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爹!”
魏七無意識的吐出了這個字,似乎口中除了叫出這個字,他再也無話可說。
魏君宵卻沒再說話,手中的動作不停,将房間的燭火逐一的點亮,接著把手中的火折子吹熄了放好,轉過頭看看魏七,臉上的表情沈穩而冷靜。
“既然你這麽想開眼界,那我也不好剝奪你的樂趣,你既然犯了春宵宴的規矩,就必須受罰,可是,身邊我的兒子,做爹的也應該滿足一下兒子的好奇,你說是嗎?”
說話的須臾間,魏君宵已經走到魏七的面前站定,一雙深邃的眼瞳瞬也不瞬的盯著魏七,将他從上到下仔細的一一打量。
在魏君宵毫不掩飾的盯視中,魏七的肌膚敏感的暴起一顆顆小疙瘩。從不知道,一個人的盯視也會讓他有種奇怪的淫糜感。在那一刻,魏七忽然覺得那并不是父親看著兒子的眼神,那種眼神很奇怪,讓他的身上都暴發出一種深深的危機感。
伸手扶著魏七的腰部,魏君宵慢慢的移動著魏七,身下傳來轟隆的沈悶響聲,魏七這才發現這個木架子居然是可以移動的。底座處有滑輪。
可是為什麽要把他這樣對待?為什麽讓他全身赤裸的被綁縛著?魏七很想問出口,偏又沒那個膽子,似乎這就是一個可怕的禁忌,一但問出口,馬上就會有相應的懲罰一樣。
在屏風後面,是繡著旭日東升圖的床幔的大床,魏君宵熾熱的大掌緊緊捏握著魏七的腰部向前推,一直把他推到了床頭邊上的牆壁處。
伸出手臂,魏君宵扭動著牆上的一個裝飾的玉色的八卦鏡,魏七眼前陰暗的牆壁一閃,一塊磚奇異的向旁邊挪開,一道光亮順著這個洞口直直射入了魏七的眼裏。
不知道是怎麽的,明明應該很小的人影,卻在洞裏的一片光影中顯得很清晰真實,一陣陣的對話喧嘩聲就這樣傳入了魏七的耳中。
那是一個大廳,裝飾的富麗而堂皇。一群衣著富貴而榮華,每個男人的身邊或男或女都是左擁右抱的,正在哈哈笑成一團。
這和暖宵閣有什麽區別?根本沒什麽可看性啊?魏七立刻有種上當的感覺。
“別急,慢慢往下看。原本是有一些比較有趣的節目的,不過因為宴會闖進了兩只黑暗中的小老鼠,所以節目也改動了一下。”
暗啞低沈的聲音突然響在耳邊,溫熱的氣息吐在了魏七的耳邊,魏七身體微微一抖,不适的動動,卻想起自己壓根動也動不了。
大廳裏忽然變暗了,魏七一怔,擡頭仔細的看著黑暗的牆那邊。
一顆顆夜明珠慢慢的亮了起來,那是原本擺入在廳中的被厚絨布罩住的夜明珠被抽掉了遮掩的布而産生的效果。
被夜明珠圍住的人慢慢的顯現,魏七全身不由得一震。是林燕平!
全身赤裸如待宰羔羊一樣的林燕平和他一樣被這樣固定在了架子上,只有一點不同的就是林燕平的雙眼被黑布擋住,而口中被塞入了一個木質的口塞。
一樣的對待一樣的狼狽,唯一不同的就是他是被一個人看到他的狼狽,而林燕平卻似乎是被在場的所有的人目堵。
一個臉上帶著一個冰冷的鐵面具的男人出現在了林燕平的身邊,一身深藍的衣服襯著冰冷的黑色的面具,顯得無情而陰森。
“這個就是今天晚上的獵物,經過了仔細的驗證,此人的後庭還是個雛兒,就請大家來好好玩個游戲吧!”說著,那男子拿出了一些東西,轉身走到了林燕平的身邊。擡頭用手指輕輕的開始撥弄著林燕平褐色的乳頭,在對方輕顫著挺立的乳頭上放上了手中的東西,一陣輕脆的鈴聲響了起來。
在那男子手上的動作停下而轉過身時,魏七看清楚林燕平的模樣後而徹底的愣了。
林燕平的前胸的兩點已經被木質的夾子夾住了突起的乳頭,而他的下身則被一個漆黑的鐵環緊緊的扣住了。這鐵環緊緊的扣在了林燕平下方莖體的根部,而前端一樣也被個木質的夾子緊緊的夾住,夾子有一道長長的鏈條緊緊連著,而鏈條的另一端連接著他胸前的兩個夾子。
看到林燕平這樣的裝扮,魏七瞪大了眼睛。
不是不知道有些客人有著特殊的辟好,可是這樣子,也太……
也許是脆弱之處被緊緊的被夾住,林燕平有些受不住的全身輕顫,而被夾子夾住的敏感之處更是顫抖不已,讓鏈條上的鈴铛不住的輕輕發出了叮叮的聲音。
“現在,大家開始吧,最後獲勝的人就得到這只小老鼠的初夜。”那男子慢理條斯的說完,輕鞠一躬慢慢隐入了黑暗中。
魏七不解的瞪大眼睛,不明白這人是什麽意思。
林燕平的悶哼聲引起了魏七的注意,而他的身上,一片鈴聲叮當的響了起來。
有些不解這是怎麽回事,魏七茫然的仔細的看著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嗎?哼哼,你猜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魏君宵的聲音在另一邊出現,嘴裏的熱氣呼向了他的另一邊耳朵,魏七一顫,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讓他的肌膚對於熱度份外的敏感。
“他只是,被這樣刺激了一下罷了。”魏君宵的話語還在耳邊,熾熱的手掌忽然輕輕摩擦了一下魏七暴露在空氣中的乳珠。
魏七不由得全身一抖。
“爹!”
“別這樣叫,總是這樣叫,我會受不了的。”魏君宵沙啞的聲音響起,魏七卻正看清楚了在臺下不知道是誰扔上了一個渾圓的用布做成的球。那珠打在了林燕平的前胸上,讓林燕平微動了一下。
這時又一個東西砸上來,那是個羽毛捆紮的像鍵子的東西,只是要比小孩子踢的鍵子要小得多。
這一次這個東西砸到了他下身的莖體上,林燕平長長的悶哼了一聲,身體向上挺了一下,那羽毛在莖體刮搔著落下,林燕平輕顫的同時,那原本低垂的莖體因為刺激而有了微微擡頭的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