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千裏尋父

夜裏,運完氣的安傾冉已經到達玄師一級,短短一個月她已經從玄士一級,跳了九小級升為玄師,而武力也達到了二階四段,在世人眼裏,這修煉的速度應屬逆天了吧。

安傾冉爬上屋頂,雙手枕在頭下,看着天上的星辰,一守就趴在她的身側,“一守,這天上真的住着我前世的父母嗎。”

一守擡起腦袋,看着天上,其實也不是天上,只是在這個位面的另一個位面。

許久才說到,“我沉睡了太久了,并不知道此時上位面已經變成了何等模樣。”

天帝的弟弟,天啓是否已經得償所願的扳倒了天帝呢。

天帝痛失愛女是否和天母再生子嗣了,哪個幸運兒得到了那個天女的神格。

沉睡了數千年近萬年的時光,它沒能有能力回到那個地方,也不知如今是何模樣。

管他呢,反正現在她是沒有前世的記憶,如果真照一守所說的,天帝如果知曉自己的孩子還在人世,是不會讓自己的還在在凡間呆太久的,那就等他們發現了的時候再說吧。

其實在神格被打散的那個時候,她在天帝那的命牌就已經碎了。

神不是凡人,神格就是神的命,神格不在,靈魂煙消雲散,天帝豈知她還在世。

只是不曾想到過,有人會以自己的神格,冒着神行俱毀的風險,只為保住她的魂魄不消失在這個天地之間。

這個時候安傾冉又想起在巷口看到的那個男子。

只是他的臉好模糊,她努力回憶卻是怎麽也看不清。

她再勾勒不起他的輪廓,記不得他擁有怎樣的一副天人之姿。

更記不得他有一雙多麽深邃的眼睛,記得住的也不過是那看起來應該是活物的紅傘,和那朵朵豔紅如血的曼珠沙華。

難道這就是神麽,神留給人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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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身體還只是小孩子,但思想好歹也已經超過二十了,想太多也是正常的吧?是吧?

安傾冉厚顏無恥的自我安慰。

翌日,得到駱府通知,駱振雄醒了,而且恢複的還不錯。

安傾冉就收拾收拾自己的東西就走了。

去尋找他的便宜老爹,至于安府裏的那一窩子母女,就讓她們多蹦跶幾年,只要不惹她,一切好說。

她沒有一定要魏琴這一家子人死,是體諒那一家子安傾顏和安傾城也是便宜老爹的孩子。

也體諒魏琴是安清河的生母,至于原來安傾冉的死。

如果一守說的她的死是她的回歸,那一切都是必然。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魏琴的做法反而助成了她的回歸。

這身子的母親,沒多大的感情自是沒多大的仇恨,只不過該報的仇她還是會報一下的,畢竟十月懷胎,已是不易。

說她冷血,她也承認,在這個有世間輪回的世界裏。

她能做的,只是在這一世,找到葉菁的轉世,以報她上一世的恩情。

在安傾冉原主的記憶裏,安定邦沒什麽回到府裏。

她出生的那一年醉月國與蘭陵國就不斷騷擾我國(曦陽)邊境。

戰火就是那時候燃起的,雖然中間也有幾次休戰。

但是間隔很短,就像是在逗弄家貓一樣,看它在睡覺,逗弄它一下,等它昏昏欲睡,再逗它一下。

于是到後來的兩年,安定邦已經再沒離開過邊境。

二打一的戰争,哪怕自己的實力強大一點也不是那麽好對付的,在兩年的時間裏,安定邦能一直捍衛曦陽領地已經實屬不易。

所以在安傾冉的眼裏,他這個便宜老爹并沒有犯很大的錯誤。

雖然本主的死亡跟他有那麽千絲萬縷的關系,但是就原主那種情況,被那窩母子弄死是遲早的事。

一路上,走走停停,收集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當然還有很多值錢的東西。

許是被那幾個月窮怕了,安傾冉現在對任何值錢的東西那是來者不拒啊。

美名其曰給小虎賺奶粉錢,其實,根本就只是個幌子。

等安傾冉到達邊境已是半個月後的事了。

景城,幾年戰役裏留下的只有一種死寂的荒涼,雖然城內還是有許多人。

只是看不到以往的繁華了,以前的景城是何種景象,作為三國交界之處的景城,每日都是酒樓座無虛席,客棧客滿為患。

可如今,來這裏的,只有一些路過的俠客和商隊,已無往日的熱鬧。

可景城依舊是三國交界商隊必行的城,安傾冉坐在悠雪的身上,享受不用自己走路的方便。

“這小女孩是誰啊,她身下的那個是魔獸吧。”一進城安傾冉就引來一些老百姓的目光。

“挺可愛的一個小女孩,怎麽只有她一個人,這大人也太不負責任了。”

還是有好心的人擔心安傾冉只是一個小孩子的安危。

老百姓是善良的,恩,安傾冉是這麽覺得的。

畢竟安傾冉的出場方式太高調了,騎在一只巨大的老虎身上進城,衆人不想看到都難好嗎。

安傾冉走進一家客棧,正是用餐的時辰,客棧裏雖不算人多。

但也不少,随意挑了一個位置比較寬的地方,很大氣的坐在椅子上,“小二。”

“有什麽招牌菜全給我上一份。”有錢的安傾冉挺起胸脯,豪情萬丈的點菜。

“好勒。”小二也是有眼力的,能騎着大白虎,招搖過市的來這裏吃飯,必是哪家有錢人的小孩,錢斷是不會少的,一點都不擔心她吃霸王餐。

一守跳上桌子,舔了舔自己的小爪子,很優雅的拖過一個小碟子放在安傾冉的旁邊,準備吃飯。

“主子,吃完飯後就進軍營嗎。”這晃晃悠悠都半個多月了,才到這個地方,應該要辦正事了吧。

“恩,便宜老爹太慢了。”唇微抿,雖如此卻隐隐有些期待見面時的樣子。

沒有體會過有家人的感覺,在這一世,她不想留有遺憾。

等飯菜上齊了以後,安傾冉将一些菜夾進一守的小碟子。

一守和安傾冉便開始進餐,不知何時,大廳內變的嘈雜起來,而安傾冉也已經捏着小帕子優雅的擦拭嘴角。

“你小子真能跑,連着被你跑掉那麽多次,這次看你怎麽跑。”

青衣男子說着就拔出了腰間的劍刺向一個坐在廳中吃飯的男子。

突如其來的變故,廳內就餐的人紛紛散開,一片混亂,給他們留出了打鬥的空間。

正在吃飯的白衣男子貼着桌邊一閃,掌心一團玄氣就朝着青衣男子而去。

青衣男子左手一揮,那團玄氣便輕易的化解了,手中的劍揮的更快。

白衣男子一個側身又躲過一次攻擊,幾個跳躍便想逃出客棧,青衣男子哪會給他這個機會,手中的劍抛向白衣男子,腳下輕點便跟了出去。

“想走,沒那麽簡單。”

白衣男子感知危險襲來,一個翻身,劍貼着他的身子擦身而過,而等他想再逃走的時候,青衣男子已經抓住了他的衣袍。

“兄弟,不就偷了你家的一個玉嘛,至于追我幾天幾夜嘛!”白衣男子自知逃脫不了,咬牙切齒的對着青衣男子說。

“那玉是我宮家家主耗費十幾年心思尋來的,豈容你輕易盜走。”

“宮夫人不是已經好了嘛,反正留着也沒用啊。”

真是小氣的緊,他不過是借來玩幾天,指不定哪天高興他就給送回去了呢。

而且宮家,家大業大,丢個寶貝也沒什麽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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