于是一波波貴族派來的人上門造訪,每天拿着禮物興沖沖地來又失望而歸的人不計其數,俨然成了學院內一道奇異的風景。
一開始,這個消息只在上層圈子內流傳,而後演變為了三城之間無形的争奪戰。雖然三城表面上關系融洽,甚至合力開辦學院,但無論哪一方,都存有利己之心,像這樣獨一無二的能力,他們都想據為己有。然而,無論帶上的禮多厚重,方宜臻始終閉門不見,貴族們不由漸漸開始有些不耐了,甚至隐隐懷疑他并沒有傳言中那般厲害,即使有升階的能力,大概十分微薄,一次就用光了。
就在他們疑窦叢生之際,又傳來令他們如同打了雞血一樣的消息——阿爾文再一次打算替靈獸進階,這次不是一只,而是一群。
這個消息驚動了三城的統治者,在短短幾日內,貝利城和赫斯城的統治者披星戴月地趕到了撒加爾城,親眼見證一群神獸的誕生,他們激動地熱淚盈眶,而所有圍觀的民衆則是抱頭痛哭,即是對苦難終于看到盡頭的欣慰,也是對未來滿滿的期待之情。
那些對方宜臻存有疑慮的人再不敢輕視了他,送上門的禮越來越重,甚至幾天幾夜地圍堵在他的房門口,如果不是有金毛和灰機随行護着他,恐怕方宜臻早就被這些搶紅了眼的人撕成碎片了。
外界吵得沸沸揚揚,方宜臻卻十分悠然自得地過自己的日子,到最後等所有人都鬧騰累了,他才出面不鹹不淡地說:“我只幫我欣賞的人,不論貴賤。而其他人,即使送的禮再多,給我的待遇再好,只要人品德行不入我的眼,就絕無可能。”
如此一來,那些企圖用金錢地位打動他的人只能歇了心思,另辟蹊徑,專門找同校的學生去與方宜臻交好,試圖以“真心誠意”讨好他。其中還包括同樣來自貝利城的科林和比伯,當方宜臻看到他們滿面的不情願卻不得不生硬地堆出笑意面對他的時候,心裏有些好笑,全當樂子看了。與他們虛與委蛇了幾天,等他們終于按捺不住詢問正事時,他立馬板下臉不認人了,那時他們的臉色青白黑紅交替煞是好看,徹徹底底取悅了方宜臻和卡爾。
外界動靜再大,對方宜臻也沒有多大影響,他按照自己原先的計劃,一步步拉攏看入眼的戰力,悄悄壯大自己藏匿在暗處的勢力。那些因為實力弱,獸族等級低的人有了他的幫助,戰力提升了數個臺階,對他充滿了感激,甚至有肝腦塗地在所不辭的腦殘粉的勁兒,只不過在方宜臻的強調之下,他們再興奮也都規規矩矩地不聲張,這令方宜臻十分滿意。
手下的勢力都由金毛和灰機在管,方宜臻只當了個甩手掌櫃,他現在最愁的是墨水的情況。
自從他把它召回後,它的精神狀态就一直不穩定,所以他也不敢把它召喚出來,幸而在小黑屋裏的時間過得極慢,興許它只覺得過了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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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方宜臻晨起散步,金毛和灰機跟在他身邊,他們一起走到學院後院時,發現十幾個獸族正陸陸續續走進一個個精鐵鍛造而成的巨大獸籠,方宜臻有些好奇,這是在幹什麽?
“阿爾文。”
方宜臻轉頭一看,是喬納。
這位喬納殿下的毅力非同尋常,方宜臻已經數次明裏暗裏拒絕過他了,可他依舊精神滿滿一點也不受打擊。
喬納走上前,看了眼那邊的景象:“又到時間了啊。”
方宜臻問:“什麽意思?”
喬納道:“獸族的發情期。”
方宜臻一愣:“那為什麽要關籠子裏?”難道是讓獸族硬熬過去?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會專門替雄性獸族尋找配偶的,當然,要同級別的,否則連續幾天幾夜的……很有可能會讓雌性獸族受創甚至死亡。普通走獸和靈獸并不需要被關起來,只有聖獸級別的才需要在籠中進行,因為獸族在那期間幾乎沒有理智,很有可能會因為過于興奮而無差別地對外界發出攻擊。”
方宜臻想了想:“那神獸該怎麽辦?”
“今年城內添了許多神獸,可能無法在城中度過發情期,應該會放出城,讓它們在萬獸之森度過這段時期。”
方宜臻摸着下巴看向了金毛和灰機。
灰機立馬道:“我不要!”
“你不要什麽,配偶?”
“嗯。我自己可以熬的,以前都是這樣過來的。”
“金毛呢?”
“我也……”
方宜臻心想,以他們的級別,怎麽可能那麽容易找到配偶,也許是很早以前出過什麽事,例如級別不夠的配偶因承受不住而死之類的,所以他們就不再尋找配偶了。他開玩笑道:“幹脆你們将就一下,一起熬好了。”
話音剛落,灰機就炸毛了:“阿爾文!”
方宜臻哈哈大笑:“別生氣嘛,我只是說讓你們兩個單身貴族一起熬過去,沒其他的意思,灰機你想到哪兒去了?”
灰機吃了個癟,不爽地一爪子拍向金毛發洩,金毛默默地瞥他一眼,沒有任何表示。
方宜臻越看越覺得有趣,兀自低笑不停。
看見他的笑容,喬納喉結上下一滾,忍不住靠近一步:“阿爾文,一起去吃早飯吧?”
方宜臻察覺他的靠近,下意識遠離了一步,收斂了笑意:“我再走一會兒,殿下自己去吧。”
也許是被他不冷不熱的态度激到了,努力許久也不見他動搖的焦躁感湧了上來,喬納突然出手,攥住了方宜臻的手腕:“阿爾文,我……”
灰機和金毛都明白方宜臻的态度,如今正宮被關在小黑屋反省,他們自動自發地承擔下了打退敵人的重擔,于是喉間不約而同地溢出低吼聲,犀利的目光緊盯着喬納。喬納理智回籠,緩緩放開方宜臻的手,艱澀道:“……對不起。”
方宜臻點了點頭,本想轉身離開,但念及喬納給他的諸多幫助,還是對他說道:“殿下,不願者不強求,不必再在我身上多耗費心力了,我沒有可以回報你的心意的東西。”想了想,他補上一句:“況且,我已經有心上人了。”
聞言,喬納僵硬的身體微微一顫,目中流露出一絲痛苦和難以掩飾的嫉妒:“……是誰?”
方宜臻并不打算說,遛着兩只神獸走了。
早飯期間,面對兩個男人的探究目光,方宜臻擦了擦嘴:“看我幹什麽?”
金毛低咳一聲,收回目光,雖然心裏十分好奇,但是他并不想給阿爾文留下一個八卦獸的印象。相反,灰機就無所顧忌地多了,他一屁股坐到方宜臻邊上,伸出一手,緊緊摟住方宜臻的腰,依在他的耳邊呵氣如蘭:“小文文,你的心上人是誰呀,是我嗎?”說完,他還朝方宜臻眨了眨碧光流轉的眼。
方宜臻渾身雞皮疙瘩都站了起來,幽幽道:“灰機,你還真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不怕挨打?”
“怕什麽,反正墨水不在。”
“它如果在,你現在大概也不會好好地坐在這兒。”
灰機眸中光芒一閃:“果然,是墨水嗎?”
方宜臻不置可否。
這時,金毛突然道:“阿爾文,你有想過怎麽解決墨水發情期的問題嗎?”
一片安靜。
方宜臻斷片了似得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不确定地思忖着,墨水應該不會發情吧……?因為它平日每天都在發情啊。
“對了,阿爾文,你大概還不知道……獸族發情期的時候是無法維持人形的。”
安靜地更久了。
方宜臻站了起來,丢下句“我先走了”就轉頭離開了。
他接下去一整天都在想着這個問題,如果墨水真的進入沒有理智的發情期,那不是只能硬熬下去了?畢竟哪裏去找雌性的超神獸啊?而且他私心裏也肯定是不願意它跟雌獸那啥的……
他現在只希望它能安靜地待在小黑屋裏,度過發情期。
然而現實卻偏偏不讓他如願。
當天晚上,他剛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坐在床上的陳水墨,心頭毫無征兆地一跳。
“……你出來了?”
陳水墨的目光始終都黏在他的身上,流連于在他露出來的白皙肌膚上,低低地回了一聲嗯。
方宜臻走近一步,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他的眼睛已經變回墨藍色了,“精神也正常了。”
随着他的靠近,若有若無的皂香撲面而來,陳水墨的喉結微微上下滾動,瞳眸中染上一片暗色。
當被墨水拖拽着壓到床上時,方宜臻還沒有一點危機意識,畢竟現在它是獸型,他只當它是跟往常一樣跟他玩鬧,直到它的一只前爪用力摁住他的肩膀,另外一爪急躁地把那塊短的可憐的毛巾扯到時,方宜臻才隐隐有了絲不太對勁的感覺。
下身暴露在空氣中,有些涼涼的,方宜臻下意識想去遮,墨水卻強橫地摁住了他的兩手,濕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面部和胸口,方宜臻對上他蒙上了一層血色的獸瞳時,心裏一緊,急道:“你要做什麽!?”
墨水好像完全沒聽到他的話,全然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它近乎膜拜地渴望着面前這具身體,每一寸肌膚,他的每一次呼吸,對它而言都像是最致命的毒藥,僅僅是簡單的觸碰就足以讓它陷入癫狂。
巨大的獸身完全籠罩住了方宜臻,灼熱的呼吸帶着水汽,它溫熱的鼻尖不住地在方宜臻的身體各處使勁嗅聞,方宜臻頭皮發麻,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被它控制地死死的,他在它面前就好像一只力量微末的蝼蟻一樣,無法反抗,只能逆來順受。
“我操,你放開我!就算要做,你先變回人啊!”
墨水充耳不聞,眼中的血色越來越深,逐漸漫成赤紅一片。
當它那濕熱又粗粝的舌頭肆意地舔弄過他的全身皮膚時,方宜臻悲哀地意識到,它這是發情了……完全沒有理智,滿腦子只有交配的本能,而他,已經被它默認為自己的雌獸了!
方宜臻無意間瞥到它下腹部已經完全堅硬挺立起來的玩意兒,被那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住的尺寸驚呆了,一陣絕望,手忙腳亂地想把它召回,卻發現無法召回,因為這個該死的又想上主人的寵物拒絕了召回!
我去你媽的!!
那靈活的舌頭舔過他全身皮膚,留下一道道濕痕,最後轉向了那半軟着的性器。柔軟濕熱的舌頭一卷,完完全全地包裹住了那微顫着的柱體,粗粝的舌苔劃過柱身,好像有一道無形的電流直擊大腦,方宜臻忍不住渾身一抖,拼命咬着牙阻止了那無意識的低吟聲出口。
墨水将他的反應收入眼中,更加賣力地對待起了那開始變硬的東西。沿着柱身上下舔舐了數次,舌尖再刮過微微溢出清液的鈴口,仿佛十分喜愛地反複舔弄着。
就算內心活動再激烈,男人的身體本能也無法騙人,方宜臻可恥地硬了,那地方被時而溫柔時而狂暴地舔舐,無與倫比的快感令他頭皮一陣陣發麻,終于忍不住發出時斷時續的呻吟聲。
“我操……住手……”
聽到他愉悅的低吟,墨水被刺激地更想用盡全力讨好自己的“雌獸”,于是張嘴,将整根柱體納入口中。
鋒利的獸牙刮過脆弱的表皮,方宜臻被吓得一下子軟了一半,反手一個巴掌扇了過去:“你做什麽!!”
墨水不敢再那麽做了,伸出舌頭再舔了一會兒後就轉向了下面的穴口。
方宜臻內心警鈴大作,絕望道:“不準再繼續下去了!陳水墨你要死啦!看你清醒過來我怎麽教訓你!你給我等着!!”
墨水嫌這個姿勢不方便,幹脆把方宜臻扒拉着翻了個身,前爪死死摁住他的脖頸,方宜臻整張臉埋在柔軟的枕頭裏,只得艱難地轉過臉呼吸着,而他的腰部則被高高地擡起。墨水擠到他兩腿之間,硬生生将他的腿大大敞開,完全地暴露出了挺翹的臀部和中間一點粉嫩緊閉的小口。
濕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臀部,柔軟舌頭輕舔着雪白的臀肉,輾轉着舔向幽閉的小口。
陌生的濕黏觸感讓方宜臻渾身打了個顫,下意識地緊緊縮着肛口,拒絕着獸舌有意無意的戳探。
舔了許久也沒能進去,墨水開始急了,用獸牙磨了下穴口,方宜臻心驚肉跳地叫了一聲,肛門括約肌一松,舌頭趁機卷着深深探進了腸道內。
“啊……不要……難受,快出去……”
靈活而柔軟的舌頭在腸道內肆意翻攪着,方宜臻整個人都被那陌生而刺激的快感控制了,全身四肢都不住地發軟,兩腿數次癱下去又被它撈着保持原狀。
那舌頭模拟着性器的動作,一進一出,摩擦的快感讓方宜臻眼前像有無數白光炸開,硬挺着的性器顫顫巍巍地洩出了濁液。
他渾身發軟,這回是真的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了,墨水退出舌頭,兩爪按住他的前肩,整個獸身覆蓋在了他的後背上。
它下腹部那堅硬的剛毛反複在他的臀部磨蹭,有點痛,方宜臻還處在高潮後的飄飄忽忽狀态,反應有些遲鈍,直到某個堅硬的東西在那紅腫熱痛的部位反複研磨戳探時他才恢複了一點清明:“什麽……”
話音未落,那堅硬如鐵的物件就破開微張的穴口,強硬地往裏深入。
那東西太燙太硬,頭雖然不大,但越到根處尺寸越吓人,方宜臻痛的面色慘白,兩腳胡亂蹬着:“你他媽的……滾出去……啊痛……我日你媽!”
墨水被那緊窒的地方夾得也痛的不行,它雙眼血紅,不知道該怎麽安撫自己已經快哭出來的雌獸,讨好地不斷用舌頭舔着他的脊背和後頸。
方宜臻緊緊地揪住被子,胡亂地罵他:“你這個混蛋……你給我等着……我要幹死你,你他媽的……”
墨水急促地喘息着,被死死夾着的疼痛感消退了一些,他難耐地又往裏挺了挺,方宜臻渾身一僵,已經罵不出口了,墨水終于忍不住地狠狠一挺胯,整根生殖器就這樣死死地頂了進去。
“啊我操……”
方宜臻只感覺體內被釘進了一塊木樁,那大的可怕的物件就這樣被箍在他的身體裏,一動不動,卻讓方宜臻有種自己快要被頂穿的恐怖感覺。
他像條死魚一樣趴在枕頭上急促地喘着氣,空氣中隐隐飄散開血腥氣,他絕望地想,發情期是幾天來着……
就在這時,身體上的疼痛感突然減輕了一大半,只能感覺到體內的腫脹和充盈,方宜臻恍恍惚惚地轉動着眼珠子看它,心想,大概是它用技能麻痹了他的疼痛神經。
墨水看到他慘白的面色終于有了一點緩和,心慌的感覺這才稍稍減退,随即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湧了上來。
裹住它的甬道內溫度很高,又濕又緊,就算不動,那被擠壓挾裹的快感也足以令它發狂,這會兒方宜臻已經不會感覺到痛了,它再無顧忌,用力地扒緊方宜臻的肩膀,下身就開始大開大合地沖撞起來。
盡管沒有了痛覺,但是那巨大物體在體內肆無忌憚的沖擊抽插的感覺還是鮮明地吓人,摩擦的快感,填充的充盈感,交織在一起化作無數道電流,順着脊椎直擊大腦。
脆弱的人體承受不住這遠超正常人類的抽插頻率和力度,盡管不痛,但方宜臻還是忍不住流出生理性的眼淚,哭着喊:“滾出去,滾出去……”
他試圖從它的爪下逃出去,剛爬出一點距離,就被它用力地拽回身下,迎接他的是更加狂野粗蠻的侵犯。滾燙的肉柱在他的體內肆意地馳騁着,撞擊着敏感脆弱的腸壁,每次進入方宜臻都覺得自己的小腹都被頂的鼓了起來,無法言說的充盈感讓人産生一種飄在雲上的不真實感。
方宜臻不由自主地張嘴,來不及咽下的透明津液從他的嘴角流出來,他的表情似痛苦似恍惚,最後深深地把臉埋在了枕頭裏。
墨水發出一陣又一陣低啞的嘶吼聲,徹底占有身下人的快感比身體上的舒爽更加強烈,令他幾欲發狂,它用盡全力甩動着腰部,肉柱打樁一樣一次比一次深地貫穿着那讓它如癡如醉恨不得永遠嵌在裏面的甬道。
它含糊地低低念着:“宜臻……”
那聲呼喚中包含着無盡的愛意,濃烈地讓人有窒息之感,方宜臻咬着牙,努力忽略那因摩擦而帶起的火熱感,承受不住時嘴裏就流瀉出幾聲壓得極低的嗚咽,盡管聲音很輕,卻還是令處在興奮頂點的墨水激動地無法控制自己的力度,好幾次把方宜臻頂的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你是我的……”
魔音一樣的低喃萦繞不去,每說一次,就是一次力度可怖的貫穿,方宜臻臉上爬滿了眼淚,抓着被子的手骨節突起泛白,用力到顫抖不止。
不知道過了多久,墨水完全沒有半點要射的意思,甚至連抽插的力度也沒有電板遲緩,方宜臻的下半身一片狼藉,血色和白濁混在一起,不堪入目,而那紅腫的穴口卻一次次地包容下肆虐的巨物,甚至在它離開的時候極盡挽留。
方宜臻昏過去數次,每每醒過來的時候都有種自己是不是已經死了的幻覺,然後身後那無止境的深入抽插又提醒着他還在遭受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