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歸來
看着距離腳邊半米遠那兩個大大的行李箱和面前站着的清秀男子,衛桑榆扯了扯嘴角擠出一個實在算不上開心的“微笑”。
對面男子見狀,也不覺尴尬,迅速回以一抹誠摯的笑臉:“你好。”
“呵呵呵——你好。”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衛桑榆一手握着貼在耳邊的電話一手拽着門把手,尴尬地沖着他笑了笑。
“桑桑啊,媽媽跟你說,小宸可是自小跟你一起長大的,如今好不容易回國,你可得好好招待人家……”電話另一端的人還在不停說着什麽。
“可是媽——”衛桑榆急急反駁,剛說了三個字就反應過來對面還站着一個人,暗自瞥了一眼對面的男子,這才将拽着門把手的那只手收回擋住自己的嘴唇,低聲朝着話筒接着開口,“媽,我們都八百年沒見了,也不熟啊!再說男女有別,你這樣真的……”
電話那頭,母親蘇靈選擇性過濾了她的“啰嗦”,語重心長地自顧自交代了一通,衛桑榆聽得頭皮發麻,匆忙挂了電話後小臉也皺成了一團。
“那個……”男子見她挂斷電話,這才再次開口,“東西我就……”
他話還沒說完,衛桑榆視線已經從電話界面上轉向他,眼底的捉弄一閃而過,歪着腦袋看了他半天,像是要确認什麽,越看眉頭皺得越緊,就在男子忍不住打算反思剛剛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麽無禮的舉動時,對面的女孩開口了。
“……顧宸?”女孩面容如畫,聲音也是軟軟糯糯的,随後的話帶着一股莫名的嫌棄,“幾年不見,你居然長歪了?”
“啊???!!!”
對面的男子瞠目結舌,感覺心靈受到一萬點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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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調奢華的跑車駕駛座上,坐着一位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人。
昏暗的燈光打在他的側臉上,更是襯得他的五官格外立體。
一陣手機鈴聲在靜谧的車廂裏想起,男人搭在方向盤上骨節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敲了敲,這才伸出修長的右手撈起副駕駛上随意放着的手機,行雲流水般滑開接聽鍵和免提鍵,再次随手将手機扔回了副駕駛,視線專注看着前方路況。
“總裁!”剛一接通,電話那頭就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不過聽起來好似有些……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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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說話,眉目依然冷峻地看着前方。
電話那頭的人好似也習慣了,不知為什麽突然咳嗽了兩聲,随後才一本正經地開口:“總裁,您的行李我已經送到指定地點了,為您預訂了明天一早回國的機票。請問您還有什麽吩咐?”
聽他這麽說,男人毫無波瀾的眼裏此刻才有了一點細微的波動。
“見到她了?”他低低開口,在寂靜的車廂裏讓人産生一股缱绻的錯覺。
“……是。”電話那頭的聲音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弱弱開口,“可是……衛小姐好似……不記得總裁長什麽樣了……”
好氣好氣!他絕對不會說是因為衛桑榆居然覺得他這個樣子是長歪了!!!
男人原本還微微泛着漣漪的雙眸忽地微微眯起,連帶着握住方向盤的手也無意識地緊了緊複又松開。
“嗯。”半晌後,他淡淡應了一聲。
電話那頭的人聽出了他不想再交談的意思,忙匆匆禮貌道別挂了電話。
黑色的跑車在夜色中一路疾行,而駕駛座上男子面無表情的臉忽地漾開一抹笑,看着很是瘆人,說出的話也意味不明。
“衛桑榆,你好樣的!”
而被人誇贊“好樣的”的姑娘,此時正對着客廳裏多出來的兩個超大行李箱發呆。
自從畢業之後征得母親同意就搬出家裏獨自住在這套一百多平米的房子裏,按理說再住一個人完全可以,但如果這個人是母親口中的“小宸”的話……
蘇女士到底是怎麽想的?怎麽就放心讓自己如花似玉(咳咳)的女兒,跟一個成年男人住同一個屋檐下?!
衛桑榆光想想那人的名字,就沒來由地抖了抖身子。
這也太恐怖了吧?
搓了搓一身的雞皮疙瘩,她看着面前的兩個行李箱更是不爽了。
腳尖忽地有些發癢,她忍了又忍,終是沒忍住,于是——
恨恨地踢了行李箱幾腳,這才一昂頭“雄赳赳氣昂昂”地朝自己卧室走去。
處在發洩了憤怒後興奮的她,自然沒有發現其中一個行李箱內,一道流光忽地飛出,精準地朝她前進的方向蹿去,待靠近她後腦勺時還人性化地頓了頓,随後猛地一個拐彎,越過她的頭頂迅速沒入了她的眉心。
“嘶——疼疼疼!”已經走到卧室門口的衛桑榆腦子毫無預兆地好似被火燒灼一般疼痛,她一個趔趄雙手條件反射握住了門把手這才沒摔倒。
然而——
兩秒後,那股疼痛又消失地無影無蹤,就好像她剛剛的疼痛只是一個錯覺。
“诶?”她緩緩直起身子,擡起蔥白的手指摸了摸眉心,“幻覺了?”
擰眉想了半天,還是沒想明白,她只得一臉狐疑地推門回房。
夜色如水,溫馨色調的卧室內只餘一盞昏黃的小夜燈發着微弱的光。淺藍色薄被下的那道纖細身影忽地如煮熟的蝦一般迅速蜷曲,随後眉心一閃整個人被籠罩在了一片流光中……
衛桑榆撇了撇嘴,百無聊賴地看着前方好似3D電影一般的場景,內心簡直無力吐槽。
這都是第幾回了?啊?!!!
能不能有點兒創新?
第十一次夢到這個場景,到底是想怎樣?這場電影她真的不想再看了啊啊啊!
她都能被出臺詞了好嗎?
雖然明早一醒來依然會忘得幹幹淨淨。
然而,視線中的兩人完全沒聽到她內心的訴求,依然在重複她看了十次的“3D電影”。
【九重天之上,站立兩人。
一人一身金色外衣,披着金色披風,此時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踩着虛空迎風而立。
“帝君非要如此?”對面的男子一身如雪長衫,劍眉星目,但聲音卻憤懑至極。
“哼!”身披金色外衣的男子一聲冷哼,“帝君?你何時把我當做過帝君?!”
“帝君這是何意?若你非帝君,如何能統領三界?”
話音剛落,被稱作“帝君”的男子仿若被戳到痛處一般猛地大吼:“那神殿的選擇又是何意?!你當我是傻子嗎?!”
仿佛受不了刺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凝聚出一團金色球體用力朝對方一揮,白衣男子眉間一皺,站直身子一手背在身後,另一只手一揮,金色球體就被他輕而易舉地消散了個幹淨。
“你——”對面的男人睜大雙眼一臉的不可置信,最後咬了咬牙,猛地甩出一物。
白衣男子躲閃不及,被他甩出的東西彈出幾丈遠,身體內氣血翻湧,一口鮮血“噗”地吐出,這才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頭頂金光萬丈九龍環繞的東西。
“你……你居然私盜東皇鐘?你可知這樣造成的後果?”
“後果?我管他什麽後果!”對面男人狠厲開口,嘴角也慢慢溢出一絲血跡,“維護三界和平我多年來殚精竭慮,為何你可以成為統領三屆的神,而我,這個所謂的‘帝君’卻要處處受你擺布?你是神我只是‘君’?我今日就要破了你這神殿,看看女娲娘娘當日選的天神,是否真的億萬年屹立不倒!”
“東皇鐘乃盤古大神開天辟地之時所留,你豈能為一己私欲盜取東皇鐘?”白衣男子緩緩站直身子,擡手輕輕抹去嘴角的血跡,悲憫地看着他。
“東皇鐘又非你一人所有,為何說我是盜取?!”男人大怒,猛地使出自己渾身的神力投于東皇鐘上,“受死吧!”
白衣男子見狀,手腕翻飛間手心浮出一抹淡藍色的柔光,剛想揮出去,但看着對面男人近乎瘋狂的舉動,又忽地拍散了手心的那抹光。
也罷!
東皇鐘金光如石子激蕩起來的湖水漣漪,朝着這方小天地一圈一圈散開,所到之處,滿目滄夷。
天際,一棵樹上僅剩的一片葉子搖搖曳曳,終究還是掉了下來,落在毫無生機的地上。】
衛桑榆無聊地叼了一根草在一旁把玩,“哎,小白,你第十一次被KO了哦!”
她剛說完,眼前畫面一轉,面前的天空仿若幕布一般出現一行大字,随即一道低沉的聲音如電視劇裏的背景音一樣在她耳邊蕩漾開來。
“天興七年八月初五,神殿大門無故關閉,殿主影不知所蹤……”
因為聲音來的太過突兀,前十次都是“小白”被嗝屁了夢就結束了,這次突然還加了“番外”,衛桑榆吓得抖了抖肩膀,很是惱怒地随手一掌拍向每次來看“3D電影”時靠着的大樹。
“你妹的做個夢而已,有必要這麽吓……”
話還沒說完,耳旁傳來一聲巨響,她雙眼猛地睜大,顧不得看那塵土飛揚的畫面,而是有些不可思議地轉頭看向自己泛紅的掌心。
那隐隐的陣痛,她想忽視都難!
衛桑榆:Σ( ° △°|||)︴
說好的只是做夢掐自己都不會疼的呢?!
爸爸媽媽救命啊!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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