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數日前——哈班雅克皇宮。
“喂,巴爾倫!”
當魔界之王黑帝斯帶着晏子殊離開後,毒蜘蛛女爵米露露·梅拉在宮殿的大理石廊柱後現出身形,氣急敗壞地說:“你剛才幹嘛阻止我出來?你不想見到魔王陛下嗎?”
來到人界後,他們一直在搜尋魔王的蹤跡。好不容易感應到魔王的位置,急急趕到哈班雅克皇宮,巴爾倫卻不準她現身,眼睜睜地看着魔王陛下離開。
“我是在救你的命。”
魔界大公巴爾倫·德米特說,右手撫過下巴上粗硬的胡須。他有一雙湛藍如海的眼睛,容貌粗犷而俊美。在魔界,常有魔物形容他是一匹冰原狼,危險、狡猾而孤傲,體型像小山一樣巨大,行動卻異常靈敏。
“什麽意思?”米露露的秀眉擰緊了,火紅色的眼眸迸射着怒火。
“你難道沒察覺出來,魔王陛下一點都不希望我們出現在他面前?”巴爾倫說,“剛才,如果不是我阻止你,你就會像卡洛斯一樣,胸口上開個大洞了,不對……”
他龇了龇尖牙,笑道,“陛下對團長大人還是手下留情的,要是對你,恐怕就不會這麽仁慈了吧?”
“你——!”米露露惱羞成怒,她知道自己在黑帝斯眼裏,一直是一位可有可無的騎士。但盡管如此,她也心甘情願地為黑帝斯賣命。
也許崇拜強者是魔物的天性吧?當她在戰場上,見到手持魔劍,渾身濺滿妖魔鮮血的黑帝斯的第一眼,就被他徹底征服了。
為了成為守衛魔王的騎士,她殺死了血盟騎士團的第七位成員,迦瑞克·梅拉子爵——她的孿生兄長,取代了他的位置,成為血盟騎士團中唯一的女性成員。
論相貌,她比不過卡洛斯、瑪魯金等等魔界精英。論戰鬥力,在血盟騎士團裏她才排第七。對心高氣傲的米露露來說,不是第一就沒有意義。
她曾多次挑戰卡洛斯,當然了,卡洛斯不只是臉蛋長得漂亮而已,有兩次,若不是其他騎士插手了戰鬥,她差點死在卡洛斯手下。
“魔王陛下不想見到我們,他玩性正濃,誰敢打攪他,他就會殺了誰。”巴爾倫邪痞地笑着,“你跟在魔王身邊那麽久,像金魚糞那樣黏着他,還不了解魔王陛下是什麽脾氣嗎?他只有玩膩了那個人類,才會回來見我們。”
“誰是金魚糞?!”米露露氣得直翻白眼,就差放出青霧毒蜂了,“我是魔王陛下的騎士,本來就應該嚴守血誓,侍奉在他身邊。巴爾倫,你就一點都不擔心,陛下他真的不回魔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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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是魔物,怎麽可能會永遠不回魔界?而且,我相信卡洛斯說的話,他說魔王陛下以後會回來的,那就一定會!”巴爾倫的碧眼裏閃爍着深沉的光芒。卡洛斯是最了解黑帝斯的,在過去他們就像是光與影,從不分離,他說的話巴爾倫從不懷疑。
“我覺得,現在的問題不是陛下他回不回魔界,而是……”回想着那個黑發青年拔出魔劍的那一幕,巴爾倫的眼神變得十分陰冷。
“而是什麽?”有什麽能比魔王宣布退位更嚴重的?米露露大惑不解。
“那個人類……”巴爾倫沉思着,輕咬牙關。
“嗯?”
“他居然能發動魔劍。就算魔王陛下與他簽訂契約,可魔血之刃絕對不是普通人類能發動的。”
“你是說,那個青年其實是混血,他有魔族的血統?”這一次米露露的頭腦轉得很快,“可如果他是混血,魔王陛下怎麽會沒發現?”
“所以我才納悶。”巴爾倫喃喃着。黑帝斯難道從未注意到這一點嗎?魔界的武器、戰艦、所有的一切都只有魔族才能夠驅動,人類的魔法源自龍族和創世神,和魔族的魔力來源是不同的,只是威力同樣強大。
那個人類王子既然能發動魔劍,那很有可能是魔族與人類的混血,可是,假如他不是“禁忌之子”呢?
——這才是問題所在,搞不好他會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物。突然,巴爾倫擡起野獸一樣的眼眸,問道,“瑪魯金到哪裏去了?他不是和我們一起來人界的嗎?”
“那個笨蛋?在我們穿越裂縫的時候,不是遇到空間扭曲嗎?你跑在前面可能沒注意,他就不知道被磁暴(注解1)吹到宇宙哪個角落去了,誰叫他的反應那麽慢!”
米露露冷哼一聲,一臉的不屑。身為魔王的十二騎士之一,瑪魯金竟然會被一股磁暴像吹灰塵那樣吹跑,真是笑掉人大牙。
“你去把他找回來吧,對于魔族混血什麽的,瑪魯金應該比較清楚,他不是醫生嗎?”巴爾倫說,嘴角又揚起那種壞壞的笑容。
“對哦,我都忘了他是醫生!”米露露輕一擊掌,露出同樣邪惡的笑容。
“醫生”是魔物們給瑪魯金男爵的綽號,他年僅一千九百歲,銀發、綠眸,長着一張非常可愛的娃娃臉,興趣愛好卻是活體解剖以及收集稀罕的器官。
他這種嗜好令魔物和幻獸們聞風喪膽,也被他的騎士同伴們藐視,因為他們絲毫不覺得那些擺滿房間,浸泡在水晶壇子裏的惡心器官有什麽吸引力。
禁忌之子的血液好像也是他喜愛的收藏品之一,研究兩種完全不同的種族如何在孕育的過程中完美融合,瑪魯金一直都很感興趣。
“那我去找他吧,希望他別掉進亂七八糟的空間裏去了。對了,”米露露輕撥垂在頸邊的濃密紅發,有些幸災樂禍地說,“你的獵物該怎麽辦?魔王陛下可是把他四分五裂了哦?”
“那本來就是‘弑君者’應有的下場。”巴爾倫冷淡地說,突然往前走了幾步,在一塊巨大編織地毯的縫隙處,拾起一片花瓣大小的白骨。
白骨上還沾着血跡,閃着暗紅色的光芒,雖然很微弱,但存在着歐塞爾羅德靈魂的氣息,巴爾倫把它握進手心裏。
盡管只有這麽一小片靈魂存活下來,但也能夠讓歐塞爾羅德複活,利用黑魔法重生後的歐塞爾羅德,會失去全部的魔力,只會淪為巴爾倫的奴隸。
哪怕是傀儡也罷,歐塞爾羅德都将成為他的所有物,也許魔王陛下從來都不把歐塞爾羅德放在眼裏,可他……卻是在魇魔殿對歐塞爾羅德一見鐘情。
美麗、孤傲、冷血的貴族。傳聞中的“戰斧”是衆人難以親昵的高嶺之花。
自從在魇魔殿遇見歐塞爾羅德之後,巴爾倫就時常去騷擾他,但可惜的是,歐塞爾羅德對他毫無感覺。不,不是沒感覺,而是相當厭惡,常罵他是魔王的走狗,并且當着他的面,和那些追捧他的女性魔物翻雲覆雨。
想到這裏,巴爾倫的藍眸就像凍結起來的海洋,只剩下一片寒冷,幾乎将掌心裏的白骨捏碎。
“你發現什麽了?”米露露的眼睛很尖,已經看到巴爾倫将什麽東西拾起來,藏在手裏了。
“沒什麽。”巴爾倫說,回過神,将手心裏的骨頭碎片塞進衣服口袋裏。他不會讓米露露發現自己的意圖。複活“弑君者”是對魔王不忠的行為,米露露會很樂意鏟除他,成為排行第三的血盟騎士的。
當然了,那也要米露露有那樣的本事才行。
“哼。”
察覺到巴爾倫那“再靠近一步就會動手”的露骨殺氣,米露露冷笑一聲,她不清楚巴爾倫想做什麽,但早晚會弄清楚的,在魔界沒有永遠的秘密。
“我們走吧,再留在這裏也沒有意義。”巴爾倫說,環視這座金碧輝煌的宮殿,他讨厭這裏的浮華,對他來說,黑鐵、岩石、獸骨與武器才是一座宮殿最好的裝飾。
“嗯。”米露露也不多說什麽,比巴爾倫更快地化作一股黑煙風暴,往天空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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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拉迪勒大陸,紅岩沙漠深處——
劈啪作響的篝火照亮一小片沙地,越接近那神秘叵測的亡靈城,沙漠就越靜得可怕。這裏連一只蠍子也沒有,孤零零的參天紅柳樹矗立在一望無際的沙丘上。
遠處的空中,則朦朦胧胧的懸浮着嶙峋怪異、大小不一的岩石。
“啊……唔!”
不小心溢出的沙啞呻吟令晏子殊眉心緊皺。此刻,他正赤身裸體地坐在織錦鞍毯上,面前 不遠處是旺盛的青火,背後則是深廣黑暗的沙漠。兩匹威風凜凜的精靈馬馱着厚重的行李,站在離營地不遠的枯樹下歇息。
一小時前,幻獸奇茲被卡埃爾迪夫不客氣地打發去前方探路,于是,這些天,幾乎每晚都會發生的熱辣情事,在這個連帳篷都沒來得及搭建起來的營地裏,再度上演。
“不……蘭斯……啊!”
晏子殊驀然咬緊嘴唇,敞開的雙腿內側繃得像拉緊的弓弦。卡埃爾迪夫白皙如雪的手指握住那膨脹翹立的雄莖,時快時慢地上下摩擦着。拇指和食指則不時圍繞着最敏感的龜頭,搓揉擠壓。
分身頂端的小縫已經很濕潤了,黏膩的透明液體滴淌下來,打濕卡埃爾迪夫的手指。
“……嗯……啊!”
晏子殊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雙手忍不住抓緊黑色奢華的幻獸皮長袍。是的,卡埃爾迪夫一件衣服都沒脫,只是拉下黑色長袍的兜帽而已,他卻已經脫得精光,當着卡埃爾迪夫的面大大地張開雙腿,任由他上下其手。
說到起因,剛開始只是由于來自魔界的“寵物”,需要人類的“氣”來喂養,而發生的情事。可後來兩人又因為“誰更應該做攻方”而争執起來。卡埃爾迪夫嘲諷晏子殊床上技巧的差勁——“連接吻都不會的人居然還想在上面。”
氣得晏子殊青筋暴起,揪起他的衣領就推倒在地,眼露兇光地說,“你要麽就老老實實地脫掉衣服讓我抱,要麽我們就永遠也別做了,笨蛋!”
最後,兩人打賭,不碰觸要害而愛撫對方,看誰先有反應。輸了的一方就要心甘情願地接受另一方的“調教”,不得反悔。
盡管晏子殊對自己的忍耐力很有信心,可是他也太低估卡埃爾迪夫的好色程度了,乳首被再三揉捏、輕扯、推撚調戲,那動作看似輕柔,快感卻相當強烈。
頭皮陣陣發麻,下半身奔湧的熱度怎麽都壓制不住。當小小的乳尖如同熟透的石榴籽般硬起來時,他的那裏也勃起了。
在卡埃爾迪夫充滿誘惑的冰紫色雙眸的注視下,分身瑟瑟顫抖着,硬得不像話,什麽也掩飾不了。
“你輸了。”
卡埃爾迪夫低聲說,右手握上他的分身,指頭露骨地擠壓那膨脹變硬的頂端,“子殊,你還有什麽話想說?”
俗話說願賭服輸,晏子殊沒有說一句反駁的話語,可他的黑眸迸射着相當不服氣的怒焰,原本白皙的雙頰也染上忿忿不平的紅霞。
——實在誘人得很。
卡埃爾迪夫被迷住了,彎下腰,張開美豔的嘴唇含住硬熱的頂端。
“嗚!”沒想到卡埃爾迪夫會突然來這麽一招,晏子殊腰部激顫!
尖利的犬牙危險地刮蹭着脆弱無比,又極度敏感的龜頭,溫熱粗砺的舌葉如同品嘗美味般舔過潮濕的凹縫,溫柔吮吸。
“唔!”
稠白的液體激昂迸發,卡埃爾迪夫躲閃不及,淺金色的纖長睫毛上、白皙的臉頰上,還有潤澤的紅唇,都被濺上了淫靡的白漿。
“這也太快了吧?”并不急着擦去臉上的體液,卡埃爾迪夫眉心微微蹙攏,用鄙夷的目光注視着晏子殊。
“什麽?!明明是你突然那樣做——!”晏子殊俊美的臉蛋漲得通紅,雖然他在性方面的知識非常匮乏,可也知道射太快絕對不是榮耀。
可是,這并不是他的錯呀,都是卡埃爾迪夫太——
望着那張絕色的,連美神都要嫉妒的臉龐上,還沾着那些令他無地自容的東西,晏子殊的臉龐由通紅上升為血紅,将手邊的深褐色亞麻領巾丢了過去,“快點擦掉!你這個淫魔!”
卡埃爾迪夫單手抓着領巾,不慌不忙地擦拭臉上的黏稠液體,其實他剛才并不想要閃躲,而是晏子殊如此之快就射精,令他吃了一驚。
“我是很高興你在我身下那麽敏感,不過,你要是這樣容易就高潮,身體會吃不消。”
最重要的是,他還什麽都沒做呢。不論怎麽說,作為兩情相悅的戀人,晏子殊也該為他考慮一下吧。
尤其魔物的欲望就似赫拉迪勒大陸最深邃的海底峽谷,幾乎沒有邊際。
“都說了不是——哎?”
卡埃爾迪夫的食指突然抵住了晏子殊的嘴唇,爾後,展露出一個令晏子殊心跳驟然加劇的迷人笑容,“我會‘治好’你的,放心吧。你只是需要一點調教而已。”
“你、你這樣說,我只會更加擔心……”晏子殊黑玉般的雙眸不安地眨動着。不是第一次領教卡埃爾迪夫的花言巧語,每當他笑得最甜蜜的時候,必定有着陷阱。
“願賭服輸,對吧?”
沒有給晏子殊争辯的機會,卡埃爾迪夫低頭,熱烈地吻住他的嘴唇……
于是,今夜的調教仍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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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漠的夜晚,風有些涼,可是晏子殊赤裸的肌膚如同在烈日下曝曬般滾燙。那個一直被愛撫,但不允許射精的部位,更是熱得似要爆炸。
卡埃爾迪夫修長優美的手指,極其惡劣地勒緊肉莖的根部,另一手則細細玩弄着同樣鼓脹飽滿的玉囊,仿佛在感受着它積蓄已久的饑渴,以及那痙攣般的顫動。
“蘭斯……你應該……玩夠了吧!?”
緊咬的嘴唇都泛白了,晏子殊喘着氣,怒氣沖沖的黑眸狠瞪着卡埃爾迪夫。就算知道魔物品行低劣至極,他也沒預料到卡埃爾迪夫會壞到足足“折磨”了他半個多小時,還不住手。
“想射了嗎?”卡埃爾迪夫呢喃着問,覺得自己已“病入膏肓”,連晏子殊這麽生氣的模樣他都覺得好美麗,想要看到更多。永遠、一直都這樣注視着他。
“廢話!”
晏子殊氣得大吼,略顯沙啞的聲音在空曠的沙漠傳得很遠,他猛然咬緊牙關,臉上滿是困擾、羞窘、又很無奈的神情。
為什麽他要在這連圍牆都沒有的地方,張開着腿喘氣?而卡埃爾迪夫的語氣、神情甚至動作都是那樣平靜,晏子殊真想一拳揍上他的臉,這個混蛋!竟然連衣服都不肯脫,光讓他一個人丢臉,真是太卑鄙了!
“你想要我脫衣服嗎?”突然,卡埃爾迪夫柔聲問。一直玩弄着底部雙珠的手指,沿着高聳挺立的肉莖往上游移,來到濕乎乎的堅硬頂端,輕揉了一下。
“唔!”晏子殊的腰猛然顫栗,眉心緊蹙。不小心瀉出的呻吟,充滿撩撥人心的情色氣息,卡埃爾迪夫深紫色的魔瞳微微眯了眯。
調教了半個多小時,差不多也到極限了。但不是晏子殊的極限,是他的極限,如果脫去衣物,裸裎相對,晏子殊一定會很驚訝地發現,他的狀态比他的更要“饑渴”上萬倍。
“別讀我的心,笨蛋!”晏子殊羞惱地喝道,把魔法用在這種地方,太無恥了!
“不是讀心術。”卡埃爾迪夫低沉地說,緩緩拉下自己的長袍,長袍裏面是一件珍珠白的立領對襟長衣,衣襟以及V字形大袖口上的火龍刺繡,用了大量的金線,非常精美也非常昂貴。通常,只有服務于領主或國王的宮廷法師才會這樣穿着。
晏子殊念叨了卡埃爾迪夫許久,才讓他習慣即使在沒有旁人的情況下,也穿上人類的衣服。否則,卡埃爾迪夫要麽只穿長袍,裏面什麽都不穿。要麽就是穿着魔界那過度暴露的衣服。
那輕易就顯露出大半胸膛、大腿、甚至性感人魚線的衣袍,讓晏子殊一度懷疑是不是魔界非常缺乏布料。結果卡埃爾迪夫告訴他,魔物覺得本色最美,衣物只是裝飾而已。
強大的魔物從不吝啬向他人展示自己蘊含力量的身材,女性也是如此,妖嬈的身段時常展示在外,而不是刻意用繁複的衣物遮掩。當然了,也有非常喜愛人類服飾的魔物,例如娃娃臉的瑪魯金男爵。
“而且,我也不能對你使用讀心術。”
如果能用的話,我早就用了。卡埃爾迪夫在心裏默默地說,沒有馬上脫那華奢的人類法師長袍,而只是解開幾粒鈕扣,露出線條優美的鎖骨和一小片健壯的胸膛。
“唔……真的……嗎?”不太相信這家夥的話,晏子殊潮濕的黑眸瞪視着他,“那你怎麽會……知道……我在想什麽?”
“因為你的眼神這樣說啊,渴望我脫掉衣服。”
“我才沒有……啊!”
乳尖突然被擰住了,那屬于魔物的,長着淺銀色尖利指甲的手指,淫邪地撚動小巧的乳尖,繞着乳暈輕柔打轉。就算想裝作沒感覺,乳尖卻充血挺立着,連乳暈上的微小顆粒都變得非常鮮明。卡埃爾迪夫的手指每每摩擦過那裏,晏子殊的腰就會發顫,那個一直被勒緊的部分,更像是馬上要“哭”出來似的,一陣陣抽搐,頂部濡濕一片。
“都硬成這樣了,看起來好色情啊。”卡埃爾迪夫喉間輕笑,指的既是晏子殊那極其誘人的乳首,又是那相當堅硬的分身,“先舔哪一邊比較好呢?”
“你真是……”這樣淫亂的問題晏子殊根本回答不出來,臉孔漲得通紅。是他的錯覺嗎?雖然卡埃爾迪夫平常對他很溫柔,可一旦上了床,就會變得很壞心眼,常讓他暴躁不已!
“沒法選擇嗎?那我就自己決定了。”
話音才落,溫熱濕潤的舌頭就纏上了乳珠,熱情地舔舐、吸吮着。與此同時,右手上下搓揉着挺翹的肉根。略顯粗糙的掌心磨過鈴口,晏子殊驚喘出聲,雙手驀然揪緊卡埃爾迪夫的衣服,那就算用劍都無法刺破的塔拉斯皮革,在巨大的力量下都被拉扯得變形。
“再忍忍。”松開被舔得亮澤的乳頭,卡埃爾迪夫低聲說,一直揉搓着肉莖的手指,忽然來到晏子殊臀縫間最幽密的部位,指腹暧昧地摩擦着入口處。
“等下……嗚。”
晏子殊才想說這樣做犯規,卡埃爾迪夫的手指就插入了。當然,在插入前卡埃爾迪夫細心地隐去自己的“利爪”,否則晏子殊會受傷的。
第一節指節沒入之後,就積極地往裏深入,仿佛被裏頭的熾熱和緊窒吸引,手指熱烈地蠕動着,很快就加入第二根手指。
晏子殊劇烈喘息着,弓起身體,那個地方本來不該有快感,可是當卡埃爾迪夫有技巧地攪動手指,反複擦揉到某一處時,又酥又麻的射精沖動就像強電流直擊頭頂!
“啊啊——!”覆蓋全身的肌肉不住抽搐,汗珠沿着劇烈起伏的胸膛滾落,想要射精但又不能射精,過度的壓抑使得身體變得非常敏感。深入後庭的手指,哪怕是最細微的搔動,都令晏子殊的腰簌簌發抖,雙手也更用力地抓緊卡埃爾迪夫的肩膀。
“啊……唔……”
乳頭被煽情地舔舐、吸咬,逐漸松軟的後方被手指激烈地攪動,意識快要融化了,身體也軟成了一團漿糊,他想要的東西很簡單,就是射精,其它什麽也考慮不了,沙啞顫抖的聲音迫不及待地呼喚着卡埃爾迪夫的名字,“蘭斯……”
“嗯?”
“別……再折磨我了……”
“明白。”
這一次,卡埃爾迪夫沒再耍什麽花招,彎下腰,十分溫柔地含住硬熱的龜頭,口腔內炙熱的黏膜仿佛吞食般吮吸着它,左手在此時忽然松開緊勒的根部。
“啊啊啊——!”
晏子殊的喉頭急劇痙攣,體液幾乎是沖破鈴口噴射而出,湧入卡埃爾迪夫的喉嚨,卡埃爾迪夫将之全數咽下,并在晏子殊還在吐精時,将顫栗的龜頭吞得更深,給予晏子殊更神魂颠倒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