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S級的OmegaX顧小攻的獨占欲
“D9區深言,出來。”
黑色的鐵門外傳來傳喚聲,緊接着門被打開,深言被人押了出去。
走過黑暗的通道,便來到一條五十米左右的玻璃懸廊上。
高達十米左右的玻璃讓經過懸廊的人能看清外面上城區的一切。
巨大的防護玻璃外,是一片星光燦爛,夜晚的星空華麗而柔美,那是深言從來不曾見過的美麗夜空。在D9區的時候,不論黑夜還是白天,天空中總浮着一層灰霧看得不是很清。
在星空之下有着燈火通明的上城區世界,它的規模并不比下城區遜色。
半空中時而有浮空飛行機車穿梭而行,他甚至看到了一艘中型的飛船緩慢升起。
‘原來,這就是上城區。’
對于曾經生活在這裏的深言來說,幼年的時光太過短暫,很多東西都記不清了。
這是他第一次對上城區的世界有了認知。
“看什麽,快走!”負責提人的家夥推了深言一把。
深言皺了下眉頭踉跄一下繼續往前走。
懸廊的盡頭是一間審訊室,裏邊坐着兩名審訊官。
深言仔細的瞅了一眼,一位穿着銀灰色制服,另一位則穿着黃綠色制服,其中穿着銀灰色制服的那位,袖口上繡着純白的龍形紋飾。
很明顯,銀灰色這位來自外派軍團,而黃綠色這位應該是來自軍部。
想到被抓前那位考官悄悄塞到他手裏的那張紙條,深言微微的眯起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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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你是意外分化。]
這是考官木葉塞給他的紙條上所寫的信息內容。
深言看過後,便将它銷毀了,這種東西還是不要留的好。
果然,當他走進審訊室的同時,旁邊走來兩個人,将他上上下下搜查了一番。
“沒有,安全。”負責搜查的人向兩位審訊官彙報道。
“坐。”來自外派軍團的審訊官示意深言坐下,但他身邊的另一位卻冷笑了一聲。
“哼,你知道自己犯了什麽罪嗎?”另一位軍部的審訊官冷笑着問。
深言擡頭直視對方,并沒有被對方嚴厲冰冷的态度所震懾,他很平靜。
倒是坐在旁邊的外派軍團審訊官皺了皺眉,“我們是在審問,不是定罪。”
深言撇了眼外派軍團的人,心裏有了思考。
從醫療區到審訊室,外派軍團與軍部之間似乎是矛盾重重。
深言暗自琢磨着,突然問了一句,“D9區顧灼燃在哪裏?”
兩位審訊官似乎很意外,這個擾亂了統考決賽的Omega竟然還敢問他們問題。
“管好你自己的事小Omega,別多管閑事。”軍部的人不屑道。
“他也在接受審訊,你們兩人擾亂了整個統考決賽,同時他被人舉報打黑拳、尋釁滋事、傷人性命等罪狀,數罪并罰的話可能要關終身監禁或處以極刑。”外派軍團的人道。
他将事情介紹的如此清晰,原本是想讓深言明白事情的嚴重性,讓他別繞彎子。
可他絕對不會想到,深言那腦子轉得趕得上超級智腦的存在,只從一點點的信息中就能提取很多的有效分析。
阿燃也在接受審訊?
擾亂統考、打黑拳、尋釁滋事、傷人性命這幾項加在一起,一般人早就直接被判重刑了吧,怎麽會還需要審訊?舉報肯定是有真實資料的,否則上城區不會受理。
除非……有人不想讓他們出事。
不,至少是不想讓阿燃出事。
所以他們才會被一起抓回來審訊,怕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尋找減輕判刑的可能。
再加上木葉給他的那張紙條,深言幾乎可以肯定,想護顧灼燃的力量是來自外派軍團的。
那舉報他們的人又來自何處呢?
打黑拳、尋釁滋事、傷人性命,這幾項都和地下拳場脫不了關系。
想到牛興安之前囑咐他時說的話,深言敢斷定舉報人應該是地下拳場的人。
牛興安說過阿燃為了他連命都豁出去了,那小子他不會是把地下拳場給一鍋端了吧。
“……”當這個想法出現在腦海中時,深言越想越覺得這才是真相。
難怪阿燃會受那麽重的傷,難怪那小子一消失就是七天。
他……他真的會幹出這種事的。
想到顧灼燃那又臭又硬還特別惡劣的脾氣,深言突然就明白了這一切的原由。
“呵呵。”深言突然坐在那裏笑出了聲。
兩名審訊官都愣住了,其中軍部的那位立刻皺起眉道,“有病吧這個時候還笑。”
深言收住笑意,一臉篤定的看着兩人道,“我們是被栽贓陷害的!”
“什麽?”軍部的那位審訊官臉都裂開了。
倒是外派軍團這位審訊官眼裏露出驚喜之意,淡定道,“話不要亂說,有什麽被栽贓的仔細說,一條也別落了。”
得到對方肯定的回應,深言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外派軍團非常非常想保顧灼燃,而這一點正是他可以利用的地方。
阿燃那小子肯定只是武力重傷的地下拳場,但卻沒有一網打盡,才會有今天被人家舉報的結果。對付這種對手,只是重創太輕了,即便動手了那就一定要斬草除根,幹淨利落。
深言輕輕揚起唇角,緩緩道,“我在決賽前已經分化為Omega,D9區的顧灼燃是我的Alpha,他之所以會去地下拳場,尋釁滋事、傷人性命,完全是受人脅迫,是為了保護我,被迫的選擇,你們看……我脖子上的臨時标記還在。”
深言這樣一說,幾乎推翻了所有對顧灼燃的舉報內容。
在接下來審訊中,深言編了一套說詞,或者說将事情換了一個角度去說明。
在深言的故事裏,他和顧灼燃早有結為伴侶的約定,只是他分化的較晚,是在統考初賽後分化的,并不是故意擾亂決賽的秩序,而是因為他們沒有辦法,地下拳場裏那個叫吳有斌的Alpha曾經帶人糾纏過他,甚至還來學校找過他的麻煩,身為約定伴侶的顧灼燃自然要警告對方,這才去的地下拳場,結果卻被他們以多欺少,顧灼燃是拼命才逃出來的,差點都沒趕上統考決賽,而那個舉報的人純屬惡人先告狀。
恐怕連顧灼燃都不會想到,深言竟然是如此颠倒黑白、扯謊的高手。
他說得非常詳細,将許多事雜合在一起,真真假假的反而令人容易相信。
深言說得信誓旦旦,更說得有理有據,審訊不得不突然中止,因為深言所說的話如果是真的,那要被重罰的就不是深言和顧灼燃,而是那個敢開地下拳場,并且逼迫Alpha打黑拳,還敢騷擾人家Omega的家夥更罪重。
果斷,審訊中斷了,上城區的動作很快,兩天後就收集到相關的證據,還有兩位證人。
一位是牛興安,另一位則是灰煙。
接下來被舉報的深言和顧灼燃反而成了被害人,而舉報的地下拳場老板則成了加害者。
當三人同時出現在公審中時,地下拳場的老板臉上滿是憔悴與不甘。
“我沒有說謊,他是四五年前自願來地下拳場打拳的。”地下拳場的老板指着顧灼燃道。
“四五年前,你是說阿燃十三四歲的時候就可以打拳是嗎?還是說你們地下拳場收十三四歲的拳手?”深言站在那裏平靜的質問着。
“這……”地下拳場的老板頓時啞口了。
因為這個問題怎麽答都錯,十三四歲的Alpha最多是剛分化,骨骼異變通常不可能打拳,而地下拳場也受管理層的約束,不能接收低于十八歲的選手,這個問題直接就把他嗆啞了。
“但他确實殺了吳有斌!”地下拳場的老板不甘的吼道。
“殺了?我怎麽聽說的不是殺了,而是重傷?重傷懂不懂,就是沒下狠手沒殺他,但他自己身體素質不行,沒抗過來這怨誰,也怨到我們家阿燃的頭上嗎?再說……這場比賽不是你們主動進行的嗎?阿燃是被你們逼的,你們拿我來要挾阿燃對不對?!”深言沉聲質問着。
坐在一旁的顧灼燃始終一聲未吭,但他的眼神卻滿是驚訝。
“言哥……”顧灼燃咽了咽嗓子,想和深言說句話,手卻被人緊緊的握住。
“別怕,我在呢。這裏是上城區,不是他們橫行霸道的下城區,再說我一個體質測評S級的Omega他們都敢惦記着,上城區不會不管的。”深言故意将這兩句說得聲音極大,專門說給在場的那些上城區的人聽。
果然,這話起了很大的效果,周圍陪審人員大多是Alpha,對體質測評達到S級的Omega這件事非常的敏感。
“S級的測評成績?我怎麽不知道?”有人小聲的問着。
“今天負責統考的是外派三團,估計是壓下來了。”
“不可能,Omega的體質測評不允許壓的,必須上報。”
“你們沒長耳朵嗎?他剛才說了,是在初賽後分化的,體質測評的時候還沒分化。”
“這樣啊……”衆人頓時理解了,但看向深言的目光也變了味兒。
如果說在此之前他們是将深言當審訊對象來看。
那從這一刻開始,這些陪審團的Alpha們則是将深言當成一個極品Omega來看的。
顧灼燃自然注意到了這些人的目光,他握緊深言的手,一瞬間釋放出猛烈而冰冷的頂級Alpha信息素,充滿占有意味的将深言包裹起來,同時也警告這些陌生的家夥們。
滾開,他是我的!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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