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溫馨的一幕

林逸飛把西雅放在一邊的那幾顆小木薯都放在火堆邊上烤着,西雅又出去了,他看到西雅的手裏提着兩只像兔子的東西,但是比兔子大很多,應該是去處理獵物去了,今晚看來有肉吃了,他一個大男人已經三四天沒有好好的吃過一頓肉了,說實話走路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西雅在遠處的雪地裏處理好雪兔,又用香木樹葉在雪兔皮上搓出汁液,這樣不但可以更好的保存雪兔皮,而且等皮削制好後還會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不管雌子和雄子都是喜歡的。

在弄好雪兔皮後,西雅又用幾根樹枝把雪兔皮撐開,這才提着雪兔皮和兩只處理幹淨的雪兔肉回山洞,那些內髒都被西雅埋入雪地的下面,免得血腥味引來狼群什麽的,雖然他不怕,但是西雅怕逸飛會被吵的睡不好覺。

林逸飛把燒開的水倒入水杯,捧着杯子小心的彎着腰走到洞口,外面的風雪很大,看着遠處被狂風卷起的積雪,林逸飛真的很慶幸他能在這樣的茫茫雪原裏遇到西雅,要不然真的只有死路一條。

坐在火堆前,林逸飛看着西雅烤着兩只野兔,野兔被西雅插在兩根樹枝上,駕在火上烤着,沒過一會兒洞中就散發着一絲絲的肉香味。

林逸飛吞了吞口水,他從火堆裏扒拉出一顆小的木薯,如果空腹吃很可能會拉肚子,這裏可沒有什麽特效藥,雖然他包裏還有一些,但是這些都是能救命的,可不能無緣無故的浪費了。

“好香,”林逸飛換着手拿着那顆木薯,香味和烤番薯是一樣的,就是太燙了。

“啊,”林逸飛叫了一聲,眼看着那顆烤好的木薯就要從新掉到火堆裏,一只手快速的接住那顆已經被剝去一些皮的木薯。

西雅把兔子放在石頭上架好,這才把木薯外面的皮扒掉,逸飛好像很怕燙西雅笑了。

留了一點皮剝好的木薯遞到林逸飛的面前,“吃、吃。不燙了,很香。”

林逸飛接過西雅手中剝好的木薯,雖然喝了一些熱開水,但是卻是越喝越餓,冒着熱氣和香味的木薯在現在的林逸飛眼裏也是難得的美味。

“很香。”一口一口慢慢的嚼着木薯,滿口的香味讓林逸飛眼睛濕濕的,差點他就被那些狼當了下酒菜,那樣的事想想都覺得恐怖,一點點被撕咬成碎片。

很快一顆半個巴掌大的木薯就被林逸飛吃下肚。

西雅在林逸飛快吃完一顆木薯時,馬上又從火堆裏踢出了另一顆小的木薯,在林逸飛吃完手裏的時候,他把已經剝好的木薯再次遞給林逸飛。

兩顆木薯下肚胃裏暖暖的,林逸飛終于覺得他整個人都活過來了,活着真好。

西雅不斷的給烤雪兔翻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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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油滋滋冒着香氣的兔子,林逸飛吞了吞口水,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過大塊的肉。

西雅看着盯着烤雪兔吞口水的林逸飛,他拿來了一顆鹽石,在烤好的雪兔上慢慢的擦着,這樣才有味道,雄子大都喜歡口味好的食物。

西雅把烤雪兔腹部最嫩的肉撕下來抱在香葉上,他的雄子怕燙,香樹葉雖然只有巴掌大,不過用來包肉是很好,上面還有一股子獨特的香味,大部分的雄子都是喜歡的,他相信逸飛也是會喜歡的。

林逸飛接過西雅遞給他的肉,咬了一口很燙這是第一種感覺,嚼了一幾下後,滿口的肉香味爆了出來,肉非常的嫩還很細膩,除了有一股很淡的苦澀味,這烤肉是頂級的。

西雅在林逸飛開始吃後才撕下一塊肉來吃,他的目光卻是一直的追随者林逸飛,只要讓他看着逸飛其實西雅不吃東西都不會覺得餓。

林逸飛覺得奇怪,他在咬到邊緣的時候卻是沒有苦澀的味道,但是也沒有鹹味,難道是剛才西雅拿來擦兔子肉的那塊白色石頭是鹽不成,要不然他也沒有看到西雅往肉上撒鹽啊,很可能是西雅不知道把鹽裏的雜質去除一下,所以烤肉上會有一些古怪的味道。

林逸飛看到剛才西雅沒有在兔子的腿上擦那種白石,他指了指兔腿,西雅果然馬上就撕下一只雪兔腿給林逸飛遞了過去。

咬了兩口嘗了嘗确實沒有苦澀味,但是沒有鹹喂,烤肉的味道就差了很多,林逸飛想到自己的背包裏還有孜然和椒鹽那些燒烤用的調料。

想到就做,林逸飛咬着兔腿,用那只幹淨的手打開背包拿出了調料,裏面有不少的瓶子,林逸飛看看,只是拿了一個孜然和裝細鹽的瓶子,因為這兩樣東西最多,吃光了以後就沒的吃了,林逸飛心裏有些難過,不過能活下來就很好了。

西雅看着林逸飛拿着一個奇怪的透明瓶子,裏面有白白的東西很細很細,他有些不解的看着林逸飛把這個東西撒在兔肉上。

“逸飛,這個是什麽。”西雅指着裝了細鹽的瓶子問道。

“鹽、這是鹽,”林逸飛雖然聽不懂西雅的話,但是西雅指着他手裏的瓶子就知道,他拉過西雅的手,把細鹽到了一點點在西雅的手心裏,又指了指西雅剛剛用來擦兔肉的白石,意思是這兩樣東西是一樣的都是鹽。

西雅剛開始不明白,但是在他用舌尖舔了一下手心裏的鹽後,他先是皺了皺眉頭,之後笑了,他知道逸飛是告訴他那瓶子裏的東西和鹽石是一樣的都是鹹的,不過逸飛手裏的鹽味道更加的好,一點苦味兒都沒有,他的雄子到底來自那裏,聽部落的老人說,在遙遠的一些部落,他們能做出更好的陶罐和鐵

器,也可以做出味道更加好的鹽,那已經不是鹽石了,而是很細很細猶如最細的沙子般的鹽,不會有一點點的苦味,也許他的雄子就是來自那樣的部落,要不然那奇怪卻好看的包裹,逸飛身上穿的衣服也很奇怪,但是顏色卻是很好看的,林逸飛穿的是黑色帶紅條的羽絨服,要不是穿的這麽厚他早就能凍死了。

“鹽石、鹽石。”西雅突然拿起他放在一邊的白色石頭對林逸飛說道。

“鹽石、鹽石,”林逸飛學着西雅的話,西雅聽到林逸飛學的有模有樣他很高興,在西雅的意識裏林逸飛肯學他的話就是說林逸飛已經開始接受他了。

林逸飛終于吃了一頓飽飽的,用西雅取來的雪搓了搓手,在去除油膩後,林逸飛這才用毛巾擦了擦手,西雅去取來雪塞進竹筒裏,這是他剛才帶回來的東西之一,因為他從來就沒有想過會在雪地裏撿到一個雄子,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帶鍋和陶壺出來的,畢竟要是雌子在野外渴了冬天抓點雪來解渴就好,夏天就更加的容易了,去河邊喝點水就好,而雄子就不一樣,他們喝了河水就會拉肚子什麽的,大家都是很小心的,只要家裏有雄子的都會把水煮開了給雄子喝。

把竹筒放在火堆邊,等下要是水沸了就放到一邊,這樣逸飛什麽時候想要喝都可以喝。

西雅把他放在石床上的獸皮拿到外面拍了拍,又拿到火堆邊烤了一下,至少讓有些冰涼的獸皮有點溫度。

林逸飛睡在厚厚的雙層獸皮上,他身上還有睡袋,他就脫了鞋子和外套,要是不脫明天得凍死,很快在肚子飽飽又安全的前提下,林逸飛很快就睡了過去,他今天真的累壞了。

西雅看着縮在石床上的人,他不但把洞口用木柴堵住,而且還把火堆移到了石床的邊上,不斷的在火堆裏添加着柴火,山洞裏被火堆燒的暖暖的,山洞和外面成了兩個世界,一個溫暖溫馨,一個冰涼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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