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
在國外這種老牌勢力家族都能滲入進去?”
沈從面色平靜的說道,“張家能稱之為張家,總得有兩把刷子。
照這樣看來。晖格珠寶公司原先被沒收的那批賭石毛料,再次出現就像是一個引子,接着就是這次宴會上向晖的出現。
就像是有一個下棋人在慢慢展開一盤棋局,目前才出現兩步,初露頭角。
接下來的第三步,或許就是下個月的另一批賭石毛料的拍賣。
這個下棋之人,到底要将事情引到什麽地方,到底有什麽圖謀,目前還在迷霧之中。”
錢成打斷他小聲說道,“會不會是收拾我們這些漏網之魚?”
沈從揮揮手。“主要勢力已經被打垮,剩下的小魚小蝦的,還沒有那麽大的價值讓他們費這麽大的精力。
不過。無論圖謀是什麽,總逃不過利益兩個字罷了。”
所謂利益就是好處,而且從下期之人現在展開的棋局,就可看出這好處絕對不小。
正所謂是富貴險中求!
沈從眯起了眯眼,放出冰冷的光芒。“既然對方已經走出一步,咱們恰好也有一步好棋。”
跟那些人對上,吃虧的總是他們這些人,他本以為三少爺會選擇退出的,竟然還有好棋?
錢成急切的問道,“什麽好棋?”
沈從面色輕松。呵呵笑道,“當然是六小姐齊昭格了,她不但是向晖的女人。還有他的親生女兒。既然向晖沒死繼續出現,齊昭格找上門來不是正好的事情麽?而且非常合理。”
“可是……”錢成遲疑,“畢竟只是女人……想成大事的人,誰會在乎……”
有些話他實在明面上說不出來,可是錢成心中非常清楚。沈從也曾經說過張家的都是不擇手段,跟他們這樣無惡不作的人也差不到哪裏去。
照這樣說來。只是利用個女人,有什麽不行的,又不是電視劇上永遠正義的警察,出任務時也不能随便碰女人的。
何況,有便宜占,不占白不占。
畢竟,六小姐在他的眼中是老爺的義女,在向晖的眼中或許只是敵人罷了。
沈從肯定的說道,“你別忘了虎毒不食子,更何況指不定齊昭格是他的搭檔或是線人,兩人合謀盜取重要情報……”
“這不可能”錢成堅定的搖頭,“六小姐絕對不是那種人,她肯定是被騙了,是被蒙在鼓裏的,要不然現在為什麽要自己帶着孩子們過?
而且,還是那句老話,六小姐是老爺看重和信任的人,她就絕對不是卧底。”
所以說,心中有兩個主子的屬下就不是好屬下,沈從想的就是,等自己用不到他的時候,是絕不會将他留在身邊的。
沈從微笑說道,“是與不是,很好判斷。
下個月不是有場拍賣會麽?正好她現在已經開始賭石,如果在那場拍賣會上有人道破她之前的身份,就是想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也不行吧?
所以,咱們只要隐在暗處,就好了。”
他看着錢成面上浮起擔憂之色,“只是出現在拍賣會上罷了,咱們不會再去找她的麻煩,料想向晖也不會對她不利,所以,她是不會有事的。
只是要注意的就是咱們,只要悄悄的将拍賣會的消息放出,相信她一定會去的。
你就不要再跟她直接接觸,還有告訴手下弟兄們最近一段時間老實點,沒有我的通知你最好不要來這裏。
咱們就跟他們來一招引蛇出洞,看看後邊會拉出什麽大魚來。”
錢成點頭同意,現在最安全或許是六小姐,參加一個拍賣會的也不打緊。
沈從看着錢成走遠的背影,陷入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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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章引蛇出洞(2)
錢成自信滿滿的出了大門,曾經的奸細浮出水面,給老爺報仇有望。
三少爺現在也不一直疑心六小姐,相信在自己的勸說之下,兩位少爺和小姐一定會彼此信任,攜手合作的。
到時指不定還可以重振老爺留下的基業。
他立時就覺得前途一片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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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從看着錢成逐漸走遠的背影,陷入沉思之中。
其實,對于張家的參與,他心中也是隐隐的有所忌諱。
義父曾經說過,勢可為而為之是明智,勢不可為而為之是愚蠢。
但是,為什麽他心中升騰起的卻是一陣陣的興奮,壓都壓制不住。
張家其實跟他們是一樣的,都是陰溝裏的老鼠,都是見不得光,做的都是不擇手段違背道義的事情。
為什麽張家就是正義,而他們就要東躲西藏?
他也不是軟弱可欺的,何況現在形勢大好,張家在明,而他們在暗。
最重要的是,還有齊昭格這步棋。
在他的印象之中,女人都是軟弱的,即使是一些自稱女強人的女人,還不是因為之前栽倒過男人手中,從此由愛生恨,發憤圖強。
可見,女人都是重感情的。
而且,肯為了一個男人生兒育女的女人,定是愛慘了那個男人。
照錢成的分析,齊昭格是不知道向晖是警方的人,也從來沒有洩密。
如果這是真的,那更好。
到時将她推到明面上,如果見了向晖還活着,而且是那樣的身份,想來沒有一個女人願意被騙了感情。
所以,他猜想齊昭格肯定發瘋一樣報複。妙就妙在兩人還有一個女兒,即使向晖不拿她當回事,總得要顧忌一下女兒吧。
那麽,鶴蚌相争漁翁得利,他想不贏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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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的一座別墅前,鐵門緩緩開啓,一輛加長版林肯豪車緩緩駛入。
車子剛剛停穩,後座上的男子立刻推門而出,向着面前的三層樓高的別墅走去。
淪落為駕駛員的喬治家族新一代繼承人文森,停好車後快速趕上去。朝着走在前方的男人喊道,“晖哥老大,幹嘛走的這麽快。好歹也要等一等人家吧。”
向晖停也不停的繼續向前走去,“娘娘腔腔的,像個什麽樣子。”
別墅裏邊快速走出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高瘦男子,斯斯文文一看就是學者模樣。
他此時卻是氣急敗壞的走到向晖面前,一把扶住他的胳膊。“你是不想活了嗎,肋骨斷了幾根,剛剛長好,就這麽迫不及待的出去?”
想到他家那個陰郁的老爺子,就抱怨着說道,“你家老爺子也真是的。不知道你受傷還沒好麽?再說剛從國外回來,又是完成一項那麽重大的任務,連獎勵都沒有。立刻就讓你接新任務,真是一點親情都沒有……
還有你也似的,不知道身體是自己的麽?任務多的哪裏能做的完?況且這任務又不是你自己家裏的,身體可是自己的。
你再拼命大不了現在這麽年輕就弄個烈士,要是大難不死。最後老年也是個病魔纏身……”
向晖不說話,面色平靜的聽着這個男人的唠叨。任由他拉着自己走向醫療室。
這棟別墅是他們的一處秘密基地,裏邊各項設備齊全。
穿白大褂的男子叫明堅,是一位出色的外科醫生,專治槍傷、刀傷、打架鬥毆等造成的各種傷害。
當然醫生是他私下的職業,也是明面上的職業,目前就職于一家級別最高級的軍醫院,只不過人經常失蹤而已。
明堅是向晖的師兄,他們同樣受訓于張家,只不過明堅在醫這方面更有多天,所以主修醫學,不用經常出外勤而已。
明堅一通檢查之後,才舒了一口氣,“算你小子命大,我勸你這段時間休息幾天,要是再這麽動來動去的,出了事……”
向晖面色冷沉,緩緩起身,揮揮手打斷了他,“好了,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還沒有蠢到拿命去博。”
向晖拿起放在桌邊的手表,出了醫療室,走進旁邊的另一間會議室,坐在中間的沙發上。
明堅就坐到另一側,向晖示意随後而來的文森将屋裏的燈熄滅,立時屋內一片漆黑。
向晖将手表放在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将表盤旁的按鈕對準了正面的一面牆壁,輕輕按下。
牆上立刻出現一幅畫面,分明是方才宴會宴會上的場景,而這些錄像是從向晖一行人進入之後開始的。
原來,這小小的一塊手表,竟然是微型攝像機。
宴會上的場景,一一而過,最後定格在一個矮個子男人的身上,視頻停在此處。
文森看着牆上的矮個子男人畫面,正是一個大大的特寫,向着旁邊的向晖問道,“這個男人有什麽特別的麽?”
向晖沉吟了一下,“這個人應該是錢管家的兒子,算是上次任務之中,最大的一條漏網之魚。”
上次的老王爺事件,是他參加的第一次任務,被外界稱之為的畢業典禮。
其實際上說是畢業典禮還有點不太确切,更好的說法則是磨練,去去身上的氣兒。就好比剛剛大學畢業的學生,進入社會磨練幾年,去去身上的書呆子氣。
所以,他們選擇好一個極惡的黑惡勢力之後,會在那裏呆幾年,目的不是為了除去他們,更多的則是好好的與每個人接觸,長長自己識人的眼力。
文森就緊緊的盯着牆壁上男子的面貌,“如果是這樣那就太好了,沒想到咱們真是首戰告捷,剛上來就碰到這麽一條大魚。只是你是怎麽認識他的?又同時出現在一個宴會上,他不會認出你來吧?”
“什麽叫咱們?”向晖冷冷瞥了他一眼,“我看你還是盡早回去,這次的事情就不要參與了。”
文森确實是喬治家族現任家主的親孫。只不過他的親生兒子幾乎可用遍布世界各地來形容。而文森的父親本來是下一任的家主,只不過他是一個情種,喜歡上了端莊秀麗的華國姑娘,也就是文森的母親,對于重視血統的喬治家族來說,兩人想要結婚?是完全不可能的。
但是,文森的父親還是和他母親離家出走,伺候結了婚,并生下唯一的兒子文森。
大家族最常見的戲碼就是争家産,即使出走也沒有躲過血雨腥風的算計。
畢竟。出走意味着還可以回來,誰讓老家主遲遲不選出下一任繼承人呢?
不選人,這就意味着老家主還有希望。希望出走的兒子可以歸家。
所以,活人怎麽會有死人安全?
文森小時候父母帶着他出去旅游,父母出車禍身死,文森在陰差陽錯之下被當做孤兒,送到張家在不知名海島上的訓練基地。跟向晖分到一組。
兩人可謂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向晖當然會知道文森的身世。
張家當然也就知道了。
于是,在張家暗中鼎力支持下,文森順利接掌繼承人之位。
即使是重視血統純正的喬治家族,也認可這個擁有二分之一華國血統的文森。
所以,規矩定例歷來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實力。
文森自然不會被他語氣中的冷意吓到,吊兒郎當的說道,“注意涵養。你這次不是要扮作謙謙君子麽?
為了做得像,私下裏可也要裝一裝的。你現在這個樣子可不像,指不定習慣了就穿幫啊。
至于這次的事情,既然已經摻乎進來了,現在再說退出就有點晚了吧。
我說你也不是墨跡的人。咱們還是說說這個管家的兒子吧,就別浪費時間了。”
明堅就在一邊幫腔道。“阿晖,你也不要怪文森,誰讓你這次受傷也不知道休息一下,大家還不是擔心你?
行了,你也就別反對了,還是說說這件事情。”
向晖知道再說什麽也沒有用,“你們也知道他們那夥人內部是管理很嚴格的,我知道這個人的身份還是一次偶然的機會,但無論如何這是件好事。
我認識他,他卻不一定認識我,這樣正好方便暗中布局。”
明堅眼神制止想要說話的文森,接着問道,“那我們需不需要直接抓人?要知道萬事都是有可能的,你既然機緣巧合知道了他,沒道理他不會在無意間知道你?畢竟他的父親可是老王爺身邊最親近的人。
我看還是直接抓起來,省得他暴露了你的身份。”
向晖沉默了一下,回道,“那就相當于是打草驚蛇,畢竟咱們現在還不知道他身後有沒有其他的人。
所以,從今天起要嚴密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必要的時候抛出點誘餌,來個引蛇出洞……”
文森遲疑着問道,“我知道行裏有規矩,即使是同一小組內部的人員,具體什麽任務也是不能打聽的。
但是,這次的任務內容我必須要問一下,只不過是一些殘餘勢力罷了,說句實話,第一次參加任務的人,誰會沒有一些漏洞的?
而你屬于張家內部嫡系子弟,據我所知事情結束後,會安排你們銷聲匿跡的,而這些漏洞都會是別人去負責完成,即使是耗費巨大,也要保護你們的身份不被洩露的。
所以,根本不會在這麽短的時間,讓你重新接手這次事件,這樣暴露身份的危險性是很高的。
你說說,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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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桀和小音以後怎麽辦?總會有辦法的,大家不要着急,反正不是虐文,不會虐女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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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章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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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晖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半眯着眼睛,更突顯出長長的睫毛,眼神中晦暗不明。
為什麽?
只要參加這種試煉的張家嫡系,都會受到那樣的待遇。
只是他沒有。
而且是作為長子長孫的他沒有。
自然是上邊的那位認為他沒有那麽大的價值,不必要浪費那麽多的資源……
向晖在心中冷哼一聲,眼睛眨了眨,将心中湧起的失落壓下去。
從四歲他被送到那個小島上開始,從他作為張家嫡系子孫卻沒有任何優先待遇開始,他就知道對那位是不用抱有希望的。
因為希望越多,失望更多。
所以,他的生活中就是一層層的面具,他已經非常習慣,習慣到已經不知道他本來會是什麽樣子的。
向晖……哦,他的名字叫張向晖……這個只能在張家叫過的名字,在他二十多年的生命中,僅僅用過幾次而已。
向晖隐藏好自己的情緒,“他們之所以這麽着急,是因為出了一件怪事。老王爺那個團夥覆滅之後,最有意思的就是清算他的資産。
對于盤踞多年的勢力來說,其留下的財産是不計其數的,當然會引起各大家族的眼紅。
這就如同于古代,抄一個大奸臣的家,只不過那時抄出的東西歸皇帝所有。
而這裏抄出的東西,最後也是被最頂層的各大家族瓜分。畢竟下邊的人想要升官需要往上下打點,但是上邊的人想要辦成事,也需要上下打點,沒好處的事誰會給你去辦?
所以,對于這個團夥之後。利益的劃分,各大家族都想插一腳。
但是奇怪的就是,他們只抓到一個個該判死刑的犯罪分子,沒收的財産卻是少的可憐,簡直比蚊子腿上的肉還少。
各個家族當時就震怒不已。
畢竟,弄掉這樣一個勢力,能弄到的財産是很多的,少則百億多則上千億的,還得按美元來計算。
所以,抓那些被判死刑的人。除了明面上的政績好看一點,實際上一點用都沒有。
而且,你們也知道。對于這些流失的財産,拖的時間越長,找回的可能性就越少。
當年這件事情畢竟是我經手的,現在回來接手雖然有危險,何嘗不是剛開始接手的那幫人無能的表現?
并且我一直以來都有一個疑問。當年的那場火拼簡直是太奇怪了,好像一下子就打起來似的。”
那場火拼?明堅心中一動,當年那件事情他也參與過收尾,對于那場死掉千人之多的火拼知道一些,“難道不是你策劃的?”
“不錯,是我策劃的”向晖點頭同意。“但是,應該不會有那麽大的規模,就好像後邊有一個巨大的推手一樣。做出這麽大的手筆。我卻連一點蛛絲馬跡的都找不到,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明堅也是皺緊眉毛,“如果真有這麽個人,那他可謂是神通廣大,會不會是你家裏邊……”
向晖擺擺手。“第一次試煉是其他任何人都不允許插手的,況且如果是他們做的。總會留下蛛絲馬跡,再說這件事情當時從結果上來看是好的,你以為他們會是做好人的人?”
這就是關于張家內部的争鬥了,明堅沒有說話,只是态度堅定的看了他一眼。
向晖當然知道是什麽意思,這些人才是他個人的勢力。
趁着三人說話的空檔,地下室的監聽室中十幾臺電腦在緊張的工作,最正面的led大屏幕上被化成許多小塊,不停的顯示各處被監視的畫面。
一個穿着很嘻哈風的年輕小夥子,拿着一疊資料,踩着滑板,一躍上了樓梯的扶手,仿佛是特技動作一樣,竟是向上邊滑去,邊滑邊不停的自言自語。
同時,文森放在耳朵裏的監聽器則傳來以下聲音,“文森哥,今天晚上簡直是賺大發了,一會兒給你看一段火辣點的……”
大男孩的話還沒有說完,人已經沖到門外,用手把住了門框,阻擋向前沖去的身子,就砰砰的敲門。
文森看了絲毫沒有要起身意思的兩人,自動忽略火辣兩個字,“估計是錢成的資料查出來了。”
他随即起身,開了門。
大男孩風一般的沖進去,将手中的一疊資料扔到向晖手中,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錢成。”
然後毫不客氣的坐到文森的位置上,“文森哥,來擠一擠。”
說完就将手中拎着的一臺薄到極致的筆記本電腦打開,畫面上立刻出現一間卧室的樣子。
天藍色的主色調,幹淨素雅,一看就是女孩子的房間。
明堅被兩人的動作吸引,朝着電腦屏幕看去,立刻認出這是誰的房間,就是前幾天向晖還沒有回來時,讓他們監視收集資料的女孩子房間。
據說這是他這次回來的任務的另一部分。
十秒之後卧室的門打開,走進來一位優雅賢淑的女人。
女人的名字叫缪蘭,今年二十六歲,瓜子臉杏眼,皮膚白皙,現在的女人長得漂亮沒有什麽稀奇的,畢竟滿大街的都是整容。
最重要的是此女氣質絕佳,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優雅,貴族風範,溫柔謙恭,絕對是一位古典美人。
她不但氣質好,而且還是缪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唯一繼承人。這樣的身價卻絕對不是毫無用處的花瓶,她是集團分公司缪氏珠寶的總經理,聰明有頭腦,非常有交際手腕,可謂是上流社會典型的名媛代表。
大男孩拉了一把走神的明堅,“開脫了,快看,快看。”
明堅再次看向畫面。女人開始脫衣服,黑色蕾絲內衣,身材凹凸有致,白皙細膩晶瑩如玉的肌膚,讓人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男孩和文森就鬼叫起來。
文森用力的拍了男孩一把,“你小子可以啊,連浴室都裝了攝像頭。”
男孩挺着胸脯自信滿滿的說道,“這才叫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跟蹤嘛,況且晖哥發下來的任務當然要仔細了。保證她每一個小細節都讓晖哥知道的一清二楚。”
明堅看了一眼旁邊低頭看資料而毫無表示的向晖,起身照着男孩的腦袋拍了一巴掌,“你也知道是阿晖知道的一清二楚就可以了。你還在這裏知道這麽清楚做什麽?畢竟人家也是女孩子,還不把這個撤掉。”
男孩梗着脖子說道,“那怎麽可以?萬一她在浴室進行什麽秘密活動,比如吸毒之類的,咱們正好不知道怎麽辦?再說。晖哥都沒有意見,你着什麽急。”
文森就在一邊感嘆道,“還別說,這次任務的晖女郎,倒真是不錯。”
說着就摸了摸下巴,“啧啧。這在人前倒是溫柔嬌羞,沒想到私下倒很性感,瞧那黑色蕾絲內衣就可以看出來。
這可真是出得廳堂。下得廚房,上得床。”
就扭頭看向向晖,“晖哥,你這次可是豔福不淺。”
“晖女郎?”男孩就大叫一聲,“文森哥。你這說法倒真好,就像007女郎一樣唉。一集換一個,晖哥這桃花運倒真好。”
明堅就警告般看了兩人一眼,“你以為這個女人是想玩就能玩的,也不看看人家是什麽家世,搞不好是老爺子讓……”
如果搞不好的話,可能是要聯姻的,那樣的話,這兩個人是這麽個樣子,畢竟朋友妻不可欺,何況是向晖……
文森就雙手舉起做投降狀,“好啦,好啦,不說這個啦。”
說着眼珠子轉了轉,看向一邊仍舊低頭研究資料的向晖,“喂,晖哥,瞧您這英俊模樣,上一次任務有沒有豔遇啊?上上次呢?
據說老王爺那裏可有很多熱情奔放的女人,有沒有主動爬床的?”
向晖握着紙的手,就猛一下抓緊,之後停頓了一下,只不過動作幅度很小,不注意看的話是根本看不出來的。
他就面無表情的扭過頭,聲音低沉的說道,“看來你最近是很閑,那麽這個人二十四小時盯梢任務,就交給你一個人去做好了。”
說完就起身,将剛才一直查看的關于錢成的資料扔到桌子上,向着門口走去。
他将手放到扶手上時,停住身子,頭也不回的說道,“要是有一點點漏掉的話,我想你就該去回爐改造一下了。”
說完就開門,直接走了出去。
回爐改造?文森想起那麽殘酷的訓練,立刻懊惱的大叫一聲,“my,god為什麽這麽不公平”
之後就惡狠狠的撲向男孩,“明明是你先挑起來的,為什麽受罰的是我?”
兩人撲打了一會兒之後,全部攤到在沙發上。
文森虛弱的說道,“不就是談了下女人麽,晖哥幹嘛要這麽大的火氣,就像是吃了炮藥一樣,難道兄弟還不上女人的?不會連這麽冷酷的晖哥,也要見色忘友吧。”
明堅看着門口的方向,也搞不懂向晖這是要做什麽,剛才還不是好好的,怎麽突然你就火大了。
他無奈的搖搖頭,“你就當他更年期好了,他也就出任務的時候才有耐心的,私下裏什麽時候不是脾氣大的要命,或許是對這次角色不習慣吧。”
文森點點,“溫文爾雅又不失精明的商人确實不适合晖哥,他身上哪裏有一點像了。”
說着就嘆了一口氣,看着電腦屏幕上出現的女人,剛剛沐浴出來果真是白嫩可人,“誰讓這個樣子是她喜歡的呢?女人就是沒眼光,偏偏喜歡小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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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是敏感內容,寫的比較模糊,大家意會一下好了,呃,明晃晃寫出來,會被送去審核的……
還有,女配出現是為了虐的……
075章拍賣會的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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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別墅三樓的陽臺上,向晖洗好澡出來,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衣,他深深的坐在沙發中,手中慢慢晃着一罐啤酒,雙眼卻是看向外界璀璨星空。
他是永遠生活在這樣的黑夜中的人。
突然之間,玻璃窗上傳來的砰砰的聲音,接着一個人頭露出來,窗扇被輕輕的打開,那個人一躍進入陽臺內。
“幸虧我從窗戶過來的,看看,被我抓住了吧。”明堅搶過他手中的啤酒,撲通一聲,坐在另一張沙發上,“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了,受傷不能喝酒。你怎麽從來就沒有聽過一回,真該找個媳婦好好管管你。”
向晖陰陰的看了他一眼,“就憑你這伸手,爬個牆就地動山搖的,這麽大的聲響,要是擱在別處,早将你抓起來了。”
明堅瞥了他一眼,估計這家夥用腦過度早衰了,看來是真到更年期了,動不動就發火。
“喂,我可是你好幾次的大救命恩人了,怎麽也得留點面子吧。
我這次來可是有非常重要的情報,下個月有一場賭石毛料的拍賣會,缪氏集團下的缪斯珠寶總經理缪蘭,也就是你要接觸的那個女人,将會去參加。”
向晖打開另一瓶啤酒的手一頓,“賭石?”
明堅點頭,“你小子運氣不錯,這個缪蘭可是新晉公認的賭石女王,後起之秀,在賭石界堪稱第一人。她非常喜歡翡翠,所以在下個月的拍賣會上一定會出現。
到時,你和文森代表喬治家族去參加,這兩天我會安排好中間人。到時介紹你們認識。
這幾天你最好看一些賭石的知識和技能,別跟人家姑娘談話的時候冷場。”
向晖早已将手中的啤酒放下,模樣似乎在認真聽他說話,又似乎三心二意。
明堅繼續說道,“對了拍賣會上的毛料,你一定會感興趣的。就是,當時老王爺旗下,晖格珠寶公司被沒收的那半批毛料。”
明堅并沒有接着向下說,而是目不轉睛的看着向晖,緊緊的盯着他臉上的表情。結果卻是面無表情。
也對,他這樣的人,要是喜怒形于色。那才怪了。
明堅就接着好奇的說道,“阿晖,那個公司不是你當初開的麽,那裏邊有什麽大賺的你不是很清楚?咱們不如到時撈一筆,我可是聽說那賭石賭漲了可是大賺的事。”
向晖就面色平靜的說道。“那些石頭裏邊有什麽我不知道,正常的業務也不歸我管,我只是管洗黑錢。”
說着,就扭頭直直的看着明堅,“你還有什麽要問的?”
明堅看着他的眼神,心中一咯噔。如果自己再問下去,他肯定要找事,就聳聳肩。悻悻的說道,“沒,沒,沒什麽了,我這就走。”
說完。就從開着的窗戶處跳下去。
向晖拿起啤酒罐,剛剛貼到嘴邊時。就再次放下。
他怔怔的坐在那裏。
好一會兒的時間,他才起身關了窗戶,走進卧室,關燈。
向晖一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頭枕在胳膊上,雙眼睜的大大的,看着頭頂的天花板。
右手伸到空中,手指輕動,慢慢描繪出一個頭部輪廓。
齊昭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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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齊家大哥大嫂一大早就起床忙碌起來,打掃屋子,收拾食材,忙的不亦樂乎。
今天是公婆家的大姑子小姑子們過來的日子。
也是方子琪十六歲的生日。
在農村為這麽小的孩子慶生,可不實行什麽生日party之類的,買件新衣服,包頓餃子就是最好的慶祝。
知道自己十六歲生日要這樣過,方子琪很不高興,在齊昭格答應她回去補給她一把吉他之後,才破涕為笑。
就這麽忙忙碌碌的,一家人抽空吃了早飯。
齊尚文就去縣城最好的蛋糕店定一個三層的大生日蛋糕。
齊尚武和方子琪則帶着小胖和小音去樓上的屋子玩耍。
大嫂活了一大盆餃子面,大哥則是調好餃子陷,趁着要上門的親戚來之前開始包餃子。
中午之前包出至少二十來口人的餃子,可是個大工程,雖說一會兒親戚來之後,都會幫把手。
但是,按照大嫂的預測,除了人比較精明,說話嘎嘣脆的三姐會早來那麽一會兒幫着幹活外,其他的大姐和二姐可是完全将自己當成客,不到飯點是不會登門的。
齊昭格就在這時接到老齊頭的電話。
老齊頭在電話中說了三件事情。
一是,老齊頭家的租屋年久失修,不能住人,重修的話更是費勁,還不如推倒重蓋。
蓋房是大事,而他們老的老少的少,綜合下來,還不如租賃村子中別人的房子,這些人大多是搬到華京市居住,留在老家的房子就想租出去,掙點小錢。
齊昭格的意思是,房子不是自己的住着不踏實,不如花點錢買下來。
買房子也不是着急的事情,老齊頭只能在村子中先訪一訪,讓左右鄰居的幫着打聽一下,有合适的再說。
第二件事情就是,老族長等得不耐煩了,急着讓齊昭格回去,他要見見人。
畢竟現在距離老齊頭跟族長說這件事,已經過去一個多星期的時間,如果齊昭格再沒有行動,就是對族長不尊敬。
現在距離月底還有四天的時間,齊昭格本來還決定再多住幾天的,看樣子只能先去齊家村看看,先安頓下來。
畢竟華京市距離這裏就兩個小時的車程,想要回來的話不用費什麽事。
老齊頭說的第三件事情就是他聽到的一場拍賣會,會在下個月的七號舉行。
他之所以單獨而鄭重的提出來,是因為拍賣會上的物品對齊昭格很重要,是當初晖格公司被沒收的那批毛料的後半批。
現如今齊昭格重出江湖繼續賭石,正是需要極品毛料的時候,加之對之前自己的那批毛料非常熟悉。
所以。這場拍賣會正是她大展身手,大賺一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