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空虛寂寞冷6

廢話不說,我走過去脫他衣服,由于手被綁住了上衣沒法脫掉,就随它去了,褲子有些緊,我還是費了點功夫才給脫下來的。

把他那條舊仔褲随手往地上一扔,我看着下身赤裸的尤物,開了水,調了偏涼的水溫。

這旅館不錯,比我睡過的那些五十八十一晚的強上不只一點兩點,別的不說,單是這出水量,就夠大,夠爽。

水珠子滿天飛,打在我身上也打在他身上,一下就把倆人都淋了個透。我跟他自然還是有區別的,那就在于,我已然是赤條條精光光,他卻還穿着上衣,落湯雞一樣。

白襯衫濕出片片起伏,其下的皮膚呼之欲出。

他別過頭看我,臉上表情有些複雜,我形容不好,但反正不是看我身材好覺得我招人喜歡。

他這會兒一定煩透了我恨透了我,我知道,可我不怎麽介意。

他讓我很興奮,可以說是很久以來都沒有過的極度興奮,我只想征服他占有他,狠狠捅進他的身子,看他在我身子底下或掙紮或扭動或悶哼或呻吟,怎麽都好,我就是要他知道,我跟他,誰才是該在上面的那個。

此刻的情緒,已經超越了身體的情欲,很強烈很誘人,也透着危險。

我甩了甩頭發,走到他身後,抱住他的腰。他一僵,然後狠狠踩了我一腳,水花飛濺,速度之快動作之準。我把他的腰往自己的方向一拉,直挺挺的小兄弟就有一搭沒一搭蹭在了他身上。

“如果不能反抗,就學會享受,懂麽?”我說着扯開他衣領,在他肩上啃了一口,水潤光滑,感覺很好。

不能反抗就學會享受,我忘了這句話還有前半部分——生活就像被強奸。我現在的行為,已經算是強奸,許久以後我才回過味兒來,不過那時已經晚了。

雖然水溫不高,不大的淋浴房還是起了水霧,視線有那麽點兒朦胧,恰到好處。水流一條一條從極品男的發梢流下,鑽入衣料之中,經過脖子、肩膀、後腰,然後彙聚到我正用我家老二抵着的股溝位置。

有那麽一會兒,我腦子一熱,幾乎想不戴套直接捅進去,但沖動歸沖動,我好歹還不是個要色不要命的。出來混,總是安全第一。

老媽說過,作為一個男人,最起碼的道德是只要把雞巴掏出來對着別人,就該先給它穿上救生衣,利人利己。當然,她老人家的原話不是這個,這是我後來改編的。

我一面不輕不重抵住他的入口,一面打開盒子取出套套。

拿出的第一只是紫色,我用嘴撕開包裝袋兒,就聞到一股香味兒,薰衣草的,雖然沒有薄荷感覺好,也還不錯。

我關上水閥,帶上套,然後把包裝袋兒裏剩的潤滑倒在手心裏,給他敷衍了事塗了一圈後,就讓紫色的小兄弟在他股溝處上上下下再蹭幾次,算是最後的準備。

然後,我抓住他胯部将他的下半身向後扯了半步,一手環住他的腰讓他貼近我,一手卡在他脖子上迫使他身體後仰。這樣的姿勢,他後背就被迫地向後彎曲出弧度,腰肢也向上擡起。

“我一定讓你後悔今天的一切。”他面無表情,聲音平靜,似乎說的不是自己的事,似乎要被上的不是他。

我卡在他脖子上的手一用力,他低哼一聲咳了兩下,喉結在我掌心中浮動。

我摳住他喉結,同時下身挺進,用全力插入。

“那我可得讓你好好記住今天,才算夠本兒。”我咬着他耳朵說完這句,就松開他脖子,雙手繞到他身前扣住他小腹,将他向後拉的同時提腰發力繼續深入,将剛才只完成了一半的入侵繼續進行下去。

緊,熱。爽快的感覺從下腹竄到腦門兒,我擡起頭,閉上眼,緩緩吸氣後猛地吐息,提一步上前把他整個身子往前撞,直撞到水閥上響起一聲讓人牙根發癢的銳響。

我索性又開了水,在嘩嘩水聲中扯住他的腰,退出寸許後調整位置再次深入,兩人的身體和着水撞出“啪啪”響聲,我連續幾次加力,終于把小兄弟送到了目的地。他真的很緊,我沒想到在這麽硬的情況下使全力居然還分了幾次才完全深入到底。

這一刻的感覺很是不錯,除了他始終一聲不吭讓人覺得音效過于單調之外。

我掰過他的頭,見他頭發貼在額上滿臉水跡緊咬下唇,隐忍的那個樣兒讓人分外心癢。

“喂,爽麽?”我咬住他耳朵,順着一路啃過他側頸,“就我這樣的怎麽了?就我這樣的照樣操你。”

水聲很吵,不過我離得這麽近,他肯定聽得清楚,就是不搭理我。

我抱緊他,慢動作進行着活塞運動,“別矜持啊,來說說看,第一次的感覺怎麽樣?是不是有種被填充滿了的快感?是不是頓時覺得自己完整了?我可是沒有被人捅屁眼兒的經驗,你得跟我說我才能理解你的感受不是?我理解了才能把你操得更舒服不是?”

他終于睜眼看我,睫毛上挂的水滴滑落,一雙淺棕色眼睛在這種光線下隔着水汽仍舊明亮。

“You son of a bitch!”

這個不熱愛祖國傳統文化的家夥罵出這一句,我心情瞬時格外舒爽,這樣才對,出點聲兒才有意思。

我按住他頭,讓他臉抵着牆面,就開始加快速度抽插起來,撞擊聲和水聲中,我大聲說:“對,我他媽是狗娘養的,你他媽現在就是被狗操的!”

他被我一下一下捅得越來越熱,我也越來越high。

high到最後,自然是痛快射了出來。連同千千萬萬子孫一起沖出身體的,還有一股子因他而起的邪火,僅憑他那一個輕蔑眼神就點着的火。

邪火一出,我這腦子就正常了點,覺得不前戲不潤滑不開拓就這麽直接上實在過分,就突然很想對他做出些補償。

我拔出軟了的小兄弟,取了套子随手扔了,然後就動手解綁住他的皮帶,本以為放了他他怎麽着也會露出點柔弱樣子,比如軟趴趴倒在我懷裏什麽的,誰知道皮帶剛一解開,他就一手扶住金屬管一腳朝我下身踹了過來。

乖乖,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這餘溫尚存你就要斷我子孫根,至于麽?

我剛向後閃身躲開,他的拳頭就又砸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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