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覃恕給他在前臺叫了送餐,然後跟着他回了酒店房間。

房間裏被子沒疊,衣服在床上扔了幾件,看上去就不是出來住了一兩天而已的。

覃恕關了門一把将林珏摁在牆上,三兩下褪了他的褲子,林珏掙紮地厲害,他卻把林珏制服地穩穩的。

“主人!”林珏慌張地叫他。

屁股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利索,帶着點青青紅紅的痕跡,覃恕揚手,一連朝他臀肉上扇了好幾巴掌。

他生氣林珏見了他就跑,也生氣他到現在還在掙紮,還在生氣些別的,反正就是很生氣。

林珏被他揍得哀叫,覃恕手太黑了,一巴掌下去就痛的要死。

扇了幾巴掌林珏的屁股就全紅了。

覃恕松開他,深深地出了口氣:“解釋。”

林珏瞟了他一眼,怕他一會兒生氣又要打,褲子都沒敢穿。

他完全不知道從何解釋。

覃恕看他欲言又止,幹脆自己問了:“住幾天了?”

“十多天。”林珏背過手去揉屁股,被覃恕一掌拍開了。

“這就是不想讓我送的理由?”覃恕問。林珏遲疑着點了點頭。

“跟家裏鬧矛盾了?”覃恕問的籠統,想來也是不想他說的為難。

林珏又點了點頭,剛點了一下就被覃恕捏住下巴,語氣很不友好:“我有沒有教過你回話要怎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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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珏被疼得直皺眉,連忙張嘴道:“是。”

覃恕松了手:“見我就跑,能耐了。”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送餐的服務員在外面敲門,林珏連忙就要穿褲子,被覃恕又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讓你穿了?”

林珏急了:“可是!”

“去裏面,沒讓你穿就別動。”覃恕面色不善地看了他一眼,等他走到拐角裏面才去開門拿了飯進來。

他朝林珏招了招手:“就這樣吃。”

林珏能感覺的來覃恕現在生氣又煩躁,不敢觸他黴頭,光着屁股趴在桌上吃飯。

“才三點半,你中午是不是沒吃飯?”覃恕問。

林珏輕輕地應了一聲:“沒有。”

“一會兒跟我回家。”覃恕擰着眉看他:“有錢給酒店不如給我,我不嫌多。”

林珏吃飯的動作頓了頓,垂着眸子道:“我已經沒錢給您了,我爸把卡凍了。”

覃恕眉頭一下蹙地更深:“那你準備住哪兒去?還是準備回家了?”

林珏立馬搖頭:“我不回……”

他補充道:“我不想回去。”

覃恕嘆了口氣,不知道他跟家裏有什麽矛盾,事情沒發生在他身上,他也不好評論什麽,這小孩兒倔得很,不想回家那就是真的不想回,沒錢都不想回的那種。

覃恕思緒飄忽地想了一會兒,回過神才發現林珏好久沒有動過筷子了,他一偏頭,正好看到他一滴眼淚落在飯裏。

覃恕狠狠地嘆了口氣,幫他把飯挪開了,無奈道:“飯不吃了?”

林珏吸了吸鼻子,把眼淚憋回去,抱着盤子想要繼續吃,被覃恕托着下巴擡起頭。

眼淚順着臉頰流下來,覃恕抽了張紙巾給他擦:“行了,不想回就不回,一會兒就跟我走吧。”

林珏點點頭,帶着哭腔應了一聲:“好。”

覃恕看着他收拾東西,衣服鞋子還挺多的,可見他從家裏出來就已經想着不是簡單住幾天而已,iPad和電腦都帶出來了。

覃恕沒再回公司,直接載着他回了家。

林珏看着他把次卧衣櫃裏的一些不常用的東西拿出來往自己卧室搬的時候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我,我還有半個月就開學了。”

覃恕應了一聲:“嗯,但是你東西挺多的,好幾個大件,先這樣放着吧。”

林珏等他收拾完自己開始放東西,Ice從他進來開始就一直跟着他,在他腳底下打轉,林珏來回走動都害怕踩着他。

“先說好,周內我要上班,你自己在家待着,除了我房間其他地方随便去,想打游戲自己找盤,但是沒事把家裏打掃一下,擦擦灰什麽的。”覃恕道。

林珏如今寄人籬下,當然是得做點什麽,他現在連錢都得花覃恕的,他住的也不安心。

“我想找兼職。”林珏道:“您的錢我不能一直花。”

覃恕可有可無:“随你,先慢慢找吧,但是不要找太遠的,開學之後還是得以你的學業為重。”

“是。”

覃恕走過來,擡手在他後背上輕輕拍了兩下:“行了,這幾天先在家好好待着,寒假過完又不急着交學費。”

林珏颔首,看了他一眼:“主人,謝謝您……”

覃恕嘆了口氣,彎腰抱起小貓:“來,你先出來。”

林珏跟着他走出去,覃恕在沙發上坐下,他走過去,屈膝跪在覃恕面前。

覃恕本來沒想要他跪,只是坐着談談話而已,但是他自己跪了,覃恕也就沒多說,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林珏會意地靠上來。

“我不知道你的性格是不是跟家裏人有關系,我也不會問,但是你身上的刺必須要收一收,這是我對你的要求。當然我知道你這性格二十年都是這樣,想要改變很困難,但是每一天我都希望可以看到你的哪怕是一點點進步。”覃恕輕輕拍着他的後背。

“我并不會多嘴一定要問你不想要回答的任何問題,你對我不需要有那麽強的戒心,也不需要在我面前有那麽強的自尊心。我只要你在游戲當中,把身心全部交給我,只享受人類最原始的快樂,你能明白麽?”

林珏仰着臉看他:“能。”

覃恕一笑,摸了摸他的臉:“你之前說過覺得自己不正常是麽?”

林珏頓了頓,遲疑着點了點頭。

“我們是跟平常的人不太一樣,但這只是心理和身體上的某種特殊需求,你能從中得到慰藉和快樂他就不是不正常的,而且我們之間也是相互的。你會覺得向我下跪,叫我主人,服從我的一切命令,讓我掌控你的身體和欲望是一件很難以啓齒的事情,可我覺得你很勇敢。”

林珏問他:“是這樣的嗎?您真的是這麽想的嗎?”

“是,并不是只有你會覺得找到一個強大的Dom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我也覺得很幸運啊,因為有的人終其一生都不會擁有讓Sub心悅誠服的能力。”

而覃恕可以,林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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