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林珏一直到洗過澡之後都不好意思正眼看覃恕,太羞恥了,被他玩兒着前面射了一次,操射了一次,最後還被搞失禁了,完事之後他看着床單上那一片污漬都覺得臉熱。
覃恕抱着他去了客房,即便今晚都這樣親密地做過幾輪了,覃恕還是沒有允許他跟自己睡在一起。
林珏雖然不好意思看覃恕,但是心裏還是希望能跟覃恕挨在一起的,被放在客房的床上時還是很失落,這樣的懲罰還得捱一天。
覃恕回自己房間取了藥膏,将林珏拉着趴在自己腿上,掰開臀肉給穴口上藥。
後面比第一次要紅腫些許,因為覃恕今天很粗暴。
林珏竟然都學會勾人了,覃恕有點感嘆,心想自己這幾個月的調教也不是沒有成果。
“明天去人家家之前先到超市買點東西,麥片牛奶什麽的,別空着手,不禮貌。”覃恕指腹替他按揉着後穴:“到時候我去接你看電影。”
林珏乖巧地應着,他也不知道覃恕今天為什麽會這麽兇,但今天确實被折騰得很慘,這樣趴着被上藥,林珏都覺得累。
做完愛的林珏總是很黏人,他無意識地擡手扯住了覃恕的睡衣下擺,不想要他走。
覃恕給他上完藥又待了一會兒,低頭看了下他攥着衣服的手:“松開,我困了。”
林珏抿着唇看他一眼,他不想惹覃恕生氣,也不敢違背他的意思,臉上滿是不舍地慢慢松了手。
覃恕在他臉上捏了捏:“在宿舍住的那四天怎麽過的,嗯?”
林珏心虛地不敢看他,又覺得那幾天過得太難受了,低聲道:“我睡不好。”覃恕輕斥道:“活該。”
是他活該,林珏不反駁,那四天對他而言已經算是懲罰了。
覃恕終究還是沒讓他一起睡,說是四天就少一天都不行,林珏趴在床上看着他替自己關了燈。
覃恕在心裏嘆了口氣,回了自己房間,他不知道林珏怎麽想的,喜歡自己竟然都舍得離家出走四天不回來,如果不是那天出了事兒,他都不知道林珏還要躲幾天才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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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挺急性子的一個人,竟然也能忍住,那晚只是親一親,就再沒有了後文。
覃恕大概明白今天自己為什麽會這麽粗暴了,因為他就想折騰林珏,是在知道了他的心思之後的惡劣行徑。
有的Dom很反感自己的Sub會對自己産生類似于愛慕和喜歡的情緒,因為他們會覺得這段單純的關系當中摻雜了複雜的情緒,這點情緒不在他們的掌控之中,會脫離他們的預期。
但是覃沒有這方面的顧慮,他覺得這些都無可厚非,有的Sub是被一時的情欲或者依戀所誤導,這需要時間,而他搞清楚自己對此是什麽态度,是分人的,也需要時間,他不予回應當做不知道這件事其實是在給自己時間,也是給林珏時間。
林珏當然不知道覃恕那晚根本就沒睡着,所以對此也一直沒什麽緊張情緒,這也是覃恕不願意打破的,省的他到時候再跑個四五天,回來之後又哭着是因為說害怕他不要他了。
這次沒了背上的痛楚做分擔,後穴的難受便在夜裏被無限放大,林珏又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很久才睡着。
但是這次沒有發燒,覃恕半夜依舊來看過幾回,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是好着的。
吃完午飯睡了一覺林珏就走了,先去了趟超市買東西,覃恕說的一些他都買了。
傅遇竹家離覃恕家還有一段距離,林珏一路坐地鐵過去,也花了将近一個小時。
到傅遇竹家樓下時是下午四點左右,公寓樓門口正好有人從裏面出來,林珏也沒打電話就順着進去了。
段謠給他開門的時候明顯很驚愕,他腿上沒裹紗布了,傷口特別明顯,還沒結痂,依舊是紅彤彤的一片,段謠走路都得蹦着走。
兩個人都有點尴尬,不知道說什麽,段謠是看他還是不順眼,給他開了門就又蹦着去了沙發上。
林珏不知道該說什麽,看了段謠兩眼就站在餐桌旁邊。
段謠要比他活潑,本身話也多,這麽不尴不尬的也覺得別扭,先開口問他來幹嘛。
因為還記恨着他,語氣都很沖,林珏這人就經不得激,除了覃恕誰跟他這樣講話他都會上頭,跟段謠拌了好幾句嘴,最後兩人都覺得無聊,也沒人說話了,段謠氣哼哼地自己玩兒游戲,林珏就站在一邊看,水平倒是還行,但是跟他和覃恕還是差了點。
“你今天到底來幹嘛?你主人讓你來的?”段謠幹巴巴地問道。
他不跟林珏嗆林珏也就不說話了,回過身把買來的東西一一拿出來:“不是,我就是随便來看看。”
林珏不知道應該怎麽道歉,只能道:“我那天心情不好,也沒想到那樣一推你會磕傷。”
段謠輕輕哼了一聲,看上去一點也領情,反而像是幸災樂禍似的問他有沒有被青樹先生罰。
林珏心想,給你看了傷,你應該就能舒心一點吧,算是我給你道歉了。
他背過手撩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下擺,覃恕當時抽了他将近二十鞭,背上沒一處好地兒,随便一撩衣服就能看見傷,他不知道段謠有沒有很喜聞樂見看見他的傷,撩了一下就放下來了。
但其實這傷也不能算是因為他推了段謠而被罰的,那個頂多算是捎帶,主要還是因為他離家出走。
“我現在還坐不下去。”林珏其實是在炫耀,雖然被罰了但是他還跟覃恕做了這世界上最爽的事,昨天也是,但是他炫耀的很隐晦,段謠壓根兒沒聽出來,還以為他在委屈,以為他被揍了屁股,以至于坐都坐不下去。
兩個人雖然沒有完全化幹戈為玉帛,但至少在一起打過幾把游戲了,到了飯點覃恕就來接他,帶他去吃飯,晚上看電影。
剛進來的時候因為太尴尬,林珏分分鐘都想逃走,後來稍微熟稔一些,沒那麽生分了,雖然不至于一直想走,但也沒想多待,覃恕一給他打電話他立馬就走了。
覃恕穿得休閑,見他上車問道:“相處得怎麽樣?”
林珏模棱兩可道:“還好。”
這一看就是起碼沒有起沖突,他也不指望林珏能馬上跟人家稱兄道弟,這樣已經不錯了,遂不再多問。
“我給你帶了個墊子,一會兒要坐兩個小時。”覃恕道。
後座上放了個紙袋子,林珏上來就看見了,知道覃恕心細,嘴角帶了點笑意:“謝謝主人。”