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距離正式開學還有幾天,楊秀珍之前答應郭啓辭直到正式開學再離開,正式開學的時候郭啓辭就要搬到學校去住,直至軍訓結束。這意味着郭啓辭一個月裏都不會在家裏,而是住在學校。

自從那日吃醋事件之後,翟轶這幾天晚上的時候折騰得特別厲害,那火快把兩人都燒透。從前釋放一次就摟着睡了,現在沒兩三次都不消停。每次那火都點得特別旺,恨不得要将他吞噬入腹一般。

翟轶那東西又難伺候,郭啓辭弄起來覺得比夾蟲子還費勁,手酸得不行也沒見消停。大腿內側的皮膚都覺得快被蹭脫皮了,全身都被翟轶啃咬得星星點點,慘不忍睹。有幾次那東西都已經往他那裏探進了一點點,郭啓辭以為翟轶終于忍不住了,結果愣是忍住沒繼續。

郭啓辭以前覺得自個對這些事挺淡的,而且角色的轉變讓他覺得剛開始可能會有些不适應,雖然不至于排斥,但是想讓他主動不太可能,最關鍵的是他也不是那主動的性子。可這幾天晚上的總覺得少了點什麽的激情,竟讓他心裏生出讓翟轶趕緊進來的念頭。可終是羞于開口,郭啓辭嘴裏并沒說出來,可自覺動作很明顯,奈何翟轶不知是不買賬還是他表達太含蓄沒明白,依然半吊着沒進行下去。

屋裏的燈光昏暗暧昧,兩個人全身赤裸扭動在一起,翟轶的吻兇狠如同饑餓的猛獸,郭啓辭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只能發出細微的聲音。被動感受那舌尖強硬的在口腔中撩勾吮吸,酥麻的猶如浪濤一樣席卷而來的快感漸漸主宰了他的神智。

身上的男人全身冒着細汗,粗喘着氣極力壓制着。郭啓辭看着翟轶完全沉迷于他的樣子,忍不住主動回應這樣的熱情,甚至學着翟轶的方式唇舌交戰,手滑在翟轶結實的身體上。翟轶只頓了頓,再開始時動作更加劇烈熱情,手上到處煽風點火,揉捏着他的臀部的手滑到了股間,用兩根手指時重時輕的撫弄幽徑周圍。

前端被翟轶撫弄,後邊又受到這樣的刺激,前後夾擊惹得郭啓辭全身酥麻,雙手摟住翟轶的肩膀,兩條腿不自覺的張開主動配合翟轶的動作。

翟轶額頭全都是細細的薄汗,郭啓辭睜眼一看翟轶此時雙眼深不見底,像一只餓極了的狼,幾日未進食正觊觎一塊大肥肉,因某種原因隐忍着暫不出擊一般。這樣的眼神充滿魔力一般,讓他為之瘋狂。

郭啓辭狠了很心,使出全部的勇氣,主動把腿張開圈住翟轶健壯有力的腰,把臀部擡高,邀請意味十足。

“進來吧。”

聲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可在這寂靜的夜晚暧昧的房間顯得格外清晰。郭啓辭說完這句話整個人都燒紅了,不自在的把頭歪到一邊,不敢去看雙眼更加幽黑的翟轶。

郭啓辭明顯感受到翟轶聽到這話後全身肌肉僵硬,散發着極具侵略性的戾氣。

“唔,疼。”

翟轶手上突然一重,前端猛的刺激郭啓辭倒吸一口氣,哆嗦了一下,早就到了頂點的前端差點直接沒忍住。可沒等郭啓辭反應,揉按在身後那處的中指一下子捅了進去!

“啊——”

快感從後端電流一般沖進腦子裏,炸開了一片絢麗的煙花,全身如同被電擊一般,郭啓辭眼前一片空白,直接釋放了出來,弄得翟轶滿手都是他的小蝌蚪,甚至還飛濺到了彼此的腹部和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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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啓辭癱軟在床上,身體還在餘韻中微微顫抖,呼吸急促心髒砰砰跳,唇微啓雙眼迷離。翟轶摟住郭啓辭,輕柔的吻着他的唇、鼻子和沾染薄霧的眼睫毛。

“別惹我。”

郭啓辭漸漸回過神來,迷離的眼睛找回了焦點。翟轶忍得太久,所有的毛孔都在叫嚣,汗一滴一滴的,大家夥早已張狂的叫嚣,堅硬如鐵在郭啓辭身上蹭來蹭去。郭啓辭看他這麽難受,心有不忍:“你進來吧。”

翟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從未有過的淩厲,惡狠狠吼着:“閉嘴。”

郭啓辭的手摸了上去,那玩意已經硬如鐵,熾如火,“你都這樣了。”

“躺好。”翟轶把郭啓辭翻過去側身躺着,讓他夾緊腿,叫嚣的大玩意在郭啓辭腿間亂撞,又重又快,要不是翟轶緊緊的箍住他的腰,郭啓辭覺得他肯定會被撞出床掉下去。

郭啓辭的大腿皮膚被磨得生疼,可折騰了許久那玩意還沒有要釋放的兆頭。翟轶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這樣遠遠不夠!兩人糾纏時間越長,想要的就越多,越無法滿足起來。

“轶哥……”

翟轶反應異常粗暴,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大腿,嗓音粗重低啞,“別說話。”

郭啓辭這次沒理會他,繼續開口,“這樣不行。”

翟轶臉色很冷,臉色陰沉得可怕,幾乎是惱羞成怒的吼着:“好好夾着。”

說着身下的動作更加猛烈了,可這種程度根本無法緩解叫嚣的沖動。

郭啓辭弄不明白了,明明這麽想要非要執着些什麽,在哪裏做還不一樣,又不是小女生對這些有着特殊的執念。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跟翟轶說,心裏只暗嘆原來不止他一個人一根筋,“換一下吧。”

翟轶立馬停了下來,隐忍的臉上透着關心,聲音略帶嘶啞,“疼?”

郭啓辭鼓起勇氣,從床上爬了起來,往下爬了幾步,跪在折騰了他大半夜的大東西面前。這還是郭啓辭第一次近距離盯着翟轶的那玩意看,平時雖然經常幫他撸或是夾着,心裏雖有概念是何模樣,可遠不如直接這麽面對面來得這麽震撼。

腦子裏又閃現了萬能王那句話——器大活好,持久堅挺。

郭啓辭心一橫直接含進嘴裏,翟轶明顯抖了一下,全身肌肉都緊繃起來,呼吸更加粗重。東西太大含着很艱難,口腔裏被撐得滿滿的,讓他有些難受。陌生的感覺讓他無所适從,果然這看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可身下的反應讓他有勇氣繼續下去,他嘗試着用舌頭舔舐,郭啓辭清晰的感受到那東西在嘴裏抖了一下。這反應應該是很舒服吧?郭啓辭努力回想片子裏是怎麽演的,翟轶突然抓住他的腦袋往自己身上帶,大家夥直接灌入他的喉嚨口,那東西太大了,堵得他有些惡心難過。

下面的事都不再由郭啓辭控制,翟轶捧着他的腦袋前後争奪,進得很深感覺都到喉嚨裏去了,直把他的淚水都給逼了出來。無法吞咽的口水從嘴角流了出來,郭啓辭的感覺并不太好,可看到翟轶表情似乎很舒爽的樣子,頓時覺得沒那麽難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翟轶的動作便得更加劇烈起來,就在郭啓辭以為自己要被這麽弄死的時候,那折騰他的東西突然抽了出來,還不待他反應臉上被濺滿溫熱粘膩的液體。郭啓辭頓時愣住了,傻傻的跪在那不明所以。

翟轶趕忙翻下床,從床頭抽出紙巾幫郭啓辭把臉上的濁輕輕擦拭掉。赤裸結實的肩膀因高潮後的餘韻還在劇烈起伏着,郭啓辭下意識的朝着他那處瞄了過去,雖然已經釋放可尺寸依然可怖。

翟轶臉上沒什麽表情,一開口粗聲粗氣的,“這種事……你是哪裏學來的?”

郭啓辭耳根發紅,“網上找的片子看的。”

而且還是萬能王提供的片源,萬能王簡直是個神奇的存在,哪怕被幽禁在狹小的空間很少能出來,可這些資料卻齊全得不行。

翟轶的臉色這才變得好看了些,一把摟住郭啓辭,蓋上了毛毯。屋裏開了空調,透着涼風,又是高潮過後,容易着涼。

郭啓辭躺着翟轶寬闊結實的胸前,聆聽到他的心跳聲,覺得十分安寧。

翟轶摸着他的頭,“以後不用做這樣的事。”

“你不喜歡嗎?”郭啓辭仰着頭,心中忐忑。

翟轶親吻他的額頭,悶悶道:“不用刻意讨好我。”

郭啓辭笑了,“那你是喜歡了?”

翟轶沒說話,一臉糾結,唇微啓卻什麽都沒說,郭啓辭只當是默認。

郭啓辭抱住翟轶結實富有張力的腰,“你高興我就高興,我不委曲,我樂意。”

翟轶還是沒說話,将郭啓辭摟得更緊了,一邊手輕輕的撫摸着郭啓辭的肩頭。

或許是又近一步的接觸,心靈好像也更近了一步,比從前少了不少忌憚,郭啓辭也變得大膽起來,“你為什麽非要執着到新房?這裏也是你置辦的家啊,難道這事還能有什麽講究?”

翟轶的手頓了頓,原本不想回答,可看郭啓辭一臉好奇,憋了半天才開口:“我樂意。”

……

翟轶的心思啊你莫猜。

翟轶一大早上班去,昨夜的激情讓兩個人無形中好像更親近了。郭啓辭一回屋,萬能王立刻就跳了出來。現在的萬能王不再是一天只穿着個紅肚兜的小屁孩,身上的道具随着郭啓辭的進步越來越多。

萬能王此時穿着一套小地主的衣服,帶着個有小辮子的帽子,跟過年時候的福娃娃一樣,學那從前算命的搖頭晃腦,“宿主,我看你面容紅暈,紅鸾星動,昨夜可是被幹得可舒爽?”

郭啓辭想起昨夜的激情頓時面紅耳赤,“萬能王,你現在還是孩子,不要老說些少兒不宜的話。”

萬能王嗤了一聲,“虛僞的人類,問我拿片源的時候怎麽沒說我是小孩子,現在裝太假了,小心315把你給打掉。”

郭啓辭其實也不想這種事求萬能王,可實在是現在嚴打太厲害了,他從來沒關注過這些,因此上網的時候搜了半天也找到,還弄了一堆的病毒下來,無奈之下才求的早在一邊叫嚣想看毛片找我的萬能王。

郭啓辭尴尬的撓頭,萬能王長籲感嘆,“為了這麽個男人你能做到這地步,也算他的福氣了。我選中的舉世無雙宿主可從來只有被人伺候的份,平躺着就能享受到人間極樂,哪用這麽屈尊。今後他要是不給力,直接把他那根東西切掉,不用含糊。”

如果真有那麽一天……郭啓辭胸口有些疼,不會有那麽一天的,只要他是獨一無二的。就算有,只要他足夠強大,又何懼一棵樹上吊死。

郭啓辭搖了搖頭,把亂七八糟思緒扔到一邊。

“萬能王,我們開始吧。”

萬能王啧啧叫着:“哎喲哎喲,一說到你男人就轉移話題,看在你勤奮的面子上今天姑且放過你。”

小手一揮,一盤葡萄又出現在了桌面上。

郭啓辭的雙手越來越穩,越來越快,給葡萄剝皮的速度已經控制在一個小時裏。可想繼續提高卻沒那麽容易了,自從速度達到一小時以內之後,練習了這麽多次時速都沒有一丁點的提高,一直在那個時間短徘徊。郭啓辭趁着這幾天沒開學一直抓緊時間練着,現在卻遇到了瓶頸,不由心裏有些焦急。

郭啓辭雖然談不上氣餒,卻不由懷疑哪裏出了問題。萬能王搖頭,“這個練習就是厚積薄發的過程,沒有任何捷徑,只有不停的練習。熬過瓶頸期,後面自然而然會提高的。”

郭啓辭聽到這話心中大定,只要手法沒問題,也不是他達不到就行。普通人沒有系統加成需要一年甚至更長的時間才能達到,他不能要求自己幾天就有了大突破,這麽一想心裏輕松多了,只是萬能王那眼巴巴的望着葡萄的樣子實在可憐。

萬能王吃到第二十顆葡萄的時候,揮手叫停。

“我們今天來學點新的吧。”

郭啓辭趁着這個時間舒展身體,一聽到這話不由好奇,“什麽新的東西?”

随着練習的深入,郭啓辭需要學的東西也越來越多。由于報了文物鑒定與修複專業,所以這段時間他都會查資料,提前看些入門的書,以免入學時候基礎太差落後太多。結果他發現系統教授的東西和人類現在的修複技術相通的,甚至是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今後他學成,就算系統消失也能繼續從事這樣的工作。這讓他欣喜不已,更加愛上了這樣的練習。

要知道古書畫的修複手藝大多“口手相傳”,技藝精湛的老輩人擇徒極嚴,很少輕易傳給外人。且要出師十分艱難,需要苦學大半輩子。

而郭啓辭現在不僅擁有系統直接教導最頂級的修複術,且教學方式要比一般手把手教導要容易掌握核心技術得多,還能比別人多了五倍的時間。就算最後他只能學到古書畫修複術,于他而言就已經足夠。當然他更希望能學得更深,他很想知道最低級修複術就可以這麽厲害,那高級修複術又是何種模樣。

萬能王一本正經道:“你已經掌握了圖畫修複術的所有步驟,但是想要自己真正掌握,還是要從基礎練習開始。你選擇基礎練習這條路注定就沒有捷徑走,不能小手一揮破損的圖畫就恢複原樣,只能用最原始的辦法進行修複。”

郭啓辭點點頭,并沒覺得有什麽大不了,他就沒想過會有這樣便宜的事情,也就談不上會失望。“別人又不如自己有,這樣的練習挺好。”

萬能王一臉贊賞,“你雖然沒有捷徑可走,但是系統也有加成。不僅讓你少走彎路學到最精湛的技藝,還能達到人類永遠無法達到系統水平,那就是不是簡單的修補,而是真正的恢複原狀。現在的文物修複術只是一個切入點而已,我這個系統所帶來的修複術涉及面廣得多而且都是頂級精巧的。

只要你把人類的各類基礎修複術學習好,經驗積累滿值,就可以升級,從而操控系統,成為一個真正點石成金的修複師。”

郭啓辭眼睛亮晶晶的,對未來充滿了期待,一臉認真,“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萬能王小手一揮,空間裏挂滿了各種紙張,“既然要修複圖畫,就得熟悉各個朝代、地域的紙制特點,裝裱材料的特點。這些都是人類最璀璨的文明,你務必要牢牢記住。只有這樣在修複的過程中才能尋找到相同質量的材料,加工材料,這樣在補洞時才能把畫面補得跟原畫一樣。”

郭啓辭每走到一張紙面前,紙張的特點就就浮現在眼前。不是枯燥的文字,而是像電影一樣播放着這些紙張在書畫時會帶來的不同效果與感覺,刻印在腦子裏更為生動容易被記住。不僅如此,還展現着用這類紙張作畫或者裝裱的各種代表性古畫。

郭啓辭這時候并不知道這些是有名的古畫,具有什麽樣的價值,也不知道能觀摩到這些完整的的古畫原貌會給他未來修複帶來怎樣的便利,只是下意識的去記住古畫的模樣。郭啓辭對色彩有着極強的敏銳性,這是連萬能王都想不到的。

其實也沒有達到多神奇的地步,只是比普通人稍強些,一般學繪畫的大多都具有的水平而已,但是于資質平庸的郭啓辭來說,卻顯得尤為寶貴了。

萬能王從讓郭啓辭決定報讀文物鑒定與修複專業開始,就已經有意識的讓他接觸到各類藝術品,植入相應概念,慢慢培養他的藝術鑒賞力。這是古物修複一個重要基礎,擁有繪畫基礎和藝術鑒賞力才能成為頂級的文物修複師。

郭啓辭理科不好,應該說很爛,文科卻還不錯,歷史政治語文都能達到中等水平以上,其中以歷史最好。屬于典型容易掌握記憶性的東西,而需要靈活運用的科目完全不行。

系統的教學方式很靈活生動,而且還有實踐操作。比如看到相應紙張的加工地或是讓他在相應紙張上畫畫,感受細微的不同、看到某些紙張在數百年之後的模樣或是讓他嘗試裝裱等等多元化去把紙張故事說出來。這使得郭啓辭很快就記住了這些紙張的特性,一摸一看基本上就能猜出來,準确率為百分之九十九。

認識紙張并不是一時之功,也不是學好了就可以丢在腦後,只有不停提出來才會真的植入腦中。因此直到開學那天,郭啓辭已經對紙張有了初步認識,這項教學就變為作為每天一個小日常,并開始了新的技能學習,那就是打漿糊。

現代機械裱畫技術中多使用膠膜和不幹膠,靠熨鬥加工。這樣裝裱的畫如果用力拉拽則容易損毀。傳統的漿糊卻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不僅不會損壞,以後想補救修護也容易。所以傳統的藏畫,使用的修複和裝裱一直保持這樣傳統方式。這個古老的技藝十分講究,是個需要鑽研的技術活,學徒學習裱畫之前至少要學習三年。

郭啓辭有了萬能王,則少走了許多彎路,但每天也得費大力氣去學習。

開學頭天,楊秀珍就離開了。這次楊秀珍臉上不像上輩子來的時候一臉憂愁心中藏着心事,而是臉色紅暈心中踏實。

郭啓辭握住楊秀珍的手,忍不住唠叨:“媽,你在家要好好照顧自己,別又幹重活把自個累垮了。省那點錢還不夠藥錢的呢,自個還辛苦,咱們家又沒過到那份上,用不着這麽拼命。”

楊秀珍笑着點頭,“好好好,你給媽買了這麽多又貴又不好活動的衣裳,媽哪敢穿着它們幹活,這不是瞎糟蹋錢嗎。”

郭啓辭依然不放心,“你也不能送給別人穿,這些衣服都是做過‘事’的,別人不能穿。”

‘事’是他們那的一個說法,其實就是迷信活動。就是做一場發誓,衣服裏附帶着一些東西,其他人不可以穿戴。

楊秀珍嗔怪道:“你這孩子也知道說瞎話了。”

“我還不是怕您又心軟,別人說幾句,啥好東西就往外送。這些可都是我孝敬您的,別人要是穿是會折壽的。”村子裏不是沒有喜歡打秋風的人,郭啓辭其實以前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楊秀珍更甚。

但是這些衣服是為了約束楊秀珍的,郭啓辭不免多了些心眼。想起楊秀珍經常把自家好東西送出去,怕她這次又犯這毛病,到時候他這點小心思又白費了,所以才想起了這茬。

楊秀珍笑道:“我兒子給我買的,我哪舍得送別人。”

郭啓辭聽這話才放下心來,楊秀珍又語重心長說:“小轶,啓辭,你們都是好孩子,既然決定在一起了就要好好過日子,現在兩個男的能結成伴不容易。媽自個日子沒過好,也教不了你們啥。但是你們要知道這過日子難免磕磕碰碰,大家各讓一步,等都冷靜了才回頭說清楚,只要還想在一塊,就沒有過不下去的。”

“媽,我會記住你的話,您能不能別走了?”郭啓辭抓着楊秀珍的手,忍不住眼眶紅了起來。雖然場景已經不同,可一想起上輩子一別就是永別,心裏就說不出的難受。

楊秀珍笑着搖頭,“你這孩子以前不是這麽粘人,今個咋了?你不能跟媽待一輩子,總有這麽一天的。媽住不慣城裏,你也不可能再回鄉下。現在交通發達,坐車也就一會兒的工夫,想媽了回來瞧瞧就成。等你真的有本事了,媽也幹不動了,再過來享福。”

郭啓辭知道不可能說動楊秀珍,只能道:“那您每天要打電話,別再幹重活了,我要是知道馬上就把您接過來。”

楊秀珍樂呵呵的,“好好,媽都挺你的,瞧我兒子現在都開始管我這媽了。”

翟轶也吐了一句,“我會照顧好啓辭的。”

“媽聽你們這麽說就放心了。”楊秀珍欣慰的點點頭。

雖然自個的兒子跟個男人在一起,這是她完全沒有想過的,但是看到兩人在一起和和順順的也就沒了計較。楊秀珍看得出來,翟轶對郭啓辭的用心。

那日翟轶帶着楊秀珍在a大校園游逛邊等待去報到的郭啓辭,當時楊秀珍內心總覺得方才郭啓辭對郭心慈刻薄了些,怕以後會影響到他的名聲,更怕以後郭光明會找他麻煩。翟轶雖不說話,對她的态度也不熱情,卻猜出了她的心思。

翟轶直接不客氣對她說:我的人,我有本事讓他肆意妄為。

一句猖狂的話竟讓老實本分了大半輩子的楊秀珍心裏終于踏實了。

郭啓辭戀戀不舍的望着楊秀珍離去的車子,總覺得某些東西和記憶重合,心中越來越恐慌起來。翟轶察覺到他的一樣,一把摟住他,“怎麽了?”

寬闊結實的胸膛讓郭啓辭安心平靜下來,“我有點擔心我媽,她一個人在鄉下,我怕出事。”

翟轶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派人暗裏照應,要有事會報過來的。”

郭啓辭驚愣住了,完全沒想到翟轶竟然暗地裏就做了這麽多的事。久久才開口,“轶哥,你怎麽這麽好。”

“除了家人,只對你。”

郭啓辭咧嘴笑得燦爛,“我也會對你好的,除了我媽和你的家人,只對你。”

翟轶抓着郭啓辭的手急哄哄的把他塞進車子裏,郭啓辭莫名其妙,“轶哥,去哪?”

“新房。”

這火急火燎的模樣,郭啓辭有些莫名其妙,“我還有些東西在這裏沒拿呢。”

“不用,都有。”

“那也不用這麽急啊。”

“一個多月了。”

郭啓辭頓時明白過來,這是要趕着去新房行周公之禮啊,郭啓辭有些哭笑不得,“這還是大白天呢。”

“那又怎樣?”翟轶雖然開車很快,卻很惜命的嚴格遵守交通規則上的最高時速,一直卡在那個點上。

自打那天郭啓辭用嘴,翟轶越來越不容易滿足了,每次總覺得不盡興,沒做到最後,總覺得缺了點什麽。可翟轶偏執拗的要堅持到新房,也不知道在堅持什麽,弄得兩個人都非常辛苦。就連郭啓辭都坦然的期待更進一步的結合,心裏癢癢的想知道是什麽樣的感覺。但是,這不代表向往白日宣淫!

就算現在不在意這些,可老媽前腳剛走,他們後腳急忙趕到新房辦事,怎麽想都覺得難以啓齒的窘迫。可即便如此,郭啓辭也不由期待起來,一路上都沒敢望向翟轶。

一關上門,翟轶就迫不及待的扯開郭啓辭的衣服,衣物撕裂聲在安靜的房子裏尤為突兀。兩個人擁抱着激烈的親吻着彼此,沒一會兩個人都扒了個幹淨。

一路上都是兩個人散落的衣物,看得出是多麽的急迫。郭啓辭被吻得天旋地轉,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只覺得腿碰到了障礙物,下一秒就被翟轶撲倒在床上。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屋子裏,兩個人從來沒有在這麽光亮的屋子裏中如此親密的面對面望着彼此。

明明身體早已叫嚣,翟轶卻固執的吻遍郭啓辭全身。翟轶将郭啓辭的褲子扒拉下來的時候,前端早已經挺立,在空氣中瑟瑟發抖。翟轶的一直大手蓋在挺翹彈滑的臀瓣上揉捏,另一只手抓住小小辭,十分有技巧的撫弄。

這段時間已經讓翟轶了解到如何讓郭啓辭瘋狂,時重時輕讓郭啓辭嘴邊溢出細碎的低吟聲。

郭啓辭被弄得舒服,差點沒一洩如注,忍不住催促,“行了,別弄了,快進來吧。”

這次翟轶沒有客氣,分開郭啓辭的雙腿,雙目注視着隐藏在股縫間的狹小處。那地方正緊閉着,怎麽看也無法想象一會可以容納他的大玩意。

郭啓辭被看得面紅耳赤,情不自禁的掙紮起來,想抽回被緊緊抓著的腳踝,卻只是徒勞,只好低聲道:“不要看了……啊……”

翟轶竟把頭埋在郭啓辭的腿間,舌頭在撐開窄處舔頂開,往裏邊舔弄着。異樣的感覺讓郭啓辭無所适從,全身從那處開始發麻,雙腿都顫抖起來。郭啓辭不知道怎麽做,只能無助的緊緊抓着床單,咬緊下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郭啓辭的腿不自覺開的更大,方便翟轶的動作。頭朝後仰着,雙目沾染了薄霧,前端溢出了清液。

雖然之前翟轶用手指探進去過,可是和這樣的感覺完全不同,郭啓辭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心底有個聲音在叫嚣。

翟轶收回舌頭,閉合的窄處已經微微張開,盈潤之處一張一合的好像在召喚一般。翟轶從床頭拿出潤滑劑,對着那處擠了不少進去,冰涼的感覺讓郭啓辭打了個哆嗦。

被進入的時候郭啓辭不停的大口喘氣,連喊都喊不出來,眼睫毛都給沾濕了,心髒異常劇烈的跳動。之前的手指或是舌頭和這樣的感覺完全不一樣,被填得滿滿的能清晰感受到脈搏的跳動,疼痛也尤為清晰。

果然真的很疼!

翟轶拍拍他的臀,“放松,這樣我們都不舒服。”

邊說着一邊嘴手到處煽風點火,還把郭啓辭的腿拉開到最大,郭啓辭的注意力被分散,暫時忘卻那處的疼痛。翟轶看他放松了些,一個用力全根沒入。

“啊——”

郭啓辭失聲叫了起來,翟轶再也忍不住開始瘋狂的耕耘。如同浪潮拍岸,劇烈瘋狂,一波又一波洶湧而來。

細碎的低吟聲随着動作忽高忽低,支離破碎,語不成調。視線一片模糊,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嚣,漸漸的疼痛變成了無法形容的酥麻快感,不知道撞到哪裏,郭啓辭忍不住拔高音,尾音都在顫抖,随即是無法控制的痙攣,翟轶也悶哼了一聲。

“怎,怎麽回事?”郭啓辭茫然,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不知所措起來。

“這裏?”翟轶試圖去求證,又往那裏攻擊。

“啊——不,不要那裏,啊——慢,慢點——太快了——”

翟轶并不理會他,我行我素排閣奪壁,還擡起郭啓辭一條腿,試圖能更深一些,不進到底不罷休。而火熱的唇在他的側頸和鎖骨上啃咬厮磨,手指把玩搓弄着胸前小豆,拱其臀,貪食菊花,舉身掀騰,愈進愈急。

郭啓辭被撞得視線模糊,覺得自己像是風暴中被吹得不停搖擺的樹枝,真怕再用力就會折斷。全身顫抖,腳趾蜷曲,腰都快抽筋,眼角挂着淚水。憋得太久後果就是無止無盡,無法餍足,這樣的瘋狂讓他無法招架。前端已經釋放了兩次,翟轶卻依然堅持不洩。

“不要了,求你。”郭啓辭幾乎是哀求。

可換來的确實更加瘋狂的侵略,郭啓辭以為自己會死過去的時候,一股熱流湧入,郭啓辭被燙得顫了一下,前端綻放了第三次。郭啓辭整個人都癱軟下去,翟轶卻還不肯停歇,試圖将更多的子子孫孫推向深處,可是依然有些就是不聽話自個從狹縫中鑽出,淌得他股縫大腿一片粘膩。

翟轶的東西依然還在他的體內,雖然已經松軟下去,可依然很有存在感。兩個就這麽連在一起相擁着,郭啓辭昏昏欲睡的時候,又被拉回了戰場。翟轶的臉龐早已沒有了平時冷冽,盡是狂熱。

再次上戰場不減之前的狂野,天還亮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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