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紙鳶
衛敬遙喜歡放紙鳶,這是衆所周知的,往常天氣不錯的時候他總會買來各種各樣的紙鳶放,就是王府裏的空地兒太少,沒什麽合适的地方。這回來了昌州可算是有地方讓他折騰了,昌州城裏的紙鳶好看又好放那可是出了名的,衛敬遙暗嘆,自己真應該住在這座城裏,怎麽什麽地方都那麽對自己的胃口。就一樣,他瞎了,看不着了還怎麽放。不過幸好,這問題對于一般人來說是個問題,可對于衛敬遙來說真不是事兒,他對拉着紙鳶線的感覺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什麽樣的力道證明紙鳶放了多高那是抓一下線繩就能感覺到的事情。于是,杏兒他們在院子裏把紙鳶放起來就到了衛敬遙的手裏,他手裏握着那根線就覺得高興。天高海闊任鳥飛,該是怎樣一副景象,那樣高的地方,該是俯瞰天地俾睨衆生的罷,多麽惬意。衛敬遙看不到,總覺睜着眼睛是荒唐,
“你拿着。”将線遞給丫鬟,衛敬遙脫了鞋襪躺在草地上翹起二郎腿,“杏兒,給我綁在腳上。”
軒轅羿觞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那人悠閑自在地躺着,一條腿搭在另一條上面,白玉般的足踝慢悠悠地搖晃,腳趾上綁着一根細線,直連着天上那只彩色的飛鳥,紗質的褲管滑到了膝蓋處,露出了大半截光滑的小腿,風光無限。
下人正要行禮,被軒轅羿觞一個手勢止住了。衛敬遙似乎感覺到了身旁有人接進,卻又有些疑惑,直到一只手握上他綁着風筝線的赤足,“王爺?”他晃動腳踝的動作停了停。
“繼續,紙鳶要掉下來了。”那只手一路向上,輕輕撫過□□的小腿,伸進寬大的褲管裏,直摸到了腿根處。衛敬遙的氣息有些不穩,腳上的動作又慢了下來。軒轅羿觞本來只想逗逗他,可現在看他的樣子加上手上的觸感,似乎有些停不下來了。把手從那褲管中拿出來,傾身吻了吻他的唇,衛敬遙剛剛松了口氣,卻感覺那雙手正在解他的腰帶,“王爺!”伸手按住,“回屋吧。”
軒轅羿觞笑了笑,“本王就喜歡你現在這樣”,繼續着手上的動作,又補充了一句,“放心,他們都已經回避了。”所謂回避,也不過是在遠一點的地方保護罷了,是沒有人敢看,但聽還是聽得到的。
褲子不是被褪下的,而是直接被扯爛了,因為腳上還挂着紙鳶線,不方便,“你的紙鳶不是放的最好嗎?要是在做完之前紙鳶不能落地,本王答應你一個要求;做不到,本王要狠狠地罰你。”
衛敬遙無奈,經歷了這許多,倒也無所謂抗拒了,竟是起了點勝負心,粲然一笑道,“好。”
軒轅羿觞眼中更多了一層欲望,一挺而入。衛敬遙悶哼一聲,腿上抖了抖,軒轅羿觞把他抱起讓他靠在樹上,在他耳邊說道,“我們的賭約你可別忘,不許掉。”話音一落,就開始一陣強過一陣的猛攻。衛敬遙雖是着了上衣可還是被樹幹磨得後背有些發疼,“啊……嗯嗯……”想要求饒卻連說話的空隙都沒有,只能發出支離破碎的聲音,男人的力道大的要命,他一個瞎子哪還能感覺得到紙鳶的力量,兩人猛烈的抖動結束,賭約他也早已經輸了。
軒轅羿觞大汗淋漓地伏在他身上,牙齒在他頸間啃咬了一番,“快活嗎?”
衛敬遙摟着他的肩膀,“快活。”
“呵呵……”軒轅羿觞笑出了聲,身體的某個部位又硬了起來,“那就再讓你快活一回。”
褪掉他腳趾上的線圈,将人拉起來按在樹幹上,把一只腿搭在旁邊小樹的枝桠上,從背後進去,衛敬遙難受得很,有些哭笑不得,
“你從哪裏學來這些折磨人的招數?”随口一問,軒轅羿觞頓了頓,什麽都沒說,按着他狠狠地動起來,衛敬遙抱着樹幹只有哼哼的份兒,腦袋裏卻突然靈光一現,閃過一張略顯妖媚的臉,季無塵該是想足了法子讨好身後這個人的,這些個招式肯定沒少用,現如今離了季公子,要在他身上一一試過了,怪不得說賭輸了要罰他,看來這就已經開始罰了,這姿勢還真是難受得要命啊。想着想着,不由對季無塵多了幾分欽佩,能有這種毅力和忍受力還真是不易,要是他,就算讨好主子也不會想出這麽難受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